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木原造就学都最强 第346章

　　而御坂美琴，食蜂操祈和麦野沉利等人也是感觉到了那刺骨的寒意。他们看着表情阴沉的木原天体，这个表情她们非常巧合的都“不幸”的目睹过。任何被木原天体用这样的表情盯上的家伙最后都是“失踪”的命运。

　　“敢动相杀或者那由他我就杀了你哦~导体先生......”

　　“哈哈哈，开个玩笑，别介意嘛~”

　　打着哈哈的导体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动了木原相杀或者木原那由他，那么他就不是死不死的问题了。木原导体不是不知道木原天体的手段，身为学园都市暗地的“处刑者”，死在木原天体手上的人比其他全部“木原”加起来恐怕都要多上一倍。

　　当然，前提是不算上某个物种特殊的木原。

　　要论杀人的数量，木原天体毫无疑问的是“最恶的木原”。但如果要说救人的数量和对于实验体的态度，木原天体同时也是“最温柔的木原”。

　　至于木原分子和木原数多似乎对于木原天体的反应没有什么惊讶的。他们都很清楚木原天体是个怎么样的家伙。

　　“那么，为何还要对我们进行那么长时间的介绍？”

　　突破这尴尬气氛的是上条当麻，不知道是因为他经历过太多诡异的战场而导致这种程度的杀意都无法影响到他了还是如何，总之局面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样子。

　　“因为那些家伙使用了这种设定，并且危害他人了！比如那个‘水桶女’......”

　　垣根帝督粗暴的回答了上条当麻的疑问。

　　“没错。就算无法使用，但是作为对策讲解了解一下法则什么的也不是坏事吧。还是说，你们准备今后一直以使用未知法则的迷一般的敌人为对象进行摸索吗？恕我直言，对于这样的你用不了多久就会死掉吧？”

　　“那么具体的步骤是？”

　　紧接着上条当麻的是一方通行，他如此低声问道。

　　他在俄罗斯的战争行将结束时，以迷之“羊皮纸”的情报为基础，利用副作用为代价而出现了类似的现象。

　　但是，这种令学园都市的“暗”都感到震动的声调与眼神，却没有令眼前的少女动摇。

　　“当然了，根据宗派或者学派的不同，也会发生改变的。”

　　芭德薇对于从茵蒂克丝怀里逃掉的三色猫似乎感到几分不安，挥手示意马克将其赶跑。

　　“基本上，首先是从将自己拥有的生命力精炼为魔力开始的。关于灵魂的定义，魔法侧这边也是百家争鸣，因此属于比较难以解释的部分......不管怎样，将人体中原本流动的能量作为原油，在使用魔法前精炼为汽油的步骤是必要的。”

　　茵蒂克丝接着说。

　　“作为比较简便的方法，也可以列举出呼吸法之类的哦。但是，这不过也是体内控制的一种罢了。冥想也好，准备运动也好，饮食控制也好。像这样，能够将血液的流动，内脏的运转按照自己所希望的数值进行操纵的话就没有问题了。”

　　“对于科学了如指掌的你们，我想应该是能理解的。体内器官大部分都不是按照自己的意识来运转的。而如果强行对其进行改造，那么平时无法获得的一些能量也就能够精炼出来了。”

　　只不过，芭德薇顿了顿。

　　“体内器官自主运转这件事本身，如果失去了控制就会十分危险。这就跟电脑系统中某些关联文件丢失后机子会返回初始状态一样。如果不具备充足知识的人想要勉强尝试，自然会出现血本无归的风险。”

　　在过去这些被错误理解为了因果报应。她说道。

　　“为了使用魔法而获得必要的魔力之后，只要用这种魔力按照自己所希望的形态操控就可以了。汽车，摩托车，船，飞机......虽然交通工具各不相同，但是利用爆发力令涡轮机运行这一点还是一样的......反过来说，想要渡海的话，首先在考虑选用哪种交通工具的基础上对于原油进行精炼，然后制作出合适的燃料吧？”

