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女士,我是你丈夫的老板哦 第454章

作者:月光下的小被子

  “但是,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把它从地上给拎起来呢?我们动用了如此强大的吊车,施加了难以想象的牵引力,甚至连缆绳和吊车的关键零部件都是用珍贵无比的振金打造的,可它却依旧稳如泰山。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他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这些东西究竟是用什么制作而成的,为什么会这么沉?它就像是宇宙中某个未知法则的具象化产物,完全超出了我们现有的科学认知。是我们从未发现过的某种元素?还是一种全新的物质形态?这个锤子就像是一个来自外太空的谜题,无情地嘲笑我们的无知,而我们却对它毫无头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静静地躺在那里,成为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挫败感,周围的特工和科研人员们也都陷入了沉默,大家都被这个神秘的锤子深深困扰。

  科尔森一直没有说话。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专注得如同鹰眼一般,只是不停的在看着手上的数据表。那数据表的屏幕上闪烁着一行行复杂的数据,各种参数和图表在他眼中快速地跳动着,他试图从这些看似杂乱无章的数据中找到一丝线索,解开这个神秘锤子的秘密。每一个数字都像是一个神秘的密码符号,而他就是那个执着的解密者,在这个充满未知的科学迷宫中艰难地探索着。

  就在此时,整个整个基地却突然响起了响亮的声音,那是警报声,尖锐而刺耳,如同夜枭的鸣叫划破寂静的夜空。紧接着耳麦里传来了一个男人,略微有一些阴沉的低语:“有一个人进来了,他打伤了我们的人,直奔着锤子去了......需要我干点什么?”那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在这紧张的局势下更显急迫。

  科尔森抬头看去,在吊车的上方,一个男人的身影正蹲在那里。阳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矫健的身姿。他手上拿着弓箭,那弓箭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箭头直指下方,显然已经瞄准了猎物。他就是巴顿,神盾局最出色的特工之一,此时的他宛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眼神中透着犀利的光芒,警惕地注视着下方的动静。

  科尔森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让他来试一试吧......菲斯克已经到了墨西哥了,这边的事情最好尽快解决,不然的话,这家伙会来凑热闹的。”提到了这个名字,正蹲在吊车上的巴顿,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了一下。菲斯克的名字就像是一个魔咒,让他这个久经沙场的硬汉都感到了一丝恐惧。他缓缓地收起了弓箭,默默无语的戴上了兜帽,那兜帽的阴影遮住了他的面容,只留下一双眼睛依然注视着下方的情况,眼神中多了几分谨慎。

  而就在此时一个身材高大,看上去极其壮硕的金发男人直接撞飞了好几个警卫。他的身形如同一头狂奔的公牛,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他每一步落下都像是在地面上敲响了战鼓,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直接跳进了有着坠落锤子的沙坑之中,那沙坑周围扬起一片尘土,如同战场上的硝烟。他看着锤子,就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心爱的美人一样,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那笑容中充满了深情和渴望,让周围全副武装、严阵以待的神盾局特工们面面相觑,甚至觉得有一些恶寒。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场景,这个突然闯入的男人对锤子的痴迷让他们感到莫名的不安。

  而与此同时,天空之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阴云密布。要知道前一秒还是晴空万里,可现在仿佛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天空中挥舞,将黑暗的幕布迅速拉开。乌云如同汹涌的黑色海浪,在天空中翻滚奔腾,一层一层地堆积着,越来越厚,越来越低,几乎要压到地面上。云层中时不时地闪烁着雷电的光芒,像是隐藏在黑暗中的巨兽在窥视着人间,预示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那原本温暖的阳光被完全遮挡,整个基地被笼罩在一片阴森压抑的氛围之中。

  金发男子站在沙坑中,他的目光紧紧盯着锤子,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他伸出手,那只手肌肉贲张,充满了力量,仿佛可以捏碎星辰。他握住锤子的把柄,深吸一口气,开始用力。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蟒蛇,每一块肌肉都在发力,那力量似乎可以撼动大地。然而,锤子却纹丝未动。他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惊讶和不甘。他加大了力气,额头上开始渗出豆大的汗珠,那些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沙地上。他的双脚微微下陷,在沙地上留下深深的脚印,可锤子依旧像是生根一般,稳如泰山。他发出一声怒吼,那声音如同雷鸣,在整个基地中回荡,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将锤子从地上拔起,那曾经的自信在这一刻被无情地击碎,只留下满脸的疲惫和失落。

  科尔森摇了摇头。

  “又是一个小丑,不是吗?”

