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极光散落
“是啊，世界也在为我们遮掩，毕竟我们是它培养的工具人，多少是有点员工福利。”瑟提摇摇头笑了笑，“不过重点不在这儿，而是——”
“你想成为这样的工具人吗？”
“苏醒者群体的消亡只代表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十多年前开始的深渊异动对这个世界而言并不会造成什么不可逆的破坏，相较于一千年前的那次对深渊魔神的讨伐，它们的威胁性不足以让世界继续培育出新的苏醒者。”
“虽然这只是猜测，来自于苏醒者前辈们的猜测，诞生我们这样的工具人，对世界而言是一种不稳定的负担，因为我们分享了它的权柄，分享了世界根源力量的权柄，哪怕只是破碎的、不完整的一小部分。”
“只有在必要关头，我们这些究极打手才会被释放出来，去为了这个世界而战。”
“但是——”
瑟提的话音急转，“对世界无害，可不代表对我们无害。”
“这边有句古话是这样说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或者对世界而言，只要它存在的本身不会受到影响，这世界上生活的生命并不重要，因为哪怕我们死了，全世界的人类都死了，再过一段时间又会有新的生命重新让这个世界走向繁荣。”
“就好比，曾经的恐龙和现在的人类？”哈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像的确是这么个道理。
“对啊，告诉你个新发现好了，恐龙可能不是简单的兽群，他们也拥有繁盛一时的文明，只不过他们走的不是科技的路线，而是一种很纯粹，比现在的魔法要高了很多层次的纯魔法路线，但也因为太高端了些，所以亿万年过去了，从残留下来的物质痕迹上很难发现端弥。”
瑟提丢出了个很新的恐龙时代魔法论的观点出来，这玩意乍一听似乎不是很靠谱，然而实际想想还真.有点门道，毕竟恐龙时代存在了大约一点七亿年，‘统治时间’也足足有一点三五亿年，等于一百三十五万个世纪，十三点五万个千年，战锤大只佬都只有40K，还不够恐龙时代的零头，就算是头猪，一点三五亿年的时间也修仙成功了，这世界可是真存在超凡力量的。
“世界不在意的动荡并不代表我们不在意，它在意的只是自身的存续，至于身上长了些什么，是恐龙还是猴子在上面蹦跶乱跳其实真没有什么区别，可对我们而言，区别很大。”
“深渊对世界的影响是有限的，曾经的前辈们真正的打疼了它，三千多执天之力代行世间的世界意志究极打手是具备真正灭世的力量，当初前辈们杀掉的未曾完全孕育的七位一体的魔神，几乎可以算是深渊意志的分身，只要不出现这种大敌，不出现危及世界存在本身的威胁，即便是出现了灭世之灾，人类面临消亡，名为苏醒者的救世工具也不会再一次的主动涌现，去力挽狂澜。”
“但这个救世的工具，却是我们现在需要的。”
“深渊之外，还有一个世界，哈利。”
瑟提取出了一个炼金手提箱，随着一阵机械构件咬合启动的清脆声响，这个保密程度极高的箱子就被打开了，透过透明魔法水晶的隔断，可以看到一个金属物的残骸碎片被很小心的放置在中间。
“这是十五年前我们得到的碎片，一个不属于深渊的，而属于某个连通了深渊的世界，虽然这个碎片能够提供的消息不多，但我们现在能够确定的是，这个世界具备非常成熟、发达的真正的魔导科技，他们做到了将扭曲现实的魔法与探索现实规律的科技，两者融为一体，互不影响且互补的融合在了一起。”
“我们不知道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可这一点是我们完全做不到的事情，我们至今依旧无法解决扭曲现实的魔法对基于现实规则存在的科技的莫大影响。”
“十多年前发生的深渊动荡，应该就是深渊世界和那个未知文明的世界发生了‘登录’碰撞而产生的，但我们不清楚的是，是深渊入侵了那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反攻了深渊，去做了和我们当初所做一样的事情。”
“我的猜测更倾向于后者，不过也仅限于猜测，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发生，需要面对这一切的我们必须掌握一种东西。”
“那就是奠定胜局的力量，正巧的是，我们正好有这么一种力量，一种能够摧毁一切阻碍的，用于世界之间血腥对抗的力量。”
“苏醒者！”
