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从西线无战事开始的路明非 第97章

作者:西西弗斯的一天

  “老大!!!”那几名壮汉看见走出来的男人立刻喊道。“把所有人都叫上我们现在前往高天原,蛇岐八家刚才下令,今天歌舞伎町清场,所有蛇岐八家旗下的帮派一起出动,把那个家伙的手脚打断。”

  “是!!!”

  新宿地区的黑帮全部行动了起来,一辆辆摩托车,卡车,跑车,上千名黑道分子都开始往歌舞伎町的那家牛郎店涌去。

  与此同时,歌舞伎町的夜空中,空气开始变得压抑起来,原本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依旧闪烁,但在这片表面繁华的背后,却隐隐透露着一股躁动不安的气息。

  街道上,那些一向以放荡不羁著称的行人也似乎察觉到了异常,开始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许多人不约而同地选择离开这个街区。

  远处的摩托车轰鸣声越来越近,一支接一支的车队呼啸而过,仿佛一道道黑色的洪流,裹挟着无尽的阴影与杀气,蛇岐八家所属的各大黑帮派系此刻如同受到召唤的战斗兵,开始向同一个方向集结。

  各大帮派的头目站在街头,彼此交换着冷峻的目光,他们知道,今晚注定不平静,这不是普通的黑帮争斗,而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战役,路明非公开的宣战无疑是在撼动他们赖以生存的根基。

  “听说他叫源悠介,一个新冒出来的剑圣。”一名身材高大、光头纹身的黑帮头目吐了一口烟圈,神色凝重。他眼中闪烁着一丝忌惮,但更多的是不屑。

  “剑圣?不过是个臭小子罢了。”另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冷笑,“以为自己能打,就能在这块地盘上撒野?蛇岐八家不可能让他活着离开歌舞伎町。”

  “别大意了,今天动手的不只是我们,还有猛鬼众。”光头男子提醒道,语气稍稍沉重了一些,“我听说,猛鬼众已经在东京其他地方对蛇岐八家发动了袭击,这次他们是想趁乱分裂蛇岐八家,那个源悠介,很可能是个诱饵。”

  “管他是谁,今晚我们只负责清理歌舞伎町的场子,其他事轮不到我们操心。”魁梧男子摆了摆手,目光冰冷,手指紧了紧腰间的匕首。

  与此同时,在歌舞伎町的牛郎店门前,更多的黑道成员开始集结,摩托车引擎声此起彼伏,刺耳的轰鸣声混杂在夜色中,仿佛预示着即将爆发的暴风雨。

  ……

  原本应该声舞歌平的高天原内,此时一片寂静,今天高天原歇业一天,里面的所有牛郎还有服务员都放假了。

  “哥哥好戏要开始了,现在外面聚集了上千黑道成员,你有把握将他们全部击倒吗?”路鸣泽坐在吧台朝一旁的路明非说道。

  “我们之后要面对的可不是这一千多上不得台面的黑道可以比的。”路明非又穿回了那件黑纹付羽织袴,手里依旧是那两把木刀。

  “真的不用真刀吗?我这里有一把布都御魂,砍起人来跟砍瓜切菜一样。”路鸣泽继续问道。

  “不了,如果用真刀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如果出现大规模伤亡我们的计划就泡汤了,说不定还要被全世界通缉。”路明非淡淡的说道。

  “我知道了,外面应该已经清场成功了,这场战斗将全国直播,我们还有蛇岐八家都动用了关系,今天晚上不会有一名警察进入歌舞伎町,那么祝哥哥武运昌隆。”路鸣泽从旁边拿过酒瓶,到了一杯香槟递给路明非。

  路明非轻轻点了点头,接过酒一饮而尽,然后推开走了出去。

  现在是晚上十点,原本歌舞伎町这个时候应该最繁华热闹的时候,但此刻却显得有些凄凉安静,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闪烁着,但街上却没有行人。

  路明非缓缓走出高天原的门口,双手各持一柄木刀,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好像这片沉寂的街道注定是他即将踏平的战场。

  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映照在他身上,闪烁的光影与他身上那套古朴的黑纹付羽织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时光的流转在他身上交汇,连接了古代的剑道传承与现代的混乱。