第258章 没错,魔形女,我是你爸爸。

  菲斯克走进了货车的车箱。这个货车的车厢和绝大部分的货车车厢一样,车厢门紧闭时,丝毫看不出里面隐藏着的秘密。然而,当菲斯克踏入车厢的那一刻,却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车厢内光线昏暗,仅有几盏散发着微弱蓝光的灯在角落里忽明忽暗地闪烁,勉强照亮了周围的环境。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是金属、汗水和某种不知名的化学药剂混合而成的味道。看守非常的严密,左右两侧各坐着一个体型庞大的“暴君”。

  它们那钢铁铸就般的身躯在幽蓝灯光下折射出冷酷的光泽,每一块肌肉都像是精心锻造的金属块,充满了力量感。它们那机械与生物融合的眼睛里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如同两团燃烧在黑暗中的火焰,警惕地注视着车厢内的一切动静,手中巨大的武器更是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仿佛随时准备对任何潜在的威胁发动攻击。

  而在不远处,一座巨大的玻璃房矗立在车厢中央。玻璃房外,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正站在那里,她背对着菲斯克,专注地翻阅着手中的书籍。她那修长的身姿被一件黑色的紧身长袍包裹着,勾勒出她那曼妙的曲线。她的脖子上戴着醒目的黑色项圈,那项圈上镶嵌着一些神秘图像,时不时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金色的锁链从项圈上垂直在身后,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黑暗中的风铃。她那毛茸茸的尾巴在长裙之下若隐若现地晃来晃去,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给她增添了一份神秘而又妩媚的气质。

  她的双腿被黑色的丝袜紧紧包裹着,那丝袜闪烁着绸缎般的光泽,一直延伸到红色的高跟鞋里。高跟鞋的鞋跟又细又高,使得她的身姿更加挺拔,每走一步都发出“嗒嗒”的声响,在这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诱人。

  玻璃房里同样有一个令人瞩目的存在,那是一个身材凹凸有型的女人。她只穿了一层白色纱衣,那纱衣轻薄如雾,几乎透明,将她那近乎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她有着一头金色的头发,如阳光般耀眼,柔顺地垂落在她的肩膀和后背。她的面容绝美,五官精致得如同被上帝精心雕琢而成,然而此刻,她却紧闭着双眼,陷入了昏迷之中。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一位沉睡的仙子,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她的美丽而变得柔和起来,但她所处的困境又给这美丽增添了一份凄美和脆弱,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又为她的安危而揪心。

  赵海伦就站在玻璃房的一侧,她的眼神之中闪烁着好奇,那目光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紧紧地盯着手中的仪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她微微皱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深奥的问题,过了一会儿,她才开口道:“你真的可以,通过梦篡改别人的记忆?”她的声音在这略显压抑的车厢内回荡,带着一丝怀疑和探究。

  凡妮莎撇着眼睛看了赵海伦一眼,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傲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当然,你要不要感受一下?”那语气仿佛在说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又像是在故意挑衅赵海伦。赵海伦只是摇了摇头,她并没有理睬凡妮莎言语当中的嘲讽,她的心思完全被手中的仪器所占据。这仪器看起来十分精密,上面有各种闪烁的指示灯和复杂的按钮,显示屏上不断滚动着一些看不懂的数据,这些数据如同神秘的密码,等待着赵海伦去解读。

  玻璃房当中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魔形女。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陷入了一个无尽的沉睡之中。赵海伦拿到魔形女已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了,这段时间里,她一直试图解开魔形女身上的基因之谜。她一次又一次地尝试提取魔形女的 x基因,每一次都全神贯注、小心翼翼,就像一个执着的探险家在寻找宝藏。然而,结果却无一例外的失败。那些失败的经历如同阴影一般笼罩在她的心头,但她并没有放弃。

