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还没等孙氏说话,一股热流就冲进了徐明骅的手心。
“夫人,快,靖儿尿了。”
看着自家爹爹和官人的囧相,徐家的三位女眷一起笑出声来。
“主君,大娘子,可以用饭了。”小竹说道。
“好,让端哥儿和章哥儿把今日的课业拿过来。”
“官人.”孙氏脸色有些为难的说道。
一盏茶的时间后,
换好了尿布的徐载靖,窝在崔妈妈的怀里,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这一世的两位哥哥,他们在晚饭前吃了一顿竹子炒肉。
看着两个哥哥被揍得双目含泪,连声哀求,徐载靖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一旁的孙氏看着自家小儿子的样,用手指头点了点他的额头道:
“看你也不像个省心的。”
奶妈怀里的徐载靖却笑出了声。
徐家的两个姑娘也是笑。
徐家老大徐载端一边朝手掌呼着气,一边看着自己的妹妹,
“你俩还笑,爹爹已经给你们找到女先生了。”
徐载章在一旁点着头。
两个女孩儿面色一变:“爹爹是真的吗?”
“嗯,明日就来府上。”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孙氏大娘子的脸上。
晚饭后。
洗漱完,徐载靖已经被奶妈放在大床上。
夫妻加上幼子,三人躺在床上,
“官人,今日在宴席上,妾身才知道盛家姑姑的紘哥儿,又得了一个小郎君,听说取名叫长柏。”
“嗯?听谁说的?”
“世家康家的王大娘子,她是紘哥儿的大娘子的亲姐妹。说是生下都有三个月了。”
“哦,是她,娘家是配享太庙的王老大人家的!盛家有了嫡子,也是一桩喜事。”
“官人,咱们家没有接到消息。”
孙氏在一旁等着男人接话,那边却没有说话,只有呼吸的声音。
“官人?”
“姑妈家的事情伱又不是不知道。她从小被祖父娇养,七八岁的时候进宫,侍奉在静安皇后左右,等到了年纪回府,却相中了那位探花。”
“祖父对待姑姑,真是极好的。”
“那是,勇毅侯府,那可是有灭国之功,武官勋贵官衔不好太高,只能金山银海的赏赐了。到姑姑出嫁,不好僭越,嫁妆单子上的,只是一半罢了。”
“小时候听说过,探花郎貌比潘安,侯府贵女嫁妆连绵,不知有多少人羡慕眼红。可等我嫁进来,却也不羡慕了。”
“夫人.”
“不好说长辈,但是也太偏心了,侯府十分的富贵,九分都被老侯爷随嫁妆给了姑姑。等到咱们这辈两位姑姐出嫁,再也没有那么多的嫁妆了。”
“唉父亲毕竟是过继的。”
“前些年,公婆想要将代州老家的庶女嫁过去,不是没有想给自家姑娘要点嫁妆的意思。被盛家姑姑拒绝了,公婆面上也是无光,那次婆母发了多大的脾气。”
“唉。”
徐明骅叹了口气语气低沉的说道:“之前我也是对姑姑心里有怨怼的,不过等到我们的孩儿来到后,却也明白祖父了。假如咱们只有平梅一个姑娘,你会给多少嫁妆啊?”
“平儿这般懂事的好姑娘,我自然是越多越好。”
“是啊。本就是侯府独一份的天之娇女,没有亲生的兄弟姐妹,性格怎么会和寒门人家姊妹众多的儿女们一样。”
“自然是性格桀骜,视金钱为粪土,全按自己的心思来,侯府的东西本来就是她自己。”
“是啊。”徐明骅感叹道
“官人,说了这么多,我爹爹这次叫你去,外放的事情可是定下了?”
