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简繁0利腌制咸愉悦狂
“她的初吻——可还好好地留在这里。”
“你……你要……”
“而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夺走,哦不,拿走她的初吻吧——毕竟她原本就属于我。”
“什,什么……”
青年勾起笑容,漫上傲慢的五官,与大胆的肢体动作,让心性清纯的少女被定身在原地。
一般在文艺作品中,年龄差大的情侣,往往是年幼的一方占据主导地位——否则会显得年长的一方以势压人,会使得观感不好。
但是现实往往并不如此。
面前的,年龄差恐怕超过六岁二人,由年长的青年占据主导,压迫性地将蕾西亚抱在怀中,有如炫耀一般侧对着桐。
“蕾西亚——我爱你。”
轻浮的,任谁都能听出谎言味道的浮夸告白。
却让身为女主角的蕾西亚,脸颊漫上红霞。
“……”
她痴痴地望着青年的脸,眼中的惊愕缓缓地融化成一滩春水。
“……不,不要……”
而看到蕾西亚的变化,桐的心中慌乱起来。
“艾克蕾西亚,为我当牛做马一辈子吧。”
——诵呼那个代称的假名,同样以假名行走于世的青年,格外刻意地加了一句。
“不要……”
“为了我的爱的十分之一——献上所有吧!!”
青年将要吻上去,蕾西亚也幸福地闭上双眼……
而伴随着尖叫,桐终于再也无法忍耐。
“不要!!——黑暗游戏!!【灼死糖屋】!!!”
尖锐的喊声响彻天空,在刹那间,一切被撕开,变形,化作流淌……随后是凝固的糖浆。
倒映在瞳孔中的世界,化作燃烧着的火焰,膨胀,变形,与糖果味道的气体在空气中混合,升变。
糖,是易燃易爆物——而原本应该直接引发爆炸的,世界分量的糖果,却在扭曲变形的力量中,维持着狂怒的燃烧。
火焰,火焰,火焰。
在一切都燃烧起来的世界正中心——桐的黑发化为纯白的颜色,双瞳也化作火焰的色泽。
一身的校服被赤红的宫廷装扮取代,包裹住纤细的肢体,成为火焰的点缀。
她瞪着不远处的青年,眼中是痛苦与不甘。
“魔法少女·白灼——参上。”
报上名字,那个原本搞笑般的称号,在一次次的死嗖ˇ嗦:湫隣♀驷ˉ∷哵×㈣2∞9裬々‖逜斗中染上她的气息。
“决斗者·九足蜘蛛——来吧。”
在这里,只有两人。
——而能够站着走出这里的,只有一个。
从空气中拿出卡组,青年眯起眼,在桐的瞳孔收缩中,丢下卡片。
“在你的抽牌阶段,我发动【增殖的g】。”
看到桐无法连锁而流下的冷汗,青年摇了摇头。
(抱歉,毕竟……英雄就是要受难。)
在心中道歉,但是无情地继续决斗——不过如此而已。
呜呼,这般扭曲因果,也是末法之时的一个侧面。
就让我们回到几个月前,看看一切开始的地方——
新书试阅? :
第384章新书《魔法少女,但是游戏王》已经发布
是这本书的后续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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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九足蜘蛛是决斗者。
虽然不是最强的决斗者,却是最强的能力者。
桐是魔法少女。
虽然不是最强的魔法少女,却是最孤独的魔法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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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特别的。”“你是因为工作而来到我身边的吗?”
“藏起棱角的话,是没办法让对方知道真心的。”“大人是这么狡猾的东西吗?”
