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烤林蛋
都是走向黑暗，只是蝙蝠是用更存粹的黑暗带来恐惧，打击黑暗，维持秩序。
而这个人是融入黑暗，用自己的方式掌控黑暗，在黑暗中建立起更符合他想法的秩序。
但行事作风更加激进，也更没有底线。
在这方面会更像忍者大师，不过那位的目的是摧毁黑暗，而非打击、掌控。
至于走不那么黑暗的道路，比如说从政之类的，这在哥谭几乎不可能，蝙蝠侠也能理解。
越是了解哥谭，就越是知道光明救不了哥谭，最好的例子就是哈维·丹特，哥谭的黑暗会将光明拽下来，拖入无尽的深渊。
清水没有想到蝙蝠侠会因为自己和曾经的原身表现出的巨大不同而产生了奇怪的猜想。
他只是想着要更多的气运罢了，只是获取气运的方式和获取权力与力量是高度重合的。
至于有些事情不做，且不允许霍格联合做，只是因为他认为自己不是个好人，但也不是个畜生，更不允许自己身边的人都是畜生。
那样他可能会忍不住先杀那些畜生。
“很好，既然你知道我要做什么，那就不要妨碍我了。”
“我会一直盯着你，并阻止你变得和那个人一样，因为偏执而走上歧路，另外，夏普市长最后会和雨果博士一样被终身监禁，但他们不应该死在你的手里。”
“你的意思是……”
“夏普毕竟是市长，雨果毕竟是哥谭市的议员，还有那些市政府的高层，他们代表着这个国家的政府，如果你杀了他们，你就要和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政权机关对抗，那样，你会迎来最猛烈的报复，你所拥有的一切，也会灰飞烟灭。”
蝙蝠侠回答道。
卧槽！好像是有点道理！
第121章 大师，我悟了！
挑衅政府，杀死市长和议员等一大批高层，动手的还是个黑帮头目，阿美政府要是不做出点反应，那它就不配成为这个星球最强大的政权了。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可以继续穿着你的紧身衣当你的英雄，但我也希望你今后不要妨碍我做我的事情。”
清水深深的看了一眼蝙蝠侠。
这货针对他的能力做了太多的布置，打不赢，也杀不死。
即便看上去蝙蝠侠的这套战甲可能存在有两个缺陷，一个是续航未必充足，另一个则是为了对抗清水的操纵气流的能力，战甲的自重极大，灵敏度不算很高，但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家伙肯定还有plan b作为后手。
这一战的结果，最后只能是平手，甚至是清水输了一招。
双方谁都奈何不了谁，上次清水从蝙蝠侠的手上抢走了法尔科内的命，这一次蝙蝠侠又从清水的手上抢走了雨果和夏普市长的命。
清水不愿意因为这两个人，导致自己辛辛苦苦发展起来的霍格联合遭受美政府的重点打击，那样获取气运的进度势必会受到巨大的影响。
蝙蝠侠还有事情要忙，比如小丑的麻烦还没解决。
而清水则是将收尾的工作交给阿曼和会计，自己返回了位于霍格车行内的住所。
今天一整天，上午制作完白武士，中午去抓稻草人，下午又在冰山俱乐部与企鹅人、所罗门·格兰迪大战，晚上阻止了雨果博士摧毁哥谭，又去和蝙蝠侠打架。
即便清水，现在也想好好休息一晚，等明天再来盘点这次的收获。
卧室的门前，清水忽然站住了脚步，从袖子里滑出一柄苦无握住。
看来……还是休息不了。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雳一闪！”
门板被劈砍，紧随其后的，便是一道绚丽如雷光的突刺斩击。
“铮！~”
金属碰撞声响起。
一个坐在椅子上的老头拔出背后的太刀挡下了清水的这一剑。
“优秀的警觉性，精妙的剑术，强大的力量，你很不错，克利尔·沃特。”
清水惊讶于此人能挡住他的这一剑。
虽然挡下这一剑之后，对方的手都在颤抖。
“拉尔斯·艾尔·古？”
清水握着苦无，看着这个坐在自己椅子上的高大老头。
“是的，是我。”
忍者大师从椅子上站起来，同样打量着清水。
“你能告诉我，你从阿卡姆出来之后，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吗？”
忍者大师看着清水问道。
“和你有关系？”
忍者大师笑了笑，没有在意清水的态度。
“你的地盘，比起其他黑帮的地盘都要有秩序得多，尤其是你占领的贫民区的那部分地盘，哥谭市政府多次的治理，效果也不如你治理不到一年的时间。”
“很简单，哥谭市政府的人虽然都是吃人的吸血鬼，但表面上做事还是得讲些规矩的，我不一样，不听话的，闹事想捣乱的，现在都被沉到了哥谭大桥的底下。”
清水拉回椅子，自己坐了下来，敲着二郎腿道。
