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耶律承基
探春愤恨的瞪着贾珍,“呸,还是哥哥呢!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这么……”她说一半自己羞得脸像火烧一般。
贾珍安慰道:“好妹妹,你羞什么?今后咱们日子长着呢,你不能总躲着我吧?”
探春啐道:“谁和你日子长?”
贾珍笑道:“三妹妹,你向来志趣高雅,精细明理不让凤纨,才识阔达犹出诸姊妹之上,若你是男人,连我也该退避三舍呢!”
探春任他牵着手往前走,“可惜我不是男人,就被你欺负。”
贾珍轻轻揉着她的手,润滑细腻。
探春羞恼不已,“哥哥,你太过分了!这是外头,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贾珍却得寸进尺,“没关系,凭她们也不敢乱嚼舌头。”进而挽了她的腰,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探春推不开,甩不掉,耳尖传来一阵酥麻,急切间恼怒道:“大哥哥,你再轻薄人家,我就咬舌自尽了!”
贾珍这才放开她,替她整理了胸前交领并璎珞,打趣道:“可别咬,我会心疼的。”
探春护住前胸,脸上红潮如血,娇嗔道:“大哥哥,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妹妹,不是……不能像宝姐姐那样的。”
贾珍愣了一会儿,既是对他自己说,也是对探春说:“情之一字,如何说的清?今日之前,我从没想过和三妹妹亲昵,可你撞破我和玉儿,急切间你又不听我的解释,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但自和你有了肌肤之亲,所谓兄妹之情也无法阻挡我接近你,呵护你,拥有你。这是我的责任。”
“呸呸呸!”探春说不出的羞赧,什么肌肤之亲,什么拥有,这是她长这么大头一次听的羞死人不要脸面的混账话,冲口而出道:“才不要!”立刻就要逃走。
贾珍也没有拦着,只轻笑了一句:“你是我的女人了。”
探春几乎被脚下的石子儿绊倒,恨不得刚才没有听见这句话,双手捂着耳朵,但耳边总有风儿在不停的呢喃,“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
沿路山石藤蔓,都在肆意的宣告:“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女人……”
闹的探春心绪不宁,三步并作两步,赶到了秋爽斋,就在晓翠堂上,探春娇喘吁吁扶在门儿上。
凤姐见了笑道:“三丫头,咱们才到,你这么急做什么?”上前替她擦了额上细汗,“老太太她们还在游船,一时到不了。瞧你脸上红的像猴子屁股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做了什么羞人的事情呢!”
探春捂着绯红的脸,生怕瞧出什么来:“”
第二百五十八章
第二百五十九章
第二百六十章
园子里,老太太左边挽着宝玉,右边挽着黛玉,前头看着湘云,后头跟着刘姥姥,凤姐李纨忙着打趣,姊妹们渐渐的散开,各自说话玩笑。
没柰何贾珍只好凑到薛姨妈一块儿。
他们挨得近,细细的说话,旁人都听不见。
贾珍道:“妤姐姐,怎么最近都清减了?”
薛姨妈啐道:“你要讨我的宝钗,能不清减吗?没良心的,真该告诉她你的真面目,看你如何收拾!”
贾珍笑道:“好姐姐,多谢你成全我们。”
“呸!”薛姨妈恼道:“上辈子造的孽,这辈子遇见你!”
贾珍轻轻托着薛姨妈的手,柔嫩细腻,当做扶着她,“你之不幸,我之大幸!”
薛姨妈忍不住心中摇曳,啐道:“罢了,就当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被你吃的一干二净,满心里都是你了!”
贾珍笑道:“妤姐姐,咱们还生个孩子吧!”
薛姨妈顿时绯红满面,“你要死!她们两个小的都不该,把我当什么了?”
贾珍看的心动,眼前不觉出现王夫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
“妤姐姐,我告诉你一件事儿,你可要挺住。”贾珍悄悄的说道。
薛姨妈瞧了她一眼,哼了一声,“有什么好挺的?挺了还不是被你拿住?”
贾珍上下打量了她。
惹得薛姨妈嗔道:“想什么呢?还国公爷呢!每个正经的,小心她们学了出去,你又要拿人撵人,闹得满城风雨。”
贾珍轻咳一声,“那你听了不要大声惊讶,惹人嫌疑!”
薛姨妈笑道:“这么神神秘秘的,我才不乐意听呢!”故意扭腰摆胯,赶上老太太,“你们才笑什么呢?可说给我听听?”
凤姐笑的伏在李纨身上,“姨妈,那刘姥姥喝酒混了头,不知怎么窜到宝玉的房里睡着了,满屋酒屁臭气,彩霞彩云正不可开交呢!”
薛姨妈惊讶道:“都是你闹的,故意拿她做法,她也年纪大了,怎么经得住?”
凤姐略止了止,“正要如此,才能供咱们乐一乐。不然岂不是她白来了一趟么?”
贾珍上来,闻言说道:“你也太自作聪明,那刘姥姥且不说年纪,而今在她们乡下也是有头有脸的,你要打趣戏弄,她岂能不知道?所以甘心如此,一则那刘姥姥本性醇厚,二则为了偿还当日接济之恩。咱们虽然不图她的报,但人有旦夕祸福,结草衔环也是恩德。小心太过了,伤了阴德。”
凤姐满脸不在乎,“正要她知道才好呢!咱们又不是没给她钱!”