苍老的瑟提张开了枯槁的手掌，他的苏醒者魔力在掌心汇成了一颗黑色的圆球，一颗点缀着无数星辰的星空之球，他握着它，就仿佛握着整个世界，即便是垂垂老矣，半只脚已经迈进了鬼门关随时能够碰瓷讹人，可他现如今掌握的力量，依旧是胜过了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施法者。
“你应该清楚，苏醒者的力量不会随着血脉传承，苏醒者的后代只会是个天赋不错的施法者，而不可能拥有来自父母苏醒者的任何一点苏醒者魔力。”
瑟提很确定丹妮莉丝会告诉哈利这件事，那个碎嘴子的太阳龙女王他很熟，那个家伙也是世界上少数几个具备接近苏醒者力量的自然生命，作为元素生命，他们是除了论外级苏醒者之外，魔力最疼爱的孩子，天生具备的力量权限等阶就非常的高。
“虽然这份力量不能以血脉传承，可不代表，这份力量就不能传承。”
“说实话，你母亲当初的做法.”瑟提的目光盯着哈利，眼神的深处还藏着意思对这件事深深疑惑，“我们不是没有尝试过这样的手段，但无一例外的是，这种粗暴的灌输只会导致一个结果。”
“继承者的灵魂被摧毁，苏醒者鸠占鹊巢。”
“夺舍？”哈利脱口而出，眼睛瞪得滚圆，“这不是魔幻世界么，怎么还修仙了？”
“仙魔一体。”瑟提摊了摊手，给出了个难以辩驳的答案，“不过这和夺舍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现在的苏醒者普遍比较短命你知道么？”
在听到这话之后，哈利上下打量了一下瑟提。
“我是例外。”瑟提有些无奈的摆摆手，“我是自己作死作的，不然活个小两百岁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现在苏醒者的寿命大多就只有两百岁，相较于我们的力量而言，我们的寿命太短了，说起来可能会让你笑话，苏醒者的短命不是因为他们不够强，而是因为他们太强了，在解放了‘自我’之后，明晰了本心的苏醒者，他们的力量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而不断的增长，而相对于无限增长的力量，我们的身体却存在继续变强的‘上限’，或者说，存在被锁死的上限。”
“在苏醒者需要‘觉醒’的现在，我们和千年之前的先辈们已经有了质的不同，强大的力量会压垮我们的身体，现如今每一个苏醒者都死于自杀。”
“就连我们自己原装的身体都扛不住这种力量的增长，换个别人的身体就行？”
瑟提将手里攥着的星辰之球往前递了递，塞进了哈利的手里，“拿稳别摔了。”
“什——”
话才说半句的哈利被猛的一拽，能够抓起一头成年亚洲象玩举高高的巨力差一点就没能接住这颗单纯以魔力凝聚，不具备任何魔法效果的魔力球体，这实质化的魔力所具备的重量.
“十五吨。”瑟提从哈利手里重新拿过了圆球，“这么一点魔力实质化后的重量是十五吨，而这么一点力量，大概还不到我全部魔力的万分之一。”
“如果力量有重量，那我的力量大概是二十万吨重，你想想，世界上有什么躯壳可以轻松容纳这份沉重而不崩毁？”
“你能活着长大到现在，说实话真的是一个奇迹，一个难以复制的奇迹，我们只能猜测，你母亲在觉醒力量的时候太过于弱小，所以她通过灵魂转移到你体内保护你的力量才没有把你的灵魂压垮摧毁，是不幸中的万幸。”
“你的例子是不可复制的奇迹，但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无法做到的事。”
“我找到了移植部分苏醒者力量的方法，而阿南，他就是我的弟子，继承了一部分青莲剑仙李白力量的继任者。”
“而现在。”
“你愿意成为拯救世界的工具人吗，哈利？”
瑟提平静的看向了哈利，问出了他最终的话语。
第288章 飞升序列（这两天真不是鸽，章末有解释）
2023-11-15
我想白嫖！
虽然这样说的话会很帅，然而世界上哪儿有什么不需要付出代价就能得到的东西，如果有，那么请务必低头看看，伸手摸摸，确认一下腰子还在不在。
不过这件事情对哈利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虽然说工具人这个称呼并不是那么的好听，还带着一种需要的时候赶快上前送死，没你事儿的时候有多远滚多远的属性，可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工具人确实是有不小含金量的。
