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马空行
又看了眼两人身后的几人,徐载靖又拱手:“郡主娘娘金安,白家姨姨金安,廷熠妹妹妆安。”
平宁郡主和白大娘子笑着朝徐载靖点了点头,顾廷熠则是笑着福了一礼。
“国公爷,烨哥儿,衡哥儿,早!”
众人打着招呼。
很快徐载靖便和书塾中的同窗聚在了一起,齐国公齐益秋则是去找了同样来到此处的盛紘盛大人。
说话的时候徐载靖仗着比其他人个子高,扫视之下正好看到自家母亲等大娘们那边,母亲正在同有些拘谨的王若弗说着话。
王若弗身边的顾廷熠则用手搂着明兰的肩膀,正在嘀咕什么。
如兰睁着大大的眼睛,正在专心的听着。
墨兰则一直在往徐载靖和齐衡这边看,看到徐载靖的看过去还笑着福了一礼。
徐载靖礼貌的点了下头后看向其他方向,
看到了几个年纪和齐衡、长枫相仿,不过十三四岁的考生,
也看到了很多和载章年纪差不多二十岁许的,
同样也有不少年过而立(30)、不惑(40)之年的考生,
还有头发发白的.
收回目光后,徐载靖在顾廷烨和长柏身上扫了扫,暗自挑了挑眉。
过了一会儿,
门口的兵丁开始大声提示众考生开始入场。
徐载靖便接过云想手中的书箱,和满是鼓励眼神的亲朋们对视一眼后,转身朝远处的考试院门口走去。
众考生排队接受查验、进场,
排了好一会儿,
快要轮到徐载靖的时候,徐载靖回头朝亲朋的方向又看了一眼。
就看到了顾廷煜站到了众人不远处,身边还站着一個宫里的内官,正在贴耳和顾廷煜说着什么。
许是因为隔得远,顾廷煜以为这种距离徐载靖看不清,所以他并未控制自己凝重的表情,
顾廷煜抬头看到徐载靖隐约的回头身影,他还故作轻松的挥了挥手。
“下一位请上前来!”
徐载靖回过头,将手里的书箱递了过去。
查验完毕后,轻呼了一口气,朝院内走去。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徐载靖一边放着自己的笔墨。
徐载靖没有再去想内官和姐夫说了什么,
而是为了解压,想着之前庄学究在学堂中听到长枫说老家十二岁的秀才后,同同窗们说过的话语:
院试,
学员考过之后称秀才,没考过叫童生。
就学究这么多年的教学经验,十二岁的秀才的确少见,但是不能用这等极少的人来衡量自己。
因为大周朝这么多年的科举,庄学究看到的,能考上秀才的读书人,多是要过了二十岁的。
如徐载靖、顾廷烨、长柏这等年纪,已是很不错了!
长枫和齐衡更是不必强求。
想着这些徐载靖给自己鼓了鼓劲,然后又想到了,之后长柏中进士好像就是二十岁!
好么,本该是秀才、贡士的年纪中了进士。
“呼!怎么感觉压力更大了!”
徐载靖摇了摇头。
很快,
考试院的吏员便将纸张发了下来,
抄写好此次院试的题目后,徐载靖静下心开始答题。
与后面考三天的乡试和会试不同,院试只需考一天。
早上入场下午交卷,不给蜡烛。
三天后出榜。
下午,
徐载靖提着书箱从考试院内走了出来,放眼一看后,笑着朝着早已出来的顾廷烨走去。
走到近处,
同孙氏站在一起的白大娘子笑着问道:“靖哥儿,觉得如何?”
徐载靖笑道:“姨姨,觉得不是很难,此次考试的题目学究曾经讲过!”
顾廷烨:“母亲,你看我没瞎说吧!”
白大娘子笑了笑。
徐载靖看着同谢氏站在一起的华兰有些担心的看着考试院门口,朝着孙氏道:“母亲,哥哥他还没出来?”
孙氏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齐衡和长枫也都走了出来。
齐衡同平宁郡主打了个招呼后,也凑到了徐载靖和顾廷烨这边,一起‘对题’。
最后,载章和长柏才从考试院中走了出来。
一问才知道,两人考题早已答完,不过是没有过早的交卷而已。
众人又说了会儿话,约着明日盛家书塾见后便准备各自归家。
上了马车,
徐载靖撩开了车帘,
若有所思的看着不远处正在上马车的姐姐平梅。
“公子!”
“唔?”
看着花想手里的茶盅,徐载靖点头接了过来。
一手端着茶盅,一手撩开车帘,徐载靖朝着一旁道:“青云!”
“公子?”
骑在马上的青云低头问道。
“你去找下高大人,问问最近有没有什么事发生!”
“是,公子!”
说完,青云便轻勒缰绳离开此处。
酉时初刻(下午五点)
勇毅侯府,
跑马场殷伯木屋旁,
青草和云想她们正在掰着徐家庄子里刚下来的玉米棒上的玉米粒,
掰下来后递给了徐载靖。
徐载靖便用这些玉米粒喂着寻书那匹已有身孕的龙驹。
跑马场中,
油光水滑的小骊驹正在和还没有身孕的阿兰的那匹龙驹,正在阿兰的陪伴下,在跑马场中散着步。
徐载靖看着龙驹将手里的玉米吃完后,满是喜爱的摸了摸龙驹的马头。
听着身后的动静,徐载靖回身看去。
青云翻身下马,走到了徐载靖身边。
看着面色有些凝重的青云,徐载靖道:“如何?可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殷伯也从木屋里走了出来。
看了叔父一眼,青云道:“公子,高大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我要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从宫里回来的兆大哥,他和我说.今日上朝的时候,又有人参奏侯爷,说侯爷他又败了一次。”
徐载靖皱眉道:“又有人参奏?”
“是!还说.说侯爷是有了和拓西侯争灭国之功的心思,屡次轻率出兵攻城,损兵折将,理应换人”
既然有王厚这般的官宦子弟猜想着勇毅侯在引蛇出洞,自然也有人会说徐明骅是想挣功。
毕竟这达成灭国之功的机会,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有的。
一旁,徐载靖的师傅殷伯开口道:“这帮人为了争权夺利,真是丧心病狂,连这种话都敢说了!”
“临阵换将,这参奏你父亲的,真是大好人啊!说不准过几日市井之间,又会是如上月那般的满是对你父亲的议论!”
听着这话,
徐载靖不知道怎么的,
忽然就想起了上个月的道院中,那些战死的汴京子弟的亲人,那些戴着白布的人。
还想到了英国公张家、忠敬侯郑家那里少了的那些熟识朋友,
还有,之前的寒冬腊月里,顾廷烨在白家的宅子里请客,自己同张家哥儿的感叹,和张家哥儿拍着自己胳膊的感觉。
以及映在自己眼中的,道院中那座熊熊燃烧的祭祀火山。
想着这些,徐载靖迟疑的说道:“师父,我想进宫一趟!请命去北边看看父亲。”
上一篇:霍格沃茨:从卢娜家开始内卷成神
下一篇:我好像被她们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