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君如玉杯倒
这倒也是,陈东风在房内来回踱了几步,道:“此事交由我来办吧,我让人在道上放出消息,招聘武师,收集功法。”
梅执礼问:“我听闻那些江湖人把功法看的比命都重要,能舍得交出来吗?”
陈先生笑道:“无妨,一文钱也能难倒英雄汉啊。”
梅执礼心念一转,便明白了幕僚的意思,眉头也舒展开了。
“那此事就拜托陈先生了。”
“学生定不负老爷所托。”
……
陈先生的效率很高,短短七天,梅执礼书桌上便摆了七八本功法,招的人也已到位,正在外间候着。
此次总共招来两人,一人是个青年剑客,一手快剑使的是出神入化,在陈先生摆的私人擂台上脱颖而出。
另一人就有些不好说了,身份有些特殊。
“这人是监察院的?就这么告诉你了?”
“是,此人名叫王启年,刚开始还隐姓埋名试图蒙混过关,我让人查了查他的底细,确为监察院的文书,我去质问他时,这人倒也敞亮,坦然承认了,只说自己收入贫瘠,想挣点外快。
考虑到这人监察院的身份,我拒绝了,结果这人死皮赖脸,整天堵着学生非要应聘,不过这厮的轻功着实不错,学生拿不定主意,只好来请教老爷,要不要招此人。”
梅执礼沉思片刻:“这人既已明了身份,应该不是监察院的安排,那便招了吧,学些轻功也不错,将来安儿若遇争斗,轻功好些方便保命。另一个嘛,那个青年剑客根底可清白?”
“此人名叫谢必安,云台县人士,家境贫寒,靠着挑战各方高手,在江湖上小有名气,此人去年来到京都,我去刑部查了卷宗,倒是没查出犯过什么案子。”
梅执礼:“他四处挑战高手想必是为了求名?剑法高绝却从未以武乱禁,想来不屑为之,此人所图不小,应该在梅家呆不了多久。”
陈先生:“老爷凭我这三言两语已将此人看的透彻,此人过的确实清苦,能参与招聘应该是看上了每月二十两的束脩,如此,这人招吗?”
“招,好生相待便是,就当结个善缘。”
梅执礼说完翻起了面前的内功心法,翻了几本发觉看不懂也就作罢。
“将这些心法和那二人直接送到安儿那里去吧。”
“是,老爷。”
第2章 无名功法
梅呈安看着眼前年轻许多的王启年和谢必安,人都傻了。
这是个什么章程啊。
二皇子的门客怎么出现这里?这是还未被招揽?
还有,好你个王启年,无孔不入是吧,哪有钱往哪里钻是吧。
吐槽归吐槽,亲切也确实亲切。
梅呈安同二人聊了几句,约定好明天开始正式教学,便让二人去府里给二人安排的住处了。
二人走后,梅呈安翻开面前的七八本心法,饶有兴致的看了起来。
这些功法名字五花八门,内容有字也有图,字是心法口诀,图是运功路线图。
梅呈安也看不出这些功法优劣来,挠挠头一本一本翻了下去,直到翻开最后一本。
这本有些特殊,封皮上没有名字,本子虽有些破旧,但其上面的特殊花纹倒也显得不俗。
翻开一看,同样有功法口诀和运功路线图,与前几本的区别在于,这本功法的口诀精简许多,但运功路线却复杂好几倍。
再加上连名字都没有,这就给梅呈安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想到剧中范闲的霸道真气功法也没有名字,梅呈安心中一动。
这莫不是
霸道真气?
随后又觉得不可能,霸道真气是叶轻眉从神庙带出来的,只有两人修炼,一个是庆帝,一个就是范闲,如今这本功法应在范闲手中。
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梅呈安苦笑摇摇头。
不过这本无名功法看起来确实要比那几本要高明许多,单看这复杂许多的行功路线图就一目了然了。
得了,就练这本吧。
将其余几本收起来,拿起无名功法走到床前,盘腿坐了下来。
功法口诀梅呈安确实看不懂,只能先默念背诵。
熟读几遍后,他照着第一幅图,试着摆出对应的姿势。
试了好些遍才摆出正确姿势。
此时,后腰处传来一阵刺痛。
痛的梅呈安也无法再保持姿势。
说来也奇怪,随着姿势不再标准,那股刺痛也随即消失。
这下给梅呈安整不会了。
这到底是练对了还是练错了呢?
