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高辰远
邱洋自然也感受到了，他最后看了尼克·弗瑞一眼，笑了笑：“我问完了。”
有恃无恐同样是一种态度。
针对尼克·弗瑞的审查持续了一整天，五大国的人轮番上阵，把他四十多年的经历问了个遍。
“林主任，你的打草惊蛇计划似乎不太管用。”
回到酒店后，邱洋找到林浩，抱怨道：“我们还是无法确定高层特工中的鼹鼠是谁，也不确定是不是如你所说起源于1968年的这次行动。”
“不要着急，你认为尼克·弗瑞没受惊，我却觉得他已经受惊了。”林浩笑着说。
邱洋见到林浩如此笃定，于是猜到一点：“是因为你特意让我提出来的外星生物？”
林浩没有回答，只是笑笑。
被他们谈论的尼克·弗瑞在结束一整天的被审查后，回到了自己明面上的家。
他打开电视机开始看《猫和老鼠》，汤姆正被杰瑞戏弄，吓得它一张猫皮都被弹了出来，露出光溜溜的猫身。
远在太阳系地外空间内的斯克鲁人飞船上，塔罗斯收到了尼克·弗瑞传来的信号。
于是，动画中的杰瑞突然跑到保险柜前，三下五除二打开保险柜，丢出大片绿色的钞票。
“黑卤蛋”当即脸黑。
塔罗斯的意思很明显，这次的活，得加钱！
尼克·弗瑞无奈，只能继续看《猫和老鼠》，直到看完两集才关机去浴室洗澡。
飞船上的塔罗斯笑了：“不错，难得能从他口袋里掏出更多的钱。”
第二更
第148章 鱼儿开始行动
神盾局的这场内部审查波及到了所有在册特工，但非常有意思的是，假队长、交叉骨、黑寡妇、玛利亚·希尔、莎朗·卡特这几个特工却被安排在靠前的批次。
虽然他们在神盾局的级别确实不低，但三天内全部完成头一轮审查，多少有点刻意的味道。
“我想上面肯定试图让我们做些什么。”交叉骨作为唯一的明白人，负责起到穿针引线的作用。
闻言，假队长的目光闪烁一下，他想起三天前即将开始内部审查的前夜，尼克·弗瑞突然出现在他的公寓，交给他一个U盘，并叮嘱他谁都不要相信。
假队长当时反问他：你已经知道巴基成了九头蛇的杀手，为什么还要相信我？
尼克·弗瑞却回答：因为你是美国队长！
那一刻假队长感受到了这位老狐狸的一丝真诚，也意识到美国队长这个身份在六十多年里真的成了一些老派人物的精神偶像。
比如菲尔·科尔森对他的崇拜就从不掺假。
面对无人可信的局势，尼克·弗瑞依然选择将赌注压在美国队长身上。
因为这层身份，天然让美利坚老派人物信任。
为了调查出巴基的过去，也为了对得起这份信任，假队长决定做些什么。
几名特工碰头之后，假队长独自离开，找到了一家网吧。
刚打开电脑，就想把U盘插进去。
一只手拦住了他，娜塔莎·罗曼诺夫失笑道：“你不会以为这块U盘只要插进去就能用吧？”
这块U盘正是他们前不久参加的一次解救被劫游轮行动中，娜塔莎亲自从游轮上复制过来的资料。
“伱怎么……”假队长茫然。
“你根本就不适合当特工。”娜塔莎摇头笑道：“不知道隐藏自己的想法，也不懂甩掉跟踪。”
娜塔莎接过U盘，将假队长挤到一边，先在电脑上安装了一个程序，然后再把U盘插进去。
“U盘里有个六级跟踪定位程序，一旦我们使用它，局里就会知道我们的位置。”
“我们有多少时间？”假队长开始盯着网吧外面。
“大概九分钟。”
娜塔莎开始在电脑上操作。
“不过现在局里已经停止了对外活动，如果运气好兴许不会被发现，运气差的话我们将直面联合调查组的追击。”
“我们之前去的那艘船果然有问题！”
娜塔莎看到了U盘中不断弹出的窗口，皱起眉头：“这块U盘受到人工智能保护，正在不断重写程序，撤销我输入的指令。”
“你能搞定吗？”假队长作为老古董，不太懂。
“开发这东西的人比我稍微聪明一点点。”娜塔莎强调道：“就一点点！”
与此同时，神盾局已经发现了跟踪程序被启动，但还没来得及参加审查的西特维尔特工却悄悄压下这件事。
故意拖延几分钟后，才向联合调查组汇报。
他是亚历山大·皮尔斯的助手，就是电影中那个戴眼镜的光头，最后被冬兵直接从高速行驶的汽车上拽住，丢下高架桥摔死。
“跟踪程序？”
安东·万科是技术人员，不负责人员内查，所以待在联合调查组的办公室等着看热闹。
“哪一类的跟踪程序？载体中附带了什么机密材料？”
他以前也在神盾局工作过一段时间。
西特维尔自然不会对联合调查组隐瞒，老实回道：“一款六级程序，意味着载体中附带的机密等级为六级。”