  即使是克隆工厂,这个拥有着先进技术和设备的地方,也没有办法提取出魔形女的基因。魔形女的基因就像是宇宙中最神秘的存在,或者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魔形女的基因是一种不可名状的螺旋体。它复杂得超乎想象,那些基因的排列和结构仿佛是一种超越了当前科学认知的谜题,按照眼下的技术是根本没有办法进行破解。赵海伦深知这一点,所以她只能暂时先等一等了,等待着技术的突破或者新的灵感出现。

  可白白放着一个如此好用的得力助手不用,这并不是菲斯克的风格。菲斯克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他的眼中只有目标和结果。因此,考虑再三以后,菲斯克准备剑走偏锋,借助凡妮莎梦魇的能力,改变魔形女的记忆。为了达到这一目标,菲斯克可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凡妮莎就像一头桀骜不驯的野兽,难以被驯服,但菲斯克凭借着他的手段和智谋,总算是让凡妮莎屈服了。如今她脖子上的项圈和长裙之下的尾巴就是最好的见证,那项圈象征着束缚,而尾巴则是她无法完全摆脱过去的标志。

  “嗯?”

  就在这时,仿佛像是感受到了菲斯克的到来一样,原本站在玻璃房附近的凡妮莎有了异动。

  她身姿轻盈,如同一只黑夜中的幽灵猫。刹那间,她整个人像是虚影一样消失在原地,没有一丝声响,只留下一道淡淡的光影残痕,如同梦幻泡影般稍纵即逝。紧接着,再一次出现的时候,她已经如鬼魅般抱住了菲斯克的大腿。

  她那修长而紧实的大腿被黑色丝袜紧紧包裹着,丝袜泛着一种神秘的光泽,像是夜空中闪烁的黑宝石,散发着诱人的魅力。每一根丝线仿佛都在诉说着无尽的诱惑,顺着她那完美的腿部线条向上,是圆润的臀部被一条修身的长裙所覆盖。长裙的质地柔软而华丽,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摆动,如同黑暗中盛开的花朵。

  她的脖子上戴着醒目的黑色项圈,项圈上镶嵌着精致的红色宝石,宝石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烁着迷离的光芒,就像黑暗中燃烧的欲望之火。项圈上还有一些神秘的符文,那些符文偶尔闪烁一下,似乎在散发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将她与某种未知的规则相连。从她的长裙之下,一条毛茸茸的尾巴若隐若现地露了出来。那尾巴有着柔软而细腻的毛发,毛色如同最上等的貂毛,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柔和的光泽。尾巴尖上的毛发微微卷曲,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像是在向主人撒娇。

  她紧紧抱着菲斯克的大腿,娇嗔地喊道:“主人!”那声音如同夜莺婉转啼鸣,又带着一种妩媚的软糯,回荡在车厢内,让这原本冰冷压抑的空间似乎都染上了一丝别样的色彩。她抬起头,用那双如同深邃湖水般的眼睛望着菲斯克,眼中满是依赖和讨好,嘴唇微微嘟起,呈现出一种诱人的弧度,仿佛在等待着主人的奖赏。

  菲斯克居高临下地看着紧紧抱着自己大腿的凡妮莎,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有掌控一切的得意,也有对她妩媚姿态的微微动容。他缓缓伸出手,那只手宽大而有力,手指修长,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他轻轻地摸着凡妮莎的脑袋,那动作像是在安抚一只温顺的宠物。凡妮莎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温度,微微闭上眼睛,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仿佛只要主人的这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让她忘却所有的痛苦和不安。

  接着,菲斯克的手顺势而下,抓住了锁住项圈的锁链。那锁链在他的手中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仿佛在诉说着凡妮莎被束缚的命运。他微微用力一拉,凡妮莎便顺从地站起身来,跟随着他的步伐。菲斯克牵着她走到了玻璃房的旁边,他的每一步都沉稳而坚定,仿佛在宣示着他对这个空间的绝对掌控。

