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拜师岳不群,师娘勾引我! 第46章

作者:程程呀

  如今看着杨幻实打实的亵渎师娘,他的确是看不下去。

  最终,令狐冲还是没有跳出来阻止,而是默默的离开。

  ……

  回到屋子里,令狐冲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他一闭眼,满脑子都是杨幻和师娘的画面。

  这种事情,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荒唐了。

  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是告诉师父,还是应该替师娘隐瞒。

  想了一夜,令狐冲都没有想清楚。

  次日一早,嵩山之上便是响起了钟声。

  武林群豪也是早已醒了过来,听见钟声,便是纷纷赶往了嵩山绝顶之上的峻极禅院。

  这峻极禅院本是佛教大寺,近百年来却是成了嵩山派掌门的住所。

  群雄进入禅院之中,见院02子里古柏森森,大殿之上还有一座佛像,应当是以前佛门留下来的佛像。

  这大殿也是极大,远比华山派的大殿要大上不少。

  不过这大殿比起少林寺的大雄宝殿却是有所不足,进来还不到千人,却是已然连院子里都站满了,后来者根本就没有插足之地。

  左冷禅站在大殿中央,看着拥挤的武林群豪,朗声道:“我五岳剑派今日在此聚会,承蒙武林中通道好友赏脸,光临者极众,完全出乎了在下的意料。”

  “以致于诸般供应,颇有不足,招待简慢,还望各位勿怪。”

  群豪之中立刻便有人喊道:“左掌门不用客气了,只不过这人的确是太多了,实在是站不下啊!”

  左冷禅闻言点了点头,随后便接着说道:“由此再往上上二百步,是古时候帝皇封禅嵩山的封禅台,地势宽阔,作为聚会本是极好的,只是……”

  他顿了顿,方才接着说道:“只是咱们布衣草莽,来到封禅台之上仪事,流传出去,有识之士未免要讥刺讽嘲,说咱们太过僭越了。”

  古时候的帝皇为了表彰自己的功德,往往都有在某座山进行封禅的事情。

  比如什么封禅泰山、封禅嵩山之类的。

  向上天呈表递文,作为国家之盛事。

  然而这里的这些江湖豪杰,哪儿懂得什么封禅之事啊?

  大多都是觉得大殿之中太过拥挤,气闷之极,别说坐地,连呼口气也不畅快,纷纷说道:“咱们又不是造反做皇帝,既有这等好所在,何不便去?旁人爱说闲话,去他妈的!”

  说话之间,已然是有不少人冲出了院门。

  一旁的杨幻则是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想着:老子都在封禅台来了一发了,还管你什么封禅不封禅的?

  左冷禅立刻道:“既然如此,大伙便去封禅台下相见吧。”

  随着左冷禅这话说出去,所有人都是立刻奔赴封禅台。

  在这禅院之中,确实是太过拥挤,着实是受不了。

  但是此刻,令狐冲却是心想着:“这左冷禅事事预备得十分周到,遇到商议大事之际,反让众人挤得难以转身,天下岂有此理?”

  “多半是他自己早就想要让众人去封禅台了,只是自己不好意思出口,便引导他人来倡议。”

  接着令狐冲又是揣测到:“这封禅台我倒是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但左冷禅却说和皇帝有关,他引大伙儿去封禅台,莫非当真是想要以皇帝自居?”

  左冷禅的心思,其实大部分人都能看得明白。

  他不是什么伪君子,他是真小人,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野心。

  按照左冷禅的设想,他想的便是先统一五岳剑派,而后再图谋日月神教,之后再行吞并少林、武当等门派。

  慢慢的壮大自身,最后再来一个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关于左冷禅的野心,杨幻也只能说想法是好的。

  不错,有理想,有抱负,有想法,是挺好的。

  只可惜他自身的实力配不上他的野心,所以他终究只能是个悲剧罢了。

  如今的左冷禅,不管是武功还是心机、城府,都是远不及岳不群,所以他的失败,完全是理所当然。

  不多时,群豪便是到了封禅台。

  这封禅台乃是大麻石所建,每块大石都凿得极是平整,想像当年帝皇为了祭天祈福,不知驱使几许石匠,始成此巨构。

  令狐冲细看时,见有些石块上斧凿之印甚新,虽已涂抹泥苔,仍可看出是新近补上。

  显然这封禅台年深月久,颇已毁败,左冷禅曾命人好好修整过一番,只是着意掩饰,不免欲盖弥彰,反而令人看出来其居心不善。

  至于昨天晚上杨幻和师娘留下的痕迹,早就风干了。

  毕竟这嵩山绝顶海拔极高,现在天气也是颇为寒冷,山上的风可是极大的。

  站在这嵩山绝顶之上,所有人都是觉得胸襟大畅。

  这嵩山绝巅独立天心,万峰在下。其时云开日朗,纤翳不生。

  杨幻向北望去,遥见成皋玉门,黄河有如一线,西向隐隐见到洛阳伊阙,东南两方皆是重重叠叠的山峰。

  昨夜他来的时候,因为越黑风高的缘故,所以他倒是没怎么注意到这嵩山的美景。

  与此同时,又有三个老者,向着南方指指点点。

  一人说道:“这是大熊峰,这是小熊峰,两峰笔立并峙的是双圭峰,三峰插云的是三尤峰。”

  另一位老者接着道:“这一座山峰,便是少林寺所在的少室山。那日我到少林寺去,颇觉少室之高,但从此而望,少林寺原来是在嵩山脚下。”

