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光下的小被子
看上去就和真的一样。
想到凡妮莎是用活人创造油画。
那么这些雕像说不定也是用活人临摹的。
不过那又怎么样?
好看不就行了吗?
他在雕塑之间穿梭,每走一步都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馆内回荡,那声音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回音室。
突然,菲斯克发现有一尊雕塑的眼睛似乎在跟着他转动,他停下脚步,紧紧地盯着那尊雕塑。那是一尊男性雕塑,面容冷峻,眼神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森。
就在菲斯克准备仔细查看的时候,周围的雕塑开始有了动静。它们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样,缓缓地移动着自己的身体。那些原本静止的手臂开始抬起,腿脚也开始挪动,发出沉重的摩擦声,就像古老的齿轮在艰难地转动。
看着雕像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
菲斯克率先发动攻击,他朝着最前面的一尊战士雕塑冲了过去,身体如同离弦之箭,瞬间来到雕塑面前。他挥舞着拳头,七彩的光芒在拳头之上汇聚形成一道耀眼的光芒。这一拳重重地打在雕塑的腹部,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然而,雕塑只是微微晃动了一下,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雕塑反手一挥手臂,那粗壮的手臂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菲斯克扫来。菲斯克站在原地,也愣是一动没动,只有雕像的手臂在撞击到菲斯克身体上的时候,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菲斯克冷笑了一声:“没吃饭吗?”他的声音在雕塑馆中回荡,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轻蔑。
那尊雕塑像是被菲斯克的挑衅激怒了,它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愤怒的光芒。紧接着,它将另一只手臂也高高举起,然后同时朝着菲斯克狠狠地砸了下来。这一次,手臂挥动的速度更快,力量也更加惊人,带起的风声在馆内呼啸作响,如同汹涌的海浪奔腾而来。
菲斯克依旧镇定自若,就在雕塑的双臂即将砸到他身上的瞬间,他突然伸出双手,精准地抓住了雕塑的两只手腕。他的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地锁住雕塑的手臂,让其无法再前进分毫。“你的力量不过如此,凡妮莎,你以为这样的小把戏就能困住我?”菲斯克声音依旧不携带太多的感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周围的其他雕塑看到同伴被菲斯克制住,纷纷加快速度朝着他围了过来。它们迈着沉重的步伐,每一步都让地面微微颤抖。菲斯克扫视了一眼周围逐渐靠近的威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他双手猛地用力,将抓住的那尊雕塑朝着围过来的雕塑群狠狠地甩了过去。那尊雕塑就像一颗巨大的炮弹,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砸在其他雕塑身上。一时间,几尊雕塑被撞得东倒西歪,发出一阵轰隆隆的响声,整个雕塑馆似乎都因为这剧烈的撞击而摇晃起来。
菲斯克抬脚在地面上一踏。
整个人立刻消失在了原地,再一次出现的时候,他双手抱住了一尊雕塑的手臂,双手猛然一用力一扭。
只听“咔嚓”一声,菲斯克双手猛然发力,那股力量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瞬间灌注到雕塑的手臂之上。
他的肌肉紧绷,青筋暴起,如同坚韧的绳索在皮肤下蜿蜒。
在他强大力量的作用下,雕塑的手臂被硬生生地扭断,断裂处的石块碎屑飞溅而出,像是被炸开的石屑烟花。
失去了手臂的雕塑,就像一艘失去了船桨的船,行动变得更加迟缓。
菲斯克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他的身体如同灵动的幻影,迅速绕到雕塑的背后。在移动过程中,他脚步轻盈且迅速,每一步都像是在空气中踏出了一个无声的音符,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来到雕塑背后,菲斯克没有丝毫犹豫,他以左脚为支撑点,右脚猛地向后蓄力,整个腿部肌肉瞬间收缩,如同拉紧的弓弦。随后,他像射出的利箭一般,朝着雕塑的腿部关节处用力一脚踢去。
