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光下的小被子
菲斯克更想把她扒光了,压在床上冲锋陷阵。
雅索·米娜手指不断的摸索着裙角,她听出了菲斯克语系当中的不耐烦,知道这时候他很不开心,更犹豫要不要说出口了。
不过,在犹豫了一秒钟以后。
雅索·米娜还是如实的说道:“菲斯克,我的养父被抓了......我......”
“米娜,你怎么知道他被抓了?”菲斯克眼睛一眯,身上的气势像是山峦一样重重的向着雅索·米娜压了过去。
雅索·米娜浑身颤抖,脸色逐渐变得苍白。
不过,很快雅索·米娜的脸颊上突然泛起了一层红光,贴着身上颤抖的更加迅速。
紧接着,菲斯克莫名的听到了耳边传来了水声。
他脸上冷漠的表情缓解了一些,重新露出了笑容。
手掌放在了米娜的脸庞,把她的脸颊捧了起来。
“是下雨了吗?”
“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是她来找我的。”
“她?”
“艾蓓丽尔·奥尼尔......她受伤了,我把她带回了地狱厨房。”
“她在哪?”
“就在后面......对不起,没有事先和你说一声。”
“带我去。”
雅索·米娜带着菲斯克,进入到了一间屋子当中。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身上裹满了白色的纱布,脸色苍白,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还有着淡淡的一种,像是某种化学消毒品的混合味道。
玛利亚修女也在这里。
她的手边摆满了纱布和药。
此刻,正在替女人换药。
见到菲斯克走了进来,先是一愣,随后说道:“小菲斯克,你今天不是带那个女孩开家长会去了吗?”玛利亚修女的语气有一些奇怪,菲斯克总感觉今天在哪里听过。
在哪里呢?
噢,在格温的身上!
可是为什么玛利亚修女会知道这件事情?
菲斯克只是简单的思索了一下,便可以肯定了。
一定是那位挪威的女八卦家的杰作。
看起来,即使是身经百战的女雇佣兵也难免会有一颗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
摇了摇头,菲斯克把今天遇到的经过全部都说了一遍,挪动的目光再度放到了床上的女人身上。
艾蓓丽尔·奥尼尔。
经过了雅索·米娜的介绍。
菲斯克知道了。
艾蓓丽尔·奥尼尔是号角日报眼下最火的当家花旦记者,最喜欢在最危险的地方做着街头采访,同时还是一个撰写帮派稿子的专家,在她的笔下帮派分子们残酷冷漠的一面被无限的放大,她同时运用着最激烈和诙谐幽默的语言去批判调侃着着那些黑帮。
因此不管是什么年纪的读者,都有喜欢她的稿子的存在。
号角日报甚至因为这个女人。
已经准备尝试进军电视业了。
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这位女记者之所以能够获得那么多的独家报道,能够出没在黑帮横行的危险地带,是依靠着那些居住在纽约下水道中的四只小乌龟!
当然,这一次她也付出了代价。
菲斯克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扫过。
这个女人确实是有成为当家花旦的资本。
不过,以后可能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她的身上都是刀伤,这些刀伤即使未来痊愈了,也会留下难看恐怖且丑陋的疤痕。
不过,脸上倒是没有什么伤疤。
要是以后把自己的身体遮严实一点,还是可以上镜。
反正,这是一个看脸的时代。
“你们先聊,我去再拿一些药膏,还有纱布。”
“谢谢你,玛利亚修女!”艾蓓丽尔·奥尼尔将视线转移到了米娜的身上,然后又慢慢的放到了菲斯克的身上。
“米娜,这位是!”
“这位是菲斯克,他是我的......主人!”雅索·米娜用着讨好的眼光,这像是一只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主人的小狗。
菲斯克伸手摸了摸雅索·米娜金黄色的头发。
“米娜和我说,你有一些消息要告诉我,现在可以说吗,记者女士。”
“米娜,你刚刚说什么?”从艾蓓丽尔·奥尼尔迟缓的反应看,她很在意那个词语,更重要的是她好像很难以想象这个词语会从雅索·米娜的嘴里发出。
而看向菲斯克的目光之中带上了浓郁的敌意。
雅索·米娜挺直了胸脯,:“他是我的主人。
艾蓓丽尔·奥尼尔,我不想再重复了!”