“有意思，明明已经暂停了对外活动，却还是有人在偷偷搞事。”安东·万科看热闹不怕事大，拱火道：“我看八成就是九头蛇的余孽！”
“派人去追。”
英伦的领队开口道：“这次不能用神盾局的人手，让我们自带的警卫人员出马，给他们发放神盾局的证件。”
“好，打击九头蛇，我们责无旁贷！”林浩一本正经严肃表态。
沈兵作为神矛局的人加入追击假队长和娜塔莎的队伍，不过他们已经晚了一步。
等赶到信号产生的网吧时，假队长和娜塔莎已经租了一辆二手车前往新泽西州。
路上，假队长开着车，问副驾座上的娜塔莎：“你为什么要参与进来？巴基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必须去，但你不需要。”
娜塔莎的目光突然黯淡，沉默片刻方回道：“我曾经以为加入神盾局是在做正确的事，可没想到里面居然有九头蛇，我要查清楚到底只是一小部分间谍，还是说神盾局早已被侵蚀殆尽。”
这一点对娜塔莎很重要，她当年悍然毁掉红房子除了复仇外，还因为她认为红房子反人性，在干违背人类朴素价值观的事。
她是个不纯粹的间谍，既有杀人的觉悟，却又想保留心中一点善意。
当九头蛇的存在彻底曝光后，娜塔莎对自己存在的意义产生了怀疑，甚至有了厌世的倾向。
所以最后一刻，她拦下鹰眼，选择跳崖换取灵魂宝石，或许是赎罪，或许是想让自己的生命变得稍微有意义。
娜塔莎要知道这些年做过事的中有多少来自神盾局的命令，又有多少变相帮助了九头蛇。
“特工确实是个复杂的工作。”假队长发出感慨：“以前我在战场上无需分辨敌友，因为只要向我开枪就代表着他是敌人。”
“强者的傲慢。”
娜塔莎露出一丝苦笑：“也只有你这样高手才愿意给别人开第一枪的机会，像我们从来都习惯将危险扼杀在摇篮内。”
“是啊，所以我真的不太适合当特工。”假队长感慨一声。
他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史蒂夫·罗杰斯，想起了对方当着他面悍然挥剑下切的一幕。
虽然至今无法理解他的选择，但这种直截了当的生活才更适合他们这样简单的人。
经过几个小时的车程，终于在傍晚时分抵达新泽西州的利哈伊军营。
望着已经废弃的军营，假队长愣了一下，扭头问娜塔莎：“你确定信号源来自这里？”
娜塔莎看了一眼手机，点头肯定：“没错，信号就是从这里发出。”
手持盾牌走下车的假队长感慨道：“我也是从这里走出来的。”
第三更
第149章 忽悠，接着忽悠！
二人进入利哈伊军营，假队长很快就发现了不符合军营建造规则的仓库，然后用盾牌砸开外表完好无损，其实已经“洞开”过一次的铁锁。
开灯后，他们看到了地下一层的办公室。
“这里是神盾局？”
“大概是它刚成立的地方。”
假队长环顾四周，看到了墙上的佩姬·卡特黑白照，还是他记忆中的样子。
追思片刻后，他们找到了藏在书架后的电梯，破解密码后抵达最底层的数据库。
“怎么全是老古董？”娜塔莎·罗曼诺夫环顾四周的老式服务器，摇头道：“这里不可能是数据源……”
直到她看见桌上竟有一个新式转接器，这才在震惊中将U盘插进去。
屏幕上亮起绿光，组成一张戴眼镜的脸孔。
“史蒂夫·罗杰斯，1918年出生，娜塔莎·阿丽娅洛兹纳·罗曼诺夫，1984年出生……”
合成的机械声音响起。
“这什么东西？”娜塔莎皱眉：“录像？”
“我可不是什么录像，小姐，我也许不是1945年被美国队长抓住的那个人，但我还是我！”
娜塔莎和假队长突然看到另一块屏幕上出现了阿尼姆·佐拉的照片，于是假队长的记忆被唤醒。
“你是红骷髅身边那个科学家！”
“是的，看来你没有忘记我。”躲在数据中的佐拉灵体按照主人的吩咐开始他的忽悠计划。
“1972年我被诊断出患了绝症，科学无法拯救我的身体，但是他们觉得我的头脑值得挽救和保存，于是他们把我储存在20万英尺长的数据库内。”
“你们现在正站在我的大脑里。”
“所以这些年伱一直躲在神盾局，暗中却在为九头蛇工作。”假队长立即追问：“巴基，你们当年对巴基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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