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尔塔罗斯舰队的奇妙冒险 第703章

“快一半了，除了运算数据之外，他们还从残骸中拿到了大量损坏不甚严重的计算机，并调集了四个残存者运算核心到前线进行编码破译。”说完，她补充了一句“这是归属于塔耳塔洛斯的智能机械，编码和运算方面非常优秀。”

“他们那边还真是什么都有啊。”并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没有嘴巴的魔法外星人，猫耳外星人，之前还看到有人骑着好像异形一样的外星怪物到处跑，甚至有下半身是蜘蛛虫族女人在青色诺亚溜达，现在连智能机械都出现了……包容性真夸张。”

不少人露出深以为然的表情。

“接下来，我们就要做好准备了。当数据解析完毕后，或许就到了反攻的时候了。”雷比尔沉声说道“现在我们手头拥有的，符合现代作战需求的战舰包括庞贝号在内有四艘。舰载部队必须在最短时间内做好准备，魔导师也好，战斗机也好，都得立刻就位。”

“是这样的，雷比尔将军。”坐在长桌一边，留着钻子头，年纪轻到似乎不应该坐在这里的金发少女开口道，她便是因为自身的战功，优秀的统帅能力和战时必要的宣传作用破格提拔的军官——巴麻美“我这里正好有一个提议，来自一名现在正服役于特林顿基地的精英。她认为我们需要组建专门的魔导师部队作为教导队使用，保持一定的机动力，起到战场救火队的作用。但之前我们并不需要战场救火队，所以我并没有上报这个。”

“现在我们也不需要。”有人说道。

“可是我们需要一支精英舰载部队。”巴麻美轻轻弹了弹面前托盘上的茶杯，就好像那是一个北宋的壶，脸上露出略带恶作剧的笑容“提出建议的人有能力在一个月之内协调好大队水平的王牌，我曾经见识过她的能力。我觉得这件事可以交给她去办。”

虽然巴麻美尚且年幼，但是在有关魔法少女的事情上她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这么长时间以来，其才干也得到了在座其他人的认可。因此，雷比尔微微颔首：

“那就按照你的判断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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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联邦还在努力往新船里头塞足够量的魔法少女还有丘比（甚至在每个魔法少女的床位旁配备有用来塞丘比的网兜）的时候，塔耳塔洛斯方面正在对肃正协议的计算数据进行紧张的研究。

“进度比想象中要快。”

“嗯，也多亏了对方逃跑的方法。”从战场上归来的铁皮人没休息多久就又投入了工作“一直快跑到日鞘了才开始乘上空间滑流进入超光速行进状态，沿路被舰载机骑脸，总共打沉了四十多艘船……可以当做样本来研究的数据库真是多得用卡车拖。”

当太阳环绕银河中心运转时，太阳层顶造成星际介质的动荡，在太阳层顶之外的弓形激波；而太阳风的末端在在最外层与星际物质遭遇的边界处形成激波前缘，这里就被称为‘日鞘’。这位置距离太阳足足有九十四个天文单位以上……而战场在柯伊伯带主要部分外侧，距离太阳大约四十八个天文单位……

这也是追击战打了十几个小时的原因，对方是真的能跑。而且因为部队不足，一直到最后都是击溃战而不是歼灭战。

“找到原因了吗？”奥蕾迦娜问道“关于这个诡异的挂肉式撤退方法的。”

“找到了，”铁皮人点了点头，她用义肢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看这里，舰载数据库里的数据，来自三十三号研究样本。”

三十三号研究样本是一艘在战斗中被摧毁的‘三叶虫’，击沉于撤退过程中。它的顶部装甲被两发鞭挞火箭撕开，而精锐的铁骑驾驶员在下一轮俯冲中，用粒子炮扫射第一轮炸出的洞口，直接作用于舰体中间内部的攻击摧毁了给主机供能的能量管线并引起爆炸——这尽可能完整的留下了舰体结构，使其成为目前为止最完整的残骸。