  当他们来到玻璃房前时,赵海伦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和嘲讽,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她微微扬起下巴,那优美的脖颈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更加迷人。她的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那笑容既像是对凡妮莎的屈服感到不屑,又像是对菲斯克的手段表示赞赏。

  “叫醒她!”菲斯克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在这略显昏暗的车厢内回荡,那语气不容置疑,仿佛他的每一个字都是不可违抗的命令。

  “现在吗?”赵海伦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虑。她抬眼看向菲斯克,手中还拿着那复杂的仪器,似乎对这个突然的决定有些意外。

  “当然了!”菲斯克加重了语气,他的目光紧紧盯着玻璃房内沉睡的魔形女,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急切和期待。他迈着沉稳的步伐靠近玻璃房,每一步都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自信。他站在玻璃房前,双手抱胸,视线从未从魔形女身上移开,仿佛在审视一件即将被唤醒的珍贵宝物。

  菲斯克看着沉睡的魔形女,缓缓开口道:“那个医生我不信任他,但是他又必须存在,这是个麻烦的问题。”他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厌恶,“他那贪婪又愚蠢的样子,迟早会坏了我们的大事。所以我们得悄无声息的替换掉他......”菲斯克顿了顿,转头看向赵海伦,目光中带着询问,“希望她能够胜任这一份工作,你觉得怎么样?”

  赵海伦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她的动作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洒脱。“如果她真的能够改变她的记忆的话,”赵海伦轻哼了一声,眼神中带着一丝怀疑,“那么,你准备以什么样的身份让她听从你的命令?难不成和她一样变成一只可爱听话的小狗狗?”赵海伦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一丝戏谑的笑容,朝着凡妮莎伸出了手,那动作就像是要去抚摸一只真正的宠物。她的手指修长而纤细,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然而,凡妮莎却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冒犯,她猛地一闪身,躲开了赵海伦的手。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那眼神如同燃烧的火焰,恶狠狠的瞪着赵海伦。她紧紧地贴在菲斯克身边,像是一只护食的野兽,守护着自己在主人身边的位置,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咆哮声,仿佛在警告赵海伦不要妄图侵犯她的领地。

  菲斯克微微皱眉,对两人之间的小插曲有些不满,但他的注意力很快又回到了魔形女身上。他沉思片刻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唔,父亲怎么样?”

第259章 大群!

  “父亲?”瑞雯,也就是魔形女,缓缓的从玻璃房当中走了出来。她的每一步都迈得有些迟缓,仿佛双腿被无形的枷锁束缚着,眼神中透着一丝迷离与困惑。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菲斯克,心中充满了忧郁和迷茫,那是一种深入灵魂的挣扎,仿佛在她的内心深处有两个声音在激烈地争吵。

  她的真实年纪要比菲斯克还要大,要知道,瑞雯在二战的时候就已经活跃在了战场上。岁月在她的生命中留下了无数的痕迹,那些残酷的战争、复杂的局势以及与各种敌人周旋的经历,都铸就了她坚韧而又复杂的性格。她见证了世界的变迁,也经历了无数次生与死的考验。

  在凡妮莎的梦魇催眠和改写记忆的情况下,这一切都并不是什么难题。凡妮莎所掌握的这种技术,堪称是一种恐怖的精神控制手段,它比九头蛇所掌握的洗脑技术更加的高超,也更加的保险。九头蛇的洗脑技术虽然也能操纵人的思想,但往往会留下一些细微的破绽,被洗脑者可能在某些特殊情况下恢复部份记忆。但凡妮莎的方法截然不同,她是直接将那些多余的记忆整个删除掉的,就像是用一把锋利无比的手术刀,精准地切除了大脑中的某些“病变组织”。那些被删除的记忆没有丝毫残留,几乎没有任何找回来的可能,就像被橡皮擦去的字迹,再也无法在纸张上找到痕迹。

  不过,凡妮莎虽然可以删除掉记忆,但是却并没有办法,删除掉一些肌肉本能。人体的肌肉仿佛有着自己的记忆,它们会记住那些强烈的情感和深刻的体验。因此,明明记忆当中,瑞雯就是菲斯克的女儿,可她却还是感受到了一些迷茫不安,甚至是淡淡的恐惧。这种感觉如同鬼魅般缠绕着她,让她在面对菲斯克时,内心无法平静。