“啊哈哈,我感觉还是蛮有趣的哦——与你的师徒游戏。”“那就太好了,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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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遗留的一些问题希望能够在下本书解决掉。
新书里你将会看到:
《我九足蜘蛛发誓不会再成为百合之间的玩物了》《复盘,然后撞墙》《魔法少女不会是萝莉重女》《爱丽丝!你的皮囊最好用了!》《爱妲?(无关心。jpg)》
随笔/短篇 :
第372章五月一日记现实牢骚
(非正文,不想看现实的牢骚就跳过吧,否则刷新至正文为2000字以上)
现在是五月一号,凌晨二点二十七。
我在水乡的灵堂打下这些文字,意识有些模糊,但毕竟是守灵,找点事情做也能维持清醒。
不远处的香烧了半柱,希望在我写完之前它不会需要替换。
水乡的潮气让衣服发皱,这里没有规整板正的衣装,灵堂也修饰得带点复古和破旧。
我儿时玩伴的遗体就躺在我面閱费<〉群〕:⑧⑸76¢_⑥③】si〖缌∫〕侕前三四米,他盖着红布,脸被入殓师涂得很白,也依旧掩不住一脸的雀斑,棺材是铁质的,两侧是两桌麻将,我坐在斜侧的麻将桌上,是这里少数坐在麻将桌上而不打麻将的人。
他死的不很突然:恶劣的生活习惯,偏食,智力障碍带来的交流困难,早在几个月前就削减了他的性命,然后叫不为生的东西把镰刀悬在他头上,躺进icu也不过是一种无助益的生活的延伸。
然后最终也躺在这里,作为被评价为解脱的终点,解脱了他自己,也解脱了他的父母。
可他只比我大几岁而已。
——我曾以为他只是比其他人更笨一些,像是比其他人学得慢,学得少
——一直到我有完整的逻辑思维能力,成长发展出一个成人应有的脑功能
我才终于能承认,他的脑发育是不正常的,不足够成熟的,是与幼年未成熟的我类似而不同的。
未成熟的正常人,与一开始就断绝成长道路的智力障碍者,是不一样的。
他能学会煮鸡蛋,能活下去,人生中能有一些好事,有一些人愿意参加他的葬礼,为他的逝去落泪,有人为他守灵,直到太阳升起。
可是,那是正常人的事情。
生老病死的仪式,生活在群体中的温暖,人与人的事。
那些似乎只是正常人的事情。
当我在回忆起他的生前,在想身为他少数的玩伴,是不是应该多陪陪他的时候,我忍不住思考他能否感受到我的好意。
还是说因着他智力上的缺憾,他感受到的好意也打了折扣,甚至于完全无法感受,只是循着一种习惯性的玩乐而感到机械化的反复。
这样想的话,我能稍微轻松一点——因为我实在是个孤僻的人,人与人的交流对我来说并非理所应当的事物。
我没能见到他最后一面,抽调时间从另一个城市赶过来还是有些困难,不过即使赶过来应该也只能看到陷入昏迷躺在床上的状态,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好,但说不定意外的跟现在没什么差别,那时候他已经被判断为脑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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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五月一日,晚上十一点三十八。
早上断断续续写到一半睡过去了,我想约莫是五点时候,睡到了七点钟,起来便是火化,然后葬进墓地。
道士和锣的声音,低吟和高昂的声音,让原本不太精神的我意识模糊。
结束的时候,我没觉得依依不舍,也没觉得“啊,终于结束了”,我只感到“结束就是结束”,对于惯于厌恶各种长时间仪式的我来说,算是少见。
但或许只是困顿的麻木,谁知道呢。
上午睡了一下,然后跟亲戚们吃了顿饭,没吃多少,没啥胃口。
走回家的时候买了个热饮,但因为回到家里倒头就睡,醒来的时候已经凉了。
醒来,吃晚饭,吃完出去逛了逛,到了表哥的便利店里。
——我母亲家里排行老三,表哥是排行第二的大女儿的儿子,也许是堂哥,我搞不清。
似乎是跟女友关系有了裂痕,我的母亲便去开导。
“即使是事实,也不要只强调自己说的事情”这样的话。
“她不好看,那就晚上跟她约会,夜晚人们更感性”这样的话。
我看得出表哥不太耐着,就几次三番想把母亲拉走。
拉走的时候还说着想回来拿电脑联系他打lol,但他只打云顶和排位了,跟我这个大乱斗玩家没有共同话题。
回来之后,堂姐和母亲聊着有关谈恋爱的话题,外婆在一旁听着,到后半舅舅参与进来。
我坐在一旁玩手机,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
话题无非是重复了一遍表哥的经历和母亲的观点,然后重复一些要互相包容的话。
“别太在乎对方的长相”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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