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想回到过去
侯振把扇子一放:
“碎嘴子么这不是。”
“嘿嘿嘿,反正,本状元就去西安了。做的火车~”
“诶,终于上车了。”
“这车啊,是从燕京西开往西安,我买的是卧铺。各位都坐过火车吧?卧铺车的人一开始上车很少有直接躺那的。”
“诶,这倒是。”
“大家伙虽然各奔东西,但在这场旅途中好歹也是聚在了一起,有这么一段儿短暂的露水姻缘……”
“是嗯?……你等会!!……嗨!等会等会等会!”
看着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要解衣服扣子的吴少白,反应过来的观众哈哈大笑,而侯振这死死 的攥着吴少白的衣服领口:
“别脱别脱!”
“脱!!!”
他说别脱,观众就说脱。
“不行不行!”
“行!!”
他说不行,观众就说行。
吴少白和他在台上BATTLE,观众在台下加油呐喊助威起哄,拉扯了好一会,侯振才帮他系好了白大褂的扣子。
在一群姑娘的尖叫中,他掐着腰:
“吴少白,没你这样的啊!”
听到这话,吴少白一脸正经的微笑,可却处处透露着人渣的味道:
“侯老师,怎么了呀?”
侯振惊魂未定,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吴少白:
“我给你纠正一下啊。第一,你上的是火车,是乘客而不是嫖客……”
“哈哈哈哈~吁!!!”
“第二,那叫旅途情缘,不叫露水姻缘!”
“噫!!!!”
“第三,火车是开往西安的,不是开往阿姆斯特丹的,你最好看看自己的票,别做错了车。”
“……吁!!!!“
阿姆斯特丹是世界闻名的荷兰X情之都。在那里的X情服务甚至做到了橱窗化、公开化、通明化的地步。
在全世界都非常有名气,号称男人的天堂。
侯振这冷不丁的甩出了这么一个地名,众人在迟钝了一下,脑子里的记忆伴随着荷尔蒙的翻涌折腾了一会反应过来后,冲天的嘘声伴随着吴少白那正人君子一般的微笑,响彻在天乐园之中。
而后台待机室里面的人在听到了前场的动静后,纷纷露出了会心一笑。
嗨。
少白果然回来了。
……
在观众的起哄声中,吴少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样子:
“喔,原来是这个样子。诶,侯老师,我听说我婶儿就是从阿姆斯特丹回来的……”
“没听说过!”
侯振啐了他一口:
“你损不损啊!我告诉你,现在后面可站的全都是要采访你的记者,你在瞎说,也甭状元不状元的了。您啊,上八大胡同上班儿去吧。”
“哈哈哈哈~”
看着今天一反常态,进攻性异常强烈的侯振,在观众的欢笑声中,吴少白心说就兴你现挂是吧?
接着来了一句:
“找我婶儿玩且啊?”
“去!!”
“哈哈哈哈哈~”
在网上也好,或者在当时那一场《怯媳妇》现场也罢的观众集体笑喷了。.
第220章
感受着观众们的热情,站在最后面,手里还时不时拿着一些小本本似乎在纪录着什么的记者们脸上也带着笑容,可同时眼里却多了一抹诧异。
这一场相声,虽然还没到结束,可这群人确实真真正正从头听到现在的。
原本在他们的印象里,这个全国高考状元的相声或许好玩,但最起码也应该相对来讲……怎么说呢……
不那么俗。
或许是~先入为主的印象吧。
分的状元,7岁通背百万字《中医药理》,14岁行医悬壶济世的天才少年,哪怕喜欢说相声,但以他这个17岁的年纪来看,不管是台风也好,或者是-其他方面也罢。
都应该稍微稚嫩一些,或者是能找到一些“教-科书”的影子。
但偏偏,吴少白开场那一段讲述岳芸鹏的事情在他们的耳朵里听着很出彩。
尤其是最后那一段祝福。
虽然有点现代诗的风格,但辞藻之间颇具古韵。
与这位小吴先生的气质相得益彰。
很是搭配。
原本看到这里大家就够惊艳的了。
因为之前已经听了三个节目,身为记者,他们心中自然有着自己的衡量标准。
坦白而言,论语言功底,或者说的更专业一些,论知识文化水平,吴少白无论是语言能力、文学素养、文化功底、还是那种幽默诙谐却不失君子之风的气质,都让他们感觉到久违的眼前一亮。
这孩子是真的有能耐。
但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当这段相声《规矩论》入活后,那位侯家后人和他一人一句的配合这一点点往下说。
这些记者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啊。
如果说前半段,吴少白的话是雅。
那么堪称雅到极致。
更直白一些,前面那段与其说是相声,不如说是感言的话语无论登上哪个舞台,哪怕是大会堂,都能赢得阵阵掌声。
因为所有人都能从这段话中体会到这孩子的人品、人性。
可是现在……
好家伙,这都什么啊。
先是十八摸,在是八大胡同、阿姆斯特丹之类的……好玩吗?
当然好玩。
好玩、好笑。
无论是和观众的互动,还是各种包袱使出来,都能把他们逗的哈哈大笑。
这段相声笑点有的特别内涵,又有的特别直白……阴阳互补,上行下潜如同一股愉悦的风,吹到了他们心里。
听着就解压、感觉到一阵阵轻松。
但同样的……如果当他们把自己的身份带入到工作的记者中。而把吴少白的身份带入到状元、医生的身份中时,就觉得有点不太合适了……
说不合适也不恰当。
但就觉得……应该别这么俗才对。
好笑是好笑了……可会不会有点太低俗了一些?
他们各自心中都满是疑惑,但吴少白和侯振在台上的表演却没有半点耽误。
“反正,我就是上车了。”
“确定是西安吧?不是阿姆斯特丹?”
“您能不能别找什么辙口了。我说了,就是西安!”
“行,然后呢?这和规矩有什么关系?”
听到侯振的问题,吴少白摇摇头:
“我上了车,放下了行李,就坐在了过道的座椅上看着窗外,而这一趟车是燕京起始,上车的燕京人不少。外地人当然也不少,我就听我旁边那隔断里的俩人在聊天。”
“聊的是?”
“一个是燕京本地人,一个是西安人。本地的这个大哥正给西安那大哥科普咱们老燕京人的规矩。”
“都科普什么了?您给说说。”
“我给您学学啊。”
吴少白说着,手里抄起了扇子。
唰啦一声展开,一边扇风,一边仰着头,看起来有种不可一世的傲气。
不少外地来燕京的人在看到了他这幅模样后,忽然会心一笑……
还别说,学的还真相。
像燕京、魔都这些发达城市,本地坐地户和外地务工者的身份似乎天然就有一种不对等的存在。
本地人瞧不起外地人,外地人同样看不起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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