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必反
秦淮茹赫然发现贾张氏的屋里还有两个男人。
那两个男人此刻掉在地上,皆是面朝大地背朝房顶。
此情此景令秦淮茹瞬间惊呆,木立原地。
待回过神来,她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
贾张氏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得骤然坐起,慌张问道:
“怎么了?失火了吗?”
她四下张望,未见火光,却瞥见床底下趴着两个男的。
贾张氏惊恐万分,急忙用被子蒙住自己头,随之发出刺耳的呼救声:
“哎呀!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快来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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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何雨柱与许大茂也被吵醒。
一觉醒来就面面相对,再环顾一圈,竟然是在贾张氏房内。
二人惊恐万分,立刻弹跳起身。
何雨柱迅速躲到屋中的一个角落,怒不可遏地质问:
“贾张氏!你丫对我们做了什么?”
许大茂则一瘸一拐地躲到另一个角落,他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哭诉道:
“我怎么会在这儿,到底谁把我弄来的!”
尚未等贾张氏回应,贾东旭闻声疾步赶来。
见母亲蒙着头大喊救命,何雨柱跟许大茂躲在一边,他瞬间明白发生了何事。
“你们俩混账!对我妈干了什么?!”
贾东旭怒喝一声,抓起一根棍棒,欲教训何雨柱与许大茂。
何雨柱曾被誉为四合院战神,自然无所畏惧。
此刻更是怒火中烧,自觉不会干什么下流之事,肯定是贾张氏不对。
见贾东旭挥棒袭来,他毫不犹豫飞起一脚,将贾东旭踢翻在地。
贾张氏见儿子遭何雨柱欺凌,怒火中烧:
“何雨柱!不准你欺负我儿子!”
旋即她挺身而起。
肥硕之躯爆发出一股力量,一把将何雨柱拉倒于炕上。
继而跨坐其身,不停拍打。
围观者向来热衷看热闹,顷刻间,众人皆被吸引至此。
目睹贾张氏抱着何雨柱的腿不让他靠近贾东旭,众人顿感一阵不适。
许大茂被眼前场景吓得魂飞魄散,蜷缩一隅瑟瑟发抖。
料想何雨柱打完贾东旭,下一个目标必是自己,他忙向屋外求救:
“救命啊!这跟我没关系啊!谁来救救我啊!”
一大爷闻声步入屋内,见此情景,眉头紧锁,沉声道:
“何雨柱!你这是要干嘛,想打人不成!”
“还有贾张氏,赶紧起来,你一把年纪了,这般举止实在不成体统!”
贾张氏见一大爷来,直到他能制止何雨柱,便松开了手:
“老易,老易你可得说句公道话!”
“我一大早醒来他俩就在我屋里,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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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走过来,皱眉道:
“连你儿子儿媳妇都吓着了。”
“可见实明摆着,你还想咋解释?”
许大茂哭诉道:
“我不清白了,我不清白了,呜呜呜……”
何雨柱对贾张氏满心厌恶,厉声质问:
“今天必须说清楚!你昨晚究竟对我们做了什么?!”
贾张氏亦怒不可遏,尖声反问:
“该问我才是!你们俩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何雨柱一脸鄙夷:
“你自己照照镜子!就是头老母猪也比你强!我们怎会对你看上眼?!”
“何况你衣物整齐,为何我们却衣不蔽体?”
许大茂泪流满面:
“我们再如何饥渴,也不会对你感兴趣!”
“再说我那儿之前受过伤,至今未愈,怎可能行那档子事?”
贾张氏亦泣不成声:
“你们怎会睡在我的被窝?”
“我哪有力气把你们两个大男人搬进来?!”
众人见双方各执一词,也纷纷加入讨论:
“想不到许大茂和何雨柱口味如此独特,连贾张氏都能下得去手,我光想想就要吐!”
“贾张氏都能当他俩妈了,他们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有人摇头:
“应该不会,许大茂喜欢小姑娘可是院里众所周知的事。”
“何雨柱即便没娶妻,也不至于沦落到找贾张氏吧?”
聋老太也被请来,自家宝贝孙子何雨柱牵涉其中。
加之院里出了这么大事,她怎能不过来看看?
甫一进门,聋老太便见何雨柱、许大茂赤身裸体,她用拐杖笃笃敲地:
“多大的人了,还知不知羞?快先把上衣穿上!”
二大爷笑言:
“他们小时候都光屁股满院跑,现在看看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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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瞪了二大爷一眼:
“他们小时候有毛吗?”
二大爷识相地闭口不言。
何雨柱与许大茂追问贾张氏衣服去向,贾张氏坚称不知。
无奈之下,只好先让二人穿贾东旭的衣服暂且遮身。
一大爷询问聋老太:
“老太太,您看这事该如何处置?若传扬出去,怕会影响咱们院的声誉。”
聋老太思忖片刻,对众人宣布:
“此事就此作罢!任何人不得对外提及!”
她转向贾张氏:
“你以后离他们俩远些,不准再与他们接触!”
又面向何雨柱与许大茂:
“你们俩以后也少往这边跑!”
贾张氏听闻不满,认为自己吃了亏,为何要避他们?
何雨柱与许大茂同样不悦,不让靠近,岂非暗示他们对贾张氏心怀不轨?
双方心存怨愤,再度展开唇枪舌剑。
屋外的人亦议论纷纷。
有人认为贾张氏老牛吃嫩草。
有人揣测何雨柱与许大茂觊觎老腊肉。
周成见状,心中窃喜不已。
昨日之举果然明智,让自己一大早便收获诸多谈资,乐在其中。
周成看热闹结束后,回到了自家屋里。
琢磨着给自个儿和娄晓娥整顿早餐。
他煮了一锅甜滋滋的八宝粥、炒了辣椒炒肉,并调了凉拌牛肉。
随后冲里屋嚷道:
“媳妇儿!起来吃饭咧!”
娄晓娥这才磨磨蹭蹭起了床。
昨晚累得够呛,巴不得一整天都赖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