“你这性子,多早晚改一改?”贾珍瞪着她,“有钱买不到人心,更买不到真心实意!你现在是荣国府二奶奶,有钱有势,如若有那么一天,咱们贾府败落了,等到身陷囹吾的时候,能来看望的,兴许就是你在捉弄的刘姥姥。”
凤姐啐道:“荣府败落了就败落了,还不是有大哥哥你吗?你能看着我和孩子流落街头,让人欺负?”
贾珍身上鸡皮都起来了。
天可怜见,旁边薛姨妈和李纨都是贾珍孩子的妈,眼色不善的盯着贾珍。
贾珍苦笑摇头:“你啊,嘴下积德,留着这些和琏哥儿说罢!让薛姨妈和你大嫂子笑话!”
凤姐凤目妖娆,“呸!她们能笑话什么?是你自己心里有鬼,难不成你想打我的主意不成?”
贾珍面子上挂不住,真恨不得在自己人面前揭穿了她!
“大妹妹,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
连李纨也狐疑的看着贾珍,更何况心思敏锐的薛姨妈?
凤姐得意洋洋的看着贾珍窘迫的样儿,“罢了,不打趣你。一点儿味也没有。谁叫你不偏着自己人,还替那老婆子训我一通?”
薛姨妈方才放下了心,“瞧你轻狂的,真该拧了你的嘴去。”
李纨笑道:“在老太太面前插诨打科惯了,什么荤的素的都不忌讳。”
“什么荤的素的?”凤姐挽着李纨,“好嫂子你说个荤的给我听听?”
李纨气的脸上寒霜密布,“你个死丫头,连我也打趣是吧?看我不教训你!”
两人便绕着薛姨妈追打。
唬的薛姨妈忙喊着:“你们别闹了,凤丫头小心摔着!可不是玩的!”
贾珍自然束手旁观,凤姐这个破落户就算了,很少见李纨放下端庄贤淑清静自守的架子,如此轻松自如的玩闹。
“你站住,今儿我不撕了你的嘴!”
这儿的笑声惹得她们小姐妹们侧目。
原来大嫂子也会有羞恼轻狂的一面儿,忍不住看着她们笑。
凤姐毕竟有了身子,只转了一两圈便受不住,让李纨拧了拧脸才罢了。
“好嫂子,没有荤的,讲个素的也行啊!”
李纨又捏了她的耳朵:“还刁不刁了?”
凤姐连忙求饶:“好嫂子,我再也不敢了!”
于是不远亭子里黛玉拍着手笑道:“阿弥陀佛,果然只有大嫂子治得了她,省得她胡说惹人烦。”
湘云好奇问:“林姐姐,风姐姐说什么了?”
宝钗笑道:“只不过关心了几句你林姐姐的婚姻大事,有人就恼了!”
黛玉羞得跺了小脚,“宝姐姐,你还说!”
她们几个也玩闹起来。
贾珍就在边儿上看着她们,有成熟妖冶,也有青纯明媚;有绵绵幽情,也有脉脉深种;有悦耳如莺,也有沁人如水。
鸳鸯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贾珍身边,笑道:“公爷,你可不要错怪了二奶奶,本是奴婢和刘姥姥说,拿她取乐,这会子我还和她说了,人家通情达理,可不是公爷说的这么邪乎。”
贾珍看得她不好意思,“你是个好姑娘。”
鸳鸯知道眼前这位爷也是个好色的,生怕入了他的眼,忙笑道:“公爷说笑了,奴婢有什么好的?只不过凭着本心侍候老太太,旁的也顾不上了。”
她抬出老太太,只盼着打消这位爷的痴心妄想。
可是她想多了。
贾珍赞许道:“你能凭本心,就不错,记得给刘姥姥说几句话。东西倒是其次,不盛气凌人,待人诚恳就好。”
一时老太太身上身上乏倦,便往稻香村歇息,鸳鸯自去接刘姥姥不提。
薛姨妈面上红润,“我也乏了,随你们闹去。”
等凤姐李纨停下来,早有丫头婆子上前禀报,她们二人才赶到稻香村。
薛姨妈命人将小竹椅抬来,在上面坐着,两个婆子抬起,众丫鬟婆子围随去了,不在话下。
丫鬟们将攒盒搁在山石上,姊妹们也有坐在山石上的,也有坐在草地下的,也有靠着树的,也有傍着水的,倒也十分热闹。
贾珍混了一阵,也转了出来,从夹道进了薛姨妈院子。
径直进了里间,同喜掀了帘子。
贾珍踏了一只脚,就忽的见一个软枕飞过来。
贾珍接了,笑道:“今儿这是怎么了?”
薛姨妈恼道:“你只说,你和凤丫头有什么没有?”竟是怒气冲冲的逼问。
贾珍将枕头放在她身旁,挨着她坐着,“妤姐姐,你说我是那种人吗?”
薛姨妈认真的看着他,撅着嘴儿道:“还用我说吗?我对你一点信心也没有!”
贾珍拿着她的手放在胸前,“我真伤心,都是大妹妹一句戏言,怎么能当真呢?”
“真个儿没有?”薛姨妈将信将疑。
贾珍捂住她的胸发誓,“真个儿没有!”
“没正经!”她赤红着连打掉他的手,可紧接着胸前失手,嘤咛一声,经不住贾珍上下抚弄,不一会儿就浑身颤抖,手儿环着,腿儿缠着,容他次次驰骋,直到天涯海角,潮水交融,密不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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