“看来你和我一样，信奉力量能改变一切，用力量摧毁掉那些不该存在的东西，就能更轻松的建立起更完美的东西。”
忍者大师张开双臂，似乎像是一个虔诚的传教士。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或者说，你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和布鲁斯·韦恩有过两次交手，每一次都是平手，我很少见到有人能战胜布鲁斯·韦恩，比如我的弟子贝恩，但是在第一次交手过后的第二次交手，却没有被他击败，那可就……”
忍者大师摇了摇头。
“所以你是想来找我对付蝙蝠侠的？”
“看来你已经知道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了。”
“这很难猜吗？”
清水吐槽道。
“我不是来找你对付蝙蝠侠的。”
“那是……”
忍者大师对着清水伸出了一只手。
“他曾是我选定的继承人，而你已经证明了你是丝毫不比布鲁斯·韦恩差的人，所以我想邀请你，加入刺客联盟。”
清水眼睛一亮。
我要是成为了刺客联盟的首领，那岂不是能有一大笔气运入账？
“我已经几百岁了，或许还能坚持下去，又或许不能，随着时间的积累，我受到拉撒路之池的影响就越深，对了，你知道拉撒路之池吗？它能延缓衰老，治愈一切伤势，强化人体的力量、速度和耐力，甚至能让人长生不死，只是每一次使用，都会对精神造成一定的影响。”
“所以，我需要一个继承人，一个强大的继承人，对正义有坚定且绝对的信仰，继承我的意志和理想！”
我哪来的对正义的坚定信仰？
哥们明明就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忍者和黑帮老大，想要的也只是获取气运罢了。
“敢问您的意志和理想是……”
清水试探着问道。
“用暗杀、挑起战争、制造瘟疫等一切手段，摧毁掉人类文明中的一切贪婪与腐败，将这个世界净化，再和亚当、夏娃一样，从零开始，重新建立起一个理想、纯净的人类文明！”
您要是真用战争手段把这个世界全都给净化掉了，我TM上哪去收集气运啊！
虽然心中腹诽不断，但清水拿出了十二分功力，全力发挥出曾经在忍者学校里学习过的间谍表演技巧。
先是单手托着下巴，目光中透露出迷茫和深思，紧接着变换视野，看向了窗外。
正好此时的哥谭因为白天的一系列事件还处于混乱当中，看上去完美的表现出了人性之恶。
清水做出了一副被触动的模样，随后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虽然闭上眼睛，但清水还是全神贯注的感知着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警防拉尔斯突然袭击。
拉尔斯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只是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清水。
几分钟后，清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于是睁开了眼睛，看向了忍者大师，目光中透露着几分坚定。
第122章 村田
“拉尔斯先生，我认同你的最终观点，那就是只有消除掉一切的罪恶，才能迎来纯净。”
清水坚定的目光注视着忍者大师的眸子。
“你真的这么认为？”
忍者大师质问道。
他不会那么轻易的就相信其他人，即便他愿意去相信——几百年的生命中，他见识过太多的罪恶、欺骗与背叛。
当然不认同了！
“我说了，我只认同最终的观点，但并非完全认同，至少我不认同你塑造和平与纯净的方式。”
清水看似在回答拉尔斯的问题，实则将话题的主动权慢慢的拉回自己的手里，于是继续道：
“你花费了数百年的时间，拥有了强大的力量，堆积成山的财富，但我想问，现在的这个世界所存在的罪恶，和数百年前相比，有变化吗？”
“没有，或者说，现在的罪恶更甚于从前。”
“也就是说你做了几百年的无用功。”
忍者大师摇了摇头。
“不，至少我的存在的的确确让这个世界的一部分罪恶消失了，如果没有我，现在这个世界只会存在更多的黑暗与罪恶。”
我擦，这老头的意志很坚定嘛，不会因为自己几句话就否认了自己的过去，没那么好忽悠。
“但至少，你努力了数百年，却始终没有成功，说明你的方法不对，至少不完全正确，有成效，但见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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