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庆庆的剑
“那可不行。”贾张氏如未出阁的少女一样矜持。
“咋不行?”易中海急了,“刚才许大茂说十块钱的时候,我看你都心动了。大不了我先给你十块钱。”
说着,易中海翻衣兜,拿出一沓子零钱,数了十块,然后塞到了贾张氏手里。
“不行。”贾张氏还是摇头。
“那你说咋办?”易中海急了。
“得加钱。”贾张氏挟*抬价。
“……”
易中海心中落泪,心说人家许大茂十块就行,我特么对你这么好,你却临时加价。
但没办法,谁让自己馋呢。
易中海干脆把衣兜里的钱都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细细数过,然后放到柜子里,这才算是喜笑颜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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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去家吧。”贾张氏觉得正好趁今天比较比较易中海和傻柱的实力。
“那多麻烦。”易中海小声的说道:“万一被人看到,又是一场风波,就干脆在傻柱家得了。”
“这不好吧?!”贾张氏都懵了,她看了眼醉酒酣睡的傻柱。
“这才好呢,就是他在这儿才好。”易中海笑着关灯。
贾张氏:“???”
…………
许大茂红光满面的回了后院,还一直哼着什么饺子和嫂子的歌……
林欢还在他家里坐着呢。
刚才许大茂送傻柱走的时候,林欢也要告辞,但许大茂让林欢留了下来。
今天是许大茂的局,但傻柱全程没跟林欢说话,林欢也没跟傻柱说话,作为请客的主人,许大茂肯定要照顾双方的情绪……
所以许大茂送走傻柱后,也是顾着林欢还在家,这才没跟贾张氏多纠缠。
当然,林欢根本就没在乎傻柱的态度,他只是想看看许大茂怎么玩花活儿。
“送回去了?”林欢问。
“可不是!”许大茂乐呵呵的,“真特么死沉死沉的!”
许大茂坐下,又给林欢倒上酒,说道:“傻柱就是个沙雕,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已经跟他一般见识了,还给他安排了媳妇……
“有啥高兴事儿?”林欢笑着问。
许大茂看看外面,压低语声,小声的说道:“傻柱的媳妇可真不赖。”
他也是喝多了酒,胆子大又迷糊……
你媳妇也不赖!
林欢笑着点点头。
许大茂惊奇的看向林欢,说道:“你也看上他媳妇了?”
我特么眼又没瞎?我家雨水多香!京茹的羊角辫多好,你媳妇多白……
贾张氏是我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没有,不存在的,你别瞎说。”林欢赶紧摆手,然后问道:“你看上傻柱媳妇了?”
“呵呵。”许大茂尴尬的笑笑,他知道如果说实话,肯定要被那些不理解贾张氏之美的人鄙视。
“来吧,喝酒。”林欢笑着给许大茂倒酒。
“喝!喝……喝慢点。”许大茂摇摇晃晃的,在酒精和刚才的事情双重叠加之下,又被外面凉风一吹,已然醉了。
两个人勉强喝了两杯,许大茂扛不住,直接趴下了。
就这点酒量?你以后要是想灌翻傻柱,去偷干什么事情,这点酒量可能不太行……
林欢也没管他,直接出门了……
此时夜已深,外面凉风习习。
“小欢。”娄晓娥忽然出声了。
“你在等我?”林欢笑着问。
“呸!”娄晓娥作势吐一口,“谁等你了?我刚刚出去上厕所了。”
好家伙,半夜去外面上厕所?你家尿盆不舍得用吗?
林欢笑笑,没说话,而是走上前。
“你干嘛?”娄晓娥警惕的后退两步。
“看看你呗。”林欢说。
“有啥好看的?!”娄晓娥笑了,“回去看你媳妇去!再不行,看贾张氏去!”
娄晓娥说着说着就笑了。
“就想看你。”林欢笑,心说你不提雨水还好……一提雨水,还真有点刺激。
娄晓娥掐了下林欢,说道:“你胆子真大,万一被人看到,你也成易中海了。”
“没事,人家易中海敢干,我也敢。”林欢笑着说。
“没个正经。”娄晓娥其实就是想看看林欢,说两句话,别的……别的她也不敢。
一来是没合适的地方,二来她心里还没有过了那关。
“赶紧回去吧。”娄晓娥脸蛋红红的,“下……下次。”
下次?不存在的!人家许大茂为了追求真爱,都放下多年恩怨了,我还搁这儿搁这儿呢?
林欢就不放手,说道:“我给你检查检查。”
“就会瞎说。”娄晓娥笑笑,不好意思的说道:“老太太在屋里睡着呢。”
“那就去许大茂家。”林欢说。
娄晓娥:“???”
“他喝醉了。”林欢拉着娄晓娥走……
娄晓娥一进许大茂家里,就看到了醉倒在桌子下的许大茂……
“小欢,别闹了。”娄晓娥还是有些怕。
过了良久,娄晓娥终于从许大茂家出来。
她对着林欢拳打脚踢,骂道:“属驴的你?”
然后才愤愤的回家。
…………
又是一周过去,温馨和谐的四合院依旧温馨。
林欢照常上班,每天不是治病救人,就是治病救人……
这天下午,天气好的不得了,丁秋楠趴在桌子上看书看的只打瞌睡。
其实医务室里面有休息的地方,有一间病房,里面放着几张简易病床。还有一间休息室,但丁秋楠觉得那是林欢的地方,平时午休她都在病房里。
过了一会,打瞌睡的丁秋楠啪嗒,额头撞到桌子上了。
“呃……”丁秋楠捂着额头,傻兮兮的看向林欢。
“师父,疼——”丁秋楠揉着额头喊苦。
“春困秋乏,去洗洗脸,清醒清醒。”林欢不想跟沙雕多说话。
“嗯。”丁秋楠站起,揉着额头出门。
洗过脸后,正想回去,丁秋楠被人叫住了。
“同志,请问林医生在不在?”是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工人。
“在的。”丁秋楠点头,因为林欢经常去人医,所以一般厂里职工来看病,都先问一下。
“你要看什么病吗?”丁秋楠问。
工人摇摇头,说道:“我跟林欢是住一个院子的,来找他有点事。”
懂了!丁秋楠点头,是难言之隐嘛!我懂,还有那个许大茂,他也跟我师父一个院子的……
你们院子里盛产这类病吧?
两人进了医务室。
“哟,易师傅,您怎么来了?”林欢笑着问。
“林欢,我找你有点事。”易中海瞥了一眼丁秋楠。
眼神的意思是,我要跟林医生说话,宵小退散。
丁秋楠完全没有这个自觉,她立即揉揉眼睛,做出专心看师父治病的样子……
“男科病,你先出去。”林欢对丁秋楠说。
“……”丁秋楠点头,心说我就知道。
等丁秋楠出去,易中海也不开口,显然是有些说不出口……
“林欢,”易中海沉默良久,终于开口,“咱俩以前在院子里有矛盾,我先给你道个歉。”
你特么如果没事求我,我现在就从贾张氏掉进粪坑的那个蹲位里跳进去……
“都过去了。”林欢笑着说。
“那我跟你打听点儿事。”易中海有些坐立不安了,他看了眼门口,这才又说道:“我听人说,你会的医术特别杂,就想问你件事。”
“你说,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林欢最喜欢给人看病了,尤其是难言之隐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