  这是因为,当时菲斯克和瑞雯初次见面的时候,给对方留下了一些不好的印象。

  菲斯克看着唯唯诺诺走到自己面前的瑞雯,嘴角露出了一抹和善的笑容,那笑容如同阳光穿透云层,带着温暖与慈爱,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你终于苏醒了,我亲爱的女儿,你这一觉可是睡了好久好久啊!”菲斯克说着,张开双臂用力地抱住了瑞雯。他的拥抱紧实而有力,仿佛要将瑞雯融入自己的身体,给予她无尽的保护。随着他身上那浓郁的雄性气息不断地涌入瑞雯的鼻腔,一种从来都没有的感觉,慢慢的开始在她的心头荡漾了起来。那是一种混合着安心、依赖与陌生情愫的奇妙感觉,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了层层涟漪。

  瑞雯原本的样子是一个蓝色的“怪物”,那独特的蓝色皮肤和奇异的外貌使她从出生起就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在她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周围人看到她的第一眼,眼中便充满了恐惧和厌恶。虽然她拥有千变万化的能力,可是刚出生的时候,却并没有掌握这样的能力,这导致她一度被认为是恶魔的女儿。每一个看到她的人都避之不及,那些充满恶意的目光和恶毒的言语,像一把把锋利的刀,无情地刺向她幼小而脆弱的心灵。

  在成长的过程中,她饱受歧视。孩子们朝她扔石头,大人们对她指指点点,她没有朋友,没有玩伴,只有无尽的孤独和痛苦。她曾无数次躲在角落里哭泣,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如此与众不同,为什么世界对她如此残酷。直到某一天,她惊喜地发现自己掌握了变化的能力,本以为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融入这个世界。然而,却已经太迟了,童年的创伤已经深深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那些被歧视和孤立的记忆无法抹去,她彻底失去了享受自己温暖的家和无忧无虑童年的机会。

  而现在,在菲斯克的拥抱中,那种长久以来缺失的温暖仿佛又回到了她的身边。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有感动,有迷茫,也有对这种温暖的贪恋。她的双手不自觉地微微抬起,犹豫了一下,最终轻轻地搭在了菲斯克的背上,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力量。这一刻,她仿佛忘记了过去的所有痛苦,沉浸在这从未有过的温暖怀抱中。

  站在一边的凡妮莎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那笑容如同狡黠的猫,眼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她看着眼前这一切,仿佛自己是一位掌控全局的棋手,而瑞雯只是她手中的棋子。

  赵海伦却一直都在盯着机器看,她那专注的神情就像一位正在雕琢传世珍宝的工匠。她一直在检索着来自于瑞雯的脑电波,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神紧紧盯着屏幕上波动的线条。她试图想要发现什么东西,那是一种源自科学家本能的探索欲望。每一个微小的峰值、每一次微妙的波动,在她眼中都可能是解开瑞雯被改写记忆之谜的关键线索。她的手指在操作面板上快速跳动,调整着各种参数,希望能从这复杂的数据海洋中捞出有价值的信息。

  在城市的另一个阴暗角落,眼镜蛇指挥官医官正独自谋划着。他看似恭顺地向菲斯克投降,实则心怀鬼胎。他那隐藏在面具后的双眼闪烁着阴险的光,其实他并没有想要真正的投降菲斯克,之所以投降菲斯克只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已。他的计划如同一团迷雾,在黑暗中悄然蔓延。

  事实上,他们之所以和九头蛇翻脸,除了欧菲莉亚的步步相逼以外,更重要的是他们的手上掌握了一个变种人,这个变种人拥有着极其强大的能力,他被称呼为大群。

  大群,这个名字在变种人的世界里人知道的并不多。

  但他就像是那没有在广岛上空爆炸的核弹一样。

  一旦爆炸,他的名字即将响彻整个世界,甚至是整个宇宙。

  他的能力超乎常人的想象,他的思维如同一个庞大的宇宙,容纳了无数的人格和力量。每一个人格都拥有独特的变种能力,有的可以操控火焰,有的能瞬间移动,有的甚至可以扭曲现实。这种多重能力的集合让他成为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存在。

