作者:马空行
周围早来的百姓纷纷说道:“刚才就是这位衙内允咱们过来看热闹,诸位,喝彩的大声些。”
“对对,就是这位衙内。”
“衙内,彩!”
“衙内旗开得胜!”
顾廷烨还没开始就很受用的拱着手,周围的百姓更加热闹了。
楼上的顾廷熠道:“二哥就是喜欢出风头。”
晏家姑娘看着顾廷烨道:“你二哥投壶很厉害吗?”
“嗯,让我五筹,我都没赢过他。”
此时,雪过天晴,能看到周围百姓呼出的白气。
顾廷烨用的自家从船上搬过来的投壶,待卫娘子试了箭矢轻重,顾廷烨上场直接拿了两根箭矢,背对投壶。
“衙内这是要背投!”
“彩!”
“厉害!”
卫愈意也满是惊讶,眼中也有些跃跃欲试。
待顾廷烨背投中双耳,迎来了一片欢呼的时候,卫愈意也是还以颜色的背投中双耳。
这让上来就出绝招的顾廷烨有些惊讶。
刚才顾廷烨中双耳围观百姓叫好一片。
卫愈意中了之后,叫好声更上一层楼。
随后两人各出绝技,卫娘子更是两次依杆。
看这投壶的诸人有的嗓子都叫哑了,实在是精彩。
就连楼上的闺阁女儿们也是激动的不行,纷纷为卫娘子鼓掌。
她们刚才还想上场,看完两位高手的对决,她们纷纷息了这想法。
刚才那位主动认输的蓝衣公子则是自嘲的摇了摇头,刚才哪是平局,明明是一个高手在让着自己。
他自嘲的笑了笑,朝着卫愈意拱手致意。
而袁文纯则是被这等难堪的局面,还有徐载靖如有实质的视线给逼的早早离开了此处。
徐载靖没有参加,顾廷烨的投壶比他还要厉害些。
这投壶热闹完了,衙役们驱赶着让百姓们散开,诸位闺阁女儿们等人群散了也开始下楼回船。
顾廷烨和卫娘子拱手致意后也回了船上。
徐载靖则是带着青云走到了正在歇息的卫娘子身旁拱手道:“卫娘子有礼了,不知您是否认识扬州通判盛大人。”
卫愈意听到徐载靖的话语,她面露惊讶的看着徐载靖,她姐姐在盛家做妾知道的人很多,也庇佑了她和她官人,能够在这楚州立足,不至于被欺负了。
卫愈意眼中满是戒备和忧虑的问道:“自是认得,我姐姐在盛家做了妾室。”
说完又看了徐载靖一眼。
徐载靖微微一笑道:“卫娘子莫要担忧多心,我家乃是汴京勇毅侯府徐家。”
卫愈意依然是面露疑惑的看着徐载靖,听到徐载靖的身份,更加小心的说道:“原来是侯府贵公子当面,妾身失礼了,但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徐载靖说道:“刚才听有认识娘子的人说,您家里有位姐姐在扬州通判家做妾,所以才冒然一问。盛家主君盛大人的嫡母,盛老夫人的娘家就是我家。”
卫愈意眼中恍然大悟,赶忙蹲礼道:“公子恕妾室无礼,原来,原来”
她本想说还有这等亲戚关系,但自家姐姐做妾,实在是没资格说亲戚。
她卫家在扬州的关系也就是能在这楚州庇佑她们家一番,在京中勋贵眼里,妾室和人家攀亲戚算是一种侮辱了。
说完卫愈意满是迷惑的看了徐载靖一眼,心中一震,似乎明白了徐载靖点明这段关系的原因,所以卫愈意有些惶然的说道:“妾身实在是不知道两家还有这等关系,妾身日后定当谨小慎微,不再摆着投壶的小把戏,免得污了盛府的门楣。还请公子不要告诉盛家,让我姐姐难堪。妾身谢过公子.”
说着,卫愈意就要跪下行礼。
徐载靖有些懵,看到卫愈意就要跪在地上,赶忙一只手虚扶道:“使不得,使不得。”
青草很有眼色,小小的丫头一下子跑到了卫愈意身侧用力扶住。
感受到身下的小丫头,卫愈意要推开她,继续跪下去。
徐载靖急忙说道:“卫娘子,伱跪下去,我一定告诉盛家!”听到此话,卫愈意赶忙停下,惊讶的看着徐载靖。
青草这时还在用力的顶着,卫愈意赶忙起身道:“姑娘,莫要用力了,妾身不.”
青草听到此话这才松了力,有些喘的来到徐载靖身侧。
徐载靖拱手道:“卫娘子,是我没说清楚,让你误会了。要不咱们边走边说。”
说着,徐载进做了个请的手势。
卫愈意面露难色,看了一眼在酒楼外的自家男人。
徐载靖看过去,看到了那壮实的汉子,明白了卫愈意的难处,道:“那就请您夫君一起,跟在身后可好?”
卫恕意道:“谢公子体谅。”
说完,她朝自家男人招了招手。待人走近她说道:“官人,这位是汴京侯府的公子。”
男人听到此话,眼中惊讶,心中一哆嗦,躬身低头拱了拱手道:“见过衙内。小人有礼了”
还有。
(本章完)
120.第120章 楚州卫恕意往事1【拜谢大家支持!再拜】
120.