这一脚踢得精准而有力,他的脚尖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仿佛是经过精密计算的攻击。巨大的力量从他的腿部传递到雕塑的关节处,只听一声沉闷的响声,雕塑的腿部关节被踢碎。那破碎的石块像是溃败的士兵,纷纷散落,失去支撑的雕塑整个身体轰然倒地,扬起一片尘土,就像一座崩塌的小山丘。
解决了一尊雕塑后,菲斯克并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他敏锐地察觉到,还有更多的雕塑朝着他围了过来。他的眼神愈发冷峻,如同夜空中闪烁的寒星,身体却像一只灵活的猎豹,瞬间进入战斗状态。
他在雕塑群中穿梭着,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他时而侧身滑过两座雕塑之间狭窄的缝隙,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像是一阵贴着地面掠过的疾风;时而高高跃起,在空中短暂停留的瞬间,他迅速调整身姿,以一个完美的角度避开从下方横扫而来的雕塑手臂,然后如流星般坠向另一处攻击的最佳位置。
他不断地寻找着每一个攻击的机会,眼睛如同精密的扫描仪,快速锁定雕塑的关节部位。每一次出手,都像是闪电划破夜空,迅猛而精准。只见他双手握拳,手臂如同挥舞的钢鞭,朝着一尊雕塑的膝关节狠狠砸去。这一击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在击中目标的瞬间,那尊雕塑的膝关节处石块崩裂,伴随着一声巨响,雕塑朝着一侧倾倒。
眼看着,菲斯克就要轻而易举地就是灭掉了所有的雕塑。
雕塑倒下时发出的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也像是对凡妮莎的无情嘲笑。
凡妮莎见到自己最强大的军队,在菲斯克的手中如此的不堪一击,心中先是一惊,紧接着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
她明白,菲斯克绝对不是可以用强力手段就能够征服的敌人,这个男人身上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坚韧和强大,这种力量并非单纯来自于他的体魄。
心中微微一动,凡妮莎决定,赌上自己最后的筹码。
周围的景象再一次快速地融化,就像炽热的阳光下的冰块,那些原本坚固的雕塑馆的墙壁、地面以及天花板都化作了一滩滩流动的液体,然后迅速消失不见。
但是这一次菲斯克却并没有准备坐以待毙,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决然。只见他双腿猛地一蹬地面,身体如同离弦之箭般弹射而起,快速地飞在了空中。
青色的元素精灵包裹着他的身体,在外面的世界里,这些元素精灵都是透明的,肉眼不可见的。它们如同隐匿于空气中的微风,悄无声息地存在着,默默地守护着菲斯克。
但是在这里,在这个被凡妮莎所操控的奇异梦境世界里,它们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能够被轻而易举地用肉眼所看见。
那些元素精灵像是一群灵动的小精灵,它们在菲斯克的身体周围欢快地舞动着,每一个精灵都散发着柔和的青色光芒,就好像是被涂抹上了一层彩色的颜料。那色彩明亮而鲜艳,在这变幻莫测的梦境世界里显得格外醒目。
菲斯克刚准备瞅准一个方向,直接猛冲过去,试图冲破这个即将再次被重塑的陷阱。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周围的世界却传来了悠扬的舞曲。那舞曲的旋律如同涓涓细流,缓缓地流淌在空气中,又像是一条无形的丝带,轻轻地缠绕着每一寸空间。
无数的女人们,正在舞曲之中纵情歌舞。她们的身姿如同风中的柳枝,摇曳生姿。就和之前的酒池肉林是一个样子,她们身无片缕,肌肤在那若有若无的光线照耀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她们的目光呆滞,如同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只是机械地随着舞曲的节奏摆动着身体。
这里没有一个男人,整个场景仿佛是一场只属于女性的狂欢盛宴。
