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偶系缝合怪
紫发女人没有回答,好像不太会走路一样,歪歪斜斜的往前走了几步。
“停下!”一名忍者颤抖的往女忍的脚底射了一枚苦无。
离近了,他们才借着月光看清。
女忍的左臂和颈部左侧有大片腐蚀液造成的疤痕,看起来十分狰狞和诡异。
再加上那没有高光,彷佛死人般的眼童,明显不是善类。
“你是...”猿飞日斩皱起眉头,心中惊疑。
虽然脸上画着很重的妆,但他依然认出了这个紫发的忍者。
木叶暗部,战场情报部门第一分部长,卯月落晖的女儿。
原木叶情报部门第六小队队长,因其父背叛木叶的行径,而遭到革除,废去暗部与忍者的身份。
“重樽在哪?”猿飞日斩的脸色沉了下去。
团藏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其父效忠于重樽, 那她,说不定也是重樽的部下。
紫发女忍如梦初醒般用梦呢的语气缓缓开口道:
“忍界S级叛忍旋涡重樽,于今日凌晨一时三十七分,毙命于木叶监狱。”
人群中稀稀落落的出现惊呼和吸气声,议论纷纷。
“肃静。”猿飞日斩沉声道:“水鸟,带着你的小队去看看。”
“是。”一名暗部当即带着部下进入了监狱。
不多会儿,他们就急忙跑了出来,还扛着一具尸体。
“经过确认,重樽已经殒命,这是他的尸体,请火影大人查看。”
看着被扔在地上,那具猩红眸子瞪大的尸体,猿飞日斩手心竟然浸出冷汗。
虎死威犹在。
虽然这是猿飞日斩期待的结果,但他依旧不敢相信,那个从战国时期活到现在的恶鬼,居然就这么死了。
死在一次贪婪的野心下。
如果不是他企图盗取木叶的封印之书,那以白蛇的身份,就这么深深地扎根在木叶也不是不可能。
“他真的死了吗?”一名忍者的语气带着哭音。
那个刺杀了火之国大名之子,让木叶村颜面无光的恶人,终于被杀了?
猿飞日斩上前几步,检查了一下重樽的尸体,“确认是他本人吗?”
“准确无误。”暗部立即回答道。
“呼。”猿飞日斩不顾形象的鼓起腮帮子吐出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好,好,好!”
因宇智波叛乱而覆盖在他心头的阴影,一下子散去了不少。
“那个,你...”猿飞日斩看了看紫发女忍,一时间想不起她的名字,“你做的很好。”
紫发女忍的脸上没有笑意,双眼空洞的问道:
“卯月家的污名,在今日,是否能被洗脱?”
她看上去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即将昏迷,完全是凭借意志力才问出了这句话。
猿飞日斩的面色温和了下去,走到她身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当然,你们卯月家,与重樽,不再有任何牵连,孩子,你做出了一件让木叶村颜面有光的事。”
如果说因宇智波的叛乱,其他四村可能会蠢蠢欲动的话。
那村子里出现一个斩杀重樽的强者,纵使是杀死重伤的重樽,只要他不说破,也能让其他四村惊骇的不敢乱动。
毕竟,那四村中,除了云隐之外,另外三村都被重樽入侵过,
而且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还遭受了极大的损失。
“卯月家,不再是,罪人了...”紫发女忍抬起头,看向天上的满月。
“不再是了。”猿飞日斩见状,心疼的笑了笑,缓缓点头。
连坐之罪,或许无情,但确实有用,因此到现在都没有被废除。
但对这个女孩来说,未免太过残酷了。
一切的一切都被摧毁,原本美好的生活都化为泡影。
这想必早已成了她的执念,逼她陷入疯魔吧。
“不再是了...终于...”
