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乔九郎点头:“六郎,大可不必!”
梁晗白了他们一眼:
“嗤!你们这是嫉妒!”
“靖哥儿,你没说话!定是想听的吧!”
没等徐载靖说话,梁晗伸手吟道:
“啊!”
“六郎潇洒美少年,举杆锦麟望青天。”
“陛下呼来不上船,小生自称钓中仙!”
侧头看着正在眯眼远眺的徐载靖,梁晗道:
“靖哥儿,这诗可好?”
徐载靖对着梁晗和煦的笑了笑,指着远处道:
“六郎,诗词好不好另说!”
“你看那岸边的姑娘.”
梁晗一愣:“姑娘?什么姑娘?长得好看吗?”
说着梁晗迅速转身,顺着徐载靖手指的方向踮脚探头的看了一会儿。
然后梁晗把手中的鱼竿塞到钓车手里,他走到一旁拴马的地方,骑马朝奥屋的方向跑去。
看着梁晗有些着急的样子,专心钓鱼的其他人赶忙道:
“靖哥儿,怎么了?什么姑娘?”
徐载靖悠然的提起鱼竿,看着空空的鱼钩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果然是那种有助于鱼群生态恢复的喂鱼型钓鱼人。
徐载靖没说话,倒是一旁的齐衡看了看,道:
“好像是吴大娘子身边的一个姑娘。”
“是六郎庶长兄媳妇的”
徐载靖挂好鱼饵继续垂钓。
随后,顾廷烨侧头看着拉拉扯扯的梁晗和春舸,道:
“六郎还算聪明,知道顾忌别人的目光,带人去奥屋后面说话。”
“他们干什么,也就只有咱们这边能看到了。”
看着远处靠的十分近的少男少女,乔九郎羡慕的说道:
“啧啧啧啧,六哥今年才多大年纪!”
“哟哟!抱上了!”
“哈哈哈,人家姑娘甩开他了!”
“六郎他朝我们挥手什么意思?让我们过去?”
齐衡疑惑的说着就要从交椅上起身。
徐载靖和顾廷烨看了一眼,也笑着站了起来。
然后远处的梁晗连连躬身作揖,又挥了挥手。
一旁的钓车,看着远处奋力的向他示意的梁晗,躬身拱手,不好意思的说道:
“几位公子,我家公子的意思可能是请几位转过身去。”
说着钓车连连作揖。
顾廷烨叹了口气,道:“好吧!咱们面朝西边,不看他们继续垂钓!”
说着众人重新落座。
看到徐载靖等人背朝着他俩,
梁晗站到了哭的梨花带雨的春舸姑娘跟前。
情话软话腻歪完,
梁晗一番赌咒发誓后,这才把春舸给送到了回帐子的路上。
看着远去的春舸姑娘带着女使走远,梁晗一回头,就看到徐载靖几個正直直的看着这边。
徐载靖还朝着梁晗挥了挥手。
梁晗上了马,回到钓鱼的地方,下马后就朝着众人连连作揖道:
“几位都是我梁晗的至亲兄弟,还请兄弟们一定要替我瞒上一瞒!”
“不然,母亲知道了,一定会打死兄弟我的。”
说着梁晗深深一礼,起身后看到除了徐载靖,其他人点了点头。
“靖哥儿?”
徐载靖微微一笑道:“六郎,方才你说爱作诗?不如作一首,我满意了,定然帮你瞒住!”
“不满意的话么.”
梁晗:“呃”
荣飞燕沿着帐子靠近金明池的这边踱马走着,
一路上,有各家的帐子遮挡,又戴着遮挡杨柳绒絮的帷帽,倒也方便。
荣飞燕绕了几圈走到这边,看着等在一旁不远处,朝她看来的梁家庶长媳,她微微点了点头。
这时,脸上还有些红的春舸姑娘带着女使从奥屋方向走了过来。
侍立在荣飞燕身旁的凝香,低声说道:
“姑娘,那边不是几个哥儿在钓鱼么?她刚才还说是在岸边看看,这看着怎么像是走过去了?”
荣飞燕在帷帽后撇了撇嘴道:
“这谁知道。”
说完,荣飞燕轻勒马缰,调转了方向,继续在岸边踱马溜达着。
回到荣家帐子附近的时候,荣飞燕好奇的看着一队形色匆匆的禁军护卫着一个人朝着临水殿走去。
临水殿前,
大帐内,
皇帝坐在御案后笑呵呵的同朝中重臣说着话,
不时的赏赐些东西。
这时,
大内官矮身走了过来,在皇帝耳边说了一句话。
皇帝面容没变,依旧笑呵呵的,但是眼中却没了多少笑意。
皇帝侧身,和一旁的皇后说了几句话后起身,带着大内官朝后面的临水殿走去。
随后,几位朝中重臣都被小内官通知,起身离席,同样朝后面走去。
坐在最下首的盛紘疑惑的看着大帐内的情景,眼中满是好奇。
临水殿内,
一处宽大的房间里,
此时只有皇帝和贴身的大内官。
皇帝坐在椅子上,眯眼看着手里的奏疏,神色有些微微的紧张。
“陛下,李尚书和皇甫尚书到了。”
听到小内官的通传声,皇帝收起了紧张的表情,深吸一口气后,整个人神色变得放松,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了,道:
“让他们进来吧。”
皇帝和大臣们说着话,
很快,房间里有了众多大周的文武重臣。
拿着奏疏,看着众人,皇帝笑道:
“诸位爱卿,金国来信,他们应约会在下月征伐大渤海国。”
“皇城司和戎机司都传来了飞鸽密报,金国二月下旬就已下令聚兵。”
听到此话,房间内重臣们议论纷纷。
勋贵武将多是面带喜色,文官大臣们则频频看向皇帝。
真要和白高国开战,不仅是武官有机会立功,负责在后方统筹的文官,也能分润功劳。
而海家主君,此时已经坐镇勇毅侯身后的太原府,
其余几个方向如英国公、宁远侯那里,会不会有变动,就要看皇帝的心思了。
三刻钟后,皇帝带着重臣们又走了出来。
但是大帐内的气氛,却微微有些紧张的意思了。
申时正刻(下午四点后)
皇帝的仪仗已经回了汴京。
城内街道上,
依旧是熙熙攘攘,
但是挂着各家牌子,往来奔走的车马比平日里多了许多。
更晚些的时候,
积英巷
寿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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