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耶律承基
“妤姐姐,我跟你说件事!”
“说罢,猜着就有事儿。不然怎么会这样?啊,你要死啊!”
“要不你先咬着我的手?待会儿你可别叫!”
“那你不动,我便不叫。”
“你咬着这个?”他随手抓着一个红色的东西放到薛姨妈面前。
薛姨妈忙扯开放在身下,“不行!”
贾珍紧接着一阵排山倒海。
“好人……每次都这样,你拿了我的短儿,定是做了什么坏事。好哥哥,别闹了,你只说,我不叫就是了。”
“我把咱们的事儿失口说与你姐姐了。”
“什么?”
薛姨妈挣扎着想起来,被贾珍几下弄得酥麻,“怎么能这样?她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绝不会说出去呗!”
薛姨妈几次撑开他,“你先停下来,咱们好好说话!”
可惜贾珍仍旧不管不顾的埋头苦干,“你说吧,我听着呢!”
薛姨妈嗔道:“我这姐姐可是一门心思想要将荣国府的家业攥在自己手里,将来留给宝玉。现在有了我们的把柄,肯定要在这个做文章,要挟你将琏哥儿的继承权改换成宝玉。到时候,你便是不想也不成了。”
贾珍笑道:“区区一个荣国府还不在我眼里!”
薛姨妈强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不适,好生劝道:“你还不明白我这姐姐的性儿,别看她面上吃斋念佛与世无争的,在家里做姑娘的时候就精明能干,一步就有好几个心眼儿,最能下狠手,半点不会犹豫的。”
不禁埋怨道:“你也是做国公的人,怎么嘴上没把门的,松的像女人家的裤腰带似的?这下好了,咱们落在她手里,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儿来的!真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贾珍笑道:“妤姐姐不要怕,晾她也不敢将我们怎么样!”
薛姨妈将身子扭动几下,“你想做什么?难不成要对付宝玉?你可不能伤了他性命!我不会依的!”
“姐姐想哪里去了?宝玉再不成器,那也是我弟弟。”
“那你要怎么办?别只顾着做,快想法子啊!我一想到姐姐嘲笑的眼神,我就不想活了。”
贾珍笑道:“说了没事,她不会拿咱们的事儿要挟咱们的。”
“我的好人,我与她几十年的姐妹,她的话什么时候听的,什么时候听不得,我还不比你清楚?万不得已。”
她咬了咬牙,“大不了将薛家的部分分给她便了。只求她不要过分了。”
贾珍仍旧缠斗不已。
“坏了心肝的,我这儿急的要将薛家卖了,你是不是一早就打这个主意了?”她抓过贾珍手臂,狠狠的咬下去。
贾珍忍着疼,这才说道:“妤姐姐不要急,我不担心是因为你姐姐如今也是我的人了。你们姐妹春华秋实,平分秋色,各有所长。”
薛姨妈瞪大了眼睛,立刻就要惊叫。
贾珍马上封住了她的嘴,任她白嫩精赤的手脚在空中乱舞。
“你真的将她也这样了?”
“就今天的事儿。你道她怎么不来了?”
“你这个坏人,竟将我姐妹全弄这儿了。真是孝心满满!”
“她还不知道纨儿也跟了我,你可不能透出去!”
“呸,既然都是自己人,还用得着瞒?早晚的事,还不如一发说了出来。”
“可不行,她现在不是妤姐姐一心待我,需得时机成熟才行。”
“呸!你还等着她给你生孩子不成?”
“那可不一定!”
“我再问你,凤丫头和你有没有关系?”
“怎么可能?没有!”
“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没有!”
“经这件事,我一准不相信你了。明儿我自己悄悄的问她。”
“好吧,她肚子里怀的是我的孩子。”
“什么?你这个混蛋!”
薛姨妈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激烈的反抗都被贾珍一一镇压。
“你怎么敢这样?你将我们王家当成什么了?我恨你!恨你!”
贾珍也知道自己混蛋加三级,可是不小心弄成这样,也不是他能遇见的。
薛姨妈发了狠,缠着贾珍要了一次又一次。
可最终还是自己瘫软成一团泥,任他摆布。
泪水迷蒙了她的双眼。
“是我害了她们!”
“不,我们是一家人。”
“这算什么一家人?”
“你们都是我孩子的娘亲。”
薛姨妈经过贾珍洗礼过的身子变得愈加润滑紧致,肤色粉嫩。
“你真是披着人皮的狼!”
