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生拂晓
“你,你是什么人?”高朋站起身来想要跑。
被典韦一把抓住领口,一股巨力压下,高朋半点挣脱不开。
“你家爷爷的,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典韦是也!”
典韦说着,将高朋带着戏志才面前,听从戏志才的发落。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办了,当高朋听说这伙人,冲撞了樊吉不说,还要带着樊吉去找他们家将军。
一度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见过作死的,却没见过这么变这法作死的。
当即答应带路,反正也没得选。
樊稠的大营设在洛阳城以东五十里外的地方,小半天的时间就到,樊稠麾下三万精兵,其中以步兵为主。
大多在外布防,拱卫樊稠大营的,只有他麾下亲卫三千人。
行至大营辕门之下,高朋迫不及待上前呼喝一声:“来人呐,吉少爷遭歹人伏击,歹人打上门来了。”九.
第五十六章 问罪樊稠
在高朋的招呼下,驻守辕门的一小队甲士,一时间个个手持长戟,鱼跃而出。
向张绣一行人冲杀而来,看高朋的意思,可并没有要提醒这帮同袍的意思。
他率领的一支骑兵小队,败在典韦一人手上,这要是穿出去,他高朋的脸,算是丢尽了。
眼下到了自己大营,又怎会老老实实的,带着张绣等人去见将军?
非得仗着人多势众,将张绣这帮恶徒拿下,押到樊将军面前,才算找回面子。
高朋也心知,辕门前的这一队守卫,并不能奈何得了张绣一行人,因而,他往营地深处而去。
沿途不断夸大其词的,找人前去助威。
这样的情形,张绣三人早有预料,典韦一夹马腹,就要上前陷阵。
“八九三” 戏志才这时忙提醒道:“别见血!”
毕竟,到了人家门口,不能搞的太难看,不然很难收场的。
“算了,还是我来吧!”
张绣取过一柄刚才从高朋麾下那伙骑兵手中缴获来的长枪,自马背之上,猛地甩出。
七尺长枪犹如一根箭矢一样,撞在为首一个甲士的战盔上,将战盔掀飞出去,钉在地上,前后贯穿。
而那个甲士却不上分毫,此举将那帮甲士,吓得全都愣住。
张绣上前,沉声道:“全都给我退下,某乃威武张绣是也,前来拜会樊稠樊将军!”
张绣气势如虹,锋芒毕露,一时间压的辕门前聚集而来的数百甲士,无一人敢动。
“直娘贼的!”典韦暗暗嘀咕。
风头全被张绣这个家伙抢了去,凭啥卖苦力的事就让他上,耍风头的张绣自己来,也太鸡贼了。
“武威张绣,没听说过,哪儿来的野狗,也敢来此叫嚣!”一道狷狂的声音,从辕门后传来。
一位银甲小将打马冲出辕门,手持一柄尖刺狰狞的狼烟棒,向张绣杀来。
“某乃樊将军帐下校尉许义,看招!”
唏律律!
张绣坐下战马嘶鸣,发足狂奔上前,许义话音刚落,整个人便倒飞出去,狼牙棒脱手而出,率先落地。
论膂力,张绣比典韦略逊一筹,但是论技巧,张绣却胜典韦三分。
赤手空拳,只一个回合,便让许义败北。
许义在樊稠军中,还是享有盛名的,堪称一员猛将,勇武过人,而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一时间,辕门之前,樊稠帐下甲士,全都看着张绣,一动不敢动。
这等风采,让一旁的典韦十分眼馋,他也想找机会露两手,论武力,他不必张绣差。
很快,这边的消息,传到樊稠耳中。
辕门大开,樊稠调兵遣将,麾下八百骑兵呼啸而出,其后跟着大队步卒,如潮水一边涌出,将张绣一行人团团围住。
寥寥三五人,也敢来他营门前叫阵,这是找死。
在身边亲卫的保护之下,樊稠策马而来,远看张绣有三分眼熟,行至近前,忽地反应过来。
“张家小儿,无故前来叫阵,这是何意?”樊稠质问张绣。
军中别人不认得张济的这个侄儿,但是樊稠还是认得的。
“前来帮樊将军整顿军纪!”张绣直面樊稠。
千军万马之前,面不改色,气度如常。
紧接着,在樊稠的追问之下,将樊吉率人马踏青苗,无故殴打百姓一事讲给樊稠听。
“人证物证据在,樊将军有和话说?”这下轮到张绣质问樊稠了。
戏志才与典韦在一旁听得大为痛快。
樊稠脸色铁青,在辕门前愣神好一会儿,看张绣的眼神,就好像是看怪胎一样。
心里嘀咕,张家这个小王八蛋疯了吗?就为了这么点事儿,也该收拾樊吉,还来向他兴师问罪。
谁给张绣的胆子?张济吗?
