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庆庆的剑
林欢也是对贾张氏佩服的很,他笑了笑走过去,这才看到卧在床上的易中海。
只见易中海眼窝深陷,面色惨白,闭着眼一直发抖。
而且嘴里也不知道喃喃的说着什么话。
探了探额头,林欢立即缩手回来,
烧,太烧了。
都能做煎饼果子了!
“都别说话。”林欢下了命令,然后给易中海把脉。
果然,屋子里的人都安静下来,只剩下贾张氏吸溜鼻涕的声儿。
屋子外面也都安静下来,只是有一些嗑瓜子声儿,也不知道谁大清早的还有心情嗑瓜子。
其实根本不用把脉,林欢一眼就看出来了,易中海这是操劳过度,又受了风寒。
估计药丸没少吃。
再加上年龄有些大了,所以才这样的。
要是年轻人,像阎解成,估计也就躺几天,但易中海毕竟年纪大,虽然说老当益壮,但内里毕竟虚。
很快,林欢把脉结束。
“林医生,老易到底怎么了?”阎埠贵问,他总觉得易中海现在的样子,有点像前两天阎解成病时的样子……
“唉,准备……”
林欢一语还没说完,贾张氏就哭喊着打断道:“准备后事?钱呢?!钱放哪儿?赶紧让他说出来再死也不迟!”
“……”一屋子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心说你俩好歹是夫妻,怎么就这么无情?
而且你贾张氏还怀着老易的孩子呢!
外面的人也都是无语,有人笑,有人担心。
“我是说准备去买药煎药,老易就是操劳过度,死不了!”林欢说
“死不了?”刘海中皱着眉,“这都死不了?”
“咋?你盼着老易死么?”林欢笑着问。
“没有,没有!”刘海中赶紧撇清,心说我本以为能接手贾张氏了,没想到老易命这么硬!
这时聋老太太也走上前,看向了易中海。
过了快一个世纪的人了,聋老太太可谓是见多识广,只是一眼就看出易中海是啥问题了。
“*妇!”聋老太太拿着拐棍照着贾张氏头上就打,“易中海多大的人,你还不知羞!你没想想他的身子,也该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
贾张氏被打的发懵,刘海中英雄救老,伸长胳膊替贾张氏挡棍子。
聋老太太打个不停,屋里乱糟糟的,但外面的人已然是听明白了。
尤其是几个老的,和结过婚的,都听出聋老太太啥意思了。
聋老太太气的只喘气,挥着拐棍打贾张氏,还一边骂道:“以前吸~干了傻柱,现在又把易中海吸个半死!你这个*妇!不要脸的玩意儿!”
虽然打个不停,但都避着贾张氏的肚子,聋老太太还是很讲究的。
屋外的傻柱夫妇和许大茂夫妇都面色怪异。
其他人看向傻柱的眼神也怪怪的,都想起了旧日的往事。
贾张氏3.7也怒的不行,她一把抓住了拐棍,十分生气的说道:
“别特么打了!谁吸老易了?老不死的你看清楚!老易几个月都没碰过我了!”
说完,贾张氏一把夺过拐棍,丢到一边,简直是豪气干云。
“你还狡辩?!”聋老太太气疯了。
“我没有狡辩!老娘冰清玉洁!!”贾张氏做在地上,“这几个月,老易如果碰过我,叫我生儿子没屁*//眼!”
这般毒誓说出,聋老太太果然停了下来。
屋子里人也都看向了贾张氏,然后又看向了老易……
既然老易不是被贾张氏祸害的,那是谁祸害的呢?
屋里屋外的人一阵迷茫。
“谢谢你为我守身如玉!”刘海中搂着贾张氏大哭。
304阎解成慌了(求订阅)
易中海家里热闹的有点过分。
贾张氏坐在地上,挺着个大肚子嗷嗷嗷的喊。
刘海中瘸着腿,也跟着坐在地上,搂着贾张氏低声劝。
俩人搞的跟苦命老鸳鸯似的。
易中海依旧躺在床上,眼睛也不睁开,但嘴里呢喃不断,跟鬼上身似的。
林欢站在床尾处,默默的看着易中海,心说老易还是凶猛……
阎埠贵也皱着脸站在一旁,他重新打量着易中海,好像不认识易中海了似的。
聋老太太坐在矮桌上,一副很铁不成钢的表情。
门口处,一群人挤着往里瞅,还聒噪的不行。
这架势跟前两天阎解成生病时候的待遇简直天差地别。
当然,主要是当时阎解成的事闹得太小,而今天闹的又格外大。
首先是贾张氏嗷嗷嗷的嚎叫,搞得大家伙都准备随份子钱了。
可接下来才知道,贾张氏痛哭的原因是她担心找不23到易中海的存款!
