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对!年前靖哥的英姿我还记得!”
“九郎此话,我同意!”
徐载靖笑着看着梁晗,又问了一遍:
“六郎,这风头很大?”
梁晗伸出四根手指头:
“靖哥,这怎么不大?飞云台知道他们去,都给削价四成!”
“切!六郎,你怎么听不懂靖哥意思,靖哥的意思是连胜二十场算个球!”
“削价四成算个鸟!”
“靖哥,还是你敢想!削价五成!”
一旁的乔九郎说完,几位贵少年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靖哥可是击败过北辽蛮子的,胆子怎么能小?”
梁晗如同悟了一般,满眼憧憬的看着徐载靖。
徐载靖看着他们摇了摇头
“啊?靖哥你摇头的意思?难道你想让飞云台”
少年们面露不可思议:“哇!我等自愧不如!”
徐载靖笑了笑道:
“六郎,九郎,几位弟弟,这再大的风头,能比得上我姐夫出的风头大?”
听到徐载靖的话语,梁晗一愣,皱眉和乔九对视了一眼。
‘靖哥姐夫?’
这时,徐载章从二楼走了出来道:
“小五,走了。”
徐载靖拍了拍梁晗的肩膀和乔九的胳膊:“承情。”
说完,徐载靖便和载章离开了遇仙正店。
遇仙正店二楼,
“靖哥儿姐夫是谁?”其中一位贵少年问道。
“宁远侯府顾家煜大哥。”梁六郎说完转身进了小间。
“九郎,我觉得连胜二十场,风头大!”
“.”
乔九郎推了说话的少年道:“进去!”
小间内,
看着窗外街道上的风景,乔九郎来到梁晗身边:“那日可是汴京哗然。”
“是啊,经过御街去兴国坊侯府的报喜不知道去了几队。”
“靖哥话里的意思,是他专心读书了?”
“是让咱们别醉心于这些吧。唉!走了,回家!”
乔九:“散了,散了!各回各家!”
少年们上了各自的马车,离开了此处。
归家的路上,
梁晗坐在马车中想着那日宁远侯府宴请的情景。
他父亲梁侯爷和顾侯一直是军中同僚,又都是京中勋贵,那日也被邀请了去。
向来以威严著称的顾侯,在门口面上是掩不住的笑容,与人说笑,笑声爽朗。
素来不堪的顾家四五房的子弟,也是与有荣焉。
梁晗那比他大的庶长兄科举有成,在梁家一直都是心高气傲的,谁都看不起,结果在顾家看到煜大哥,却是一脸的心悦诚服。
齐国公家向来威严的养在宫中的平宁郡主,在见到煜大哥的时候,露出了罕见的温柔笑容,笑容中还有浓浓的艳羡,她那身份比梁晗好不少的儿子齐衡更是一脸的崇拜看着煜大哥。
其他公侯家的平辈子弟,看到煜大哥,不论年纪如何,是否入仕,都是态度恭谨。
“自己当时怎么没想到这风头大不大呢?”
永昌侯府,
吴大娘子从府外归家,她今日去了中山侯沙家,帮人相看了子弟。
沙家子弟本来之前婚事说好了的。
结果家中子弟闯祸,差点把婚事给搅黄了。
刚下了马车,梁家的管事妈妈在车边迎接。
“大娘子,六郎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
“之前不是好了么?又怎么了?问过小厮了没?”
“问过了,小厮说下学后六郎就是去了遇仙正店,说是碰到了徐家靖哥儿。徐家哥儿走了后,六郎就闷闷不乐了。”
吴大娘子摘下披风放在女使手中:“不自量力,我看是找事,被靖哥给揍了,走,去看看。”
很快,吴大娘子就来到了梁晗的院子。
进了屋子,她眼中满是惊讶,因为几个长得出挑的侍女居然都站在了门外。
看到吴大娘子,众人赶忙行礼。
进了书房,吴大娘子看到年纪不大的梁晗呆呆的坐在桌前。
“晗哥儿?”
“母亲。”
“怎么了?靖哥儿欺负你了?”
梁晗摇了摇头。
吴大娘子之前可没见过梁晗这样,这让她有些忧心,她用胳膊环住梁晗道:
“晗哥儿,在想什么呢?和娘说说。”
“娘,我在想出风头的事。”
吴大娘子听到此话,一个白眼儿就甩到了房梁上,正想甩手教训梁晗,忽的听到:
“娘,之前煜大哥殿试二甲第一,是不是出了一个极为厉害的风头?”
吴大娘子生生止住了动作,心思急转之后,她对着梁晗道:“是,当日汴京勋贵谁不羡慕顾侯!平宁郡主的样子,你又不是没看到。”
“嗯!孩儿记得!我也想出这样的风头!”
“我儿好志气,怎的想到这些的?”
“娘,今日下午.”
吴大娘子听着梁晗的诉说,眼睛看着桌案上砚台里黑色的墨汁和砚台旁红色的朱砂。
“六郎,你要出这个风头,娘支持你!但你也不可好高骛远!”
看着梁晗迷惑的眼神,吴大娘子道:“你可知顾家大郎每日几点开始读书?”
“去顾家的时候,娘让你父亲问过,每日不到卯时便已开始。”
梁晗转头惊讶的看着吴大娘子。
吴大娘子摸着梁晗的肩膀道:“这顾家大郎的‘风头’不能说后无来者,但是可以说前无古人!这不是随便就能出的。”
“但是,我相信我儿!明日母亲便去汴京找好的书塾先生。”
从梁晗的院儿里出来,吴大娘子一脸的喜色,有女使抱着一个木盒来道跟前:“大娘子,徐家五郎派人来送了东西,说是给晗哥儿的。”
“该我给徐家送礼才是,来,我看看。”
说着吴大娘子打开女使捧着的盒子,看到了盒子里是一块羊脂玉,被雕琢成了花瓶模样,十分精致。
吴大娘子仔细瞧了瞧道:“好玉,好雕工。可问了为何送礼?”
“徐家来的小厮说是五郎的赔礼。”
听到女使的话语,吴大娘子一愣。
写好一份帖子送到宫里后。
晚上,吴大娘子和梁侯爷在卧房内准备就寝。
梁侯爷看着自家向来爽朗的大娘子,今日却皱着眉头:“夫人,今日这是怎么了?”
吴大娘子叹了口气,把今日下午的事说了一下后道:“我这身子,真是病的不是时候!要是去码头接了盛家,说不准晗哥儿也能入了盛家书塾!”
“徐家哥儿能说出此话,也是为了六郎好!能让六郎有了些许志向,也要承情的。”
“我自是晓得。”
“之前倒是听说贺太医的母亲医术高绝,可惜家中儿媳重病,早早离了京。”
“唉”
乔家乃是京中富户。
乔家的店铺里,一年四季水产不断,
当年祖辈靠做汴京水产发家,又狠下心花费两万贯娶了一位养在荣养院之中,旁支血脉的宗室女做乔家大娘子。
但是没想到,几十年前,这位宗室女一脉中出了一位皇帝,虽然关系不算很近,但是也是皇亲国戚。
于是乔家也水涨船高,逐渐进入了汴京的勋贵之中。
来往交际的也是公侯伯爵。
因为都从事商业,倒是和永昌侯府关系更近一些。
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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