  不远处,那些黑帮成员们聚集成群,像是一片漆黑的海洋,他们一个个目光阴沉,神情带着不屑与敌意,手中的砍刀在灯光下闪着冷冽的光芒,寒气逼人。

  黑道的纹身刺青在他们裸露的手臂和颈部清晰可见,好像这些标记是他们唯一的荣耀,血雨腥风即将降临。

  尽管面对这数以百计的黑道分子,路明非的眼神始终冷静如冰,他的目光从他们身上扫过,没有一丝波动,他知道这些所谓的黑帮,不过是蛇岐八家用来试探自己力量的工具,而真正的对手,还在后面。

  高天原的大门在他身后关上,发出轻微的碰撞声,路明非停在街道中央,距离那些黑衣人不过几十步,他的背影显得孤独而坚定,但在这片空旷的街道上,却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一名领头的黑道老大站了出来,脸上满是冷笑和不屑。他狠狠吐了口烟,目光中充满了蔑视:“一个人,敢站出来挑衅我们这么多人?你这是找死。”

  路明非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太在意,好像他的话不过是耳边的风,他的手指微微收紧手中的木刀,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好像开始沸腾。

  “你们所有人,今晚都不会有机会再逃。”路明非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那名黑帮老大哼了一声,向后挥了挥手,示意手下的人动手:“给我上,砍了他!”

  话音刚落,十几名黑帮成员立刻冲了出来,手里的砍刀高高举起,带着凌厉的劲风向路明非砍去,每一把刀都朝着他的头颅和身体袭来,力道之猛,足以在一瞬间把他撕裂。

  但路明非依旧纹丝不动,直到刀锋接近时,他的眼神骤然一冷,整个人如同风中的影子,猛然一闪,双木刀划破空气,带着轻微的呼啸声,精准地迎上了那些砍刀。

  “铛!”第一柄木刀在与钢铁的碰撞中发出清脆的声音,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木刀在路明非的手中灵动得像是活物,每一记挥击都准确无误地挡住了砍刀的锋芒,而他的步伐则游刃有余,像在舞台上演绎一场优雅而残酷的剑术表演。

  几个冲在最前面的黑帮成员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刀已经被路明非的木刀打飞,他们的身体在一瞬间僵住,随即便被路明非强劲的力量震飞出去,重重摔倒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砰!”

  瞬间的交锋只不过几秒钟,十几名黑帮成员已经全部倒下,而路明非依旧站在原地,衣袍无风自起,仿佛一尊神祇俯视着这片染满罪恶的土地。

  周围的黑帮成员一时间有些慌乱,然而人数的优势让他们很快恢复了镇定,领头的黑道老大脸色骤变,他没想到这名年轻人居然如此强悍。

  可此时已经骑虎难下,所有的黑帮成员都在看着他,若他退缩,那么他还有蛇岐八家的威严都将彻底被路明非践踏在脚下。

  “所有人上!今天我们不只是为了蛇岐八家,而是为了整个东瀛的黑道荣耀!”他狂吼一声,手中的砍刀猛然挥出,带着无比的愤怒与杀意,朝路明非扑来。

  这一声令下,所有的黑帮成员都像失控的洪水一样涌向路明非,密集的砍刀挥舞在空中,形成了一片钢铁的森林,每一道刀光都带着杀意。

  路明非微微眯起眼睛,身体微微下沉,手中的木刀再次抬起,真正的战斗,才刚刚开始。

第124章 清扫黑暗的第一天

  路明非站在街道中央,空气仿佛凝滞,周围的霓虹灯闪烁不定,投射出迷离的光影。

  手中的木刀紧握,他的身影在寂静的街道上显得孤独但又仿佛是世界的中心被无数人注视。

  他的周围倒着十来名黑帮成员躺在地上痛苦哀嚎,前面还有密密麻麻地黑帮成员聚集着,如同无穷无尽的黑色潮水,带着肃杀的气息,准备将他彻底吞噬。

  黑道老大站在队伍前方,目光阴冷,脸,他狠狠吐出一口烟,声音沙哑而狂妄:“一个人再能打有什么用,居然敢挑衅我们这么多人?你以为你是神吗?”