　　芭德薇在座位上不安分地交换着双脚的姿势。

　　“魔力这种东西是将人们原来就具有的力量进行加工后的产物，因此可以根据人们的意识相对轻松地控制。但是对此还要进行下说明。虽然从零开始进行构建的做法是可能的，但是坦白说太没有效率了。参考现存的传说与传奇故事的做法要更加方便。要说为什么，现在被广为传播的传说，在漫长的岁月中都没有被淘汰，因此这便可以看做是最合适不过的解答了。”

　　“没有被淘汰，最合适？”

　　在某种程度上目击过魔法的上条，再度提出了疑问。

　　茵蒂克丝右手拿着笔挥舞着说

　　“比起用脚来写字，手的话会更简单吧。对于绝大部分的人来说比起用左手写字，右手来写应该是更容易的......我想恐怕这是在全世界范围内作为常识被普及的吧。到这里可以理解吗？”

　　“差不多......”

　　“但是，用右手来写最为容易这一点，是因为从过去开始大家都是一直用右手来写字的关系。父传子，子传孙。通常都是以这种形式来进行传授的。然后各种各样的人继续用右手来写字，随之自然而然地久产生出书法的概念了......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使用左脚来写字的话，那么左脚的文化也就会诞生了吧。魔法也是这个道理。”

　　“完全从零开始构造的话，也就相当于现在练习用左脚写字是吗？”

　　上条喃喃地说。对此木原导体却重新进行了定义。

　　“如果说从零开始那就应该想要发明‘笔’和‘使用方法’，最后才是决定要用那只手写字。”

　　对于木原导体的说法芭德薇给予了肯定，似乎对于科学侧研究员对于魔法的理解速度有了新的认识。

　　“即使如此也不代表就无法应用魔力。但是要追究方法的话，可能还是选择右手更好吧。但是这种行为有意义吗？如果不能使用右手另当别论，但是如果右手能正常使用的话，不是效率更高吗？毕竟这个时代的文明已经按照这种步调以最合适的方式前进了啊。”

　　说到底，究竟是为了产生期望中得现象而利用了宗教体系呢，还是作为信奉宗教体系的一环而令希望的现象产生呢，不同的想法就会令事情发生变化。芭德薇补充说明道。

　　“在自己的血管与神经中贯通魔力的话，举手投足间哪怕只是标记一下记号也就可以使用魔法了。但是要进行更为缜密的仪式的话，使用专门道具也不是新鲜事。比如说在参考传说之枪的传说时，还是挥动实际的枪要更有效率吧。这一点，考虑只要脑海中产生用单纯的笔来画直线，以及利用标尺来画直线的情景就足够了。”

　　“虽说如此，也并不是说一定要使用老掉牙的传说物品。”

　　马克进一步的补充到。

　　“只要对于形状和用途进行调整就可以了，所以利用塑料伞跟晾衣架也能够进行仪式。只不过对于细节部分进行调整的话会降低失败概率，所以往往会在塑料伞顶端装上菜刀一样的枪尖，以及一系列的加工。”

　　这样一来，普通人看起来可能会觉得像是一些迷之家用产品一样了。芭德薇随意的吐槽这，随后继续自己的话题。

　　“这就叫灵装。只要不是特别的例外，灵装说到底就是道具而已。并不是搭载了魔法师那般汽油精炼装置。魔法师使用灵装，将灵装化为身体的一部分，将流动于血管和神经中的一部分魔力流入灵装，使之循环。出火之杖，也就是做到了这点后，便可以初次实现点火了。”

　　“虽说如此也可以从远距离提供魔力，一部分的灵装就算离开魔法师也能暂时性地实现内部魔力循环的样子。”

　　上条当麻用自己仅有的知识补充道。

　　“最近安全装置也被开发出来了，过去的时候一旦灵装被破坏，循环被切断后对于魔法师本身都会有伤害。作为代表性灵装存在的象征武器往往是制造与圣化都由使用者本身完成，不允许他人进行触碰。这也是因为害怕随意的干涉可能会导致循环不完全的关系吧。”

　　关于其中失败的例子，对于魔法了解详细的芭德薇肯定是知道的。

　　不过，她忽然露出了笑容，将这一段跳了过去。

　　“灵装这种东西用演戏来比喻的话，从演员手持的小道具到布置舞台的大道具，可谓多种多样。而如果要更加大型的辅助的话，与剧场相对应的，就是神殿了。当然了，区分场合的话效果会更为明显。”

　　“.........”

