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掠过的乌鸦
其实何倾颜能提出什么要求,她们都能想到,可想到归想到,以她们与苏晴的亲疏关系,以及她们的性格,导致她们没办法提出这些要求。
只有何倾颜。
与苏晴亲密,就算胡闹也不会被真正讨厌;
何倾颜的性格,也能让她自己没有丝毫道德压力地提出过分要求。
当谢惜雅在苏晴对面坐下时,围观的四人都不禁笑起来——苏晴、谢惜雅、顾然,三个人都只穿了内裤。
“第四局,苏晴对阵谢惜雅。”顾然宣布。
苏晴与谢惜雅对视一眼。
“在抽牌之前,惜雅你可以先说说你的‘真心话’和‘大冒险’。”苏晴道。
“不。”穿棉质内裤的美少女高中生轻轻摇头,“我不喜欢在成功之前说成功之后想做的事情。”
苏晴轻轻笑了一下:“那就开始吧。”
“我好像看到了血雨腥风。”格格说。
谢惜雅跪坐在地,左手撑在膝盖上,右手从牌堆里抽了一张牌,轻轻将其翻开。
方块9。
“哇哦!”格格轻而快速地鼓掌。
“要输了。”何倾颜说。
苏晴也不禁深呼吸,她将手伸向牌堆。
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
红心6。
“唉。”苏晴叹气。
“惜雅!”格格紧张而期待地望着自己的病友。
“我的真心话是,苏晴姐姐,你说一个你知道但顾医生不知道你知道的顾医生的秘密。”
陈珂、梁青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连何倾颜都心跳加速。
何倾颜从不小瞧苏晴,她相信,苏晴一定知道一些事情,但具体知道哪一些、又到哪一步,她不清楚。
要说最害怕的,当然是顾然本人了。
“大冒险是什么?我想听听。”苏晴笑道。
不少人都在观察她的笑容,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可什么也看不出来,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心理状态。
“大冒险是,”谢惜雅笑起来,“顾医生把红酒倒在苏晴姐姐的锁骨里面,这一杯红酒喝完为止。”
她拿起手里的红酒杯,这是她自己的,只喝一口,还剩小半杯。
“这个简单。”顾然说。
苏晴白了他一眼,意思是: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她认真想了一会儿,说:“喝红酒。”
“可以录像吗?”格格忍不住问。
“不可以。”苏晴拒绝得很干脆。
谢惜雅端起酒杯,屁股离开脚跟,跪直了身体。
“苏晴姐姐。”她看向苏晴。
苏晴拉开睡衣衣领,雪白的脖子越发细长,露出精致洁白的肩部,就算如此,也给人清秀高雅的美感。
可等谢惜雅缓缓将红酒倒在她锁骨中,她忍受红酒对肌肤刺激时微微闭眼的表情,十足诱人,令人目眩心迷,使人想入非非!
“顾医生。”谢惜雅收起杯子,看向顾然。
顾然吞咽口水。
侧首的苏晴睁开眼,看他一眼,又慌忙闭上。
她立马又睁开眼睛,对顾然说:“直接喝,速度快点,还有,不准吸其他地方。”
“不准吸其他地方?”何倾颜笑盈盈地重复,“看来被吸过。”
顾然膝行向前,微微遮掩身体,此时他的仪态实在不佳。
来到近处,他与苏晴对视一眼,苏晴又忍不住要闭上眼睛。
没有深吸气的动作,但能看到她胸前微微挺起,以及锁骨中红酒的微晃。
她忍住没闭上眼睛。
没穿上衣、没穿裤子的顾然,俯首向前,将脸埋在她肩上,如同小兽饮水似的啜饮锁骨中的红酒。
苏晴闭上双眼,双颊泛起红晕,撑在地毯上的手抓紧。
此时没有人笑,三十女明星、二十岁女医生、十七岁女高中生,她们连呼吸都忘了,似乎被顾然吞吸的是她们自己。
顾然有一种亲吻苏晴脖颈、锁骨、肩膀的强烈欲望。
可他又不能,这导致他呼吸急促,吹在苏晴后颈,刺激得她更难受。
顾然将红酒喝完,谢惜雅默默地又倒上。
当一杯全部喝完,顾然、苏晴、以及其余人都认为终于全部结束的时候。
谢惜雅说:“肌肤上还有哦。”
顾然下意识舔干净。
“嘶~”
稍稍安静之后,格格小心翼翼地问:“苏晴姐姐是不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好像是。”陈珂回答。
“没有。”苏晴坚决否认。
她一脚踹开顾然,抽来纸巾,擦了锁骨之后,拉起衣领,对何倾颜道:“就剩你了。”
“好,来。”何倾颜笑起来。
就像何倾颜能对苏晴提出过分要求一样,顾然觉得自己也可以对何倾颜使用【读心术】。
以防万一,他用了。
(顾然现在应该完全立起来了,抓紧时间)
这不是对苏晴的惩罚吗?!
两人开始抽牌。
“苏晴,加油!”顾然道。
“你不是裁判吗?”何倾颜笑盈盈地说。
苏晴与何倾颜同时从牌堆里抽了一张,众人屏住呼吸。
“一起翻开?”何倾颜问。
“嗯。”苏晴应道。
两人同时翻开手里的牌。
苏晴是方块4,何倾颜是黑桃A。
“呼!”苏晴与顾然同时松了口气。
“何倾颜姐姐,你好不争气啊!”格格几乎气急败坏,兴奋值那么高,眼看就要突破临界点,却没了?
其余人也略感遗憾。
不过有了谢惜雅的‘喝红酒’,也差不多心满意足。
何倾颜却毫不在意,她笑着轻轻自语:“黑桃A,顾然是不是抽到过?”
“好了,看电影。”苏晴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看完电影回到自己房间,顾然还有一种做梦的错觉。
等他睡着,也真的做梦了。
————
《私人日记》:十月二日,周五,夜巴黎
游戏紧张刺激,连我都忍不住使用【读心术】,没想到压轴的谢惜雅反而最厉害。
对何倾颜而言,比起惩罚苏晴,与我抽到同一张牌,更让她满意。
妖女,但真心实意,这样的女人,该拿她怎么办啊?
第302章 梦与现实
顾然在梦中醒来,四周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他甚至以为自己瞎了。
“顾然。”房门被推开的声音,以及庄静的声线。
“静姨!”顾然看向过去。
依靠那盏煤油灯,这次他看清了,庄静的身影在雾气中朦朦胧胧,正逐渐走近。
顾然往前走几步,庄静更清晰。
她穿着长袍睡衣,中间束着一根细细的腰带,黑色长发披肩,在煤油灯明黄色的灯光中,像是壁画上的典雅女神。
顾然迎上去。
“静姨,这是哪里?”他问。
“我们还在酒店。”庄静说,“但雾气太浓,其他房间像是沉在水里一样消失不见,我贴着墙壁找了一圈,只找到你的房间。”
“那可能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梦。”顾然道。
就是不知道这是普通的清醒梦,还是黑龙梦——每次做梦,顾然都难免想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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