“咱们狼狈为奸!”
听到奸字,薛姨妈半是后悔,半是春情。
第二百六十一章外传
贾珍足足闹了一个时辰,才将薛姨妈心中块垒消除掉。
真真花了老命了!
施施然出的门,一直守在门前的同喜脸上红彤彤的,不敢看他。
等到贾珍走远,才敢进来。
薛姨妈此时玉体横陈,只盖着薄被,四肢摊开,双目无神,身子大半露在外面。
同喜急忙赶上去,眼睛里都噙了泪,轻声唤道:“太太,你怎么了?太太?”
薛姨妈这才反应过来,羞恼的脸上绯红,啐道:“叫什么,我好好儿的,快扶我起来!”
同喜惊愕了一下,方才喜笑道:“原来太太没事儿。”便上前扶起薛姨妈。
入手如凝脂润滑,惹得同喜羡慕道:“太太,你的身子又白又嫩了许多!今儿连眼角细细的皱纹都没有了。”
薛姨妈啐道:“还拿我打趣,明儿让老爷给你开了脸儿,省的你每次都说这说那的。”
同喜羞得不敢看。
薛姨妈拧了她一下,“还愣着干什么?快拿衣裳给我,你让我这么冻着?”
可是同喜找半天也没找到那件红色的肚兜儿。
薛姨妈恍然从枕头底下抽出来,让同喜给帮着系上。
她浑身发软,好一阵子才能站起身来。
同喜一边给薛姨妈梳头,一边禁不住埋怨贾珍:“太太,老爷也太不爱惜你了,每次都这么折腾,奴婢担心你的身子受不住。”
薛姨妈新承恩泽,春情四溢,冲镜中的同喜笑道:“你还小,不知道这男人就是耕地的牛,咱们妇人就是地。从来只有累死的牛,可曾有耕坏的地?”
同喜似懂非懂,忽然笑道:“难怪太太越来越美了,原来是老爷开垦的功劳,太太这块地越来越肥了!”
“死丫头!”薛姨妈啐道:“要你嚼舌头,快点梳好了,我还要去老太太那儿一趟,顺便给我姐姐去贺喜!”
同喜问:“她们家有什么喜事儿吗?”
薛姨妈笑道:“于他家不见得是好事儿,但于我姐姐可是大喜事儿。别多嘴,再这儿抿上一点儿就好了。”
于是薛姨妈进了东小院,在东廊三间小正房内,炕上横设一张炕桌,桌上磊着书籍茶具,靠东壁面西设着半旧的青缎靠背引枕。王夫人却坐在西边下首,亦是半旧的青缎靠背坐褥。因见薛姨妈来了,忙让至东边,姊妹俩挨着炕桌对坐。
又让绣鸾、绣凤奉茶已毕,薛姨妈让外头守着,不让人进来。
王夫人笑道:“你莫不是有话和我讲?”眼下似有深意。
薛姨妈笑道:“是有机密事和姐姐商议。”
王夫人嘴角含笑,“妹妹,你是应该有机密事和我说的,是吗?”
薛姨妈端起茶,轻轻泯了一口,“姐姐这里的茶可是换了新口味?与旧茶迥然不同,也不知是姐姐你变了还是你家老爷变了?”
王夫人脸色微变,“妹妹你真是说笑了,我的茶从来都是一样没变过。只怕妹妹你的口味变了吧?”
薛姨妈放下茶盅道:“许是我错了。姐姐,你今儿的气色不错。先前珍哥儿送你回来,我还担心你身子有恙,特来探望。”
王夫人不经意的撩了耳边发丝。“珍哥儿不是陪妹妹在老太太那儿玩吗?他什么时候出来,我却不知道的。”
薛姨妈冷笑,“这可真是奇了,你们一前一后怎么没见面?”
王夫人镇定的喝茶,“妹妹这么紧张珍哥儿吗?连他的举动都清清楚楚?”
两人相视而笑。
王夫人笑的深沉冷静,薛姨妈笑的风轻云淡。
“好姐姐,你就不用在我面前装了,你且说你们是怎么闹到一起的?”
王夫人霎时红了脸,斥责道:“王妤,你说什么?我和谁闹一起了?”说话就要起身。
薛姨妈急劝道:“好姐姐,咱们这儿没有外人,珍哥儿才和我说了你们的事儿,咱们半斤八两,谁也不要笑话谁。”拉着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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