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繁0利腌制咸愉悦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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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我们把问题想的太复杂了。”
时间回到昨天。
家里的走廊只在这个时候显得无比黑暗——一般来说,深夜没有睡觉的九足蜘蛛会把灯打开,须臾的光透过门缝,洒在走廊里。
但现在,什么都没有。
“老师疯狂的根源是源于对女性的不信任——如果个体没有挽回那个信任的可能,是不是我们能从整体下手呢?”
那片模糊的黑里,没有回复。
穿着真丝睡衣,挂着小小的黑眼圈的遥,并没有停止自言自语。
“比方说,取消性专营。”
“……遥”从模糊的黑中,幽灵般的白透出来“睡不着吗?需要我帮你?”
“你怎么看?祭礼。”
“我说过了吧?——我不会帮你们对付他的。”
祭礼盘腿坐在沙发上,五心向天,闭着眼回答。
“那——就给我拯救老师……不,拯救我未来丈夫的力量。”
“……”
祭礼不说话。
遥也沉默不语——只是默默地捏紧了拳头。
“……”
祭礼突然笑了:
“仲ˉ◆qUN:9∵∠肆」¤哵;|㈡∫≌四[(三三〇5你知道吗?——你并不是人类,所以不属于我庇护的范畴哦……我也没有实现你的愿望的义务。”
“人类的神,美少女的神,良善的神——一定要赞颂你名你才肯帮我吗?”
“不——只是因为,对你的拒绝也是我‘谄媚’的一部分呀。”
“……”
遥的的眼瞳一缩。
【用肉体,用灵魂,用一切,用能够借来的一切去谄媚。】
“……你”
“我可是个有前世的同性恋呀~说帮就帮的话——”
祭礼睁开眼,那双原本透红的眸子染上猩红的颜色:
“他只会更加不安而已。”
“……”
——在这个家里,恐怕……没有人比眼前的“妹妹”更算得上“有前科”。
像是加菲猫永远不会问主人那天为什么会走进宠物店,蜘蛛也……一定不会去问,为什么全知全能的她,会出现在落魄的他面前。
即使言说爱意也无法接近,即使描摹前景也毫无意义——只是用妹妹的身份绑在一起,强硬地成为蜘蛛的一部分。
“【一无所成者】——这就是我的命运……也只有这样的命运,才能承担得起全知全能的力量。”
她将指尖放在唇前:
“这可是胜过奥丁,耶和华,宇宙之内外,伦理理论之左右,一切全有的力量。”
“……我想不出究竟怎样才能让这样的力量一无所成。”
遥皱起眉。
“就拿这件事来说——你听说过限韩令吗?”
“……”
“……倒也是,那时候你还太小了,没有概念——你自己看吧。”
祭礼竖起一根指头,遥的脑海里多出了一段信息。
这种玄幻一般的信息传输方式,让遥瞪大了眼睛——性质,跟她的记忆操作完全不一样。
“简②单来㈨说,si‘限韩令〇’是‘肆存在③’,但是‘不⒌存在’的。”六★【④〓)
“存在,但是不存在……”
“对,就跟性专营这个概念一样——没有一纸叫做限韩令的文件,也没有一个主动的意志出于某个庞大的目的去做……一些巧合性质发生的事情,在多米诺骨牌的排列下形成了趋势,最后形成的无形的‘浪’。”
祭礼做了一个推开波浪的动作。
“准确来说,并非没有组织在做这件事,但是如果从全人类的角度来看,两千三百亿……哦现在是两千两百亿人当中,有意识践行性专营这个概念的极少——这个概念只是在共振放大的回声壁上自行增殖,而非故意,有意地推行。”
“怎么会……这不是国家层级的战略吗?”
“当然有文化因素的放大,更依赖权力的话……”
祭礼摇了摇头。
“这就不是我所需要说明的内容了——你需要知道的是,对这种‘浪’下手的话,也会形成反向的另一种驱力——最坏的情况不是回到男尊女卑的时代,而是回到舅系社会——如果再要我用力量对反向的‘浪’也斧正,历史就只会朝着‘完全正确’的方向前行。”
“……”
“我要说的是,以我的力量来推行那个完全正确的理想的话……并不是不可行。”
她又闭上眼,仿佛这样就能看到不在遥视野之内的东西。
“大家都平等互助,真正迈向完全的未来,成为理想乡的世界——我并不是不能让这样的世界变成现实。”
遥没有接话,静静地等待着那个“但是”。
“但是……”不出所料,祭礼开口:“那‘现在’的,不完整的我们,就会成为‘假货’。”
“……”
“因为都是最好的,所以不需要货比三家,因为都是最好的,情侣或者夫妇的感性与其他人都一样地深,一出门,对着朋友开口就是‘嘿,管理式民主真不错’啊……”
“超级气球已经强绑psn了!”
——可恶,遥原本有点悲伤的,突然开始跑题的祭礼让她忍不住回归了吐槽役。
“没事,他们之后会放弃的。”
“……”
盯着笑眯眯的祭礼,遥叹了口气。
“所以说,为了避免成为那样虚假的东西,我是尽量不去使用这力量来改变世界的。”
“……我知道了。”
月光平静了下来,窗棂处须臾的影子也不再摇曳。
“也就是说,你是真正‘全知全能’的——你的意思是这样,因为我们的不完整,而对给予力量持保留态度,对吧。”
9#%4]∞八♂±㈡≤「私=馓≠弎,灵『√5中)≡轉—'羣〓!: “……”
祭礼不说话,盯着遥略微变化的脸色。
“倒数第二个问题——你刚才说,因为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类,你没有帮我的必要……”遥叹了口气“……那么,刚才你说的话里,有多少谎言?”
“……”
祭礼依旧沉默不语——而这本身就已经是答案了。
“好吧,最后一个问题——不,应该说是要求吧。”
遥深吸了一口气,松了松筋骨。
“——既然你已经说明了你的力量是全知全能……我可以理解为我站在你面前的时候,所有的未来都尽入你的眼睛,对吧。”
——看不出说谎的痕迹。
但这才是问题。
——用那个权能,掩饰了说谎的痕迹……这也留下了痕迹。
“……是。”
已经知道了遥接下来要干什么,祭礼的双眼中,粼粼波光。
“好。”
“飕!”
话音未落,一发劲道十足的拳头,在空气中发出啸啸的声音,一击殴打在那张娇小白嫩的脸,甚至碰撞在墙壁上,发出砰的一声。
“给我把力量拿来,你这个臭O子。”
“……”
剧烈的眩晕和疼痛交织在脑海中——甚至是在放空自己的冥想过后,躯体感度上升以后的殴打,显得格外有力。
捂住脑袋,痛苦地蜷缩下去,在地上变成一只白色的基围虾……那一身白色的道袍,此时也仿佛寿衣一般。
“既然你不需要互相帮助,平等关爱……这个就是你想要的,对——吧?!”
但是,攻击还没有结束,一只小巧但是带着爆发力的脚猛击在她的后脑勺上,几乎让疼痛和眩晕击碎了她的意识。
“玩弄老师的仇我还没找你报呢……啊啊,当然,你知道跟老师说这件事的话我会变成什么样,对吧?”
“砰!”
“……咕……咕……”
从喉咙里发出的气泡音,是被踢击命中了胸口大穴的涣散。
“哈……哈……”
一连拳打脚踢的,遥也有些累了。
“我说……”
但她还是强撑着,发出最后一击:
“……其实老师在北美的时候,那个女人根本就无所谓——真正导致老师变成这样的,就是你啊,祭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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