并且也没有一个丑女,每一个都可以算得上是颇有姿色。她们的面容精致,像是被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眼睛大而明亮,鼻子小巧挺拔,嘴唇如同娇艳的玫瑰花瓣,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另外,凡妮莎好像也并不是很喜欢黑人,绝大部分都是白人和黄种人,只有寥寥几个身材傲然的黑珍珠。那些白种女人皮肤白皙如雪,金色或银色的头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舞曲的律动下轻轻晃动,像是流淌着的阳光或者月光。而黄种女人则有着独特的东方韵味,她们的黑发如同黑色的绸缎,柔顺而光滑,细腻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红晕,如同盛开的桃花。
至于,那少数的黑人,她们身材高挑而丰满,黑色的皮肤如同最上等的黑珍珠,散发着神秘而诱人的光泽,她们的身体曲线如同起伏的山峦,充满了野性的魅力,也许也正是因为如此,她们才能够被选为凡妮莎的收藏品。
“菲斯克先生,欢迎来到我的舞会,我就在这里,你的力量让我感觉到心悦臣服,只要你能够在这舞池之中找到我,在不伤害任何一个人的情况下找到我,我就认输。
但是如果你没有能够找到我,那么就请你离开我的城堡......我知道,我无论如何也无法留下你,但是我在纽约当中隐藏了超过一百五十幅的油画,如果你想要和我鱼死网破的话,这些油画一定会登上明天的纽约日报,到时候纽约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人都会看到我所创作的油画。他们的梦境也就会和我相连,到时候他们都会死,整个纽约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会死。”凡妮莎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幽幽的传来,下方的女人们仍然在不断的跳舞,她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那样的整齐划一,以至于没有了任何的美感,只剩下来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感觉。
菲斯克之前是见过凡妮莎,因此凡妮莎居然提出了这样的一种挑战,那么就一定改变了自己的样貌,或者是改变了自己的特征,而更重要的是,下面的这些女人们都拥有着灵魂光点的存在,这也大大的增加了菲斯克寻找到凡妮莎的难度。
不过,凡妮莎她错了,她以为自己是谁,以为菲斯克是一个古道热肠的超级英雄?
拜托,菲斯克可是一个黑帮头子,一个杀人无数的屠夫,她居然拿纽约百分之八十的人的生命来威胁菲斯克......这确实是挺致命的,纽约可是菲斯克的老巢,要是人都死光了,以后连建筑工人都招不到了,难道要去其他地方再招工人吗?
华盛顿?
德州?
还是内达华州?
不过,菲斯克可没有准备被这个女人玩弄于鼓掌之中。他缓缓地落在了舞池之中,看着周围那一个个妙曼挺拔的身躯,啧啧啧嘴,突然一抬手:“来杯威士忌,说了那么多的话,早就渴了。”
刹那间,一只晶莹剔透的酒杯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里面盛着散发着琥珀色光泽的威士忌。菲斯克轻轻晃动着酒杯,冰块在酒液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浅抿一口,那辛辣又醇厚的口感在口腔中散开。
菲斯克观赏着这香艳的舞蹈,他半眯着眼睛,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舞池中的每一个细节。那眼神里带着一种慵懒的审视,仿佛他是这一切的主宰,而这场舞蹈不过是他眼前一场有趣的表演。突然,他如同出击的猎豹一般迅速伸手,精准地抓住了一个高挑的亚裔女人的手臂,紧接着顺势将她揽入了自己的怀里。
女人被他揽入怀中的瞬间,身体微微一僵,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但很快,她又恢复了那种机械的舞动,像是被设定好程序的精美人偶。她的眼神依旧呆滞,那双眼眸如同失去了光泽的宝石,仿佛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沉浸在自己那被控制的世界里。
菲斯克轻轻的抚摸着这个女人的身体,他的手指像是灵动的蛇,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探索欲,在女人的肌肤上缓缓游走。从女人那圆润的肩膀开始,他的手指像是在品味一件稀世珍宝,一寸一寸地缓缓滑向她那纤细的腰部。每移动一分,都像是在弹奏一曲无声的魅惑之音。
后者的身躯悄无声息的颤抖了一下,那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即便她的意识被控制着,身体的本能却还残留着一丝对陌生触碰的警觉。那细微的颤抖像是平静湖面上泛起的一丝涟漪,虽不明显,却在这看似麻木的躯体上显得格外诱人。