“该死的混蛋,你对她做了什么?”艾蓓丽尔·奥尼尔像是完全没有受伤一样,又宛如是一只母狮子,气势如虹的开始责问起菲斯克。
菲斯克望着旁边的那些玛利亚修女没有拿走的东西。
慢慢的走了过去。
艾蓓丽尔·奥尼尔看着菲斯克向着自己走了过来,脸上突然闪过了一抹惊慌失措,可是一想到自己那被砍的面目全非的身体,艾蓓丽尔·奥尼尔突然又不是那么惊慌了。
自己这副鬼样子。
还有谁会心怀不轨?
艾蓓丽尔·奥尼尔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并被覆盖上了药膏,但是还有一些伤口玛利亚修女并没有来得及处理。
菲斯克坐在了床头,用手指拿着棉花蘸着碘酒,缓慢的擦拭,把腹部伤口旁的那些血迹一股脑的全部都给擦得干干净净。
通过手指传来的细腻触感,菲斯克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这一位女记者的皮肤保养的极好,虽然因为经常晒太阳的原因,有一些黑,但却格外的滑嫩,毛孔也不算多么粗大。
触摸上去的感觉,令人心旷神怡。
艾蓓丽尔·奥尼尔感受着菲斯克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轻轻的划过,脸上的表情却慢慢的变得古怪了起来。
菲斯克的动作,既不算完全逾越,又能稍微满足一下她内心的失落,而更重要的是,菲斯克这个混蛋的手指按压的触感异常的有分寸,艾蓓丽尔·奥尼尔沉默下去,默认了菲斯克在她小腹上肆意的抚摸着。
菲斯克轻轻地捏起了纱布,看着纱布下方的狰狞的伤口,有一些叹息,:“实在是暴敛天物啊!”
“你说什么?”艾蓓丽尔·奥尼尔话音刚落,菲斯克就已经揭开了纱布,完全暴露了那被蜈蚣盘踞的山峰。
“不要!”
艾蓓丽尔·奥尼尔再一次惊慌失措了起来。
纵然,艾蓓丽尔·奥尼尔已经接受了自己被毁容的这件事情,可还是有一些不能接受自己被菲斯克看光这件事情。
可艾蓓丽尔·奥尼尔才刚刚有所动作。
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传来了剧痛,那种感觉就像是电流一样,在她的全身上下蔓延,让她在生不如死之间,立刻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重新倒回了床上。
菲斯克稳定身体的手掌从艾蓓丽尔·奥尼尔的腹部滑落至腰部,拿着棉花的手指紧紧贴着艾蓓丽尔·奥尼尔的腰侧往上移动。
然后,然后快速的从那盘踞在山峰的蜈蚣边缘上掠过,滑腻的感觉从菲斯克的手指清晰传入大脑。
虽然,蜈蚣上的伤口依然狰狞。
但是柔软的皮肤却足以弥补那从伤口上传来的阻塞感!
另外,放在小腹上用来稳定的手指指腹也轻轻按揉艾蓓丽尔·奥尼尔的肚脐,艾蓓丽尔·奥尼尔的身体会随着菲斯克手指每一次转圈而轻微地颤动着。
艾蓓丽尔·奥尼尔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也许是肾上腺素放大了身体上的所有感觉。
又也许是当着米娜的面产生了莫名的羞耻感。
又或者是自从上一次分手以后,她已经快有两年的时间没有让男人触碰到自己的身体了,因此才会这样般的敏感......但不管怎么说,艾蓓丽尔·奥尼尔已经有一些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菲斯克的双手不停的游动于艾蓓丽尔·奥尼尔的胸腹之间,就好像是一条在水中游泳的小蛇,又像是什么神医圣手。
让艾蓓丽尔·奥尼尔原本苍白的脸色慢慢的恢复了过来,宛如回光返照一样,仿佛就连失血过多这种病症也被他治愈的差不多了。
雅索·米娜看着眼前的一切。
呼吸开始变得有一些急促。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现在会变得这么容易动情。
但是,她还是情不自禁的靠在了菲斯克的身上,双手则藏进了修女长袍搭建起来的城堡深处。
菲斯克的动作开始更为的缓慢。
此刻,他就像是温水煮青蛙。
但只可惜,水温增长的速度好像有一些过快了。
艾蓓丽尔·奥尼尔,突然像是发觉了什么似的,开始用力的挣扎了起来。
被纱布牢牢包裹着的手掌,挪动着想要推开菲斯克的手掌,但她只是扯开了自己已经愈合的伤口,并且带来了更多的疼痛。
仅此而已。
并没有其他任何实质性的作用。
“唔.....你.....你别......碰我!”
她颤抖着发出了抗拒的声音。
仿佛没有办法用手推开菲斯克的手掌,就指望用自己那毫无抵抗力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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