为了确认,他再度摆出那个姿势,熟悉的刺痛感再度袭来。
这次梅呈安坚持了大概两三分钟便痛的受不了,动作变形了,自然也就失败了。
梅呈安咬牙,嘿,我今天跟你杠上了。
旋即再度摆出对应动作,刺痛如约而至,这一次坚持的时间要比上一次对了一分钟。
再来。
随着一次次痛翻,再一次次继续咬牙坚持,他耐痛程度有了显著的提高,坚持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一个半时辰过去,此时那种痛感已经不像第一次那般强烈,但依旧痛的他大汗淋漓,为了转移注意力,只好默诵那看不懂的心法口诀。
这一次,梅呈安咬牙坚持了足足半个时辰的时间,后腰刺痛处突然生出一股热流,刺痛感大大降低。
梅呈安再也保持不住了,喘着粗气倒在床上,汗水早已浸湿了他的全身。
但奇怪的是梅呈安脸上却带着笑意,甚至越来越汹涌,直到大声笑了出来。
“小爷我,成了!”
虽然梅呈安自觉豪情万丈,意气风发,但他忘了他如今只有八岁,他所谓的哈哈大笑在门外下人的耳中听起来豪迈不显,奶气十足,颇为怪异。
下人们各自对视一眼。
小少爷这是疯了?
梅呈安确实兴奋的有点过头了,因为那股热流给了他无限的信心和希望。
他一个意外来客居然真的可以修炼这个世界的功法,那种兴奋难以言表。
兴奋的同时,他也不由的感慨,这无名功法若无人指导,只怕很难有人知道需要忍痛坚持半个时辰才能入门,也就是碰上他这个现代人,一个现代人对内功心法的无限热诚才使得他莫名其妙坚持了下来,误打误撞入了门,换一般人早放弃了。
高兴了半天,梅呈安也顾不上洗漱了,坐起来再度摆出那个姿势。
那股热流再度出现,这不是他的错觉。
谨守心神,他默诵口诀开始尝试着引导着热流按照图上的运功路线行动。
这一步比想象中难了许多,尝试许久那股热流也就动了一下。
梅呈安倒也不气馁,动了就好,起码证明练的没出大问题。
又是半个时辰后,第一幅图的路线总算走完了。
梅呈安睁开双眼。
感受了一下。
没感觉有任何不同,除了摆出那个姿势的时候,他感受不到任何所谓的真气。
梅呈安挠挠头。
没练对?
翻开功法研究起来。
莫非是要把这些图全部练完,形成完整的路线图才会产生真气?
想想确实大有可能。
那就接着练。
翻开第二张图,上面是截然不同的姿势。
梅呈安有了第一幅图的经验,照例摆出对应的姿势。
熟悉的刺痛感再度袭来。
默诵对应口诀,直至热流产生,然后引导热流照着路线图所示运动。
第二幅图相比第一幅图要快了许多。
接下来便是第三幅图。
但梅呈安停下了。
因为该吃饭了。
在丫鬟的帮助下洗了个澡,赶到正堂一侧的膳厅同爹娘妹妹一同吃过晚饭。
梅呈安给爹娘行过礼后摆脱妹妹的纠缠快速赶回自己小院。
“安儿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急匆匆的?”坐在梅执礼一旁的中年美妇诧异的问道。
梅执礼自然清楚怎么回事,刚送过去几本功法,这孩子心心念念习武,估计着急练功。
“无妨,咱们接着吃。”
见老爷心里有数,美妇也不再多问。
梅呈安回到房间,自然是迫不及待练习第三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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