“定下了,岳父走了曹家的门路,谋了个西军副军都指挥使,等开春,就带着家中子弟去赴任。”
“那就好。看来曹家还是念着我娘家祖父的人情。有些实权,在外面也好听”
“这么想来,虽然是过继,祖父还是念着后辈的,不然也不会让我父亲去孙家求亲,让我得了这么好的夫人。”
“哼,当年婆母可是高低看我不顺眼。”
“当时,我在马球会上看到了祖父口中的孙家十娘,我便知道,我这一辈子,非你莫属。”
徐载靖听着自家爹娘的‘打情骂俏’,却也明白了自己真真的是在知否世界中了。
不过,他心中有个疑问,为什么说自家父亲娶了自家老妈,是那位老老勇毅侯,也就是盛老太太的父亲对后辈的谋划?
可床上的两位却是开始了甜言蜜语,
听着这两位越来越让人脸红的声音,徐载靖嗷的一口开始嚎了起来。
“这个小子,真是!”
很快徐载靖就被奶妈抱到了一侧的厢房,在奶妈的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徐载靖看到了自家的一对爹娘。
徐明骅红光满面,孙氏肤色红润。
桌上徐载靖的两位大哥徐载端,徐载章相互看了一眼,还是性格更加跳脱的老二徐载章道:
“娘,你今天真好看。”
两位姐姐徐安梅,徐平梅也同意的点点头。
孙氏白了自家官人一眼,板着脸说道:“吃饭的时候少说话。”
(*▽*)
(本章完)
第3章 宁远侯府一二事
说着把桌上的一个鸡蛋夹到了章哥儿的嘴里。
吃完早饭,两个哥儿被送到了家塾中,两个姐儿被自家老妈妈带走学习针线女红。
吃饱喝足的徐载靖在奶妈怀里昏昏欲睡。
自家老妈在房中处理着侯府的家务,贴身女使小菊来到房里:
“大娘子,主君托人找的女先生今日到府了。”
“好,让平姐儿、安姐儿来我这儿。”
距离不远,两个姑娘很快来到房中,开始逗弄自家小弟。
徐载靖在奶妈的怀里装睡,不想理这两个姐姐。
“大娘子,女先生到了。”
“请进来,你们两个,过去坐好!”
徐载靖睁开眼,看到两个姐姐正在有些不安的坐在孙氏身边。
很快一位年龄大约四十多岁的妇人来到了房里,身后还有一个十几岁的小丫鬟。
两人衣着不是很华丽,但却干净整洁,发髻梳的整整齐齐,没有散了发髻,作勾栏式样,让人一眼看去,非常的舒服。
“范氏见过孙大娘子。”
“范娘子,有礼了。请坐,这两个就是自家小女。”
“安梅见过先生。”
“平梅见过先生。”
虽然在家烦人,可两个姑娘的礼数却是不缺。
一旁的小竹将热腾的茶汤上到了范氏所在的桌上。
通过两位的攀谈,徐载靖知道这位范娘子是一位京官的遗孀,娘家是清流人家,虽不说是世代簪缨,却也出了两位进士,家中子女不论嫡庶,也多读诗书,范娘子更是曾经借读在海家女子族学。
一番交谈后,定下了课堂所在,范氏在京中有房,每日早上来,下午离去。
自家的两位姐姐也有了老师,每日孙氏也开始了检查课业。
经过几个月,两位姐姐认了字,每日开始临摹字帖。
期间当今的勇毅侯,徐载靖的老爹也去西北赴任去了。
走之前的胡子扎的徐载靖脸上疼疼的。
等徐载靖在自家母亲口中听到快要过周岁的时候,两位姐姐的课程已经学的差不多了。
这日,孙氏在晚饭前开始了课业检查。
“平儿,《女诫》中,女子四行是什么?”
“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正所谓德言容功。”已经九岁的徐平梅看着自家母亲说道。
“好,过几日就是你们弟弟的周岁宴,可不要在客人们的面前失礼。”
“是,母亲。”
内城
兴国坊
宁远侯府。
顾侯顾偃开正在自家大娘子白氏的房里,怀里抱着一个眉眼炯炯有神,四肢有力的男孩儿,这是他的嫡次子顾廷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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