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掠过的乌鸦
顾然笑起来:“你有道德吗?”
“哥哥的道德高,盯着女生的胸和屁股看,道德也高。”何倾颜也笑道。
两人虽不是棋逢对手,但短时间也不分胜负。
“你先说你的要求,我看能不能答应。”顾然说。
“我要你亲我。”
“不可能。”
“那我亲你。”
“说点实际可行的。”
“那——”何倾颜笑起来,“我要你让我舒服一次,用手、用嘴、还是那里,都可以。”
“这么简单?”
“嗯?”何倾颜不解。
顾然将串有鸡腿的果木插在地上,抬手拿过何倾颜的右手。
她的手臂纤细,肌肤如瓷器。
只用视觉,似乎都能感受到有异香,令人忍不住想把鼻子凑上去嗅。
不能嗅,一嗅,就要尝。
一旦尝,这辈子都戒不了。
黄赌毒,这些上瘾的东西,国家禁止肯定有一定的理由。
“准备好了?”顾然收敛心思,问她。
“准备什么?”何倾颜看了一眼自己的右臂。
顾然把手放上去。
他看见,她的肌肤绷紧,如绸缎,给人一种舒适的滑爽感和半透明的丝质感。
她轻微却不停地抖动。
篝火的光芒中,双眼闪耀着晶莹而温暖的光泽。
丝绸软绵下来,她半睁着眼,什么话也没说,像是醉了。
何倾颜身体软下来,她轻轻靠在顾然肩上。
顾然做出闪躲的姿态,实际没躲,这也算服务吧,身体安慰后,事后需要心理的慰藉。
原以为何倾颜会发表一通既不堪又鞭辟入里的结论,没想到她说起毫不相关的事情。
“看,有流星。”她说。
顾然抬头望去。
一两个星正刺入银河,划进黑暗中,带着光尾。
“许愿了吗?”他问。
“流星的结局是什么呢?一直流浪,还是撞上其他星星?”
“从结果来说,撞上其他星星是必然的吧。”顾然揣测。
“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何倾颜的理智看来开始恢复了。
“有什么不同吗?”顾然好奇。
依靠自己得到的快乐,与依靠【大魔法】得到的快乐,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他不清楚。
“以前要很多次,你帮我只要一次,但想每天都要。”何倾颜说。
“做梦。”顾然把她推开。
“诶,”何倾颜笑起来,压低声音道,“前几天我做了一个很下流的梦,说给你听,我梦到我们两个在办公室里,我帮你”
听得太认真,鸡腿烤焦了。
陈珂、菲晓晓、苏晴洗好澡,何倾颜去洗。
洗好澡的女生不想留在篝火边,防止睡衣熏得有气味,都回了帐篷。
顾然一个人坐在篝火边,有一种独自露营地感觉。
他会把【黑龙梦】的一切告诉苏晴,最后是否会告诉何倾颜呢?
如果说了,只用双手接触何倾颜的手臂、背部、肩部,苏晴会有意见吗?
顾然又想起庄静说的‘自在的我’。
这么注意苏晴的意见,算自在吗?
但能不注意吗?
不对,‘自在的我’不应该是任意妄为,而是当自己决定怎么做之后,哪怕苏晴,甚至庄静反对,也会去做。
之所以会注意苏晴的态度,是他没有态度,或者说,态度不坚定、
扪心自问,他愿意给何倾颜按摩吗?
不撒谎地回答,愿意。
既有色心,也觉得不算什么,还能缓解何倾颜的胡作非为。
那就做!
苏晴不同意,就说服她!
这是成为‘自在的我’的第一步。
何倾颜洗好出来,穿着一看就很亲肤地吊带和短裤,款式居家又可爱,是睡衣。
“赶紧去洗澡。”她对顾然说。
“.你吓我一跳!”顾然真的被吓到了,大晚上她敷着面膜。
何倾颜使劲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忽然又笑着在他耳边低声道:
“洗干净点,说不定用得上。”
顾然心跳加速!
————
《私人日记》:九月七日,周六,有流星的夜,森林水库营地
现在坐在营地浴室的马桶上,这间浴室刚刚有四位美女用过,进入这种地方很难不想入非非。
今晚玩了21点,还以为会玩很久,结果只来了一局,陈珂就喝醉了。
作为报答,我替何倾颜按摩了手臂,并且决定,以后她有需要,我随时可以帮她按摩。
她提醒我,今晚洗澡认真点,洗干净一点。
我会把自己洗得很干净。
今晚我的意识很清醒,我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婴儿时期不小心和人亲嘴不算初吻一样,或许就在今天!
夜观天象,今晚必有大事发生。
今日佳句:从结果来说,流星一定会与其他星星相撞。
写到这里,不禁杞人忧天,在我死去之前,希望太阳系没事。
心情有点激动,不写了,去洗了。
附:扶着洗手台再补一句,在马桶上坐太久,腿麻了。
第188章 春夜
男人,耐得住痛苦、寂寞、贫穷,但戒不了女色。
流传千古、大名鼎鼎的汉朝使节苏武,被匈奴安排在北海牧羊,拄着汉朝的节杖牧羊十九年,始终不屈,多么响当当的人物,但他娶了一个当地老婆。
顾然没去过汉朝,匈奴也被灭了,没办法知道自己能不能不屈不挠19年,但他知道,在娶老婆这件事上,他和苏武的心情是一样的。
——洗澡时,顾然这么胡思乱想着。
关掉花洒,用毛巾擦身体的时候,又觉得这样对苏武太不尊敬!
还是拿曹操、刘备调侃吧,一个‘好人妻’,一个和孙尚香寻欢作乐。
擦干身体,顾然穿上衣服。
T恤、到膝盖上方的短裤,直接出门都可以的穿搭。
没办法,和女生同住一间房,睡觉只能穿成这样。
走出浴室,空气清醒,头顶斗转星移,星空深邃遥远,又好像近在咫尺,就像苏晴。
已经接吻,看似只要稍稍努力,就能把她追到手,变成自己的女朋友,实际却遥遥无期。
顾然走到帐篷前。
“咚咚咚,我可以进来吗?”他问。
“不可以,你是大灰狼。”何倾颜小女孩似的声线。
“进。”苏晴应道。
顾然拉开帘子走进去,又转身拉上。
“洗这么久?在浴室做坏事了?”趴在床上、双腿晃来晃去的何倾颜笑道。
“我能做什么坏事?”顾然奇怪。
“自”何倾颜忽然一顿,笑意变得更暧昧,“把那里洗得很干净啊。”
这个回答比‘自慰’更上一层楼。
顾然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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