就自己现在半吊子苏醒者都算不上的属性，哈利都能拍着胸口说，等他毕业的时候，他对上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中的任何一个都不会虚，甚至超过巅峰期的欧洲区黑白双煞都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在和邓布利多、格林德沃战斗时不需要‘堂堂正正’，靠着那些赖皮一点的手段，把他们当场留下都有一定的机会，没有任何一个人敢拍着胸口说，自己在二十岁的时候能够赢过年龄四五十岁，处于魔力、体力、精力、经验巅峰期的欧洲区黑白双煞，这俩人怎么算都是百年，甚至是数百年一出的传奇模版英雄，但靠着自己半神母亲留下的遗产，混了个史诗皮的哈利就敢撂下这样的话。
而一旦接受了瑟提提出的要求，那么他将要得到的东西，虽然不一点能让他登格升位展露半神之姿态，可暴打之前的自己，绝对是没有问题的。
和李剑南的比赛才过去几个小时啊，哈利到现在还记得那道令自己无法反抗的白金之剑，想要变强的想法在他脑中从未散去，在这个即将变得波澜壮阔的世界上，人们最大的依仗不是别人，而是属于自己的，可以破除万难的力量！
“能跟我仔细说说吗？”
哈利没有立刻应下，虽然他已经知道自己的选择，可在做出这样的决定之前，他依旧是想多了解一些。
“你想知道什么？”
瑟提倒也没催促，作为一个活了百多年的老头子，哈利这点心思并不难猜。
“李剑南他.他算是什么一个水平？”
“具备全面弱化的，大约四分之一个正统苏醒者的力量，不过他也是特别的，在所有飞升序列里，他的融合程度是最高的一位，按百分比的话，第一名的阿南有25%，而第二名就只剩下了10%，绝大多数人的上限也只有这么高，苏醒者和普通巫师最关键的区别就在于魔力，不管融合度是10%还是1%，只要迈过了那层关卡，就一定程度上具备对寻常巫师的碾压。”
“当然，我指的是实力悬殊不太大的情况下，哪怕是融合度1%的家伙，也能说一句同级之内稳进前十，毕竟世界那么大，所谓的天才啊，其实年年都有，并且有家伙在怪胎指数上.”
说到这儿，瑟提微微顿了顿，随后双手食指轻轻一点，向着左右两侧一拉，就跟撩帘子一样，某处远方的景色就呈现在了他拉开的窗户之中。
那应当是青年施法者决斗锦标赛的混战场，在哈利他们离开之后，混战场的比赛已经开始了，而瑟提要给哈利看的就是，之前在擂台赛上输给他和李剑南的第三名。
长宽十公里的巨型混战场里，本应该是静谧无声的，特别是从高空俯瞰的时候，发生在下方的战斗往往都会被各种障碍物遮掩，最激烈的搏杀是在开始‘缩圈’，所有人都被驱赶着向着中心圈聚拢时发生的，然而就在比赛刚刚开始没有多久的此刻，地动山摇的大震撼已经开始了。
被魔法催生的植物绞碎了岩石与大地，麻痹、致幻乃至蕴含剧毒的孢子尘粉如同沙尘暴一般弥漫喷涌，在孢子尘烟中肆虐的是如龙蛇一般的庞大藤蔓根须，那些藤蔓和根须是真的组成了一条苍莽的龙蛇，有着绿叶脉络一般的翅膀向着天空伸展，七彩的剧毒碎叶编织成了彩色的羽毛鳞片。
在奥尓梅克残破的神殿遗址中，未曾褪色的壁画上飞舞的羽蛇之神登临现世，虽然说这样气势磅礴的招式对于哈利而言威胁不算大，可对其他参赛者来说，几乎就是摧枯拉朽一般的碾压，完全不给你玩耍游戏的机会，在酝酿播种十几分钟，再苟着发育十几分钟，不到半小时的蓄力让这来自卡斯特罗布舍的魔法植物学派战斗巫师拥有了掀翻整个棋盘的力量！
之前遗憾输给哈利的陆川是少数能够在羽蛇神肆虐大地时有力气反抗的人之一，在他升空时，那堪比一千架次轰炸机密集轰炸的死亡区是此刻战场唯一的‘净土’，在这片净土里，没有那些恼人的孢子藤蔓，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没有硝烟的轰鸣，以及燃烧带起的黑色烟龙。
“他们就是有可能的飞升序列种子，不过遗憾的是，苏醒者的力量并不是那么好融合，绝大多数的苏醒者力量都非常的挑剔，毕竟苏醒者可以说是世界上最极端的家伙，我们的精神越纯粹，力量就越强大，每一个顶尖的苏醒者，在某方面都是执着、偏执到可怕的怪胎。”
“只有极少数苏醒者的魔力相对温和，虽然这类苏醒者魔力因为弱小不能带去太多的增幅，可点破那层窗户纸就已经足够了，一点点的质变，影响的可以是全面的强大。”
深以为意的哈利点了点头，别的不提，只要捅破了那层窗户纸，能够无视几乎所有魔法结界无碍幻影移形的能力就已经非常BUG了，有这种机动性的保障，就算打不过起码也容易跑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瑟提学长，你刚刚说，飞升序列？意思是人数其实并不少？”