  路明非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黑夜中的孤狼,双眼中透出冷峻的寒光。

  他的气息逐渐变化,变得深邃而强大,像一座火山,平静中暗藏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力量,手中的木刀微微抬起,好像在回应即将到来的战斗。

  “砍了他!”黑帮老大一声令下,又有几十名手持砍刀的黑帮成员立刻如猛虎下山般扑向路明非,刀光交错,寒芒四射,凌厉的砍刀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杀意的弧线。

  路明非动了。

  他的动作如闪电般迅猛,身体猛然一沉,瞬间避开了几柄劈来的砍刀,同时手中的木刀像一条灵活的游龙,在刀光中穿梭、舞动。

  第一声碰撞响起,木刀狠狠砸在一名黑帮成员的手腕上,“啪”地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随之而来,砍刀飞向空中,紧接着,第二柄、第三柄砍刀也被一一击飞,刀光在空中四散,黑帮成员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路明非没有丝毫停顿,他的身影如影随形,紧随刀锋之后,身形在刀雨中穿梭,像一头猎豹精准地捕捉每一个空隙。

  木刀挥舞之间,接连击中敌人的要害,几乎每一次出击都能听到骨骼断裂的声音,黑帮成员一个接一个地被击飞出去,身体在空中划出狼狈的弧线,重重摔在地上。

  战斗的节奏愈发加快,路明非的身影变得愈发模糊,残影交织在空中,黑帮成员的刀锋竟无法触碰到他的衣角,他的双刀如同风暴般在敌阵中肆虐,所过之处,刀光被尽数化解,敌人纷纷倒下。

  但这只是开始。

  在他击倒几十名敌人后,黑道的潮水再度汹涌而来,更多的黑帮成员从四面八方涌向路明非,数百名黑帮成员密密麻麻地包围住了他,举起手中的砍刀,怒吼着扑向他。那些砍刀如同密集的雨点,在空中交织出一片死亡的网,试图将路明非困在其中。

  路明非的双眼微微一眯,身体下沉,气息瞬间爆发,他的木刀猛然挥出,带起一道呼啸的劲风,刀锋划破长空,击碎了迎面而来的几把砍刀。

  紧接着,他脚下发力,整个人如同一头猛虎,猛然扑入敌阵,木刀疯狂舞动,每一次挥砍都带起一片残影。

  “砰砰砰!”刀刃与木刀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伴随着敌人的惨叫与身体倒地的闷响。

  路明非的每一次出击,都精准无比,手中的木刀仿佛有自己的生命,轻松化解每一道攻势,黑帮成员的刀光落在他的周围,却从未触及他的身躯。

  敌人越多,路明非的战意越强。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凌厉,身影快如闪电,木刀在他手中化为死亡的镰刀,收割着每一个敢于靠近的敌人,敌人的砍刀一个接一个地断裂,伴随着失去武器的黑帮成员惨叫倒地。

  战斗愈演愈烈,整条街道在这场杀戮中仿若成为了地狱的舞台,黑帮成员的惨叫声、砍刀的碰撞声、骨骼断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狂乱的交响乐,而路明非则在这片杀戮的旋律中,像一位冷酷的指挥家,掌控着战斗的节奏。

  突然黑帮老大怒吼一声,带着一队精锐亲自冲向路明非,与之前那些普通的黑帮成员不同,这些精锐训练有素,配合默契。

  他们分成数队,从不同的方向包抄而来,刀锋划出凌厉的弧线,封死了路明非所有的退路。

  “杀了他!”黑帮老大怒吼着,亲自挥刀向路明非劈去,砍刀带着致命的杀意直扑他的胸膛。

  面对这致命的攻势,路明非的眼中闪过一抹冷光,他的身体猛然一旋,双刀交错,在空中画出两道流光,“铛!”的一声,两柄木刀精准地挡住了黑帮老大的攻击。

  与此同时,他猛然发力,木刀狠狠砸在对方的刀刃上,力量如同潮水般涌出,黑帮老大只觉得手臂一麻,砍刀脱手而飞,身体失去平衡,被路明非一脚踢飞,重重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

  剩下的黑帮精锐看到老大倒地,纷纷怒吼着冲上前,但他们的刀光根本无法伤到路明非分毫。

  路明非如同一道狂风,木刀在他手中如龙翻腾,敌人的刀光无法触及他的身体,反而不断被他击飞。黑帮精锐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鲜血染红了街道。

  二天一流的强悍在路明非的手里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仅如此与路明非战斗过的各个流派的剑术奥义也在他的手中一一施展。

