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卖身葬节操
日向日差沉思许久。
把宗家搅浑。
愚蠢。
陡然,他眼前一亮,好似有了想法。
这事儿说难很难,但说简单,其实也非常简单——
辉夜一族!
对于辉夜一族的寥寥数人,这帮老不死早就有了想法。
现在是几人。
将来,一个个孩子繁衍生息、对外通婚,可能就不止几人、十几人,在木叶说不准有希望慢慢发展成水之国那样的规模。
所以,在日向一族早就有了“用笼中鸟控制辉夜一族”的说法。
暗中推动这些消息的,正是宗家的几位长老。
“看来你已经有了想法。”
“嗯,目前正好是一个机会。”
日向日差吐了口气。
“加油!”
京彦笑了笑。
作为穿越者,他很讨厌日向一族这帮宗家的老头。
其次,教唆日差“拨乱反正”,肃清内部的矛盾,自己肯定也能得到一笔奖励。
所以。
他很乐于看到日向一族内发生变革。
这不会给木叶带来混乱,只会让木叶的未来变得越来越好,因为——
腐朽、枯败的枝叶,铲除才是最佳选择。
……
日向一族,久没召开的家族会议,再度召开了。
一个是因为近期的流言飞起,族内关于辉夜一族的讨论越发激烈,已经到不得不处理的地步。
另一个,自然是长老们认为时机成熟了。
随着这一两年的合作,日向日足跟日向日差之间关系和默契都越来越好,对家族的掌控也越来越强。
有些控制潜移默化。
但是。
也有一些操作,被大家看在眼里,彼此都心知肚明。
大家都很明白——
日向日足想掌控整个家族!
不只是分家,还要真正掌控整个宗家,而不是满足于过去宗家共治的场面。
这次的会议,说是讨论日向的未来,实际上跟日向一族的“话语权”脱不了关系。
长老们想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让自己显得比较重要。
“日足,辉夜一族到咱们村也有一段时间了,之前说是推进日向一族、辉夜一族的结合,是不是可以去找村子提一下?”
“是啊,几个租金对咱们日向一族来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当初咱们的计划、目标是结合辉夜一族,诞生更强大的后代。”
一个个长老说道。
此时,终于有个声音响起:“咱们应该控制辉夜一族,这一点很多族人都支持,我们也是代表族人的意见。”
“对对对!”
一下子,这个声音得到了一致的好评。
喜斋长老四处张望,脸上闪过一丝茫然、懵逼,最后目光看向上方的日向日足,手往桌底下挪了挪。
这事儿他根本不知情!
这帮傻缺,根本没有跟他商量,把他完全排除在外,好像默认了他就是亲日足的立场。
既然如此……
他也没必要帮着这些人。
喜斋长老眼神低沉,好像没听见会议上的议论,静静等待着事情的变化。
日向日足脸色淡然,没有一丝怒意,反而轻轻点头,时不时附和着一部分言论,好像也很赞同的模样。
但是。
喜斋长老很清楚一个事——
不要看对方如何说,而要看对方怎么做,这句话应用于日向日足身上非常合适。
从始至终,日向日差没说话,默默拿着一支笔在迅速记录。
喜斋长老很难想象对方在写什么。
斟酌一番后,他轻咳一声说:“各位说完了?老朽有一些拙见,不知当讲不当讲……”
全场沉默。
长老们,自然不希望他说话。
日足若有所思,淡淡点头:“喜斋长老,您德高望重,这么多年来在家族中付出颇多,大家都看得见,有什么好的建议不妨直说。”
他的态度……
没直说,但喜斋已经领会了。
“建议谈不上,家主大人,辉夜一族当初愿意跟随来到木叶,村子许下的条件便是他们有着自主的权利,如今那一块地也是咱们日向一族主动租借,并非对方恳求……”
日向喜斋扫视一圈,“怎么到了各位的口中,辉夜一族成我们随便可以拿捏的软柿子,就因为他们现在只有区区几人?”
“但是,你们别忘了辉夜一族是怎样的家族。”
“他们是战斗种族!”
“就算是妇女、孩子,面对这样的侮辱也是会战到最后一人!”
日向喜斋面色严肃,“万一到了那一步,谁来承担后果?你们吗?还是要让整个日向一族,为你们的愚蠢而支付代价?”
没人会想到,日向喜斋会陡然说出这样一系列言辞,一个个长老面面相觑,心中有些后悔。
要是早知道这样……
他们绝不会把喜斋排除在外,至少那样可以看出对方的态度,继而试探出日足的倾向,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被动。
把整个家族的利益压上来,还是由日向喜斋开口,他们都不知道如何反驳。
惹了老实人,下场往往不大好。
日向日足扫视一周,见大家鸦雀无声,当即道:“喜斋长老,您的意思,该怎么跟辉夜一族相处?”
“当然是交好,他们跟咱们日向一族天然亲善,本就是盟友,而笼中鸟的本质是为了保护白眼,不是为了操控他人……”
喜斋扫视在场这群长老,冷哼一声,内心的不满是越说越强烈,“我看啊,有些人已经忘记了,笼中鸟咒印的意义,仗着有权力肆意妄为了!”
“喜斋,你!!!你……”
长老们气到颤抖。
在他们看来,这是日向喜斋的报复!
但是。
大家都是为了“长老”的权利,为何不能忍上一忍?
气氛一时沉寂。
此刻,日足正色道:“喜斋长老,你说的事,倒让我想起了之前一事,家族内的长老用分家的人做实验……”
“这种事,就算大蛇丸用外村的忍者,依旧被明令禁止,如果我将此事上报,那些长老至少也是个死,甚至会被定为叛忍!”
“像这样的人,适合当长老吗?”
日向日足语气严肃。
那些长老立即色变,纷纷摆手:“我们,我们只是代表族人的声音!”
“族人?家主大人,我有一句话已憋了许久,也许今日会得罪宗家长老,但为分家族人,我不得不站出来!”
唯一的分家成员,此刻终于站起来。
日向日差。
之前一直动笔记录的他,此时终于站起来,将刚才提笔写下的东西呈上来。
“这是我刚才记下,主张控制辉夜一族的长老名单,下一页则是我调查、询问族内状况,得知的一些状况,查实有宗家长老命令对应支脉的分家弟子,必须宣传这样的言辞,否则……”
日差脸上浮现悲愤之色,“否则,他们就要用笼中鸟杀了对方!”
“日差,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你们难道不是整天将笼中鸟当作惩戒、威胁的手段吗?这上边有着族人们的血手印,大家已忍耐到极限……”
日向日差扫视众长老,最后定睛于跳的最欢的那位。
那人脸色涨红,道:“日差,你想乱我宗家,不能饶你!”
他双手刚结下一个印。
日差登时痛苦哀嚎,
嘭!
日足抬手,一击将他打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一根木柱上。
日向日足站起来,面色冷漠,蕴含杀气道:“聪长老,首先,日差都是我的弟弟,其次,他是分家的家主。只是说几句话你就想杀他,脾气太大了吧?”
几个老头吓得噤若寒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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