  眼镜蛇指挥官医官深知大群的价值,他就像一把双刃剑,既可以成为征服世界的利器,也可能成为毁灭一切的灾难。他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这个秘密,同时利用菲斯克的信任来为自己争取时间。

  他知道,一旦大群完全被他掌控,他就有了和世界叫板的资本,到那时,无论是九头蛇还是菲斯克,都将成为他脚下的蝼蚁。

  而欧菲莉亚,这个九头蛇中的关键人物,却还在被蒙在鼓里。她以为眼镜蛇指挥官医官只是一时的背叛,却不知道他背后隐藏着如此巨大的阴谋。

  她依旧在按照自己的计划推进着九头蛇的行动,却不知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而这场风暴的中心,就是那个被眼镜蛇指挥官医官掌控的神秘变种人大群。

  眼镜蛇的指挥官医官进入到了地下深处,这里弥漫着一股陈旧与腐朽混合的气息。曾经,这里是墨西哥的一个银矿矿井,岁月在矿道的墙壁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那些挖矿工具留下的刻痕仿佛是历史的伤疤。后来,这里被改造成了实验中心,冰冷的金属仪器和杂乱的电线取代了挖矿的设备,墙壁上残留着一些实验数据和不知名的符号,诉说着曾经在这里进行的疯狂实验。再后来,又专门进行了装修,将这里改造成了一个地下精神病院。原本粗糙的矿道被砌上了平整的砖石,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着前行的路,但那灯光却让周围的阴影显得更加阴森。

  大群说白了就是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只不过他拥有着极其强大的力量而已。他的精神世界就像一个破碎的宇宙,无数的人格在其中碰撞、挣扎。每一个人格都像是一颗独立的星球,有着自己的运行规则和特殊能力,它们相互交织又相互冲突。医官以前也尝试使用过一些强制手段,那些时刻就像噩梦一般。当他试图用武力和强硬的束缚去控制大群时,大群体内的力量如同汹涌的海啸般爆发出来。各种奇异的能量交织在一起,光芒闪耀间,周围的一切都被无情地碾碎。医官亲眼看到自己的手下在瞬间被活生生的撕碎,肢体横飞,鲜血溅满了墙壁,那凄厉的惨叫仿佛还在这矿道中回荡,成为他心中永远的警示。

  为此,他经过无数次的研究和试验,专门研制出了一种特殊的药物。这种药物就像是一把精巧的钥匙,能够暂时压制住大群精神分裂症的狂暴状态。在药物的作用下,大群那些汹涌澎湃的人格似乎能平静一些,像是被安抚的野兽。

  然后,医官精心铸造了这个位于地底深处的精神病院。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经过特殊设计,墙壁是用高强度的合金制成,能够承受巨大的冲击。房间内配备了最先进的精神治疗设备,那些闪烁着微弱光芒的仪器仿佛是希望的灯塔,试图穿透大群那黑暗而混乱的精神世界。

  在这个精神病院里,医官就是唯一的主治医生兼院长。他每天都怀揣着复杂的心情,在希望与恐惧之间徘徊,对大群进行着治疗。

  “长官,要开始了吗?”

  “当然,现在开始吧!”

  刚刚来到这里,边有事边向他汇报。

  大群已经被转移到了治疗室。

  当然是他自己走进去的。

  因为他真的认为这些人正在治疗他的精神分裂症。

  这是一个有着金黄色头发的青年。

  看上去最多二十岁岁出头的样子,样貌还算是比较英俊。

  但是看上去却十分的疲惫。

  就好像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睡觉了一样。

  治疗室里灯光昏黄,各种仪器发出微弱的嗡嗡声,像是不安的低语。

  医官正准备给大群注射药物,然而,意外还是毫无预兆地发生了。大群的眼神突然变得狂乱,那原本就深邃复杂的眼眸中仿佛有无数的恶魔在咆哮。他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肌肉如蟒蛇般扭动,骨骼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声。

