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掠过的乌鸦
菲晓晓就像小女孩看见电视上有人接吻一般,半躲在抱枕后面,一副不敢看又想看的样子。
“呼!”两人拼命做着心理建设。
“要不算了。”苏晴忽然拿走红桃A,“不如这样,也别抽两个惩罚了,之后只抽一个,如果遇到不想要的挑战,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我赞成!”何倾颜点头,“隔着纸牌接吻多没意思,大家全部脱光才是我想要的结局!”
“我也赞成!”陈珂道。
“珂珂!你不能因为自己不想隔着纸牌接吻,就牺牲我们所有人啊!你真想脱光嘛?”
“先度过眼前的危机再说。”陈珂冷静道。
“你冷静一点!不要被眼前的事情迷惑了双眼!”菲晓晓道。
但陈珂心意已决!
“不可能真的全脱了吧?”顾然道,“当一个人身上只剩最后一件的时候,如果还抽到‘脱一件衣服’,那可以穿回一件衣服。”
“这个主意不错。”苏晴点头,“上半身脱了,还可以用抱枕挡一挡,一直抱着抱枕,小心翼翼不掉落,偶尔露一下背,足够羞耻,能保证游戏的刺激性。”
“可以。”陈珂点头。
“珂珂,你冷静!”
“我现在很冷静。”
何倾颜正要反驳,忽然想到什么,她笑道:
“可以是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顾然必须全部脱了,才能在抽到‘脱一件衣服’的时候,穿一件衣服。”
“没问题。”苏晴说。
“你说什么?”顾然看向她。
苏晴看向他:“反正你要挡的地方只有一处。”
“挡当然可以挡,但你们只是露背,而我要露屁股!”
“这不是一个好机会吗?让大家帮你看看屁股有没有长毛?”苏晴说。
————
《私人日记》:八月十二日,周六,无人岛,夜。
不要把战争扩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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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第60章 流血战争
60.
“我整理一下思路,”菲晓晓坐正了,回忆道,“现在开始,输了的人只有一次抽取惩罚的机会。”
“嗯。”苏晴点头。
“如果抽到自己不想要的惩罚,可以选择‘脱一件衣服’;但如果衣服只剩下一件,抽到【脱一件衣服】,那么可以穿回一件衣服。”
“对。”陈珂道。
“那我身上只有一件衣服,又没抽到【脱一件衣服】,还抽到了自己不想要的惩罚,怎么办?”
“这不简单?该怎么办怎么办。”何倾颜说,“一,完成惩罚;二,脱掉最后一件衣服。”
菲晓晓看向自己的怀里:“一个抱枕.挡得住全身吗?”
“不乱动,应该可以。”何倾颜笑得令人怀疑,“但可以选择完成惩罚嘛,左右为难,游戏才刺激。”
“嗯,也有道理。”菲晓晓沉吟。
“那个,”顾然开口,“我和你们获得一样脱衣服权利这件事?”
“驳回。”苏晴法官宣布。
“你个大男人怕什么?”何倾颜嗤笑顾然,“给你公然耍流氓的机会都不要——对了,说好了,不准刻意闭眼睛,用抱枕遮挡身体的时候,也只能依靠自己的双手,借助任何外力都是不允许的。如果违反规则,光着身体绕茶几爬一圈。”
众人瞳孔放大。
苏晴很淡定地说:“如果违反规则,禁止使用抱枕,只能用自己的手进行遮挡。”
“切。”何倾颜没说什么。
或许‘只能用自己的手进行遮挡’本就是她的目的。
顾然再次确认:“我真的没机会了?”
“又不是小孩子了,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来嘛,顾哥哥。”何倾颜光脚踩在顾然背上,推秋千似的一下一下地踩他。
顾然离她远点。
“好吧。”他说,“但伱们可别事后去派出所告我耍流氓。”
众人不说话,只是笑,笑得顾然心里发慌。
他不会一失足成千古恨,在今天留下一生的黑历史吧?
“开始开始!”何倾颜调整坐姿和表情,认真起来。
众人也不敢掉以轻心。
【第十二局游戏、第一轮发言】
菲晓晓(烟花):“名词。”
苏晴(鲜花):“一种植物。”
何倾颜(烟花):“好看。”
陈珂(烟花):“很多人喜欢。”
顾然(烟花):“夜晚更美丽。”
【第十二局游戏、第一轮投票】
“苏晴。”“苏晴。”“苏晴。”“苏晴。”
“顾然.嗯?”苏晴不解。
她直接被投出来!
她看了两个词:“‘烟花’‘鲜花’?这谁想出来的?”
顾然击掌而歌:“脱衣服、脱衣服、脱衣服”
何倾颜先跟上,然后是菲晓晓,最后是陈珂。
四个人:“脱衣服、脱衣服、脱衣服!”
“我要报警了。”
“脱衣服、脱衣服、脱衣服!”声音更大。
“顾然,你不会才是轻躁狂吧?”
“脱衣服!脱衣服!脱衣服!”声音更更大。
“我还没抽惩罚呢!”苏晴又是好笑,又觉得好气。
这些人!
众人安静下来,但情绪没有,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晴把手机放在茶几中央。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何倾颜问。
“大冒险。”
菲晓晓忍不住道:“大家的秘密都好多,还是说,其实更喜欢肢体接触?”
没人回答,因为这也算‘真心话’。
苏晴点击【大冒险】。
卡牌旋转,众人的心也跟着旋转。
【主动选择一名异性,与对方合影,然后发朋友圈,不准分组、不准仅自己可见,三分钟才可以删除】
“原本,这个惩罚,没什么,但是——”菲晓晓一字一顿,缓缓看向全身只有裤子的顾然。
半夜,一男一女在一起,还发这种暧昧的照片,对其余人来说,要么苏晴不正经,要么两人在一起了。
关键是,苏晴的朋友圈里,病人、病人家属可不少。
还有各种亲戚、各年级的老师。
陈珂忍住不笑,双眼望天,很辛苦,泪花都出来了。
“还想抬出我妈教育我?你自己先被教育吧!”何倾颜大笑。
苏晴不知道是冷静,还是陷入僵直。
“苏晴,你不用考虑我,”顾然真诚道,“我是心理医生,传递光明与希望是我的梦想,去安慰、去帮助、去倾听、去理解是我的责任,为了”
“闭嘴。”苏晴说。
“好的。”顾然道。
“想好没有?”何倾颜问。
苏晴又凝滞了七八秒,然后,她站起身,走向卫生间,苏小晴很兴奋地跟了上去。
“狗改不了吃屎!”她教训苏小晴。
“你骂我义女做什么?”顾然高声问,语气平缓,但有一言不合就要把事情闹大的意味。
当然,这些都是装的,他是在调侃败走卫生间的苏晴。
苏晴直接把卫生间门关上。
刚把门关上,就听见客厅内震耳欲聋的爆笑声。
顾然的、何倾颜的、菲晓晓的、甚至隐约还能听见陈珂的轻笑。
苏晴站在镜子前,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面色比平时红一点,眼神也比往常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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