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木原加群
“那么，就开始各位期待已久的说明TIME吧。”
一边说着，少女微微朝茵蒂克丝那边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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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方是知道内幕的，不过发言的还是芭德薇。
“关于与你们密切相关的那些家伙以及......作为其支柱的另一个法则，魔法。”
“我认为一下子就把那些家伙的事情全盘托出完全没有意义。因此，首先从那些家伙诞生的土壤，也就是魔法与魔法师这样的存在开始进行说明。”
芭德薇说道。
对于上条当麻而言，这已经是见识过的世界，因此他虽然听着芭德薇的话，但是表情里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惊讶。
果然，主要的听众应该还是以一方通行为首的一众超能力者以及三个研究员吧？
而在三位“木原”里，又属木原导体听到最起劲。
“说到魔法，就跟你们想象中的一样，是与科学法则毫无关系的存在。一句话，就是超自然。获得了魔法能力的人，可以从手中冒出火焰，也可以喷出水来，还可以治愈伤口，同时令伤口恶化也不是不行。”
如果真的是那么方便的东西，看起来似乎应该比科学的超能力更加普及吧。
面对御坂美琴提出的问题，芭德薇瞥了一眼茵蒂克丝所在的方向。
茵蒂克丝在上条当麻身边的位置，用纸巾擦了擦自己沾满炒面包残渣的嘴巴，接着说道。
“但是魔法这种东西可不是那么方便的哦。说到底所谓魔法，排除部分的例外之后，基本上都是为了‘没有才能的人’，追赶上‘有才能的人’才出现的存在。”
“简单说来就是无能这个概念了。对于一无是处的部分，通过其他的方式来进行补足。”
似乎是下了定义般，芭德薇做了总结。
理所当然的，就像人类如果没有道具就不能飞行一样。
虽然说对于学园都市推出来的能力者而言，这是可能的。但是这也是有“科学的推动”这种后援支持所致。
有那种利用药品与电力刺激开发出来的存在，当然同时也有在自然孕育下偶然地具备了能力者培育环境的，被称为“原石”的人们。
而严格来说，学园都市的常规能力者们全部都是所谓的“人工原石”。就和才人工坊最初的情况有些类似，以人工手段培育“伟人”，也就是所谓“有才能的人”。
第五百零
“真羡慕啊。”
芭德薇笑了。
那是一种没有包含任何温和的感情、能够让见者不寒而栗的笑容。
“在科学与超自然还没有被区分的时代，人们看见任何的宗教奇迹与只在特定环境下培育出来的天然能力者的力量之后，虽然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可是也正因为无知而产生了憧憬。其结果就是产生出自己也想变得特别，不愿甘于平凡的想法。这就是开端了。”
也正因此，严格来说魔法与宗教应该被视为不同的事物。
“通过人力去追逐真正的奇迹。这种思想本身被视为亵渎的说法也是比较主流的意见。”
纯白的修女对此说道。
“所以科学侧的能力者也一直被一些魔法师诟病，说白了。既是‘异教徒’还是‘亵渎者’。如果不是有英国清教，罗马正教和俄罗斯成教这样的大教会压场，科学侧和魔法侧的大战早就该爆发了。”
木原天体如此说着，另外的三位木原则是若有所思的坐在原处。
“即使如此魔法也依然被公开了，这一点果然还是说虽然世界上充满了神秘，但并不都是为人类而存在的机能吧。”
芭德薇冷笑了一声，似乎是对于茵蒂克丝的说法有些不满意。
“只不过，利用无能者的自卑感而诞生的魔法，其本身还是十分方便的。比如说，你们使用的所谓科学的能力，基本上一个人只有一种吧？”
“这个到是差不多。虽然有所谓‘多重能力者’的理论，但目前的技术还没有达到能够证实的阶段。不过天体君似乎可以归类到‘多才能力者’就是啦。”
木原导体回答。
“木山春生的‘幻想御手’到时可以通过联合大量能力者的大脑，以此达到‘多才能力者’的水平，但有很大的算力都被用于稳定本身就很脆弱的‘网络’，所以就算是联合一万人的大脑也不过是比一般的大能力者要强一点。”