奥蕾迦娜浏览了一下，其中大部分的命令符都已经被翻译出来了，但是仍然混着不少无法解析的乱码。她皱着眉头看了半天，说道：

“枢纽遭到意外攻击，第二实验用思考阵列被毁。未发现舰队潜入痕迹，推测对方拥有不明技术……所以警戒度一下子提满了。再加上空间稳定度过低，无法通过枢纽召回，舰队只能在远离行星系引力圈之后靠自力回航。”

“卧槽那还真是个机房？！”

对此，琉璃子只能评价：

“呆板的不可思议……我之前还做好了战斗还变成延长至一个星期的准备，隐轰起码得丢个十几波出去的大战。甚至设想到了决定战局的将是打掉虫群之后过来增援的无畏舰编队。”她把玩着自己的尾巴，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本来还以为会演变成换家大战，结果对方居然就这么吃着伤害把舰队拉回去了，简直不可思议。”

“是的，因为有一些思考核心不在线。”在旁边，战争之镰回过头来，他调出一串数据，全部都是连接失败，未找到指定单位的数据记录“你看，起码四分之一的数据传输没有得到应答……不，这不光是没有得到应答，而是对面完全没有收到。这不仅仅只存在于朱达克的数据之中，不少数据库的调用记录里头都有这些字样。”

“目前我们可以看到，作为中枢的四颗机械世界——时空管理局好像只找到了两个，从位置上判断，就是这被找到的两颗机械世界里的一部分思考核心无响应了……但也不敢保证另外两颗里面的思考核心仍然运转正常。”

之前琳蒂提到过的机械世界，是地表覆盖着人造建筑的岩态星球。稀薄的大气主要由工业污染物组成。巨量的能源从整个星球的地表排放出来，但是没有任何有机生命体的反应。大量舰队在星系中巡曳，时刻做好了进攻的准备。发现星球的斥候在刚刚开始扫描没有多久就被发现并摧毁了，没有任何幸存者。

至少从这个方面来看，肃正协议没什么问题。但似乎里头有点不对劲的样子。

按道理说，每颗机械世界都应该有自己的思考核心，即使只剩下一个机械世界，肃正协议都能正常运转。这也许可以说明，另外两颗机械世界也处在无法自行修复的故障中。

“唔……”奥蕾迦娜摸了摸猫的下巴，问道“能看出时间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看不出来。不知道是受到了什么影响，时间戳之间的断层感非常严重，可能得接上对方至少一个机械世界才搞得清楚。这个枢纽本身可能受到了亚空间时间混乱的影响。”战争之镰回答道“不过不管怎么说，这都不可能是近期的事情就是了。”

“唔姆。”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肃正协议或许都在试着修复自己缺损的思考核心，但是可能是关键技术也一并缺失了，所以幸存的几个思考核心做出了放弃修复的决定，它们打算爬一条新的科技树，用别的设备来替代？这是我想到肃正在进行大规模湿件计算机测试比较可能的原因。”

“有没有可能是在研究这一季的灵能生物，想到什么高效的方法来一次性完成清理？”

“可能，但可能性不高……不过现在这种情报完整度，谁都说不准。可能破译进度再多一点就能搞清楚不少了吧。”战争之镰耸了耸肩，他叹了口气“但因为底层协议的设置，它们无法在‘激活’以外的时间来进行这些事情，所以就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这种不上不下的样子。”

“并非完整的强人工智能？”

“嗯，”铁皮人回应着，打开了一幅全息投影“你看看这个，昨天半夜解出来的。”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个相当宽广，占据了一半房间的巨大投影。在虚无的空间中飘着无数泡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给犹鸽照的全彩登记照。但是在场大多数人都见过犹鸽，这幅投影并非是那个大家所熟悉的泡泡阵。那些泡泡并非实体，而是为了方便看而做的参照物而已。

“星图……不，是世界坐标图？”

“嗯，相当古老了，古老到里面有些坐标和现在的数据搭不上。”

