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270章

作者:马空行

  经过通传后被带到了寿安堂,

  此时盛家人还都没有睡。

  “如何了?”

  盛紘问道。

  冬荣对着众人躬了躬身道:

  “主君,靖哥儿从宫里出来了,说是被打了五板子,让在家中禁闭思过。”

  听到此话,老夫人提着的心算是放到了肚子里,微微的提了提嘴角,老夫人吐出了口气道:

  “那便是没事了,你们回去吧,华兰今晚跟我睡。”

  “母亲,被打了板子怎么还没事,这不是陛下怪罪么?”

  “紘儿,你和你大娘子说吧。”

  老夫人摆了摆手,随即被华兰扶着回了卧房。

  出了寿安堂。

  “官人,你快和我说说,母亲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去林栖阁,你和大娘子解释吧。”

  “嗐!你!”

  卫恕意在王若弗身后蹲了一礼。

  王若弗皱眉看向了卫恕意道:“你懂?”

  “主母,真要是怪罪要么打二十板子,要么关到狱里,哪有打五板子的。”

  “你是说,这就是意思一下?”

  卫恕意点了点头。

  “对对对,哪有打五板子的惩罚!嘶,这打了兖王世子,居然没事.这徐家是越来越了不得了。”

  “主母,还是要看明日朝堂之上,有没有谏官御史参奏!还有靖哥儿这么一闹,和呼延家的.”

  王若弗一抬眉毛道:“哼,照你说的,说不准明早就有人在徐家门口候着呢。”

  第二日的早晨,

  曲园街,

  吴大娘子下了梁家的马车,冷风一吹:阿嚏!

  而在朝堂之上,

  大周国事已经议的差不多了,

  这时,有御史台的谏官站了出来,

  “陛下,臣陆幸均有本要奏。”

  顾廷煜站在群臣之中心中暗道:来了。

  盛紘缩着脖子朝谏官哪里看了一眼。

  “讲。”

  “陛下,臣要参靖海侯呼延锋尸位素餐.”

  顾廷煜看着这位陆姓谏官,脑中梳理着他背后的人脉关系,很快他就理清楚了:皇后曹家三郎的表妹夫

  不止是顾廷煜,其他朝中官员也明白发生了什么:皇后要给徐载靖撑腰了。

  这时,又一位御史台的官员站了出来,

  “臣,亦是要参靖海侯呼延锋治家不严.”

  盛紘又看了一眼,心中疑惑道:“这,不该参徐家么,怎的”

  (本章完)

第228章 干这个不知好歹的【拜谢大家支持!再拜!】

  盛紘之所以有此想法,主要还是因为昨日徐载靖打的乃是大周宗室子弟。

  放在民间就是家中仆役管事的孩子,打了主人家的侄子。

  事情还闹得沸沸扬扬,几乎说是汴京人尽皆知。

  御史台的谏官,怎么说也应该参徐载靖!

  徐载靖一个‘欺辱宗室’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可,这怎么参奏起呼延家来了?

  盛紘正想着呢,

  龙椅上的皇帝肃声道:

  “呼延卿家?”

  靖海侯呼延锋出班,走到殿中空地上,躬身道:“臣在,臣惶恐。”

  皇帝看着台下的呼延锋道:“那,你就和御史台的官员说说,让诸位相公和百官们听一听,论一论。”

  “呼延侯爷,下官查阅了兵部文档,发现之前有登州水军士卒被调入漕运卫所,又有威棹内河水军调入登州水军,请问为何调动?”

  靖海侯低头思考,总不能说是因为徐家姑娘要嫁过来,他要把三房四房的一部分利益补偿给五房吧

  有皇帝‘论一论’的金口玉言,

  朝中大臣听到谏官的问题,纷纷低声说着话。

  这时,皇帝朗声道:“这事朕知道也允了,此中详情下朝后朕与台官细说。”

  呼延锋躬身谢皇帝解围。

  “是,陛下。”

  谏官陆幸均躬身领命后继续道:

  “呼延侯爷,下官还有一问,威棹水军调入登州水军,分成了左右两军,左军是你家大房子弟威棹水军为主,右军是你家五房原登州水军为主!”

  “可据下官所知,左军漂没近四成物资,右军不道一成!”

  “为何同样是运输物资,损耗却相差却如此之大?”

  呼延锋道:“乃是内河水军不熟悉”

  “您统领水军多年,难道不应该将士卒混编,以防出现此等情况吗?这些道理您是不懂,还是说因为陛下宽宥,侯爷觉得因练兵损耗四成物资,乃是无足挂齿的的小事?”

  “陛下,臣,绝无此等想法。”

  谏官陆幸均躬身:

  “陛下恕罪,臣看呼延侯爷这番作为,不外乎是强呼延大房的干,弱其余几房的枝!下官还想问一句,呼延侯爷,此强干弱枝之事,之前你为何不做!!?”

  “陛下,臣.”

  “可是因为之前没有巨利,你家大房子弟不愿搏风击浪?”

  “.”

  “家事国事混为一谈!致朝廷物资损耗无算,下官参呼延侯爷你尸位素餐,玩忽职守可有错?”

  看着说不出话的靖海侯,

  陆幸均举着笏板躬身道:“陛下,微臣说完了。”

  群臣百官,皆是开始低声说了起来。

  另一位谏官继续道:

  “陛下,臣听闻,呼延家子弟呼延啄,殴打富昌侯子荣显之时言:呼延家家世煊赫,乃陛下钦点,担国事重任,呼延家位高权重!”

  “又言北辽国情狼狈不堪,呼延家应功劳第一。”

  “靖海侯,下官请问,决定乃是陛下钦定,物资乃是百工制作,水军巨舟、士卒粮饷、耗费银钱皆是百姓赋税,你家功劳第一?”

  “漂没损耗之物资如此之多,有功劳?”

  谏官一甩袖子道:“当真可笑!”

  靖海侯赶忙跪地道:“陛下,臣教子无方,使其口出狂言,臣有罪!”

  这时,户部陈尚书出班道:“陛下,朝廷资财,皆是民脂民膏,既是如此那靖海侯是否应罚没财货以补朝廷损失?”

  一旁的几位国中重臣纷纷言道:“臣,附议”

  兵部尚书道:“陛下,臣请先停登州左军的海运,两趟几乎要漂没一趟的物资了!”

  “臣,附议!”

  吏部李尚书亦是出班道:

  “陛下,臣认为,靖海侯渎职,理应有所处置。”

  皇帝点了点头道:“好,就听众卿家所言,靖海侯!”

  “臣,在。”

  “你先歇一歇,术业有专攻,就让伱家五房把这事担起来。”

  靖海侯在殿中叩首道:

  “老臣遵旨,谢陛下恩典。”

  随后,众人退到了百官之中。

  “众卿家可还有事啊?”

  有御史台的谏官出班道:

  “陛下,臣参勇毅侯子徐载靖,狂悖无礼,蔑视宗亲,欺辱宗室!其父徐明骅教子无方,治家无道,理应罢官!”

  这时,谏官陆幸均也站了出来道:

  “陛下,臣不敢苟同,此事乃兖王家臣邱可立,蔑视皇威,欺辱皇亲!又以皇亲之家勋贵贵女与青楼歌姬作比,用心险恶,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