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武到洪荒,我创造了神话仙武法 第465章

作者:三生拂晓

典韦一气之下,带着人就将这帮家伙给抓了回来,就这几块料,都不够典韦一个人大的。

要不是知道这帮人身后的大军不好惹,典韦早就宰了这帮无法无天的混蛋玩意儿,给村民报仇了。

“喂,别在哪里嘀咕了,实话告诉你们吧,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我樊吉要你们三更死,谁敢留你们到五更?”那堆兵卒当中,为首的那个家伙,气焰嚣张的嚷嚷。

典韦捏拳,气的又想上去给那混蛋两脚。

顾恒拦住典韦,问说:“有水吗?”

典韦很快明白过来,村里的水井就在打谷场边上,很快,就打了两桶清冽(cfaj)的井水过来。

那樊吉见了,依旧嘴硬:“你还知道小爷我口渴了啊!”

哗啦!

樊吉话音未落,典韦一桶水就泼了过去,樊吉那帮人雨露均沾,其中樊吉被重点对待。

身上的棉衣瞬间被打湿,这还没完,典韦又泼去一桶水,才算作罢。

放下水桶,看向一旁的冰冷铁甲,典韦嘀咕道:“早知道,就不脱这帮家伙的甲胄了。”

樊吉被淋得像只落汤鸡似的,倒是想嘴硬,但是数九寒天,浑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一张嘴,话还没出口,牙齿就咯咯直响。

戏志才心中自然也气,但不免有些担忧:“顾兄弟,这帮人乃洛阳守军麾下,眼下守军那边,怕是还不知道这边的情况,等到守军发现有人失踪,肯定会派人来找的。”

“而且,那个樊吉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守军那边更不会善罢甘休。”

顾恒问说:“那么你的意思呢?”

戏志才心中早有决定,直言道:“如樊吉这等娇生惯养的,睚眦必报,放回去,遗祸无穷,无论如何都不会善罢甘休。”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来个死无对证,五里庄无险可守,我等可带着村民,前去南边群山当中落脚,据险而守,守军想要剿灭咱们,可没那么容易。”

顾恒说:“如此一来,来年的粮食可就吃不着了啊!”

戏志才说的不失为一个办法,但却是下下策当中的下下策。

莫说五里庄的村民舍不得庄外那一片绿油油的秧苗,顾恒也舍不得。

顾恒的这个说法,让戏志才,典韦,张绣三人全都齐齐一愣,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如此婆婆妈妈,优柔寡断。

但随即,他们又心有动容,在这乱世当中,那片涨势喜人的庄稼,可不仅仅只是一口吃的,更是他们每个人心头的一抹曦光!

“而且是他们先踩坏了我们的庄稼,打伤了我们的人,总不能就这么算了,民以食为天,我记得军纪当中,有一条,毁坏农田,怎么说的来着?”顾恒接着说道。

张绣回答道:“毁一分,一百军棍,毁一亩,斩首示众。”

“放,放肆,你,你们敢!”樊吉懂得直哆嗦。

再没有之前的牙尖嘴利,嚣张跋扈。

“放心,问罪的事情自然有人去做,还轮不着我们,还不知道,你们是那个将军麾下的,我们好派人将你们送回去!”顾恒见樊吉老实一些了,上前问话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典韦的拳脚樊吉不怕,但是这两桶水下去,樊吉顿时怂了,这会儿头发都结成一根根的冰溜子。

身体抖动时,结冰梆硬的棉衣,咯吱咯吱作响。

“我,我乃右将军樊稠之子,你们,你们竟敢这么对我,这么对我!”樊吉老实回话,说到最后,都快哭了。

樊稠,此人顾恒听说过,乃董卓麾下的一员虎将,论其才能,比李傕,郭汜之流,稍逊一筹罢了。

“樊稠?”张绣闻言,也是惊呼一声。

此人官阶可不在他叔父之下,更是董卓一手从凉州带过来的。

董卓而今手下的大军,大致可分为三种,一种是以董卓的女婿牛辅为首,包括麾下的樊稠,高顺这些,董卓从凉州起家的人马。

另一种,则是李傕,张济,郭汜这些,跟随董卓,一路从西北打过来的,比起前一种,相对疏远一些。

最后,便是以吕布为首的,董卓沿途吞并的势力,表面上看似被董卓器重,实则只是利用罢了。

“如若能请动丘大人说情,此事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戏志才再度出主意。

既然顾恒不愿意放弃五里庄,那么他们只能保守行事。

“不好!”顾恒摇头,看向张绣说:“要不劳驾张少爷走一趟?”

张绣:“走一趟就走一趟,但是能不能别损我?不过,樊稠可未必会卖给我这个面子,而且叔父那边。”

张绣有些担忧。.

第五十五章 得虎牢关者得洛阳

“对了,樊稠麾下大军的驻地是哪儿?”顾恒想起来问道。

张绣三人面面相觑,戏志才与典韦,平日里也没关注过这些,张绣看起来更容易了解董卓麾下大军的动向。

但是他一门心思都在丘家,对此也不是很了解。

所有人再次看向樊吉。

五里庄是在洛阳以东,而樊吉这伙人又是从东边过来的,顾恒猛地意识到,樊稠驻守的地方,极有可能是那座鼎鼎有名的虎牢关!

