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睡到十点醒
猎人变成了猎物,幽灵小队现在是求活的一方。
同样脸色不好看的还有唐先生,他内心极其忐忑。
因为从活动开始至今,还未有一队顺利过。
除了最开始的“顽石”小队,没有一队拿过分。
有些富商看向唐先生的眼神,已经带着不善了。
唐先生也不知道得罪了一个典狱长,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后果。
正在他焦灼的时候,汪灏踱步来到了他面前。
“唐执事好像很紧张啊。”
唐先生看了他一眼,找补道:“赛事比较焦灼,看得比较亢奋。”
汪灏暗自翻了个白眼,这哪里焦灼了,明明是一面倒。
“我看着也手痒,刚好我手里也有一支队伍,要不唐执事帮个忙?中途加入一下?”
说是请唐先生帮忙,实际上是在帮唐先生的忙。
猎杀队伍不断减员,赛事进度却纹丝不动。他这个主办方脸色不好看。
“那我欠汪老板一次。”唐先生也没有客气,直说承了汪灏的情:“不知道唐老板的队伍什么实力?多少人?”
这个得问清楚,太弱的加进去也没意义。
“三个人。”汪灏竖起三根手指。
唐先生的热情一下就冷却了不少,三个人太少了,但就听见汪灏又补充了一句:“两名A级,一名特等危害。”
唐先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多少?”
“两名A级,一名特等危害。只不过咱这边的规则是一支队伍只能有一个A级。这就难办了。”
汪灏自顾自地说道,唐先生连连摆手。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让他们分别参加三支队伍,最后由一支队伍拿分不就行了吗?”
“可是我只有三名A级,其他的配置不全啊。”汪灏的话里有点为难。
“其他的我给你配。”唐先生浑不在意,事情好像有了转机。
“他们什么时候来登记?”所有参赛选手是要登记信息,由灿金商会总部核算赔率,再公布出来让富豪们下注。
“登记不是要提前几天吗?而且还要上报总部——”
“我来登记,我直接给总部打电话。”唐先生一摆手。
“好,那我马上让他们过来!”汪灏笑着,当着唐先生的面,拨通了电话。
“你们三个过来吧,唐先生答应亲自给你们登记了。”他笑着说道。
电话那头的魏三、赵长河眼睛一亮。
大仇得报,就在今日!
只有乐白,还在疯狂摄入食物。
大楼内,幽魂现在感觉自己头皮发麻。
他带着肢解和月夜只是过了个拐角,然后就发现队伍里多了一个肢解。
发现的第一时间,月夜跳出好远。
两个肢解在对视的一瞬间,显然也吓到了。
这是什么展开啊!
明明幽灵小队才是装神弄鬼的啊!
现在怎么他们变成被戏耍的一方了?
“你是谁!”两个肢解同时开口,声音都一样。
“我是我!”又是异口同声。
这份诡异,开始让其余两人心惊肉跳起来。
如果对方不是这么出现,而是暗地里直接给一刀,那就麻烦大了。
其中一名肢解,自然是李有福伪装的,衣服是扒的活尸的队服。
“他是假的!”李有福指着真肢解道。
“他才是假的!”真肢解反应慢了一拍,有点慌张。
李有福从肚子上扯下来一块肉:“人能假,能力总不可能是假的吧?”
这是模仿肢解,但他的手脚没办法卸下来,只有抓出一坨肉。
幽魂两人立刻就将真肢解围了起来,马上就要动手。
真肢解迅速摘下他两只手:“你们看嘛!”他着急得很。
幽魂和月夜猛然警觉,迅速回头。
李有福摇了摇头,对肢解道:“等我宰了你,我就是你了。”
却见一团黑雾,将在场四人笼罩了起来。
幽灵小队的三人立刻放声呼应,确保彼此都在。
十数分钟后,黑雾散开。
现场只剩下幽灵小队的三人。
肢解、月夜、幽魂。
肢解:“队长,假的不见了。”
他说完,却见幽魂和月夜狐疑地看着他。
月夜靠近幽魂,小声道:“也有可能是真的不见了。”
肢解一下急了:“我是真的!”
说着,他又用右手取下了左手,再将右手夹在左臂腋下,猛地一拔,两只手都卸下来了。
“你们看——”
“看”字还未说完,就看见月夜一刀捅进了幽魂的心窝子。
幽魂甚至来不及虚化。
黑雾中,茫一个A级,悄无声息地拖走一个C级的月夜,简直不要太简单。
“我们看见了,可现在只有你是活的了。”
李有福顶着月夜的身子,发出的却是自己的声音。
一时间,幸存的肢解才感受到什么叫真正的毛骨悚然!也谢谢寂管兄弟们帮我捉虫,手机上不方便改,往后我校对一边再法。虫实在太多了,我是错字王。
抱歉抱歉!!!
同时也万分感谢,祝兄弟们长生不老!永远不死!
第83章 大魔王池平
星火大厦足有四十多层,在失火前也算是星城的地标性建筑。
两年前的大火将大厦的东面基本给烧完了。楼层越高,风势越大,风势又长火势,当年那场大火短短十五分钟,便从低楼层烧到了高楼层。
好在大楼并不是偷工减料的建筑,防火层都是实打实的真材实料。
所以其他三面受火灾影响较小,人去楼空后,还留下了相对完整的办公室。
原本十支猎杀小队,被消灭、劝退了四支,又有两支在得知前面三支小队的情况后,斟酌了许久。
怀着愧疚与忐忑的心情,和他们幕后的金主沟通,在得到金主的首肯后,逃也似的退出了活动。
没办法,他们的最高评级只有B。
如果灿金商会再和他们晚一点确认,他们都已经离开星城的范围了。
剩余的四支猎杀小队,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汇聚在这里。
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伤。
当霍巴的拳头,擦着他们其中一个人的鼻尖挥过,带起的拳风吹得脸皮都在荡漾。
他们才知道,原来死亡离他们这么近;倒下的“山岳”小队,可能并不弱。
共工的水刃就更过分了。
好像有意是赶着他们往这边跑,高压水刃像人体描边大师一样,每一次都很要命,却每一次都打偏。
他们生怕共工手抖,给他们切下来一块肉。
此时,四队人齐齐仰着头,看着被烧了四分之一的大厦久久不语。
不知是谁咽了口唾沫,这个声音尤为刺耳。
这栋楼里,到底有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才使得共工和霍巴这样的高手,都在受他驱使啊!
四个队长里,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他颤颤巍巍地从宽大的灰袍里,掏出一副龟甲。
双手合十将龟甲捧在手心,口中念念有词。但不管你离多近,哪怕你骑在他身上,也听不清他念的是什么。
倒是他的苍老感,给他带来一股虔诚的味道。
脸上的皱纹像时间长河里的涟漪;浑浊的双眼蕴藏着窥见未来的智慧。
他将龟甲往地上一摔——
龟甲分布呈现八字形,两片龟甲都是反面朝上。
见状,白发老者的双目垂得更低了,暗暗地叹了口气。
“有什么说法吗?”一名忍者打扮的队长问道,他叫狩野。他带领的忍者小队在共工的摧残下,只剩下他一个光杆司令了。
所以,但凡有风吹草动他都格外关心。
白发老者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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