突然,菲斯克仰起头,将手中的威士忌一饮而尽。那琥珀色的酒液顺着他的喉咙滑下,他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享受酒液带来的刺激。随后,他用牙齿咬住了冰块,那冰块在他洁白的牙齿间闪烁着冰冷的光泽。接着,他舌头顶住了冰块,缓缓探出舌尖,带着冰块在女人光滑的脖颈之上,快速的画起了圈。
冰冷的冰块接触到女人温热的肌肤,就像寒冷的夜风吹过炽热的沙漠,瞬间让她的皮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那些鸡皮疙瘩如同珍珠般点缀在她那光滑的肌肤上,增添了一种别样的诱惑。那冰块在她脖颈上滑动的轨迹像是一条冰冷的小蛇在蜿蜒前行,每一次滑动都留下一串晶莹的水珠。水珠在她的脖颈上滚动,像是一颗颗灵动的水晶,折射出周围暧昧的光线。
女人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呆滞的模样,但她的身体却微微有些颤抖。这种颤抖混合着冰块带来的寒冷和菲斯克那充满侵略性的行为所带来的莫名紧张。她的身体像是一片在风中摇曳的树叶,轻微的晃动却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她那被控制的麻木与身体本能的反应相互交织,就像黑暗与光明在她的身体里争夺着控制权,这种矛盾感让她在菲斯克的怀中更具一种别样的迷人魅力。
周围的舞曲突然变得更加的高昂。
仿佛是在映衬着舞会即将到达的高潮,菲斯克手中的酒杯消失了,但是紧接着新的一杯威士忌便出现在了他的手掌上。菲斯克摇了摇头,随手扔掉的威士忌,随后像是对着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随后又像是对着大厅里的那些女人们说道:“凡妮莎,你已经输了。”
“是吗?看起来菲斯克先生已经找到了我。”
“事实上,确实是如此。”
“那就请指出来吧,菲斯克先生。”
凡妮莎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回荡在整个舞池之中。
菲斯克的嘴角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他的手掌轻轻的攀登上了怀中女人的......用力的一攥,怀中的女人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但是她的力量和菲斯克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菲斯克笑着说道:“你用了那么多的障眼法,还跟我玩上了文字游戏,但不管我选哪一个都是错的,因为女人都是你,她们在一起才是你凡妮莎,而不管我选哪一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只是选了一部分的你,都是选错了。”
菲斯克的话如同重锤一般砸在这看似香艳却满是阴谋的氛围里。
他怀中的女人身体突然开始闪烁起来,与此同时,舞池里所有的女人都停止了舞蹈,同样开始闪烁。
接着,那些女人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拉扯着,朝着菲斯克怀中的女人汇聚而来。她们的身体逐渐融合,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凡妮莎。
一个穿着黑色晚礼服、踩着高跟鞋、裹着白色丝袜的凡妮莎出现在菲斯克眼前。那黑色的晚礼服如同夜幕降临后的最深沉的暗影,剪裁精致得无可挑剔,礼服的领口处镶嵌着一圈细碎的钻石,在光线的映照下闪烁着冰冷而耀眼的光芒。
她脚下的高跟鞋是红色的,那鲜艳的红色与黑色晚礼服形成了强烈而又迷人的视觉冲击。鞋跟纤细而高挑,像是尖锐的刺,极具观赏性。
而裹在她腿上的白色丝袜则像是清晨的薄霜,细腻且光滑。丝袜紧紧地贴着她的双腿,将她腿部的优美线条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从圆润的小腿肚到纤细的脚踝,每一处曲线都被白色丝袜勾勒得恰到好处。那白色在黑色晚礼服和红色高跟鞋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纯洁,却又散发着一种矛盾的诱惑,如同在黑暗中闪烁的圣洁之光,却又带着危险的气息。
凡妮莎站在菲斯克面前,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甘和恼怒。“菲斯克先生,你确实很聪明,但你以为你赢了吗?”她的声音冰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
菲斯克看着她,脸上依旧带着嘲讽的笑容。“凡妮莎女士,你的把戏已经被我识破了,现在你还有什么手段?难道你不准备认输?而是准备鱼死网破?”