　　“顺便一说，刚才都是以个人精炼魔力为基础的魔法进行说明的。可是，并不是说不存在其他的能量。地脉与龙脉这样的土地出现原因的存在，以及被称为天使之力能够穿越同一个世界不同相位的力量也是有的。”

　　这样的力量在拥有巨大能量的同时，同魔力不同，往往更多的是从一开始就给予了属性的存在要更常见些。芭德薇说道。

　　为了使用魔法，并不是制造能量出来，而是配合能量的特质选择使用的魔法。为此，这样的方法就是必要的。

　　“当然，也还有一些魔法侧都无法准确定义的能量。比如说......某个怪物研究员的‘能力’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第五百零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木原天体的身上。的确，到目前为止木原天体发引发的力量实在是有些超出常理了。

　　不过虽然是这样说，但也没有人打算纠结木原天体的问题。毕竟在场的人都知道木原天体是“原石”这种本身就没有什么道理的东西，是连本人都无法完全掌握真是的异常力量。

　　“总之呢，为了使用魔法，并不是制造能量出来，而是配合能量的特质选择使用的魔法。为此，这样的方法就是必要的。”

　　芭德薇以“前面说的东西可能没什么意义”为开头

　　“这种形式的力量是使用人们拥有的魔力，以召唤的形式发动的。类似于炸弹与雷管的关系。雷管小小的爆炸，都会令炸药产生反应，进而获得恐怖的爆炸力......当然了，由于这是个人的魔力所无法驾驭的等级的法术，因此如果单纯改变爆炸的规模，风险也会增加......话说回来，无法操纵个人魔力的人，也一定无法操纵天使之力了。”

　　茵蒂克丝像是做补充一般地说。

　　“有一部分例外，是利用人类拥有的魔力与天使之力的能量的相似性，直接操纵天使之力的人。不过这些也是非常特殊的例子，因此可能没有什么参考的价值......说到底，虽然操控的力量很强大，但是却会被应对物质存在的天使进行严格的限制，所以无法使用一般的魔法，结果上看自由度反而减少了。”

　　“‘神之右席’就是最具体的例子吧？”

　　芭德薇点了点头，随后继续自己的论题。

　　“那么，前面已经将魔法师的基本构成说明完了。但是，要理解那帮家伙，最重要不是那些理论。”

　　“你指什么？”

　　一方通行皱着眉头，做出提问的是垣根帝督。

　　“是同一性的问题。魔法师到底出于什么目的使用魔法呢？如果不知道这一点就无法评论魔法师了。”

　　“关于组织构成的问题吗？反正是跟我们学园都市对立的吧。很辛苦的组织管理哦？”

　　麦野沉利语气不快的说道。

　　“关于这一点我也想多说几句，不过在此之前，要告诉你们从根本上看，魔法师到底是什么存在。”

　　芭德薇冷笑道，

　　“国家宗教，魔法结社，部族构造......当然魔法师也是被编入组织构造中的......话说回来，魔法师为了组织构造而殒身的事情却很少。他们说到底不过是为了个人利益而使用力量的啊。虽然说也有些以为了组织殒身作为个人目的的集团存在，不过那归结于个人的意念吧。”

　　“......？”

　　一方通行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恐怕是无法对此产生联想吧。

　　正因为他自己曾经被编入巨大的组织，并为那种拘束所始终束缚着的关系，可能才无法想象吧。

　　“刚才我也说了，魔法师是帮没有才能的家伙。”

