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机四合院
聋老太太点点头。
一大妈帮着收拾东西，四人就要去医院。
他们刚出门，迎面遇到贾张氏。
棒梗一边哭，一边用手指着聋老太太，他左侧额头上，有一小块红的地方，是被搪瓷缸子砸的。
“阿巴阿巴...”
贾张氏变哑巴，说不出话，只能比比划划。
她很怕聋老太太。
但棒梗被打，碰到她的底线了。
她才不管是不是聋老太太，她只想着一件事儿，棒梗绝不能白白挨打，一定要十倍打回去。
“贾张氏，你胡闹什么？”
“是棒梗不懂事儿，聋老太太教训教训他，又没打坏。”
“还不快回去？”
易中海脸色阴沉似水。
棒梗只是额头有一点红肿，还没有平时淘气的时候磕的严重。
贾张氏却冲过胡搅蛮缠，太不像话了，这不是胡闹吗？
“阿巴阿巴...”贾张氏更愤怒了。
手指着易中海，阿巴阿巴不停。
她不能说话，但从她的动作和表情就能看出来，她一定是在心里，把易中海骂一个狗血喷头。
说不出话，讲不明白。
贾张氏气急败坏。
她两条短粗腿一阵倒腾，就像一只下山的野猪，一下撞开易中海，重重地撞在聋老太太身上。
“有好戏看了。”
苏建华听到动静，开门出来查看。
看到聋老太太脖子后的肉瘤，他就猜到，聋老太太一定没少骂他，否则肉瘤不会长得这么快。
自作自受！
聋老太太一声惨叫，差点晕过去。
贾张氏重的像猪一样，给她来一个泰山压顶，聋老太太当场两眼翻白。
“贾张氏，你看你干的好事儿。”
“聋老太太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易中海气急败坏，伸手就想把贾张氏拽起来。
一下没拽动，他老脸一红。
贾张氏怎么吃的这么胖？
“什么，坐牢？”
贾张氏说不出话，心里却明白，冷汗冒出来了。
她一翻身从聋老太太身上爬下来，站起来的时候，还踩到聋老太太的脚，聋老太太又一声惨叫。
贾张氏拉着棒梗，一路跑回家。
门关死，还在里面用椅子顶上，她坐在椅子上哆哆嗦嗦的。
易中海三个人动手，把聋老太太搀扶起来。
“老太太，你没事吧？”傻柱上下检查，从外表上来看，聋老太太不像受到太大伤害的样子。
“去医院！”聋老太太虚弱地说。
很快。
聋老太太被送到医院。
身上只有一些挫伤，不碍事儿。
脖子后面的肉瘤却让医生大为惊奇，他从没见过这种类型的肉瘤。
“肉瘤太大，我建议切掉。”医生检查后提出治疗方案。
“切掉就能好吗？”傻柱询问。
“我以前没遇到过这种肉瘤。”
“我只能说可能会好。”
医生也不敢保证，他把老太太当小白鼠了。
傻柱和易中海、一大妈三人商量，做不了决定，最后只能告诉聋老太太，让她自己做决定。
切！
聋老太太决定。
很快手续办完，聋老太太被推进手术室。
没过半个小时，聋老太太就被推出来了。
“恭喜你们，手术做的很成功。”
“肉瘤只长在皮肤上，和体内组织没有牵连，切的很干净。”
医生拿着医用托盘，把切除的病变组织，展示给傻柱三个人看，三人连连后退像躲避瘟疫。
聋老太太被送到观察病房。
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一切正常，就可以回家了。
“老太太，你感觉怎么样？”
“想吃点什么？”
傻柱关心地问。
“瘤子没了，我感觉很好。”聋老太太很开心，声音中都透着欢快。
“老太太，你刚才在笑吗？”傻柱很熟悉老太太，听声音就知道，老太太应该笑得非常开心。
但他站在老太太面前，没看到笑容。
“对，你没看到吗？”聋老太太有点疑惑。
“老太太，你再皱皱眉我看看。”傻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这孩子，皱眉有什么好看的？”聋老太太脸上一点动作都没有。
“傻柱，你们在聊什么？”易中海和一大妈，刚交费回来，笑呵呵地问傻柱。
“一大爷，出事儿了。”
“老太太好像不能笑了，不，我是说老太太的脸不能动了。”傻柱心直口快，没想起避讳。
什么？
易中海大吃一惊。
聋老太太也有点慌了。
连忙把医生找来，给聋老太太检查，又经过一些项目测试，得出一个结论，聋老太太面瘫了。
“你不是说手术很成功吗？”傻柱一把揪住医生的衣服。
“手术，都是有风险的。”
“你放开我。”
医生用力挣扎。
易中海连忙冲过来，把两人分开，在医院闹事儿，不想好了吗？
聋老太太也发话了。
傻柱只能气呼呼地放手。
聋老太太观察一个小时，没有异常，被接回四合院。
聋老太太去医院的时候，很多人都看到了，脖子后面有一个大肉瘤，大到想遮掩都遮不住。
“你们说，聋老太太怎么突然长一个大肉瘤？”
“肯定是遭报应了，聋老太太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没少做坏事儿。”
“嘘，小声点儿，让她听到了，她会去砸你们家玻璃。”
“对，小声点儿。”
看到聋老太太回来的邻居们，对她指指点点的。
聋老太太看到邻居们的举动，尽管听不到他们说的话，可也能猜到，没好话，肯定是编排她。
她气哼哼地催促，让傻柱和易中海推车推快点。
轧钢厂。
易中海又一次上班的时候，发现车间里的职工们，一个个看他的眼神都很古怪。
他心情烦闷，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打算偷个懒。
刚到墙角，就听到有人小声议论。
“你们听说了吗？”
“易中海喝尿，是有内情的。”
“我听说他深夜闯入贾家，想对贾张氏做不可描述的事儿，贾张氏就是他徒弟贾东旭的妈。”
在墙角另一侧，聚集着四五个人，一边抽烟一边侃大山。
易中海的脸当时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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