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龙族开始的次元之旅 第1670章

作者:刺猿菌

  那老是有那种多余的思考也是不对的。

  既然决定要战斗的话,就唯有打倒对方一途。

  ────对,远坂想表达的他能理解。

  但是,那个。

  “喂、你有在听吗!?听好,圣杯战争不过就是为了将圣杯拿到手的互相残杀。为此你别将御主当作是人类看待。就算是自己的至亲也要当作是该击溃的对象。真是的,这种事不是身为御主的第一条件吗?”

  远坂很不高兴地斥责着卫宫士郎。

  不、就说了,既然那样的话。

  “那个我知道了。可是,既然如此,为什么远坂没有杀了我?”

  难道没有这样的问题吗?

  “咦──────那、那个、也就是……”

  刚才的气势不知到哪儿去了。

  唔~,远坂越来越不高兴地发出了呜咽声。

  “哼。那只不过是我提不起劲而已。我那时还有欠于你,而且在你睡着的时候偷袭有失公平。所以总有一种令人不悦的感觉!”

  “远坂。你刚才不是说了,为求胜利不择手段,之类的话吗?”

  “对。所以说这是我的失策。因为我比你来的强才产生的大意吧。嗯,说穿了就是内心的赘肉吧?”

  啊,这样的表现手法,记得之前也有听过。

  “内心的赘肉?也就是远坂变胖了的意思吗?”

  “呵呵呵呵呵。你说话好风趣呢,卫宫同学~”远坂笑了笑。但笑容看上去很危险。

  “不过我劝你以后少说一些有的没的会比较好喔。因为轻率的举动只会招致死亡而已。”

  “──────”

  ……好可怕。

  刚才那一瞬,卫宫士郎感觉全身突然莫名的发抖,不自觉把身体往后缩了缩。

  “……哼。总之我要说的只有那样而已。再来的事你就去问你的从者吧!”

  远坂快速地站了起来,这次就没有停顿地往出口走了过去。

  “那就再见了。下次再碰面的话就是敌人了,到时你可要觉悟哦。”

  然后就感觉不到远坂的存在感了。

  把他搬到这里,还帮他处理了伤口,这些大概真是一时的错乱吧。

  她没留下任何的不舍与感情,将他们是敌人一事说了出口,

  便离开了这间房子。

  “──────好了。”

  小吸了口气,了解目前的状况。

  因为昨晚的事件────在晚上的学校里,自从目击到了Lancer跟Archer的战斗,

  卫宫士郎就没有能好好思考的时间。

  “……啊。对喔,那当时看到的人影就是远坂啊!”

  他到了现在才发现。

  在那之后,自己被Lancer贯穿了胸部,莫名的得救回到了家里,

  又再次被Lancer突袭────

  “被Saber给救了,成了御主……”

  在教会里所听到的。

  一场名为圣杯战争的互相残杀。

  赋予胜者能实现一切愿望的圣杯。

  ……那种事虽然完全没涌现出真实感,不过卫宫士郎已经被敌人袭击了三次。

  那么────不能老是有所迷惑。

  毕竟,他是为了不能放任这场战争才将战斗说出了口。

  ……名为圣杯战争的抢椅子游戏。

  无论有什么样的考量,一旦参加就得挤掉对手,否则无法存活下去。

  问题就在于那挤掉的方法,有可能会加害到没参加抢椅子游戏的人。

  所以──庆幸吧卫宫士郎。

  自己战斗的理由不是为了在圣杯战争中一路打赢存活下来,

  ──你的愿望终于得以实现。

  而是对不择手段想打赢存活的家伙,就算用上暴力也要阻止一事。

  “──”

  ……不断地这样安慰着自己。

  卫宫士郎为了成为正义的伙伴,为了不明不白就要被夺去性命的某个人,而修练魔术的。

  “好。得先去问问Saber才行。”

  他甩开在脑海里徘徊不去的神父的话,往走廊的方向走去。

  在房子里绕着。

  把像会有人在的地方全看过了但还是没有Saber的影子。

  “奇怪……?穿成那个样子的话应该马上就能看出来的说。”

  嘴里虽这么说着,但房子里到处都不见Saber的铠甲身影。

  虽说从者好像是可以变成灵体的样子,不过很不幸的我无法让从者做出那种特技。

  不、再说────

  “就算被称作御主,我对她的事根本一无所知啊。”

  像Saber是什么人,从者是依什么道理存在的,这些卫宫士郎都一概不知。

  要说唯一知道的事,那就是。

  要是能和那金发的少女并肩作战的话,这场莫名奇妙的战争我有能打赢存活下去的信心。

  “也不在这里────”

  屋子里全绕过了。

  虽然是像旅馆一般宽广的房子,不过小时候跟藤姐玩捉迷藏时,

  他有掌握到能有效率的搜索房子内部的方法。

  都这样找过了还没有,那大概就剩下道场或土仓之类的地方吧。

  ······

  “─────咦?”

  万籁俱寂的道场中找到了Saber。

  ……只是,她的样子和昨天前的她不同。

  在木质地板上正座着的Saber,身上没有穿着铠甲。

  Saber换上了一套很衬她的优雅洋装,沉默地坐在地板上。

  “──────”

  ……看着那身影,卫宫士郎忘了言语。

  严肃地挺直着背,阖上双眼正座着的Saber,好漂亮。

  溶入寂静的她,使人想到清澈洁净的水。

  “──────”

  于是,他将最后残留下的那根刺给拔起了。

  无论是从者还是什么,他想她都是属于圣洁的。

  既然如此────在这之后,自己应该不会步入歧途吧。

  “Saber。“

  卫宫士郎叫了她。

  Saber没有一丝惊慌地打开了双眼,缓缓地将视线移向了他。

  “你醒过来了是吗,士郎。”

  沉稳的声音。

  像是要渗染似地响起的她的声音,和这座道场十分的相衬。

  “─────是啊。刚刚才醒过来的。Saber在这里做什么?”

  “让身体休息。因为我没办法处理士郎的伤势,所以我想起码要让自己恢复到万全的状态。”

  “唔──────”

  直视着他这里,Saber淡淡地说着。

  ……那个、就是。

  又是种跟远坂不一样的紧张感吗。

  “士郎?你怎么了,是身体还没康复吗……?”

  “(惊)!没、没有、我身体也没问题了!只是我自己一个人在不知所措而已、用不着在意……!”

  他赶紧拉开一步的距离,左右地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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