　　“这是什么意思？”

　　木原数多皱着眉头，似乎因为长年身处学园都市的“黑暗面”，所以他也无法理解魔法师的行为理论吧？

　　“就是说其人生必然在哪儿经历过挫折吧。无法将重要的人从重病中救出，粮食不足而不得不发生同伴间互相残杀......没有这样的经验的话，谁都无法想象其可以突破物理法则吧。对于平凡而满足的人也只会变得平凡。依赖于魔法这种异常存在的人，必然都是拥有自身的理由。”

　　说到这里，芭德薇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小小的胸口。

　　“魔法师将这种目的用拉丁语铭刻在自己身上。也就是魔法名这种东西。我的魔法名是‘Regunm771’，在那儿站着的马克则是‘Armare091’。后面的数字则是为了防止出现重复所设......对于我们这些在明确自己的目的后，为配合这个目的而构成全部法术的人而言，组织构造这种东西只不过是为了实现魔法名的辅助工具罢了。如果有利用价值就表示尊敬并誓言忠诚，如果起不到作用的话就会因幻想破灭而毫不犹豫地抛弃它。这对于你们这些被一整个学园都市的所有能力者的生产，管理，巨大组织的计划所应用的人来说，乃是从根本上观点的不同。”

　　“‘王国’和‘臂膀’吗？虽然不知道其中的深意，但至少和我看到的东西差不多。不过我记得某个魔法师说过，报上魔法名就是不死不休的啊，这样没关系吗？”

　　芭德薇耸了耸肩，似乎对于这种所谓“约定成俗”的规矩并不在乎。而她身后的马克则是一副“我习惯了”的表情。

　　“等，等一下！这种事情也能成立吗？”

　　一方通行惊讶地说，对于从出生开始就生活在学园都市的他来说恐怕根本就无法理解这种情况的实际性吧？

　　“无论是谁只要根据自己的喜好来使用力量就行。作为管理的组织一边也将巨大的意志放在最底层，难以传达出去吧。这样一来，如果放着不管不就会组织崩坏吗？”

　　“当然魔法侧的组织构成，也是有准备相应的胡萝卜与大棒的。只要能够获得足够的‘回报’，那么一定程度的‘管制’也是可以接受的。”

　　茵蒂克丝对此解释道。

　　“有那种依靠个人力量难以完成的，而需要进行分工合作的大型仪式。编制了对于叛徒进行追击的部队的情况也不少......只不过，这些在魔法名面前一文不值。”

　　“.........”

　　一众的超能力者和三位木原都是默不作声，似乎依然没有理解其中的意味。对于生活在学园都市之中，一直以“不守规矩就会倒大霉”的状态生活的他们一下子也接受不了这样的诡异设定吧？

　　“你们在大惊小怪什么？只要让‘组织’的价值足以让那些魔法师留下来不就行了？不一定是本身整个组织构成的价值，也可以是其中某一个人的价值。说白了，会有一个‘中心’。而所谓‘领导魅力’的部分也是一种‘集中力’的体现方式。而且魔法师也不是一个教会的全部组成部分。像是罗马正教号称有二十亿的信徒，但其中九成九的都是每天吃着汉堡上学下班的普通人而已。”

　　听到木原天体的说法，众人的表情似乎放松了一些。的确，如果真的完全无法控制的话，那么魔法侧早就乱成一锅粥了才是。

　　看着一张张沉默的脸，芭德薇继续说道。

　　“就算是这样，也会有名叫雪莉·克伦威尔的魔法师为了挑起科学侧与魔法侧的战争，独身一人潜入这座城市来了。丽多薇雅·罗伦婕蒂擅自将‘使徒十字’拿出来试图支配学园都市......无论隶属于哪个巨大组织都已经没有意义了。想做就做。即使那个魔法名，是将世界体系给轰至渣也好，真正的魔法师对此也不会流露出一丝犹豫。这不仅是他们所在的魔法侧一边，而是会将其他的世界也都卷入进来。”

　　“那些家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