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庆庆的剑
吃过饭后,傻柱把蹭饭的棒梗赶走,屋里很快就暗了下来。
很快,傻柱在贾张氏的“没用”的埋怨声中闭眼睡去。
夜越来越深,贾张氏听着傻柱鼾声如雷,然后翻身坐起。
披上外套,摸黑悄悄打开门,一缕星光照进屋里。
贾张氏迈步出门,迎接她的午夜约会……
屋里刚还鼾声如雷的傻柱此时已经睁开眼,他的眼角也露出一分悲痛。
默默起身,连鞋子都没穿。
傻柱来到门口,听到两个人的说话声。
那两个人的声音都很熟悉,但傻柱却又感觉十分陌生。
“我都不愿意,他非要,还就那一会儿,我都快烦死了。”贾张氏说。
“你受苦了。”易中海幽幽叹气,“我给你买了点冰糖和止疼药,你收好,别让他发现了。”
“他发现不了!”贾张氏自信的说。
傻柱默默的听着,眼角划出一滴泪。
妈的,不忍了!
这一晚,四合院战神归来!
095救人和大会(求自订
傻柱站在门口里面。
门外不远处就是贾张氏和易中海。
他们两个人说话的语声清晰可闻。
傻柱默默的听着,其中一人的语声带着撒娇的语气,另一人则满是宠溺。
傻柱站在门口阴影处默默流泪,一方是自己的人生挚爱,一方是自己当做父亲的人生榜样。
短短两三米的距离,却好像隔着千山万水。
傻柱大踏步迈出,这千山万水化为坦途。
易中海率先发觉不对,转身就要走人。
傻柱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抓到了易中海的衣领!
“敢勾////引我老婆!我。”
傻柱一边破口骂人,一边挥拳。
易中海情知没法再跑,但也不能任由傻柱暴打,于是展开反击。
很快,两个人扭打在一块了。
易中海发现,傻柱的力气跟以前比差了好多,而且脚步也踉跄,挥拳都没劲道!
是贾张氏的功劳!
易中海立即明悟,于是一边格挡,一边劝说傻柱。
“傻柱别闹了!还嫌不够丢人吗?待会大家都来了!”易中海低声苦苦的哀求。
“来就来!我不忍你了!”傻柱龇牙咧嘴。
贾张氏在一边也急得不得了,拍着腿,一个劲儿的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中院里已经有听到动静的人打开灯了。
傻柱发现力气比不过易中海,心里一边哀叹最近太虚,一边又奋力的抓易中海的衣衫。
易中海有半夜送温暖的前科在,所以他不想纠缠,挣脱傻柱之后就想往家跑。
但傻柱紧追不舍,易中海见傻柱已然是拼命的架势了,他也不敢怠慢,直接出腿踢傻柱。
傻柱灵巧的很,一把抱住易中海踢过来的腿。
“走你!”傻柱使劲儿把腿一掀,接着就补了一脚。
他证明了,战神即便沉//迷///女///色,但他依旧是战神。
“杀//人啦!杀//人啦!”
贾张氏嗷嗷嗷,嘶哑惊恐的嚎叫响彻在整个四合院的上空。
…………
“欢哥……萨日朗是什么?”
何雨水迷迷糊糊的扭过头,有点犯瞌睡的看向她背后的林欢。
你耳朵是不是废了?是杀//人啦,不是萨日朗!林欢拍了她一下,让她别分心。
后院的娄晓娥也听到呼喊声了,她睁开眼看了看身边的聋老太太,然后穿衣裳。
“才清净几天,怎么就又闹事了?”娄晓娥的起床气很大。
磨磨唧唧的穿好衣裳,娄晓娥打着哈欠往外走。
此时后院已经没人了,娄晓娥来到中院,发现又跟赶集一样。
傻柱家门口围了一群人,林欢家门口也围了一群人……
傻柱家门口一群人十分沉默。
而林欢家门口则是刘海中和阎埠贵为主力,俩人正使劲的拍门,还一直喊着救命……
“咋了这是?”娄晓娥摸到秦京茹身边,小声的问。
秦京茹茫然的摇摇头。
娄晓娥又看向寡妇。
寡妇也不吭声。
娄晓娥无奈,又看向棒梗。
……算了,就不问棒梗了。
娄晓娥费劲的挤进傻柱家门口的人群中。
好家伙!
娄晓娥看到傻柱正坐在地上,双手发颤,一言不发。
贾张氏作为傻柱的妻子,也坐在地上,嘴里不知道呢喃着什么话……
俩人都坐在地上,也算夫唱妇随……
而就在俩人身边,则躺了一个人。
娄晓娥踮起脚,借着院里昏暗的灯光,终于看清那人是谁了。
“易师傅怎么了?”娄晓娥拉住看热闹的阎解旷问。
“谁知道啊!说不定又是半夜私会被抓,结果吓死了!”阎解旷分析的有理有据。
“……”娄晓娥摇摇头,心说易中海怎么可能被吓死?
娄晓娥再看了看场中三人,总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但紧要的,还是救人!
“易师傅怎么了?没气了?”娄晓娥问于莉。
于莉摇摇头。
“死了?”娄晓娥都吓坏了,要是死人,那事情就闹大了!
“没死,有气呢。”于莉解释道。
“那你摇什么头?”娄晓娥郁闷的问。
“你问我易师傅是不是没气了,我摇头就是说还有气儿。”于莉十分严谨。
“……”娄晓娥无话可说。
很快,那边刘海中和阎埠贵终于敲开了林欢的门。
“怎么了?”林欢出门问。
“来不及解释了……”阎埠贵转身带路。
林欢不慌不忙的关上门,防止外面的吵闹声吵醒睡觉的何雨水。
“欢子,搁屋儿干啥了?外面这么热闹就没听到?”许大茂问。
“睡着了。”林欢解释。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心说刚才我出门的时候你家床还吱呀吱呀的响,你睡着个毛线!
“赶紧把,救人如救火!”刘海中和阎埠贵前面带路。
林欢跟在最后。
围观的人群自动让开道路。
到了跟前,林欢瞄了一眼傻柱夫妻,然后才把视线放到了易中海身//上。
“发生什么事了?”林欢问。
“咱先别问了,看病再说吧。”阎埠贵无奈的说。
“行。”林欢蹲在易中海身边,先试了试鼻息,然后把脉。
整个院子里的人看到林欢要治病,都安静无比,只有贾张氏乌拉拉的抽泣声。
“哭的声儿还挺好听的。”许大茂乐呵呵的笑着。
“问题不大。”林欢诊断完毕。
众人都是无语,心说你上次说问题不大的时候,把贾张氏和棒梗喂了个饱……
阎解旷已经把手放到腰带上了,表情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