“当然，虽然说对深渊异动的备战是从十五年前正式启动的，但是苏醒者对于传承这一方面的研究已经持续超过五个世纪的时间，只不过一直以来，因为我们的人数太少，研究的进展非常缓慢，普通施法者又没办法为我们带来这方面的帮助，毕竟他们连魔力是什么颜色的都很难看到。”
瑟提微微叹了口气道：“虽然我们掌握了超越常人，可以说是半神等级的能量，但是力量不能解决一切事情，而除了力量之外，我们这些性格在某方面都显得异常极端的家伙，偏执在带给我们强大力量的同时，也影响了我们在研究方面的问题，一个偏执的研究者，总是容易装死在南墙都没回头。”
“我们走了很多弯路。”对此，瑟提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铁锤当初没有那么着急，也不至于浑浑噩噩的度过近两百年时间，万幸的是，也因为如此，比起其他苏醒者，他要长寿得多，至少.他拥有了匹配他力量与身体素质的正常尺度生命。”
哈利微微抬起头，但不等他好奇的发问，瑟提就竖起了一根手指，“至少一千年，他本就已经走到了苏醒者力量的顶点，就光凭身体力量，他也能手撕一头成年火龙。”
“手撕？！”Σ(⊙▽⊙“a
看着哈利那如同颜艺一般的惊讶表情，原本在一旁嗑瓜子的师叔们也抿着嘴憋着笑，免得一口茶没喝到，全给喷了。
“不是说”哈利揉了揉脸，把垮掉的下巴给推了回去，“之前丹妮莉丝跟我说，苏醒者的身体是世界上最亲和魔力的身躯.”
“所以说，魔力对我们身体的强化也是世界上最夸张的。”
为哈利解释的不是瑟提，而是一位看起来非常年轻，声音软软糯糯的‘小姑娘’，如果只看脸的话，可能就十五六岁，但如果看身材的话，没有婚后二十八，指定是养不出这份丰腴。
虽然合法萝莉万岁，然而哈利一点都不敢发散思维。
“这是小美，最北方的因纽特族人，当初太始天朝进行普及教育全国筛查时找到了她，虽然当时她连施法者是什么都不知道，可她已经初步觉醒了苏醒者的力量，或许在那种没有外物干扰的北极冰原，简单的生活更容易让苏醒者们找到自己的初心。”
“不是都说了嘛，瑟瑟大叔，不要叫我小美.”小脸粉红的小姑娘嘤嘤嘤的开口，似乎因为害羞，她还微微低下了头，“梅琳娜这么好听的名字你不叫”随着声音一顿，猛地抬起头的小美眼里似乎闪动着一丝凛冽的寒光，她轻巧的开口：“你也想成为我的猎物吗？”
露出了两颗小虎牙的甜美笑容在此刻吹出的是北极圈酷冷的寒风，不经意间的魔力发散就仿佛把带到了那冰天雪地里，而在茫茫的大雪中，有一个冷酷的猎手正藏匿在风雪里，时刻准备收割你项上人头。
“别吓坏小孩子了。”
瑟提的轻笑声打破了这幻境一般的寒冬，他粗糙苍老的手揉了揉梅琳娜可爱的小脑袋，“得给你多加两节冥想课了，到现在还不能控制好魔力，嗯？”
“没没有”气势一下子就消失的梅琳娜从酷寒的冰雪猎手一下子变成了软萌的小奶猫，她委委屈屈的抱起膝盖，小声的咕哝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不想上课.”
“虽然控制本能的情绪波动很难受，但只有学会了抑制力量增长”
作为这群苏醒者里距离死亡最近的人，瑟提多少带上了些唠唠叨叨的属性，他的想法倒是很简单，自己就是因为一些意外，外加没控制住自己的力量成长，所以在百多岁的时候就走到了生命的尽头，作为前车之鉴，他不想让人继续步他后尘。
在瑟提的唠叨中，哈利还知道了，面前这可可爱爱的合法萝莉还真就是没过太久保质期，年纪才二十五的梅琳娜才比哈利大了一轮，然而在力量方面，这可可爱爱的小姑娘还真就给哈利上了一课，让他知道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候真比人和草履虫都大。
“你看啊，哈利，虽然手撕火龙听起来有点夸张。”梅琳娜伸出了自己有一些肉乎乎的白嫩小手在哈利面前张开，“但是一拳打断它们一根骨头——”
梅琳娜露齿一笑，随后猛的捏住了拳头。
“啪——”
一声尖锐的爆响在木屋中回荡，梅琳娜徒手捏出了声疑似音爆的巨响，整荡的激波吹得瓜子皮花生壳乱飞，最后这些杂物在魔力的牵引下精准的落入了垃圾桶，一片未撒。
“——打断骨头还是很容易的。”
在给哈利表演了下花活之后，她又恢复了可可爱爱的小模样，捧着一小把瓜子在一旁进入了吃瓜模式，微微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