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难深
还真的会怀疑这人是不是在厂里克扣工人的粮食了。
“老董,明天饭店开业,我过来看看你这边准备的怎么样了。对了,我采购的那部分食材进库了没?”
马华四处打量一番随即认真的询问着。
老董可不敢怠慢了马华,因为他尝过这位老板炒过的菜。
当时的他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好吃的饭菜,
而且想着是不是能找机会拜马华为师学上一两招。
只是当他找过去的时候才被告知马华是总厂新上任的食堂主任,
平时除了偶尔给厂长做顿小炒之外基本上不出手。
所以拜师这件事只能就此罢了。
“马总您放心,食材这块我是亲自照看着入库的,明天我们后厨这边不可能拖后腿!”老董信誓旦旦的保证着。
对于老董的话马华还是相信的。
他过来看看只是有些不放心,
毕竟这是自己辞职经商迈出的第一步。
而这一步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绝对不能行将踏错,
不然妻子那边就要跟着担心了。
从后厨出来后马华又到二层包厢中检查了一番,
对于二楼过道处的那些金碧辉煌的装饰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这些看起来比较俗,充满了暴发户的味道,
但八四年乃至于二十一世纪前期的几年最先富起来的大多数大多数都是一些土豪。
他们最喜欢的也是这种风格,
所以这样的装修也算是投其所好!
当然了,这只是第一家店而已,赚的钱多了之后后面肯定是要多开几家店的。
此时马华心里已经有些腹稿了,
到时候不同的店不同风格,吸引不同品味的人用餐.
第二百三十四章 改变
环顾一周之后,马华在众人的问好中离开了饭店,
骑着自行车朝四合院行进。
时间一进入八四年,仿佛周边的一切都加快了脚步。
以前广场上尽是些老头老太太带着孙子孙女到处散步,
或者几个小情侣在没有多少人的地方耳鬓厮磨,互说情事。
但现在当马华经过好几个或大或小的广场的时候,
却发现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多的穿着喇叭裤跳霹雳舞的年轻人。
他们毫不顾忌周围那些上了年纪的人的指指点点,
尽情挥霍着自身澎湃的激情,追求着自由与快~乐。
街道两旁不少理发店里的烫发永远都要排-队。
除了姑娘妇女们,还有零散的几个男性等-待着,
他们把这样的头发看做是时髦。
八四年的风气真的跟前几年截然不同。
改开的春风一吹,不少事物都发生了改变。
一路上观察着周边的人和物,马华进入了南锣鼓巷。
此刻正值中午,天上的太阳已经有了几分夏日的威力。
穿着夹克外套的马华感觉自己的后背沁出了不少汗珠。
顶着这样的温度马华回到大院。
因为轧钢厂厂里的单子不景气,
所以这些年在轧钢厂干活的工人其中一部分已经不会选择在工厂食堂花钱吃饭,
而是每天中午都会选择回家吃午饭。
这不,
马华还没下车呢就远远的看到几个同住在一个四合院的穿着湛蓝工服的工人们从另一巷道出来,
而他们的目的地就是自家。
“哟,马主任,回家吃饭啊?!”
当马华下了车后前院的住户六根已经到了大门口。
听到人家朝自己打招呼马华也是笑着回应一句:
“对,今天有时间所以就回来一趟吃饭!”
一边说着马华一边将自行车推进大院。
在此过程中还有中院的几个住户相互帮忙抬着煤气罐往出走,
不难猜出这是要等着换气。
这时候京城的城镇居民做饭统一用的都是煤气,有专门的煤气本。
各家各户凭本换气,
只是每户只有一个煤气罐。
要是家庭人太多那就只能轮流做饭。
就像易中海这些年都是跟着傻柱一家吃饭。
据说他家的煤气本和煤气罐都是留给棒梗结婚后用的。
因为棒梗跟母亲是一户,
即使棒梗现在一个人住着中院傻柱家的房子,但他也没煤气罐。
“老阎啊,前两天你家老大两口子不是问你借钱要开饭店嘛,你给他借了没?”
马华刚刚进前院,就听到刘海中这样问阎阜贵。
听到这句话,
马华自然知道阎解成这两口子依然是像原剧中那样准备开个川菜馆。
想起阎解成夫妇,马华暗自皱眉。
这些年于莉明里暗里没少在马华的面前晃荡,
尤其是马华大学毕业进入工商局后次数更加频繁。
只是马华作为有妇之夫肯定是不能招惹她的,
所以这几年只能有意无意的避开她。
说实话,
近些年马华越想越不对劲,
一直怀疑那天晚上自己究竟跟于莉有没有发生过关系,
因为那天晚上自己完全没有意识,早上一觉起来只是感觉头脑昏沉着。
而于莉的解释是自己那天晚上给马华下了药,她想要感谢马华的救命之恩。
对于这样的解释马华似信非信,
因为他根本不相信自己昏迷了还能干出些什么来,
就像喝酒喝的烂醉如泥的人一样,这种状态下人是没有行为能力的。
不过改开了,亲子鉴定的手段在港岛这样繁华的地区还是有的,
只要有机会拿着样本去检测一下就全都清楚了。
要知道这些年马华总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妻子的事情一样,
这件事一直是马华心里的一根刺。
想到这里,马华暗道:
“快了,都八四年了!”
呼出一口气,马华推着车子绕过影壁进了前院,
此时刘海中正陪着阎阜贵喝茶呢!
只见阎阜贵眼睛一眯,笑嘻嘻的回应道:
“孩子都朝我开口了,我还能不借吗?但是,我想借来着,只不过他们说还得考虑考虑!”
刘海中一听,顿时了然。
毕竟阎阜贵的为人他又不是不知道,便直接问出心里的疑惑:
“老阎,你就说你又在算计什么,孩子都朝你开口了还能再说什么考虑?”
“知我者老刘也!”
阎阜贵闻言起身拍了一下刘海中的大肚子,随后又坐了下去,
眼睛里闪过一丝精光,继续说道:
“我跟他们说,借钱可以,但我要十成的利!”
“十成的利息?老阎,你这也算计的太过分了!”
刘海中当即被这个回答给惊呆了,难以置信的惊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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