木原分子是在杂乱开发后回收泰瑞斯蒂娜的人员，她手头的大部分研究也全部被木原天体转移到木原分子名下了。其中也包括了木山春生的部分。
不过，因为他们本身是没有经过开发的研究员，并没有对能力产生依赖，因此对于这种便利性也没有什么切身的感受。不过木原导体对于和“身体”有关系的所有情报都是“求知若渴”，所以也是聚精会神的听着芭德薇和茵蒂克丝的描述。
而取代木原导体进行补充的是学园都市顶尖的能力开发研究员木原数多。
“......在攻击手段不做改变的情况下，从能否做到将基本的能力熟练应用这一点，就可以分出胜负了。对于火系能力者而言，能够使用能力制作出烟雾以及夺取氧气吧。这又要怎么解释呢？”
回答的不是芭德薇，而是木原天体。
“对于魔法而言，就没有这种限制了。简单来说，自然火同能力火相似，但二者却不等于魔法火。完全摆脱了基本物理法则的束缚，就算是深海也能随意的爆发大规模的火焰攻击。”
“就是如此。所以我们可以自由地生出火焰来。”
芭德薇一打手指，从食指中点燃出打火机般程度的火焰。
“就连水也可以产生出来。”
再度一弹指，高尔夫球大小的水球出现，将火焰扑灭。
“当然这也是有基本法则存在的。凯尔特或者北欧之类的吧。不过即使如此，也没有特别严格的区分。就类似于受到凯尔特文化所感化的北欧神话这样的情况，都是可以自由地进行组合的。”
“比起我们能力者通过一次身体检查就被系统地划定等级，之后什么都改变不了，你的说法还真是听起来很方便呢。”
垣根帝督带有七分不悦三分感叹的说道，这让芭德薇有几分下意识地满足。
“事实上，就是很方便。无论是想要飞在空中或者是把妹啥的都可以。只要弄清楚了目的，之后就按照自己所希望的那样进行排列组合，然后便可以设置出想要的异能了。比起依靠于才能的你们，这可算是作为一种极大的优点所产生出来的效果吧。”
当然，细节的调整也是需要付出相应的辛苦的。芭德薇心里想着，但并没有说出来。
“但是魔法师应该也有所谓的‘才能’不是吗？可不要说你和你身后那个家伙是一个水平，差点被一个到处放飞苍蝇的杂种弄死。你是说魔法师每一个都是这种让人想吐的家伙吗？”
麦野沉利相当不爽的说道。因为她无论是能力的性质还是本身的基数上都比不上垣根帝督，这就导致了她麦野沉利无论如何努力，都注定了她这辈子都无法战胜垣根帝督的事实。
所以在听到“才能”的时候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那是自然，只要是有优劣的事情，就必要会有相应的才能。虽然魔法师们可以随意的自由组合术式，但花费的时间，使用的快慢，术式的效率以及预防被敌人破解的隐蔽性。这些并不是单纯的努力就可以补齐的东西。”
芭德薇并没有否认麦野沉利的说法，而是相当自然的承认了这一点。
“可是只要努力的话无论是能力还是魔法不都会......”
上条当麻看着气氛有些不对劲，于是乎便打算说些缓和的话。不过有没有缓和气氛先不提，但刚刚的对话到时激活了某个一直没有发言的超能力者。
“没错！什么‘才能’还是‘魔法’的我根本就听不懂啊！但是！不足的部分只要用骨气来弥补就行了！”
不对劲的气压连上条当麻都察觉到了异常，而一方通行，垣根帝督和木原天体三个目前现场可以称之为最强的三人则是同一时间做出了反应。
噗~
仿佛漏气的气球一般，原本足以给这个会客室开个洞的力量向四周倾泻着。
而在察觉到削板军霸的异样的时候芭德薇和马克相互看了一眼，似乎都在向对方确认自己没有看错刚刚发生的一样画面。
“努力能孕育出成功什么的......真是个荒唐的误会啊！世界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嘛？小型犬不管再怎么努力，都无法成为大型犬；而企鹅努力再怎么努力，都无法飞上天空。即是说......所谓无能的人类，就是不管做什么都是无用的。有能的人类不是去成为的，而是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拥有了所谓的才能容量。”
“可是如果努力一些的话就......”