因为时间的推移，世界坐标出现些微变化是很常见的事情。这种情况在次元海世界更加严重，所以在过去，偶尔会出现某些繁荣的世界因为某些意外——譬如次元震，或者战争而刻意切断——和外界通讯断绝，等几十年过去就突然找不到了。这通常都是由于坐标偏移而造成的，有的时候，这些世界在很长时间后突然找到了或是重新恢复联系，并且把坐标重新上传，那就找着了，如果没找到……那分类就到失落世界里头去了，就此沦为街头巷尾和视频网站上头的古老都市传说。

一张古老到坐标对不上的世界坐标图，这或许是肃正协议上一次苏醒时或者更早所记录下的东西。

“不过枢纽的位置倒是对的。”琉璃子在上面看了半天，指着一个说道“这就是之前把老大投过去的坐标，我记得这个。”

“六个大枢纽的数据是新的，联络一直没断，实时更新。”铁皮人关上投影，看向奥蕾迦娜“同理，机械世界的坐标也是。有什么想法吗？”

“当然，”奥蕾迦娜用指节轻轻敲了敲桌子“像这种鬼知道维持了多长时间的超级机械，就算脑子不好使也不能小看。机械世界一般来讲可不仅仅只是个铸造厂而已，我们得把它们当……战舰，或者要塞来看。还有旁边的护航舰队更是不可小觑。首先得先侦查清楚才行，同时……”

她顿了顿，之前【火力不足】这个一直困扰着大家的问题促使军团长做出了个不怎么艰难的决定：

“拆五个ATA，搬过来锚上。”

之前是打的急了没时间，现在缓过劲儿来那别怪前线架巨炮了，这都是基本操作。

第849节 第764章：借你家一块地儿放点东西

“坐标是正确的，”驾驶员卡蕾拉·辛看着外部取景器传回的图像信息，在通讯中说道“我们成功抵达目标区域了。由花子，千岁，蜜娜，开工了。”

“了解！”

和常规作战舰艇的那种一人操控舰船的战斗方式不同，长距离侦察舰通常不使用流体静力舱而使用传统的舰桥，驾驶员也由一人转换为分工合作的多人。长时间的情报收集，分析，再加上舰船航行，这对驾驶员的压力太大了，因此有的侦察舰上甚至会有两到三个组轮值工作。

处于野性解放模式的浮莲子们将数据缆线接在背后的神经接口上。老实说，在光线并不怎么明亮的舰桥里，仪器面板的微光从下方照在少女的脸上，形成的阴影看起来稍微有点瘆人，再加上那双发光的红眼和背后的缆线……是赛博风的恐怖片没错了。

一般人初见这场面可能会稍微掉一点点SAN值。

“船长，我们现在的位置距离恒星144.73AU，靠近太阳风层顶。”一个浮莲子说道，她留着不碍事的短发，兼具了干练和可爱两种属性“跳跃产生的空间波动好好地藏住了。”

救世级黑隐特勤舰‘法西塞拉斯’(Pharci-ceras)号成功抵达了目标地点，这里是被标注为瑞文戴尔（其他三个分别是瑟里耶克，布劳缪克丝和库尔塔兹）的机械世界所在的星系最外围。

最初给它们命名花了不少功夫，毕竟有四个，所以最开始本来想叫钢铁海龙，木偶，机械邪龙和JOKER的，但是因为‘木偶’放在里头感觉不对劲只好作罢。之后在天启四骑士（圣经版）和天启四博士（基金会版）中犹豫了很久，不知道到底该选博士还是骑士，最后终于选择了天启四骑士（天灾军团版）。

在做二选一的选项时突然抓起第三个选项……这种事情常有啦。（远目）

周围并没有任何东西，放眼望去一片黑暗，只有无比遥远的恒星发出点点微光，构成并不熟悉的星图。一百四十多个天文单位的距离，让恒星的光芒变得微弱，若是再远些，这颗恒星也将隐没在星河之间了吧。这个距离已经几乎快要进入星系之间的黑域了，太阳风（虽然并非是太阳）产生的激波起到了遮盖空间波动的效果，使得侦察舰可以安然的抵达而不被发现。

