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如玉杯倒
像?梅执礼来了好奇心,走过去一看,果然很像,题面儿是,坐也是立,立也是立,行也是立,卧也是立,打一活物,就是把每一句最后一个字坐换成了立而已,梅执礼笑了,这题出的有点意思哈。
这道题梅执礼转眼就想到了答案,联想了一下两道题出题的规律,心中一动,莫非…
看完接下来两道题,梅执礼捋着胡须笑了,果然不出他所料,最后一个字分别换成了行,和卧。
梅夫人看完有些晕,这都什么跟什么呀,念起来都绕口,看向梅执礼。
“你都猜出来了?”
梅执礼先点了一下头,又摇了一下头。
“后三道猜出来了,第一道还得想想。”
梅夫人眼前一亮。
“那你先跟我说说后三道,这题目我看的晕,懒得猜。”
梅执礼拉着夫人指着眼前那道题。
“坐立行卧都是卧,这说的是蛇,因为蛇是无论动与不动都是趴在地上的。”
梅夫人想了一下,还真是。
梅执礼拉着她往回退了一步。
“你再看这道,坐立行卧都是行,这题说的是鱼。”
梅夫人一拍手,鱼在水里可不就是一直保持着游动的姿态嘛。
二人再退一步。
“这道都是立的就更简单了,这说的是马,马就是始终保持着站立状态。”
确实确实,梅夫人点头。
转眼间二人又回到了第一题。
“这题…容我再想想。”
梅夫人懒得等,回头看向儿子。
“安儿,过来看看这道题,给个提示。”
梅执礼看了一眼夫人,嘴巴张了张,有心说不需要提示,自己肯定能猜出来,但想了想还是乖乖把嘴闭上了,为这么点儿事儿违逆夫人意愿,不值当。
梅呈安听见老娘的话愣了一下,还有题能难住老爹?不应该啊。
“娘稍等一下,马上来,我先洗个手。”
话音一落,就有两名丫鬟上前,一个捧着水盆,一个捧着香皂,梅呈安洗过手之后用毛巾擦了擦,就朝老娘那块走了过去。
梅妤兮一看有热闹,也顾不得吃了,跟着洗洗手凑了过去。
梅呈安站在梅执礼旁边看了看那道题,跟梅执礼对视了一眼,他看到了老爹眼里的郁闷。
他虽然想笑但不能笑,正色道。
“这题说的活物爹你虽然见过但可能见的不多,一时想不起来也是正常的。”
这个台阶一给,梅执礼脸上的郁闷去了大半。
梅夫人道。
“儿子你快给个提示。”
梅呈安笑道。
“此活物一般在冬季很少现身,常出没在水源附近,比如…咱府中池塘。”
有了梅呈安的提示,梅执礼几乎一瞬间就想到了是什么,无怪乎自己猜不出来,实在是这东西他确实很少见到。
这东西他不是很喜欢,觉得聒噪,自从多年前他吩咐过一次让管家派人捕捉驱赶之后,后面不等他吩咐,管家自己就先行处理了,故而他见这东西的次数少的可怜。
梅夫人看见丈夫的神态,就晓得他已然知晓了,忙问。
“是何物?”
梅执礼看向夫人,没直接说出答案。
“我特别不喜欢的那个。”
梅夫人脱口而出:“青蛙?”
梅执礼苦笑着点点头。
梅夫人恍然,捂嘴偷笑,怪不得这题能把丈夫难住。
老爹不喜青蛙这事儿梅呈安还是头一次听说,怪不得他很少听到蛙鸣,原来里面还有这么个缘故,心里暗暗记下此事,以后在老爹面前尽量少提。
笑过之后梅夫人看了一眼儿子。
“行了,后面没几道题了,安儿你也跟着一起吧,再遇到我们猜不出的你及时给个提示。”
梅呈安笑着点点头。
一家四口就这么沿着顺序一路看了下去。
其实后面基本上没梅执礼和梅呈安父子俩什么事儿,母女俩即便第一时间猜不出,但俩人一讨论,互相补充一下也能得出答案,所以就不需要他俩提示了。
于是走着走着就变成母女俩在那商量谜题,父子俩跟在旁边在那品鉴花灯。
过了约莫半注香的时间,母女终于把剩下的谜题猜完了,一家人说说笑笑的重新落座,正式开始吃饭。
这次吃饭就不讲什么规矩了,延续着刚才的热闹氛围想聊就聊,想吃就吃。
这不父子俩就这么聊着天喝上了。
“我跟你讲,你爹我年轻的时候去过一次北齐,在那里我见到了一种巨大的花灯,大到什么程度,比一座楼还高,你能想象那有多壮观嘛?”
能,长安十二时辰里见过。
梅呈安拎着酒壶给老爹续上一杯酒,脸上适时露出震惊。
“我的天呐,比楼还高?爹你不是在吹牛逼吧。”
梅执礼轻轻一拍桌子。
“嘿,我就知道不信,我要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信这世上居然会有这么大的花灯,实在是太壮观了,当时真是把我看呆了,看傻了。”
梅呈安端起酒杯,待老爹也端起来后,主动跟老爹碰了一下。
“那不可能呀,里面得是什么结构才能撑的起那种高度,会不会是爹你看错了,其实那就是一座楼,只不过是烛火点的多了些。”
梅执礼一饮而尽,放下酒杯。
“我当时也这么想,所以我就凑了过去。”
梅呈安眼前一亮,给老爹续酒。
“爹你进到花灯里面了?快说说里面是个什么模样。”
“那倒没有,有禁军拦路,根本不让靠近。”
“……”
那你说这么引人入胜干什么。
“虽然没进到里面,但我确信那不是楼。”
父子俩碰了一杯。
“爹为什么这么确定?”
梅执礼一饮而尽,眼神迷离,仿佛回到了当年。
“因为…那东西是会变形的。”
梅呈安差点儿一口酒喷出去。
他刚才听到了什么玩意儿?变形?哪种变形?变形金刚那种吗?
“爹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呢?”
梅执礼幽幽的说道。
“是真的,我凑近没多久,整个…花灯就动了,平底收缩拔高丈许,伸出许多几米到几十几米长的手臂,烛光从下一路向上燃去,将整个上京照的亮如白昼,又过了没多久,那花灯居然分层旋转了起来,实在是…太美了。”
这…不合理吧,照老爹所说,做这花灯之人的技术竟比那毛顺还屌?毛顺做的那灯都不会分层旋转。
“那花灯是哪位大师做的,能做出如此巨作之人应该举世闻名吧,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梅执礼幽幽一叹。
“被北齐皇帝赐死了。”
“……”
他喵的这么越听跟毛顺越像,他也参与谋逆了?
梅呈安给老爹倒了一杯酒。
“为啥呀?他犯什么事儿了?”
梅执礼咂么了一口酒,语气里满是遗憾。
“因为…那花灯转着转着烧起来了,虽没伤着人,但那花灯是北齐皇帝出资建造的,北齐皇帝一生气,就给赐死了。”
“……”
花了投资人的钱,还当众让投资人丢了个大脸,死的不冤呐…
……
99.第99章 又被点名了
99.
正月十六一早。
梅呈安换上了朝服进宫参加今年的第一次早朝。
到了千步廊,步行进宫的的时候,向他道喜的官员络绎不绝,虽然大部分人他并不熟悉,但那不重要,客气的道声谢就完了。
这些人分寸拿捏的也好,寒暄一句当即远离,给其他人腾地方,绝不多说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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