上条当麻想要反驳木原数多的话，但却被那个曾经把自己打得要死的研究员直接瞪了回去，看到木原数多那凶恶的脸上条当麻都楞了一下。
“蠢货。无能力者小鬼的脑袋就是不好使吗？动一下你的脑袋吧，你们能力者之所以会被称之为小白鼠你以为是为什么？小白鼠的未来从你们进行能力开发的那一刻就已经被定格了。能力是，最高可以达到什么程度。就和你们在玩电子游戏一样，一只宠物的属性能够刷到什么程度，会有怎么样的天赋技能。在他出生的那一刻就被敲定了。”
“就是如此，超能力者的他们就是超能力者，这是一出生就决定好了的事实。而无能力者的你就是无能力者，这就是所谓的‘才能’。也就是学园都市一直以来用于判定‘价值’的那个东西。”
木原数多和木原导体相继的发言让现场陷入了沉默。尤其是上条当麻虽然不想承认，但却也找不出理由反驳。
“可是我曾经也是低能力者啊！”
看着御坂美琴，三位木原同时将头转向木原天体。似乎有意的将这个问题交给木原天体来回答。
“因为‘才能’决定的是最高可达成的成就。就算是属性可以刷到一百，但你也需要从零开始刷才行吧？”
面对木原天体的说法，御坂美琴还要说些什么，但木原分子却先一步的打断了御坂美琴的话。
“我说，你们这些超能力者没有人觉得很奇怪吗？尤其是第三位和第五位？”
“奇怪？”
御坂美琴不知道木原分子在说什么，但食蜂操祈在听到这一切后却某处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超能力者量产计划’和‘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直接了解过这两个计划的你还没有明白吗？”
木原分子有些不耐烦的说着，似乎有些对于御坂美琴的迟钝而感到失望。
“就算你这么说......”
“原来如此，之所以会选择御坂作为‘超能力者量产计划’的素体就是因为从一开始学园都市就知道了御坂有成为超能力者的‘才能’。而‘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则是学园都市知道第一位有达到传说中‘绝对能力者（Level.6）’的‘才能’。没错吧？”
木原分子点了点头，而御坂美琴则是沉默不语。
“当初在才人工坊之所以会选择培养我，也是因为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我有成为超能力者的‘才能’。所以才会出现专门为了开发超能力者而设下的设施。”
听到食蜂操祈的发育，垣根帝督和一方通行也都看向了那几位木原。虽然都是面无表情，但这也就代表了他们也没有否认食蜂操祈的说辞。
“那么科学侧的交流是否可以到此结束了呢？我这边可是刚刚开始要说重点了哦。”
所有的超能力者都没有说话，而木原分子则是耸了耸肩表示芭德薇随意。
倒是一直在沉思的木原导体发出了提问。
“如果是没有才能的无能力者。是不是就可以学习那个所谓的‘魔法’了呢？”
“就算是无能力者，既然被学园都市的科技进行了脑部改造，那么和‘有才能’的概念就没有区别了。因此就算是无能力者也是无法使用魔法的。”
回答木原导体的不是芭德薇而是木原天体。导体看了一眼木原天体，似乎对于对方对于魔法的知晓程度而感觉到惊讶。而木原数多和木原分子就没有太大的反应了。毕竟从很早以前他们就察觉到了木原天体和学园都市的“不正常”部分了。
“魔法可是与科学并存的，由专业的技术与知识积累所产生的啊。即使是异能的设定这点，也要花费精力和时间。从现在开始准备数十年，然后仅仅使用一次魔法就会全身大出血，有性命之忧。那么还是多磨练自己拥有的技术要更有效率吧？”
“也就是说能力者不是完全无法使用魔法，而是会因为两种不同体系力量的冲突而导致本身受损甚至丧命没错吧？”
芭德薇没有回答，而是用耸肩代替。而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则是不善的看向木原导体的方向。
“我说，你这家伙不会是想要用克隆人......”
“或者生化改造人~现在我手上......”
木原导体说道一半，突然一股寒意直冲他的后脊。那刺入骨髓的危机感正式源自坐在不远处的木原天体。
而发觉这一点的还有在场的所有人。
一方通行，垣根帝督，芭德薇以及马克。全都留下了冷汗。他们是在场除去木原天体意外可以说是最强或者最有“经验”的战斗人员。对于这种杀意的敏感程度自然也是最高的。
会死
这是四人的共同判断。虽然芭德薇很不爽，但她也得承认，如果木原天体毫无征兆的突然暴起，她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全身而退。或许曾经她还有自信依靠“天使”的力量压制木原天体，但在经过第三次世界大战后，芭德薇明确的感觉到木原天体的力量进一步的提升了。现在已经到达了她无法准确估量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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