  终于,随着最后一名精锐倒地,街道上重新陷入了短暂的寂静,数百名黑帮成员此刻已尽数被击倒,他们的身体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哀嚎声不绝于耳。

  路明非站在一片狼藉的街道中央,衣袍在风中轻扬,双手的木刀滴血未染。

  但今天晚上可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

  路明非从怀里掏出一叠纸开始念,

  “木村将平,男,25岁,在一个月前强迫自己刚交的女友去卖身供你还堵债。”

  “小山力也,男,26岁,发放超额高利贷,在收取高利贷的过程中,踢中一名孕妇的肚子导致孩子流产,事后天天上门威胁试图平息此事,那名孕妇不堪其扰跳楼。”

  “山本裕典,男,30岁,贩卖堵瓶,用堵瓶控制年轻少女让她们卖身。”

  “高田浩二,男,28岁,诈骗,贩卖人口……”

  路明非的声音冷冷回荡在空气中,每念出一个名字,每揭露一桩罪行,躺在地上的那些黑帮成员们的脸色就愈加惨白。

  他手中的纸张仿佛是地狱判官的名册,每一条罪行都像是重锤,敲打在他们心底,恐惧瞬间在他们心中漫延,他们的哀嚎、愤怒、甚至绝望在这一刻交织,这条街道好像已经变成了审判的刑场。“安田大地,男,25岁,强碱幼女……”路明非继续念着手里的犯罪证据,他的声音如同刺骨的寒风,一字一句地穿透着夜空,吹进那些黑帮成员的心里。

  黑帮成员们的目光开始变得慌乱,许多人开始不顾身上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想要逃离这里,原本充满暴戾的他们此刻却像是被逼入绝境的猎物,面对着他们无法抗衡的审判,他们明白,路明非不是简单地在击败他们,而是在清算他们的罪恶。

  “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是这个国家中的毒瘤。”路明非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冰冷而平静,他的木刀微微抬起,目光环视四周,审视着这些罪人。

  空气中的压迫感越来越强,黑帮成员们的内心已然崩溃,无论他们之前多么狂妄、多么凶狠,现在所有的底气都在这位剑圣面前彻底崩溃,尤其是现在自己的秘密还在一点一点被人揭开。

  黑道老大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脸色苍白如纸,额头的冷汗不停地往下流,他看着倒在地上的手下,再看看那站在中央的路明非,突然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在胸腔里翻涌。

  “你……你是个疯子!你以为自己这样做能改变什么?东瀛自古以来就是这个样子!这是我们的生存规则!”老大吼道,声音里透着恐慌。

  路明非的目光缓缓落在他身上,语气依旧冷漠:“自古以来便是对吗?我从来不在乎能不能改变什么,但今天,所有站在黑暗中的人,都必须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

  他的话音刚落,手中的木刀猛然挥下,一道凌厉的劲风随之而出,空气中发出撕裂的呼啸声,伴随着一声惨叫,那名黑帮老大的手臂瞬间折断,而他本人则被强大的力量震飞,重重撞在后面的墙壁上,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瘫倒在地,再也站不起来。

  其余的黑帮成员早已魂飞魄散,他们再也不敢靠近路明非半步,惊恐地从地上爬起然后后退,像看见了恶鬼一般,

  在他们心中此时的路明非根本不是人类,而是来自地狱的复仇者。

  一阵微风吹过,路明非站在原地,双木刀缓缓垂下,霓虹灯的光芒依旧在闪烁,映在他的身上,仿佛他是这片夜幕下唯一的光。

  红蓝相间的闪光灯开始在街道上闪烁,同时还伴随着警笛声,大批警车开始将歌舞伎町给包围。

  路明非站在街道中央,望着周围越来越近的警车,红蓝交错的警灯映在他的脸上,晕染出诡谲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的紧张感似乎没有让他有丝毫动摇,他依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手中紧握的木刀微微垂下,寒光不再,却仍然充满威慑。

  他的气息渐渐平稳下来,刚刚那场以一敌千的战斗好像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倒在地上呻吟的黑帮成员们,一个个狼狈不堪,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狂妄与暴戾。

  此时,他们心中只有对路明非的深深恐惧,亦或是对即将到来的审判的恐惧。

  警笛声越来越响,街道尽头的警车已纷纷停下,上百名全副武装的警察鱼贯而出,手持盾牌和警棍,严阵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