空洞的双眼凝结出泪滴,顺着铺满妆容的脸颊滑落在地上。
过去种种,烟消云散。
那空洞的双眼重新绽放出神采,但只是昙花一现。
神采褪去,眼眸恢复暗澹,但却也不再如之前一般死寂空洞。
她的神色再不复以往,于此刻,获得了新生。
“立下如此大功,你足以担任上忍,进入木叶核心层,在上忍班的会议中,有权发表意见进行决策。”
猿飞日斩安抚道。
正式成为上忍,算作他私自给予的补偿。
若是当年卯月家没有出事,此时紫发女忍应当还在为成为上忍而努力。
“我妹妹呢?”她好像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有个家人...嗯,如果没记错的话。
“她当然也可以成为一名忍者。”猿飞日斩笑眯眯的点头道。
他有什么理由去阻止呢?
卯月家的人,已经用自身证明了自己的才华。
两代都是上忍,这是一般平民忍者想都不敢想的。
猿飞日斩继续道:
“你的伤势不轻,我先派人送你前往医院吧,
“拖着伤残之躯,前往大名府领赏可不行啊,哈哈。”
猿飞日斩笑着提醒道。
杀死了重樽,这可是完成了火之国大名亲自发布的重要悬赏。
在猿飞日斩开始吩咐部下处理事后问题时。
他背后的紫发女忍勾起嘴角,僵硬的微笑略微有些渗人。
“如您所愿,火影...先生。”
第一百一十四章 灵化之术的特殊应用
随着重樽授首,宇智波的叛乱被平定,避难所的村民们纷纷回到家中,迎来了新的一天。
木叶村北部的一栋不大的民宅内,一个紫发的少女正烹饪一锅粥。
她叫卯月夕颜,年龄刚满十二岁,于三年前被剥夺了下忍身份, 和大她九岁的姐姐相依为命。
在煮粥时,夕颜时不时地将视线放到窗外。
她在等她的姐姐,在昨天,木叶进入紧急戒备后,所有村民都赶往了避难所。
然而,在混乱的人群中, 她却和她的姐姐失散了。
在避难所中,也没有姐姐的身影,一直到她凌晨时回到家中。
煮好了粥后, 她没有立刻吃饭,而是将粥扣在锅里,横卧在沙发上。
看着沙发后的墙上挂着的蒙了尘的忍者护额,她用胳膊挡住了双眼。
她很担心自己的姐姐,因为她听到了一个能让她姐姐发疯的名字,重樽。
那是一个让她们一家陷入绝境的男人。
哪怕在这三年里,这个名字也时不时出现在她们的生活中,就像是一个诅咒。
在村民的指指点点中,她的姐姐愈发的憎恨重樽。
和姐姐之间的关系,出现裂缝,似乎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卯月夕颜和姐姐的关系其实并不好,
在她们的父亲被处死,她们也被剥夺了忍者身份后,她的姐姐就变了。
原本温和的姐姐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一个不和她说话, 只知道发了疯般训练的怪物。
照顾着神智变得不正常且失去了自理能力的姐姐,她身上的担子愈发的沉重。
没有收入, 也没有补助,每日依靠砍柴和编花笼的微薄收入为生,
时不时还会被醉鬼找茬,如果没有忍校时的好友月光疾风的相助,她或许早已撑不下去。
有时候,也会闪过黑暗的念头,如果没有这个姐姐,就好了。
卡哒,卡哒。
门锁传来了扭动声,夕颜从沙发上爬起,掀开锅盖盛粥。
客厅的一半就是厨房和她的睡床,小小的房子,还挺方便。
苦中作乐的勾了下嘴角,夕颜将盛好的粥放在了客厅的圆桌上。
卡哒,卡哒,卡卡卡,开锁声逐渐暴躁。
卯月夜希拔出钥匙,换了一把继续捅入。
房门打开,夕颜从房子里走出来,接过姐姐手中的钥匙串, “这是老房子的。”
上一篇:精灵降临:我开局就卖掉一只准神
下一篇:从数码宝贝开始的无限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