一问之下,虎牢关还真是樊稠麾下大军的防区。

见顾恒面露异色,典韦心急的问道:“虎牢关又咋了?是虎牢关的,他们就能为目无法纪,为所欲为了吗?”

戏志才说:“这倒不是,虎牢关自古易守难攻,乃兵家必争之地之地,十分重要。”

“那又如何?”~典韦还是不理解。

顾恒沉思一阵之后,补充道:“得-虎牢关者得洛阳!”

“什么?”

这句话,让张绣都不禁为之-动容。

一旁戏志才与典韦,也都神情错愕的看着顾恒。

顾恒摆摆手说:“不急,不急,这件事让我好好想想,很重要,说不定能让咱们都吃上明年自己种出来的新粮食。”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典韦他们可就听明白了,顾恒这是说,他有办法让五里庄免于战获袭扰。

好事,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就樊吉这帮人,和件事情比起来,那就算个屁。

顾恒将戏志才唤到一旁,两人合计着什么。

典韦看看打谷场上,脸色发青的樊吉那伙人,再这么冻下去,一个个真要成冰棍儿了。

“先找个地方,让他们暖和暖和,缓口气!”张绣出声道。

眼下,樊吉这伙人,还不能死。

典韦当即差人去办,同时也让围在打谷场边上的百姓,全都各回各家。

在顾恒到来之前,所有人都心神慌乱,每个主心骨。

但是在顾恒来了之后,所有人都各司其职,该干嘛干嘛。

张绣与典韦对筹划之事,不怎么感兴趣,看着顾恒与戏志才绕着打谷场散步,不时面露冷笑。

典韦不禁嘀咕:“他们笑的好瘆人!”

“不好了,不好了,庄外有兵卒找来了!”典韦手下的青壮,前来向典韦汇报。

怎么办?

典韦与张绣看向顾恒那边。

顾恒与戏志才闻言,神清气爽的走上前来,目光停留在张绣身上。

张绣被这两人看的很不自在,他承认典韦说的一点都没错,好瘆人!

顾恒道:“还是刚才说的,你将樊吉那帮人,给樊稠送回去,不用客气,今日之事非得找樊稠要个说法不可,出什么事,我兜着。”

“要是实在顶不住,就先拖着,我去借一样东西,很快就回来,对了,你们一起去,到时候,也好有个照应。”

心有定计,顾恒牵过一匹马,直奔洛阳而去。

五里庄这边,由戏志才做主,让然牵出两辆马车来,将樊吉那伙儿人装车。

准备给樊稠送过去。

典韦目光驻留在打谷场上那堆甲胄上,问戏志才说:“这些东西怎么办?”

戏志才明知故问说:“什么东西?甲胄,战马吗?我没看见,你看见了吗?”

典韦和张绣心领神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带着三五个庄中青壮,骑马驾车,带着樊吉一伙人出庄。

迎上那伙儿前来找樊吉的兵卒。

“尔等大胆,竟敢侵犯我家少爷,纳命来!”对面一员小将叫嚣着,带着二十余骑以冲锋阵型向张绣他们这边冲杀而来。

此人乃樊稠麾下杂号将军高朋,看到樊吉鼻青脸肿的躺在马车上,顿时心惊肉跳。

这要是让樊将军知道了,不得勃然大怒?

“你来还是我来?”典韦摩挲着腰间长刀,跃跃欲试。

这种刀是庄里的铁匠,依照顾恒给的法子,新打出来的,质地坚硬,十分锐利,但是典韦总觉得轻了点,并不顺手。

但眼下也无顺手的兵刃,只能凑合用着,顾恒答应他,会给他找来一件绝对趁手的兵刃的。

“就这几条杂鱼,还是你来算了!”张绣勒马后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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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典韦顿时不乐意了:“这几条杂鱼还轮得着我动手?你来!”

说着也勒马后退几步,他们俩这一退,反倒将戏志才让到最前面。

戏志才面对来势汹汹,结阵冲杀而来的骑兵,脸色一黑,道:“你俩够了啊?总不能让我上吧?”

最终还是典韦心疼戏志才一些,就是高朋带人冲杀到三十步之内时,典韦打马上前。

高朋一枪刺来,枪头被典韦一只手握住,骑在马上不得劲儿,典韦干脆跳下马去。

两脚踩地,如同生根了一样,单手斜举枪尖,将高朋挑在半空。

........ ......... ...

高朋胯下战马从典韦身边奔驰而过,马上唯独不见高朋身形。

典韦神力,让高朋瞠目结舌,两手一松,从空中跌落下来,一旁其他兵卒返身向典韦围杀而去。

典韦长啸一声,咄地一声,将从高朋手中夺来的长枪抛出去,刺翻一匹战马,孤身冲入马阵之中,灰尘四起,人仰马翻。

只是短短几个呼吸的工夫,典韦就撂翻一众人和马,高朋更是吓得面如土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