铸造世界瑞文戴尔正在行星轨道上运行着，它的来由没人知晓——或许它是个被建造出来的星球，又或者只是在原本岩质行星的基础上进行改建而成。这个星系中能归纳为行星的星球有七个，而瑞文戴尔正在距离恒星第四远的轨道上运行着。

和枢纽不一样，这里的整个星系都已经被要塞化了。星系的引力异常点附近放置了四个大型空间建筑，虽然距离很远不知道上面具体什么装备，但肯定是搭载了大量武备的要塞。若是贸然用常规超空间方式进入这个星系，估计当场就像被杀手皇后的肉球摸过一样，当场炸的灰飞烟灭了。

幸运的是，肃正协议没有放上关键的一手——也就是引力陷阱。这使得对方若是知晓此处的空间数据，就可以使用远距离跳跃的方式轻松避开要塞，在任何自己想要的地方出现。

但是，若是想就这样让舰队突入骑脸轰炸仍然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先不提瑞文戴尔周边同样有大量的轨道防御站……都形成环带了，这个铸造世界本身就是一个强悍的星球要塞——武器，防护一应俱全，甚至还有舰载机……当然，能给星球要塞当舰载机的，当然不会只是普通的战斗机，而是扎扎实实的战舰。

卡蕾拉·辛相信，若是进入战斗状态，本星系五位数的战舰绝对会在开战之后三分钟左右翻一番。

通讯中传来奥蕾迦娜军团长的声音，她饶有兴致的看着发回的扫描数据，问道：

【能靠近点吗？有很多东西都看不太清楚。】

“可以。”卡蕾拉露出稍微有些为难的表情“但是不能靠近多少。”

【哦？】

“能量场覆盖范围很大，能检测到高强度的探测波，推测大量扫描探针或者暗哨被布置第六和第七行星轨道范围内。若是继续靠近有被发现的可能……而且很高。”她咽了一口唾沫，法系塞拉斯庞大的舰体在卡蕾拉的操作下开始朝向行星系内部加速“我会试着以切线角度擦过第七行星轨道——已经计算过行星轨迹了，在那时将会和瑞文戴尔最接近，这将是安全区域内最近的观测距离。”

【好，就交给你了。务必留出足够的安全距离，用被动传感器搜集情报。】虽然这些东西在海军学院中肯定学过，能被推荐来进行这个任务的显然也不是泛泛之辈，但奥蕾迦娜仍然叮嘱了一遍——就好像天气冷了必然会打电话过去嘱咐已经二三十岁的子女‘记得穿秋裤’的老妈一样【若非必要，不可以发射探针。】

“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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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魂钟要塞中，不少人都聚集在主控室里面看着法西塞拉斯传回的情报。除了一直坐镇在管理外97世界的琳蒂·哈洛温提督之外，还多了不少生面孔。那些都是从其他节点世界过来进行商谈的武官们，甚至还有从时空管理局本局过来的另一个提督——蕾蒂·罗兰。

据说是因为之前的一系列令人尴尬的事情，时空管理局次元总局不知道该派谁过来，于是到最后只能派遣和琳蒂·哈洛温提督私交甚好的蕾蒂·罗兰过来了。对于塔耳塔洛斯的各位来说，这位大佬虽然没有在TV正篇中露过脸，但是背地里的能量似乎很足，是第三部中机动六课的后盾之一。

不过还有一点问题很让人在意。

次元总局来了人不说，驻守米德芝尔达的地上本部同样派了人过来。那是个看起来给人‘很宽’印象，头发削的很平，还留着很符合‘中将’印象的大胡子的男人，他的名字是雷吉亚斯·盖茨。在动画中，这个人一直在尽可能的强化地面本部的军事力量，对于依赖魔法的总局和圣王教会非常不满，一直在找机动六课的茬。