这件事,换做张济来说,还差不多,张绣一个毛头小子,也配与他叫板?
“踩踏青苗之事小,但你可知,冲撞我右军大营,该当何罪?”樊稠阴沉着脸说道。
“樊将军此言谬以,非我等冲撞军营,而是将军自己弄出这般动静,可与我等无关!”戏志才上前婉言道。
他当然知道,面对樊稠,张绣的分量还不够,现在只需拖一拖便是.. .....
人已经被樊稠围住,樊稠也不急着动手,眼睛一眯,打量着戏志才,问张绣说:“这位是?”
樊稠能官至右将军,可并非蠢才,今日之事,纵然是樊吉有错在先。
但区区一个张绣,也敢来此叫嚣,大有蹊跷,说不定另有图谋,樊稠最先怀疑的便是张济。
会不会是张济暗中唆使,想要攻讦于他?
“在下颍川人氏,戏志才!”戏志才自报名号。
先随便聊什么都成,他只等顾恒前来。
樊稠疑心不定,才与张绣几人周旋一二,待到他发觉从张绣几人是在拖延时间之时。
当机立断,发号施令:“来人呐,将这群贼人拿下!”
樊稠翻脸不认人,戏志才心生紧张,道理?这世道有个屁的道理啊?还不是谁拳头大谁说了算?
相反,张绣与典韦一点都不紧张,他俩没那么多的弯弯绕,但是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的本事,还是有的。
擒贼先擒王,樊稠靠的这么近,岂不是看不起他俩?
就在典韦铆足劲儿,打算露一次脸的时候,忽然劲风拂过,一杆品相非但的方天画戟,刺破长空,钉在右军大营的辕门之上。
这柄方天画戟,樊稠麾下那帮不识货的不认识,但0.9樊稠不会不认识。
顿时心中大惊,疾呼一声:“吕布!”
吕布勇武之名,天下皆知。
一身白衣骑马而至,樊稠手心莫名捏一把汗,紧张的盯着来人,手下众兵卒也全都按兵不动。
来人行至辕门之前,樊稠也发现自己虚惊一场,是个不认识的家伙,并非吕布。
“你乃何人?”樊稠上前问话。
顾恒笑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说了樊将军肯定也没听过,只是,王子犯法尚且与民同罪。”
“樊将军的儿子犯了军纪国法,难道就可以置身事外么?”
说着,顾恒身前,从马背上跃起,拔下顶在辕门之上的方天画戟,顾恒无名小卒一个,但是这方天画戟分量有多重,得樊稠自己掂量。.
第五十七章 万金不换一口气
吕布如今深受董卓宠信,这点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总之天下人尽皆知。
总之,吕布麾下那从并州带过来的十万兵马,就驻扎在洛阳以南,所有人都看得见。
只要那十万大军不是假的,那么董卓对吕布的宠信,一时半会儿也假不了。
因此,樊稠此时的脸色,阴沉到极点。
张绣,小小一个张家后辈,樊稠可以不放在眼里,甚至还能教训一二。
可是,这件事情,吕布也掺和进来,闹到朝堂上去,他怕是占不到便宜。
而不闹到朝堂上,就他麾下的这些兵马,在吕布面前,一样讨不到便宜。
怎么看都是输!
在樊稠眼里,樊吉是不是有错在先,是不是真的犯了王法,从来都不重要。
只要他这个老子,拳头够大,有错也没错,其他的全都是狗屁,半点意义都没有。
“此事不如回营详谈!”樊稠退让一步,打算关起门来说话。
谁让他现在拳头大不25起来呢?
戏志才面露心动之色,上前想要劝顾恒答应:“此事可谈,如此籍此卖樊稠一个好,从樊稠手中换些东西来更好。”
五里庄的三个村民已经伤了,五亩青苗也已经被毁,这个时候执意惩处樊吉一行人,除了出口恶气之外,反而会招来樊稠的记恨。
属于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相反,这时如若卖樊稠一个面子,捎带手要点钱粮,樊稠不会不给,纵然事后樊稠依旧心有嫉恨,但实质性的好处,却已经到了五里庄手里,对五里庄更加有利。
顾恒紧握手中从吕布哪里借来的方天画戟,回头告诉戏志才道:“我知道你说的没错,也很有道理,乃上策,但是,相比于那点赔偿,我觉得这年头,公理更重要。”
戏志才神情微变,退到顾恒身后。
只听顾恒回复樊稠道:“不必了,既然樊将军都出来了,那有什么事情就在这里说吧!”
樊稠脸皮抽搐,目露凶光,死盯着顾恒,这么说来,顾恒是要一点面子都不给了。
顾恒直面樊稠,并未有半分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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