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庆庆的剑
“行吧。”林欢点头,又把东西接过来。
冉秋叶低着头,前面带路。
“我分配的是三楼,你脚步轻点,别说话……”冉秋叶小声的叮嘱。
搞得跟偷什么似的……
林欢笑着点头,轻声的跟在冉秋叶的身后。
很快到了三楼,冉秋叶摸出钥匙开锁,然后不等开灯就赶紧拉着林欢进来。
接着冉秋叶又看看左右,最后才关上门。
打开灯,冉秋叶稍微理了理头发,然后才发现林欢已经把东西放好,整带着笑看向自己。
“笑什么笑……”冉秋叶脸滚烫,她这是自大分配到单人宿舍后,第一次来异性。
“地方小,先坐。”冉秋叶强行让自己不紧张,然后洗洗手,提过水壶,又拿来一个杯子。
林欢打量了一下房间,发现这里也就一个小厨房,一个小卫生间,客厅狭小,卧室是最大的。
虽然整体稍显逼仄,但林欢估计,这肯定不单单是冉秋叶争取来的,说不定她父母也出力了。
0
“我这儿没来过外人,没准备杯子。”冉秋叶笑笑,“先用我的吧?”
说着,把水杯递给林欢。
林欢接过来,然后又看了看冉秋叶。
“一直看我干吗?”冉秋叶也坐了下来,但好像椅子上有针,一直坐不安稳。
她年纪比林欢大,都奔三的人,以前也不是没相亲过,但都没有合适的。
如今拖到现在,别说结婚了,连个拉拉手的人都还没遇到。
今天这种状况,冉秋叶是生平头一遭。
林欢笑笑,也没说话。
“还没谢谢你今天专门送我呢。”冉秋叶找话题。
“你想怎么谢?”林欢问。
冉秋叶觉得这句话非常有侵略性。
“很晚了,你还不回去么……”冉秋叶站起,低着头。
她知道,如果再留林欢,今天指不定要发生什么呢。
“那我走了。”林欢站起,就往门口走。
这么干脆吗?冉秋叶还想着林欢还要整幺蛾子呢……
“……”冉秋叶点点头,想说你要是愿意坐一会儿那就再坐会儿,我又没赶你走。
林欢走到门口,一手拉着们,一边看向冉秋叶。
“我走了。”林欢说。
“……”冉秋叶低着头,也没吭声。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冉秋叶也没听到开门的吱吖声儿。
抬起头,发现林欢正满带笑意的看着自己。
正想要说话,就被他拉入到怀里。
冉秋叶来不及惊讶,就听到吧嗒一声,灯已然熄灭。
外面秋风忽起,吹落秋叶无数。
没过多久,淅淅沥沥的秋雨也绵绵而来。
318寡妇的打算(求订阅)
秋雨淅淅沥沥的下了一晚上,直到早上四五点才渐渐的停了。
林欢也被秋雨淋了一晚上,大早上的才算是赶了回来。
多线作战,累倒是不累,就是折腾的慌。
林欢回到家里后,也没再折腾何雨水,反而进入空间秘境,洗了个澡之后,然后给她准备早饭。
这丫头本来就有点爱瞌睡,现在怀了身孕之后,就更是能多睡一会儿就多睡一会儿了。
早上适合吃一些清淡的,所以林欢特意给何雨水熬了小米粥,然后又做了几个包子蒸上。
随着这场秋雨,天也越发的寒冷,但虽然如此,可依旧没法让热爱劳动的工人们晚起一刻。
当然也有人晚起,阎解成就是如此。
阎解旷早早的爬起,又连连推阎解成,喊道:“哥,咋、起来了!”
阎解成迷迷糊糊的应承了一声。
阎解旷看阎解成似乎状态不大对,于是又认为阎解成病了呢。
阎解成睡的正香甜,就感到一个冷冰冰的手按到了自己的额头上。
“也不烧呀!”阎解旷收回手掌。
“滚一边儿去!”阎解成起的做起,“我没病!”