虽然不知道现在他的想法如何，不过从抵达镇魂钟到现在，都不和蕾蒂·罗兰讲一句话，甚至连眼神都不愿意对上，对琳蒂·哈洛温的态度也很敷衍来看……这人估计依然很烦次元总局。不过，他却在一开始就向奥蕾迦娜出手相助表示感谢，并郑重表达了歉意，解释管理局现在的一些困难和人们的顾虑，希望统合部不要因为之前的怠慢而生气云云。

当时，从走廊另一端看到这些的琳蒂提督，毫不掩饰的摆出了死鱼眼。那眼神里头流出了不少东西……主要是负面的。本来奥蕾迦娜没有看到，但是突然感觉到了愤怒，然后余光就注意到了那边——琳蒂提督死死的盯着雷吉亚斯的背后：

希望你把这些话对在这场战役中死去的人们说说看。

大概是想说这些吧。

这里头的水还是和想象中的一样深。

她将注意力转移到屏幕上，大面积的投影屏幕上正分开多个窗口，显示着前方传回的情报数据：

“你们的斥候之前看到的是这样的吗？”

为了不被发现，法西塞拉斯没有投放出扫描探针，一切只能依靠被动传感器来识别，因此数据的精确程度不够高。不过这用来探测武装单位分布和能量等级却是足够了。

在画面上，整个星系内有十三支大小不等的舰队，数量具体有多少不清楚，但是估测总共到了五位数前半。所有空间建筑都处在运行状态，各种探测器所发出的探测波回荡在星与星之间，整个星系都好像活了起来。

一个有环的机械世界，里头肯定还有大量的铸造厂，以及维持这些铸造厂的矿……大概。

“不，”回答的是琳蒂·哈洛温，她很好的藏起了之前表露出的情绪，开口道“当时的图像是这样的，艾蜜。”

被叫到的艾蜜·莉米埃特反应迅速，手指在键盘上一阵移动：

“嗯，马上播放出来。”

播出的是探测器记录和图像记录，长度仅仅只有十五秒钟。

图像记录中，这艘船一进去，就看到在要命的距离上有三四个宇宙要塞，而且还形成了没有死角的多面交叉火力。船长和精锐的舰组成员在最短时间内进行规避，试图拉开距离，但仍然在第四个指令发出之后被摧毁。但在被摧毁的这十几秒内，探测器忠实的记录下了星系各处的能量反应——

那就是，除了那个机械世界之外，其他地方基本上没有能量反应，就好像一切都睡着了一样。

而现在，他们已经完全醒来了，沉睡的古老舰队从格纳库中起航，完成铭刻在逻辑底层的重要任务。至于那些庞大的船坞是否恢复了工作尚不知晓，但是情况显然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奥蕾迦娜轻轻摇了摇头，种种变化显然在这场战役开始就已经开始了，但是一直到现在，所有人才注意到这件事。就目前来看，大家已经失了先手……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鬼知道多少年前憋了这么多舰队的肃正协议早就抢到先手了，这么想想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她开口道：

“差别还真大。看来某个开关已经打开了吧，它肯定在准备什么东西。”

“准备什么？”雷吉亚斯问道，这个男人额头上渗出汗水，显出紧张的样子“新一轮的进攻吗？”

这话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了不安。

敌人的撤退并非真的是因为它们战败了或者受到了什么实质性的严重打击，除了管理外97世界和隔壁第四管理世界‘卡尔纳罗格’这两个战场，其他战区的肃正协议并未受到多么严重的打击，硬吃伤害的反倒是管理局的部队和当地势力的部队。谁都看得出来，肃正协议的后退是为了止损以及积蓄力量。

这就像两个人对拳，拳头砸一起之后手上开始飙血。管理局方面虽然没有后退，但是受伤却更重，后退的肃正协议只是相当于收回拳头，然后大喊一声‘木大！’直接锤对面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