  随后,三名老者便是不约而同的大笑了起来。

  这三名老者都并非是嵩山派之人,口中这等言语,却仿若是以山为喻,推崇嵩山,菲薄少林。

  再看看这三人双目炯炯有光,内力大是了得,想来应当是左冷禅这次约了不少帮手,若是有变,出手的不仅仅是嵩山一派而已。

  很快,左冷禅便是走到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的身前,邀请二人登上封禅台去。

  方证大师却是笑道:“我们两个方外的昏庸老朽之徒,今日到来只是观礼道贺,却不用上台做戏,丢人现眼了。”

  左冷禅立刻道:“方证大师说这等话,那是太见外了。”

  冲虚道长说道:“宾客都已经到齐,左掌门便请勾当大事,不用老师陪着我们两个老家伙了。”

  见二人这般推脱,左冷禅方才抱拳道:“那便遵命了。”

  随后左冷禅便是快步登上了封禅台,那封禅台台顶,距离地面足有数丈高。

  站在台顶之上的左冷禅,望着下方群雄,这才抱拳说道:“诸位朋友瞧得起我左某,惠然驾临嵩山,在下感激不尽!”

  “诸位朋友来此之前,想必是早有耳闻,都知道今日乃是我五岳剑派,协力同心,归并为一派的好日子。”

  台下立刻便有数百人跟着附和了起来,叫着:“是啊是啊,恭喜恭喜了!”

  左冷禅道:“各位请坐。”

  武林群雄当即就地坐下,各门各派的弟子都随着掌门人坐在一起。

  左冷禅说道:“想我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百余年来携手结盟,早便如同一家,兄弟做为五派盟主,已有多年。”

  “只是近年来武林中出了不少大事,兄弟与五岳剑派的前辈师兄们商量,均觉若非联成一派,统一号令,则来日大难,只怕不易抵挡。”

  左冷禅说完,便忽然听得台下有人冷冷的道:“不知左盟主和哪一派的前辈师兄们商量过了?怎地我莫某人不知其事?”

  说话之人正是衡山派掌门人莫大先生。

  他这么说,显然是衡山派并不赞成合并之事的了。

  左冷禅淡笑着看向莫大先生,说道:“兄弟适才说道,武林中出了不少大事,五派非合而为一不可,其中一件大事,便是咱们五派中人,自相残杀戕害,不顾同盟义气。”

  说道这里,左冷禅顿了顿,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莫大先生,变得冷冽了起来:“莫大先生,我嵩山派弟子大嵩阳手费师弟,在衡山城外丧命,有人亲眼目睹,说是你莫大先生下的毒手,不知此事可当真?”

  莫大先生闻言,当下便是心中一凛,心想着:“我杀这姓费的,只有刘师弟、曲洋、令狐冲、恒山派一名小尼、以及曲洋的孙女亲眼所见。”

  “其中三人已死,难道令狐冲酒后失言,又或那小尼姑少不更事,走漏风声?”

  不由的,莫大先生转头看向了令狐冲,以及恒山派众人。

  却只见到令狐冲紧盯着华山派方向,他的心思,早已不在五岳大会之上了,而是在杨幻的身上。

  与此同时台下数千道目光,都集于莫大先生脸上。

  莫大先生神色自若,摇头说道:“并无其事!谅莫某这一点儿微末道行,怎杀得了大嵩阳手?”

  左冷禅当下冷笑道:“若是正大光明的单打独斗,莫大先生原未必能杀得了我费师弟,但如忽施暗算,以衡山派这等百变千幻的剑招,再强的高手也难免着了道儿。”

  “左某细查过费师弟尸身上伤痕,伤口是给人捣得稀烂了,可是落剑的部位却改不了啊,那不是欲盖弥彰吗?”

  莫大先生心中一宽,摇头道:“你妄加猜测,又如何作得准?”

  他心中想着,原来左冷禅只是凭费彬尸身上的剑创推想,并非有人泄漏,只要他莫大先生抵死不认,你左冷禅又能如何?

  原本衡山派与嵩山派便早已结下了深仇,而他现在对费彬之事抵死不认,今日是否能活着下嵩山,可就难说得很了……

  左冷禅继续道:“我五岳剑派合而为一,是我五派立派以来最大的大事。莫大先生,你我均是一派之主,当知大事为重,私怨为轻。”

  “只要于我五派有利,个人的恩怨也只好搁在一旁了。莫兄,这件事你也不用太过担心,费师923弟是我师弟,等我五派合并之后,莫兄和我也是师兄弟了。”

  “死者已矣,活着的人又何必再逞凶杀,多造杀孽?”

  左冷禅这番话听来平和,含意却着实咄咄逼人,意思显是说,倘若莫大先生赞同合派,那么杀死费彬之事便一笔勾销,否则他左冷禅非清算不可。

  他双目瞪视莫大先生,问道:“莫兄,你说是不是呢?”

  莫大先生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左冷禅皮笑肉不笑的微微一笑,说道:“南岳衡山派于并派之议,是无异见了。东岳泰山派天门道兄,贵派意思如何?”

  天门道人站起身来,声若洪钟的说道:“泰山派自祖师爷东灵道长创派以来,已三百余年。”

  “贫道无德无能,不能发扬光大泰山一派,可是这三百多年的基业,说什么也不能自贫道手中断绝。这并派之议,万万不能从命。”

  这天门道人话音刚落,便见泰山派之中,走出一名白须道人,朗声说道:“天门师侄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泰山一派,四代共有四百余众,可不能为了你一个人的私心,阻挠了全拍的大业。”

  这白须道人脸色枯槁,说话却是中气十足。

  有人认出了白须道人的身份,便同周边的人说道:“他是玉玑子,是天门道人的师叔。”

  那天门道人的脸色本就甚是红润,听得玉玑子这么说,更是胀得满脸通红,大声道:“师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师侄自从执掌泰山门户以来,哪一件事不是为了本派的声誉基业着想?我反对五岳并派,正是为了保存泰山一派,哪有什么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