这本来就够离谱的了,没想到大家听到林医生诊断后,原来易中海死不了……
而易中海之所以卧病不起的原因是,竟然是太过于放纵了。
黄土埋到眉毛的人了,竟然特么因为这个原因卧病,大家伙都惊了。
但细细一想,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易中海曾经强龙过江,给傻柱戴了帽子。
而贾张氏也是个闲不住的人,裙下之臣从傻柱开始,到易中海,许大茂,再到刘海中。
也就是前院的阎埠贵把持的住,要不然三位大爷让贾张氏凑齐了!
但这也不是最离谱的。
所以人,包括聋老太太都以为是贾张氏对易中海压榨太过的时候,贾张氏竟然发毒誓说不是她!
一时间,整个四合院的人,凡是家里有老娘们儿的,都有着满满的危机感!
“都出去!都出去!看什么看?回去做饭吃饭!你们不上班了?”阎埠贵把围进易中海家的人往外驱赶。
站的最近的就是阎解成,他被阎埠贵一瞪,当即往后退了两步。
阎埠贵还不绕过,直接推着阎解成往外推。
一直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但大家伙儿还是不散场,反而三五成群的聚集,一边窃窃私语,一边瞄两眼易中海家的窗户。
娄晓娥站在林欢家门口,远远的看着,她一手挽着何雨水的胳膊,一手去秦京茹手里抓瓜子。
“看不懂。”娄晓娥吐着瓜子皮,把头都快摇掉了。
何雨水也懵的很,她吐槽道:“怎么就不能消停消停呢?为啥都不能跟欢哥学学?做个不勾三搭四的人呢?!”
等何雨水吐槽往,秦京茹呵呵的磕着瓜子,也不吭声儿。
娄晓娥依旧揽着何雨水的胳膊,她观察着何雨水的表情,心说别是发现我的小秘密了吧?我也就昨天要求的多了点,但小欢一向跟驴似的,没见他喊过累……
秦寡妇转过头,看向何雨水,笑着说道:“可不是,要是人人都像林医生学,那院子里就清静多了。”
“就是。”何雨水认真的点头。
“呵呵。”秦寡妇笑笑,心说也就你这个傻帽被蒙在鼓里,回头我也把他吃了!骨头都不剩!
而此时阎解娣也搂着于莉的胳膊,远远的站在一边。
阎解娣满是好奇的问道:“嫂子,聋老太太到底是啥意思?”
如今阎解娣的年龄也不小了,但这年头的思想毕竟还没打开,小丫头许多事还处于懂了,但又没完全懂的地步。
像是贾张氏瞎搞,阎解娣知道是怎么一会儿事儿,但还是无法深刻的理解。
“别瞎说!”于莉赶紧拍了一下阎解娣的手,“你一个小丫头家,别问这个!”
“知道了……”阎解娣缩了缩脖子,心说我都长大了,真以为我啥都不知道?
说着,阎解娣看向了她妈妈,发现她妈妈似乎有些失神,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姑嫂俩瞎逼逼的时候,阎家三兄弟也凑在了一起。
“易中海果然不是好东西,贾张氏也不是好东西!”阎解旷年龄小,发表的评论只以个人喜好论断。
“真刺激呀!”而阎解放年纪已然不小了,知道许多不该知道的东西,他搓着手,一副激动的模样。
阎解成则成熟的多,毕竟他接触的都是特别特别成熟,甚至成熟过头的人。
“呵呵。”阎解成无心跟俩弟弟多讨论,而是向傻柱走了过去。
此时傻柱夫妻俩,和许大茂夫妻俩正在傻柱家门口站着讨论。
傻柱和许大茂各自拉着各自媳妇的手,恩爱的不像话。
阎解成走过去,低声问道:“到底这是怎么了?”
其实阎解成知道易中海为何生病,因为他也是经历过的……
但阎解成并不知道易中海还跟三大妈有一腿。
阎解成笑呵呵的看看傻柱夫妻俩,又看看许大茂夫妻俩。
他发现,许大娘和二大妈的面色不太对,她俩看向自己的眼神也有些深意……
但是,阎解成又发现傻柱和许大茂看向自己的眼神也特别的奇怪,好像占了自己什么大便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