凡妮莎突然大笑起来,那笑声在高昂的舞曲声中显得格外刺耳。
“菲斯克先生,你太天真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去遵守约定的,至少我不会。”说完,她双手一挥,舞池周围的墙壁上突然出现了无数个画面,那些画面正是她藏在纽约各处的油画。
“只要我一个念头,这些油画就会被释放出去,到时候纽约的人都会陷入我的控制之中。”凡妮莎威胁道。
菲斯克嘴角依旧是不屑的笑容,:“那就请便吧。”那副模样仿佛很不在乎,又好像已经找到了应对之策。
凡妮莎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菲斯克竟然已经有了应对之策。“你不可能找到所有的油画,菲斯克。”
菲斯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继续说道:“凡妮莎女士,继续你的计划,看看你最后的手段,用了之后还有什么样的手段,我很好奇。”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就像一只猫在戏耍着即将到手的猎物,没有丝毫的紧张与急迫。
凡妮莎咬了咬牙,她知道自己已经处于劣势,但她并不想就这样认输。
她心中那股不甘的火焰依旧在熊熊燃烧,驱使着她做最后的挣扎。
她突然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如同她此刻充满决绝的眼神。她朝着菲斯克刺了过去,口中大喊着:“我不会被你打败的,菲斯克。”
然而,菲斯克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十分轻松地拿捏住了凡妮莎的手腕。他的动作迅速而精准,就像一条敏捷的蛇咬住了猎物的七寸。紧接着,他顺势把凡妮莎压在了身体底下。
周围的那些油画当中纽约市的车水马龙和人来人往尽显无遗,就好像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样,菲斯克把凡妮莎压在了身体底下。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戏谑与掌控欲,那是一种强者对失败者的俯视。
他手掌用力撕碎了黑色的晚礼服,伴随着一阵撕裂的声响,凡妮莎的黑色晚礼服被撕开一道大口子,露出了大片光洁白皙的后背。
那后背的肌肤如同羊脂玉般细腻光滑,在这充满紧张与挣扎的氛围中,却显得格外脆弱。
凡妮莎用力的挣扎,但却仍然没有任何的用处。她的身体在菲斯克的压制下动弹不得,就像一只被牢牢困住的小鸟。她的眼中充满了愤怒与屈辱,却又无能为力。
“抱歉女士,如果你没有什么其他的底牌的话,那么我就要来享受我的战利品了,战利品小姐,你觉得怎么样?”菲斯克的声音在凡妮莎的耳边响起,那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如同恶魔的低语。
一边说着,菲斯克一边不断的撕扯着凡妮莎身上的衣服,动作十分的粗暴,以至于因为用力过猛,在白皙的身体上留下了大片的红印。
凡妮莎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从未想过自己会遭受这样的羞辱。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破口大骂,却又害怕进一步激怒菲斯克。
菲斯克的眼中没有一丝怜悯,他的双手像是被恶魔驱使着,继续着他野蛮的行为。凡妮莎身上的黑色晚礼服已经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她试图用手去遮挡自己暴露的身体,但菲斯克轻易地就把她的手拨开。
“菲斯克,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凡妮莎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了这句话,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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