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必反
那种不见天日的生活,哪是人过的日子!
秦淮茹也不想落个进过监狱的黑历史,
那样这辈子都得背着这个污点过,甚至可能影响到孩子。
贾张氏朝一大爷苦苦哀求:
“一大爷,您别报警呀!
那些东西真不是我们拿的,都是孩子们贪玩,顺手牵羊拿走了。”
周成冷笑回应:“你还真敢说!那么小的孩子能拿什么?”
“你现在叫他拿一个我瞧瞧?”
“就算真是孩子拿的,那也是个小偷。”
“你们作为监护人,都得担责任!”
秦淮茹泪流满面地向周成求情:
“周成,求您原谅我们这一回吧!”
“孩子还小,要是我们都给抓了,孩子可咋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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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一看秦淮茹哭得跟梨花带雨似的,心疼得不得了。
他也不管贾东旭还在旁边,径直走到周成面前劝说:
“周成,咱们都在一个院里住着,犯不着这么狠吧?”
“再说他们家还有个小孩呢,您就看在孩子的份上,这事儿就算了吧!”
聋老太也被找来了,毕竟贾张氏一家要被抓,这是大事。
她语重心长地对周成说:
“老太太也来求个情,他们一家不容易,您就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
周成觉得好笑,
这何雨柱还真是个人才,竟想让自己给“盗圣”留面子,
是不是自己不答应,家里就得继续被盗?
这聋老太也不是啥善茬,就知道倚老卖老,站着说话不腰疼,谁不会?
一大爷这时也叹了口气:“周成,这事儿要不就不报派出所了吧?
你看他们家孩子脑袋也给砸了,也算是遭报应了。”
周成冷哼一声:“不管怎样,我不能让我媳妇白白受这委屈,
我家的东西也不能白丢,他们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至于报不报派出所,就看一大爷您怎么处理了。
处理不好,我不仅要报警,还要告到厂里去,到时候贾东旭肯定得被开除!”
贾东旭急忙辩解:“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啊,都是我妈和我媳妇干的!”
周成懒得理睬贾东旭这个奇葩,接着说:
“一大爷,给个痛快话,您打算怎么处理这事儿?”
一大爷琢磨了一下,对贾张氏一家说:
“你们把家里剩下的东西都还回去,再赔周成三十块钱!”
贾东旭刚想开口,却被秦淮茹和贾张氏一把拽住。
贾张氏忙道:“就按一大爷说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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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对贾张氏来说,只要周成不报警,她什么代价都愿意付。
一大爷点了点头,又看向周成:“您还有别的要求吗?”
周成看着贾张氏一家憋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暗自发笑。
他觉得把他们送进去也没多大意思,
无非限制自由,送去劳动改造,
不如换个法子整治他们一下。
周成稍加思索:“一大爷,您也知道,偷东西是多么丢人的事。”
“他们现在只偷我家,万一以后把手伸向别人家呢?”
“所以,我们必须让咱院子,乃至整个胡同的人都提高警惕!”
院子里的人都表示赞同。
在这个年代,很少有偷鸡摸狗的事,家家户户夜不闭户。
如今贾张氏家偷东西,院子里的人自然得多留神。
一大爷问:“那您的意思是……?”
周成平静地说:“让贾张氏一家在咱们胡同里公开游街。”
“得让整个胡同的人都知道,他们是贼!”
贾张氏一听要游街,立刻慌了。
她向一大爷哀求:“一大爷,我们再也不敢了,能不能不去啊?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啊?”
“是啊!我们以后还要在这胡同里生活。”
“游街的话,我们哪还有脸见人?”秦淮茹也哭着请求。
一大爷心里一阵无语,现在知道害怕,没脸见人了,早干嘛去了?
他没好气地说:“那你们想怎么办?一起被抓进去?”
贾张氏一家缩着头,都不敢出声。
相比当众游街,他们更不愿去坐牢。
一大爷做了最终决定:“那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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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三位大爷领着贾张氏和秦淮茹在胡同里游街示众,
院里不少人都跟在后面瞧热闹。
贾张氏和秦淮茹走在队伍最前端,
因羞愧难当,两人的头都低垂得几乎看不见。
三位大爷紧跟其后,
二大爷左手敲锣,
三大爷右手击鼓,动静颇大。
住在同一条胡同的邻里们,全被这喧闹声吸引出来。
二大爷高喊:
“大伙儿瞧仔细了啊,记住这两张脸,她们是爱偷别人家东西的主儿!”
三大爷亦跟着嚷:
“大伙儿往后留点神啊,各家各户看好门户,别让人家顺手牵羊了!”
周围其他院子的人闻听此言,纷纷对走在前面的贾张氏和秦淮茹指指点点。
毕竟那个年代民风淳朴,极少出现这般手脚不干净的人。
贾张氏与秦淮茹听着周围人的议论,脸色瞬间铁青,
心中将所有责任一股脑儿推到周成头上。
若非周成非要整出这么大动静,
她们也不至于遭此众目睽睽之下的指责与非议。
此刻,贾东旭独自在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他只求与游街的两人撇清关系,免得沾染是非。
何雨柱和何雨水看着低头受辱的秦淮茹,皆觉她实在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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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愤愤地说:
“这损招儿准是秦姐她那恶婆婆出的,这下可把秦姐害惨了。”
何雨柱同样气愤:
“没错,咱们秦姐不是那号人,哪能干出偷鸡摸狗的勾当?”
“周成那小子也不是个好东西,大家同住一个院,至于做得这么绝吗?”
兄妹俩一味偏袒秦淮茹,全然不顾她犯错理应受罚的事实。
再说如今只是让她在院里游街,而非送派出所,已是周成对她的宽恕!
自贾张氏和秦淮茹游街示众以来,已过去一个多星期。
这段时间,贾张氏一家难得消停,不再惹是生非。
这天,周成家中用罢早饭,正欲出门上班。
刚迈出屋门,便听见屋内娄晓娥痛苦的叫声。
周成急忙折返,只见娄晓娥一手撑着炕沿,一手捂着腹部。
此刻她面色痛苦,豆大的汗珠滚落额头,裤腿处已然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