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片雪饼
“原来你也?”陈源有点惊讶。
“我同学给我偷偷复印的。”女生压低声音,小声的说道,“反正听她说,她们老师不让他们把题目泄出去。”
“还整起了科技封锁。”陈源吐槽道,“小气的四中啊。”
“那你也顺到试卷了?”孙柏问。
“那肯定啊,我四中人不少。”陈源乐道。
“偷别人卷子还说别人小气……什么人啊!”
朱婷婷要不是幽灵,这个时候已经汤姆拿书脸红jpg了。
一个幽灵在这么多十一中学生里面,听着他们在这里蛐蛐母校,准确来说是他们成绩第一的在这里诋毁四中……要破防了。
“那能给我也写写吗?”孙柏对陈源问道。
“没问题,都勾八哥们,我寝室还剩好几套呢。”陈源无所谓的说道。
朱婷婷真要红了:“不仅偷了,甚至还批量复印了!”
怪不得十一中能够崛起,甚至还能追追四中了,这十一中人,全是吸血鬼啊……
《夏海蚂蟥》
而过了一会儿之后,一班的语文老师就拿着试卷,到了教室里面。
大家也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准备考试。
这时,朱婷婷也开始酝酿情绪,调整着呼吸。
鬼也需要呼吸吗?
陈源看了一眼她之后,便做好了答题的准备,将纸笔都准备好。
不过草稿纸主要是用来跟朱婷婷进行沟通的。
就这样,开考前五分钟,发试卷。
陈源开始阅卷。
考试时,陈源在答题卡上填写好后,直接就找到了诗词填写那里,将六分迅速的收入囊中。
“好厉害啊,记忆这么清楚,出下一句写上一句也这么快啊。”一旁的朱婷婷忍不住惊叹道。
陈源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哼,shoutu。
接着,开始从最开始的选择题着手。
在改为全国卷之后,第一题变成了现代文阅读。
第一小题则是论述类文本阅读,总共三个选择题,9分。
“改成这样了啊……”朱婷婷的确发现试卷的变动挺大的,不像是以前那样了,“不过应该也能写。”
她可是学校的语文状元,哪怕是版本不同了,稍微有一点削弱,也不至于从T0直接变成下水道。
至少也在T0.5水准,或者T1。
所以,她也跟着陈源的节奏,看这一篇阅读。
而在她还没看完的时候,陈源已经开始做题了。
“好快啊。”朱婷婷意识到了陈源的实力,的确对得起第一的位置。
陈源,也在这样一声声吹捧中,心情还算是不错。
这就好比自己在打游戏,后面做了一个人,他做出什么精彩的操作,后面的人都会给予正向反馈,将情绪价值拉满。
大源庄园!
不过陈源也稍微有一点点紧张,毕竟后面的人,并非是泛泛之辈。而他的语文,恰好不是很强项,万一被看穿了实力……心态很容易崩的。
好在的是,改版之后的全国卷,正好就在陈源的射程之内。因为第二个阅读,一般都是一些科普文,而且里面好多跟理科知识相关,文科生可能会头疼,但像是陈源这种理科大成的人而言,可以说特别好理解。
全国卷,或许对陈源是一种加强。
而这样写着写着,朱婷婷一直都不说话,直到有一题,她指出道:“应该是C,不是D。”
不是,我考试你考试啊?
但C好像也挺合适的,或许她是对的……
“听我的吧,就这个语文让我写写,求你了学弟哥。”
虽然她这样说,但陈源不打算听她的,继续一意孤行。
直到一张脸,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低着头还跟对方面面相觑的陈源被吓得身体一紧,桌子都震动了。
这时,监考老师和孙柏一齐的看向了他。
“求你了学弟哥,一套试卷而已……”
面对朱婷婷言辞近乎恳切的哀求,他也只好答应。
并在纸上写下——可以,但踏马的别突然吓劳资!!
“遵命学弟哥!”朱婷婷打了一个OK的手势,接着非常高兴的开始做起了题目。
她就这样在旁边说,陈源按照她的想法写。
当然,自己也思考。
而思考的结论就是——这个人的语文,是真的强!
能够在那种分数段立足,语文还强到这种水准,她毫无疑问,也是状元候选人之一。
只可惜那样子死了。
只能说,是被命运捉弄的苦命四中崽。
就这样,这一套试卷除了作文以外的部分,全部写完了。
陈源粗略估计一下,这个分数可能非常可怕。
有些题的熟练度,真的让人感到可怕。
这个把语文做成这个样子,真特么跟超级ai一样无敌。
至少在这个领域,自己如果vs她的话,纯粹越级挑战。
而到作文了,也就是陈源发挥的地方了。
这一次月考的题目,非常简单,是亲情的记忆。
“是记叙文啊。”朱婷婷直接点出。
陈源也知道,这种写记叙文是很好的。
但关于亲情这类作文,还真的不如某些纯唱‘歌’的议论文好写。
至少如果你写的没劲的话,分数高不了。
老实说,挺考验文字功底的。
那让自己来操作的话,自然就是写父母了……
小时候生病了下大雨妈妈背着我去医院?
43分。
都高中生了,肯定不能写这么low的东西。
那就写因为青春期综合征,与杨君怜女士的争吵,产生隔阂,然后慢慢感受到对方母爱,而达成和解的过程吧……
正当陈源想这样写的时候,朱婷婷突然有些深沉的开口道:“陈源,这篇作文,让我来写吧。”
她这样说的时候,陈源感受到了一种压力。
因为自己如果不答应她,似乎会看起来很残忍。
关于亲情的记忆,自己肯定有很多。
但朱婷婷这人,父母离异,后面母亲还车祸去世……
是啊,这只是一场考试而已。
人生如旷野,他不必这么较真。
那行吧。
就这样,陈源在草稿纸上,写了一个字——好。
………
比船桨粗不了多少的黝黑手臂,撑动长篙,推动乌篷船,缓缓穿行在被浮萍染绿的小河。方头的船尾,徐徐破开了一条清流,在荡漾的涟漪下,游着一群身子透明的小银鱼,我用葫芦瓢舀了下去,然后它们就这样瞬间散开,瓢里只剩下半碗河水……
突然的,水面被一片阴影笼罩。我抬起头,看到了一棵繁茂的桑树,上面结满紫葡萄一样的乌黑桑葚,最近的果子,都要伸到我的嘴里了。
而在乘船的老人,把桨插在了河里,站了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摘了满满一碗的桑葚,递到了我的手里。
我高兴的大口吃着桑葚,把嘴角都吃得一片紫黑,身上也全沾满了桑葚汁,然后躺在乌篷船尾,满足的睡起了大觉……
我对爷爷的记忆,是七岁时才有的。
在这之前,我一直都没有见过他。
七岁那年的夏天,爸爸妈妈破天荒的带我去了乡下,我见到了我的爷爷,他脸上跟树皮一样,很黑,还皱巴巴的,人也很瘦。第一次见面,我没有叫他。
带我回去后,爸爸妈妈就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了乡下。
我很害怕他,不明白爸爸妈妈为什么要丢下我,所以哭了很多次。在乡下,唯一让我感觉到亲切的是,一只母鸡,它跟我一样,孤独的缩在角落,不跟别的鸡相处。
就这样,我盯着它看了一上午,感叹我们命运的相似,并且跟它结成了某种深厚的友谊。
但中午之后,我就找不到它了。
那天晚饭,吃的是母鸡汤。
我哭的更大声了。
在乡下的开始,我一直对抗着爷爷,还在背后骂他坏蛋,但他很聋,好像听不到。
有一天,他给了我一碗黑色的果子,说叫桑葚,然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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