  刹那间,大群失控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岩石怪物。他的身体迅速膨胀,坚硬的岩石从皮肤下破出,如同破土而出的狰狞巨兽。那些岩石表面布满了尖锐的棱角,每一块都像是死神的镰刀。他的四肢变得粗壮无比,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狠狠砸向周围的一切。

  在这狭小的房间里,医生们顿时陷入了绝境。他们惊恐地尖叫着,试图逃离,但那怪物般的大群却不给他们丝毫机会。他巨大的手掌如同一座小山般压下,将一名医生瞬间拍成了肉饼。鲜血如喷泉般溅出,染红了墙壁和地面,破碎的内脏和骨头渣子四处飞溅。另一名医生试图冲向门口,却被大群用岩石般的尾巴横扫过来,身体像脆弱的风筝般被击飞,狠狠撞在合金墙壁上,整个人镶嵌在墙里,身体扭曲成了不可思议的角度,鲜血从他的口鼻和耳朵里汩汩流出。

  大群挥舞着手臂,那些如利刃般的岩石边缘轻易地切开了医生们的身体。一个医生的身体被拦腰斩断,上半身在地上爬行着,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他的嘴里不断涌出鲜血和破碎的肉块,眼中满是绝望和恐惧。还有的医生被大群抓在手中,像捏碎一个脆弱的玩具般,骨头断裂的声音在房间里清晰可闻,伴随着凄厉的惨叫,鲜血从大群的指缝间流下。

  整个房间在大群的肆虐下毁于一旦,那些昂贵的精神治疗设备被砸得粉碎,零件和玻璃碴子散落一地。闪烁的灯光在剧烈的晃动中忽明忽暗,像是在为这场屠杀颤抖。墙壁上出现了巨大的裂缝,合金也在大群强大的力量下变形,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股暴虐的力量下崩塌。

  但好在这种情况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太长。随着药物的作用逐渐显现,大群那庞大的岩石身躯开始缓缓缩小,他眼中的疯狂也渐渐褪去。

  医官躲在角落里,脸色惨白如纸,身体因恐惧而瑟瑟发抖,但他的眼神中却闪过一丝庆幸。

  他知道,自己活下来了,但也让他更加清楚,对于大群的治疗,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更多的耐心,以及更加完善的方案。

  时间,现在是他缺少最多的东西。

请假

  ,写番外捏!

第260章 感恩节都过了,哪来的万圣节?

  在那漫长而又煎熬的一夜里,医官如同在黑暗中孤独摸索的行者,在实验室中忙碌地穿梭着。灯光将他那疲惫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在冰冷的墙壁上,仿佛是一个被疲惫和压力笼罩的幽灵。各种仪器发出的滴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那是实验数据不断变化的信号,也是他紧张神经的催化剂。无数次的操作、记录、分析,每一个步骤都倾注了他全部的精力,然而结果却依旧不尽人意。

  当摹拟的黎明曙光微微透进窗户,医官终于完成了这一轮的实验。

  他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缓缓地乘坐上了电梯。电梯门缓缓关闭,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和那挥之不去的失败气息。他的眼神空洞而又茫然,仿佛灵魂被抽离了身体,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般的躯壳。

  就和之前针对大群的实验一样,这一次,他又失败了。每一次的失败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他的心,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曾经,他以为自己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可这一步却仿佛隔着天堑,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跨越。

  但是和以前不一样的是,之前他进行实验的时候,还可以源源不断地补充人手进来研究。那些人在他眼中,不过是实现目标的工具,是可以随意牺牲的棋子。哪怕是在实验中死掉了,对他来说也无所谓,他的心中只有对实验成功的狂热追求,没有丝毫对生命的怜悯。

  然而现在,情况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每一丝空气都仿佛变得沉重起来,压得他喘不过气。他手上可用的人越来越少,就像手中的沙子,无论怎么努力攥紧,还是不断地漏走。这种资源的匮乏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慌,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如同黑暗中伸出的无数双手,紧紧地揪住他的灵魂。原因也非常的简单,现在的墨西哥不再是他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