“那就好!”阎解旷乐呵呵的应了一声。
阎解成也揉揉黑黑的眼眶起床。
昨天可谓是阎解成的高光时刻,他夜访贾张氏,而且还是在易中海知道的情况下。
就是这么的豪横!
这让阎解成想起,以前林欢找于莉的时候,自己都无奈的坐在窗户下面发呆。
“我比林欢强!”阎解成自信又从容,他认为他从根本上比林欢还要出色。
首先,他认为他选定的老女人要比于莉好得多!
其次,他认为林欢找于莉的时候,自己是在窗户下避着。但是昨天自己找贾张氏的时候,却一点没避讳易中海!
吃了药的阎解成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易中海,他比易中海强!
当然,也证明了贾张氏是真的真的不把易中海放在眼里了。
阎解成现在还记得卧病在床的易中海那愤恨杀人的目光,这让阎解成更加的得意。
阎解成认为,他已经报了夺母之恨的仇了。
“即便我不做,以后刘海中也会做。我只不过是让易师傅提前习惯习惯这种生活。”阎解成悲天悯人。
发了一番牢骚后,阎解成穿好衣裳出去洗漱。
昨天他找过贾张氏之后,本来还想着要不要去后院一趟……
当然并不是去做什么重要的事情,而是阎解成认为他受伤的心灵需要许大娘和二大妈的安抚。
但是当阎解成当着易中海的面,跟贾张氏聊过之后,正犹豫要不要去后院时,外面下起了秋雨。
然后阎解成就看到傻柱从后院回来了……
阎解成明白,那肯定是傻柱去后院蹲人了。
于是阎解成也懒得再去,他生怕再把自己的身子搞坏了。
“不管怎么说,我都赚麻了!”阎解成得意的想着。
…………
此时秦淮茹也已经起床,她昨晚又在秦京茹房间里待了一晚上。
寡妇本以为林欢送完冉秋叶之后,必定要找点事情做的,而何雨水又不方便,那必然就要找秦京茹了。
然而依旧一无所获。
“改性儿了吗?”秦淮茹郁闷的不行。
等她起床之后,本想着找机会问问林欢昨晚到底干嘛去了,但愣是没等到林欢出门儿,反而从他家里传出蒸包子的香味儿。
“起这么早在家蒸包子?”秦淮茹疑惑的看向了秦京茹。
秦京茹打着哈欠起床,摇摇头,说道:“谁知道呢,欢哥一向花样多。”
我说的是蒸包子,你搁这儿说什么花样?有啥花样?
“昨晚他又没去。”秦寡妇郁郁,“京茹,我怀疑你到底被他睡了没。”
“肯定睡了。”秦京茹揉着眼睛,“要不然我能知道那么多?”
的确,你知道的比我都多!我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
秦淮茹点点头,然后说道:“要不你今说,让他晚上去找你。”
“……”秦京茹一下子清醒了,说道:“再说吧。”
秦淮茹面色不爽,心说你是不是巴不得看我笑话?我特么上赶着让人睡都不行!
秦京茹不敢多说话,她拿起茶缸毛巾出去洗漱。
秦淮茹叹了口气,又看了眼还在呼呼睡的小当和槐花,然后掀开炉子,烧上热水,这才又出去洗漱。
这会儿秦京茹已经洗漱完了,只寡妇一个人在水池边。
刚刷完牙,秦淮茹就看到林欢拿着俩白萝卜过来了。
“早啊秦师傅。”林欢笑着打招呼
“你大清早在家蒸包子吗?”秦淮茹皱着眉问。
“嗯,闻出来了?闻出啥馅的没?”林欢提问。
“……”秦淮茹咬着下唇,说道:“萝卜肉的。”
林欢点头,心说还是寡妇厉害。
“给我俩呗,小当和槐花也想吃。”秦淮茹直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