徐载靖笑道:“老哥,有礼了。”
说完伸了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卫愈意扯了扯自家官人低声道:“你跟着就行。”
卫愈意在徐载靖身后一点跟着。
顾廷烨在前面回头看着这奇怪的组合摸了摸脑袋,上了船。
下了马车的顾廷熠、晏家姑娘也看到了此场景,晏家姑娘小声道:“熠姐儿,那徐家儿郎不是要把卫娘子带走吧?”
“靖大哥不会强人所难的,走了,进去和母亲说说这位卫娘子。”
两个小姑娘进了船舱。
徐载靖和卫愈意走着说道:“卫娘子,其实原因是之前我大姐和宁远侯府嫡长子结婚,盛家送了贺礼,其中有一幅精心绣制的梅开五福十分好看,绣工更是一绝。”
听到徐载靖的话语,卫愈意眼中神色一清,大概明白了原因。
徐载靖继续说道:“听徐家陪嫁过去的管事说,是一位姓卫的小娘送的那绣画。而我家姐姐更是常常钻研其中的针法,这一路更是不知道和我说了多少次想要看看有如此绣工的女子是何人。”
说完,徐载靖看了一眼卫愈意,卫愈意脸上神色已经好了很多,微微有些笑意的说道:“姐姐是厉害的,母亲的技法她学了十成,自己还能想上两成,就连母亲都时常时常夸她。”
徐载靖道:“所以,我才冒然相问,实在是有些冒昧吓到卫娘子了。”
卫愈意笑了笑道:“公子客气了。”说完却深深的叹了口气。
几人漫步走着,看到了停泊在不远处的三艘大官船,卫愈意眼中一亮,随即歉意的说道:“徐公子,可是要我和船上的大娘子说说针法?”
徐载靖点点头道:“正有此意。”
卫愈意蹲身一礼道:“公子,抱歉,我我自小喜欢投壶玩耍,娘的绣技,我是连一成都没学到。”说着还歉意的看了眼自家男人。
徐载靖一愣,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无事,请卫娘子和我家姐姐、姨姨说说话,解解闷也是好的。这出来十多天了,她们也实在有些没话聊了。”
卫愈意心中思虑许久,看着偌大的客船,她想到自己的姐姐,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似乎下了某种决定,然后笑着说道:“那,小妇人就去船上给大娘子们解解闷儿。”
徐载靖躬身一礼道:“谢过卫娘子。”
之后,一行人沉默着走到了三艘客船边,徐载靖道:“卫娘子,还请在此稍待。”
说完,徐载靖上了船上,来到白氏所在的宽敞舱室内躬身行礼道:“见过晏大娘子、姨姨、姐姐,刚才在岸上遇到了一位有些拐弯关系的主母娘子,能圆了姐姐和姨姨的小小愿望。”
平梅看了一眼白氏,白氏示意她问,平梅问道:“小五,你又搞什么机灵?”
徐载靖道:“姐姐,您这一路不是老挂念着那扬州送的绣画上的绣技针法吗?真巧我.”
“靖哥儿,你是找到了会此技法的女子?”白氏也有些惊讶的问道。
徐载靖摇头道:“是那位小娘的妹妹。我也是觉得姨姨和姐姐在船上无聊,所以斗胆请了这位娘子来聊天,解个闷儿。”
晏家姑娘面露惊讶的对自家母亲说道:“母亲,从汴京流传而来的针法居然是平梅姐姐伱们正在研究的?”
平梅笑着摇摇头道:“是我家妹子,她喜好来我这儿乱跑,学得了新的技法就和小姐妹们炫耀,这才.”
汴京是大周顶级勋贵官员富户所在,从上而下的引领着大周的贵女喜好和风潮,因为你不懂或者不想了解,你就可能没话题和人家聊,就融不进圈子,只能当边缘人。
晏大娘子有些惊讶的说道:“我们楚州还出了这等巧手?我也想要听一听了。”
白氏笑着道:“靖哥儿,请这位大娘子过来吧。”
“遵命。”
“你这小子。”白氏笑道。
徐载靖请了卫愈意上船来到门口的时候,卫愈意要了一盆水,洗干净了脸上的妆容,徐载靖这才看到了她的真实肤色。
卫愈意进了宽大的船舱,见过她的顾廷烨兄妹、晏大姑娘都是面露惊讶的和各自母亲说着什么。
然后继续看着卫愈意,卫愈意略微知道她们的意思道:“娘子、贵女们见谅,这实在是无可奈何之举。”
白氏笑着道:“女子本就不容易,卫娘子无须道歉!请坐。”
看着坐在华贵椅套坐垫上、衣着华丽,首饰无比华贵的两位大娘子、贵女们卫愈意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空气中有那么一瞬间的安静和尴尬。
徐载靖赶忙朗声说道:“姨姨,姐姐,原来那绣技是传自这位娘子的母亲呢!”
开了话头,白氏接了过去,于是话题聊开了,众人一来二去的说着,
这时晏大娘子说道:“卫娘子,我看你谈吐不凡,可是读过书?”
卫愈意面带苦涩,微微苦笑道:“大娘子慧眼。家里之前也是读书的人家,母亲是汴京的小户嫡女,学了一手好针法,家父是十一年前本地山阳县的教谕,也算是个小小官宦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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