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只青蛙
说完问题后,主席最后说出自己的看法。
“清理好内部!巩固好现有的根据地,建立起根据地基层组织,组建好民兵护村团,全力地剿灭根据地内部的大小匪患,或争取,或消灭,清除国民党和马家军残留在各地的特务和反革命份子,这才是今年上半年红军发展的重心关键。”
主席把目标投向四川方向,眼里露出期许的眼神。
“二方面军,贺老总的部队,现在正在冲出贵州,突入四川,进入川中,快的话,到下个月初,他们就可以到达松潘地区.....”
PS 听了大家的意见后,我仔细查了资料,迫击炮有有线和无线两种版本的,毛子倒是搞过有膛线的迫击炮,不过发现工时大不划算后,又变回无膛线版的。而红军的情况,考虑到炮弹制造工艺粗糙,还是无膛线版更适合中国。这里我就改一下吧。l
-------------------- 第117章汉中烂仗 --------------------
“娘希匹的,这帮通匪的川军!泸定桥时,我要他们炸桥不炸,那时我就知道他们故意放纵共匪过境,现在更是公然纵匪北上,这是养匪自重!”
当李润石主席提到红二方面军时,常凯申也正在南京的府邸里看着战报,愤怒地拍着桌子。
“除了我在认真剿共,其余的这帮二五仔,现在都在暗中通匪!”
这就是看着从四川发来“匪军进军路线”的电报时,常秃子心中的感受。
这个位面的红二方面军,比历史上早了十余天离开湘西根据地。而且因为黄克在湖南的掀桌胡来,更是得到了“完美开局”。红二方面军几乎是无损地就由湘西突入贵州,全过程中兵力不但未减,反而因为一路招兵打土豪,实力不降反升。
进入贵州后,主力部队人数已膨胀到两万人。后在贵州和湘西交界地与前来围剿的“国军草包”顾祝同部在山区里玩了半个月的捉迷藏,不但没被剿灭,还从顾祝团部身上咬掉了三个团外加几个地方杂牌团,然后轻松地冲入黔西,在毕节地区又一口气扩红增加了五千人,这时其主力部队直接膨胀到了两万五千人。
历史上,红二方面军计划是在毕节地区建立根据地,结果遭遇国民党军大兵围剿,被迫再度转移。而这个时空,红军挺进毕节地区,纯粹只是一次掩盖行军目的的战略迷惑行为,当大批中央军由四面八方围至时,趁其他战线出现空当,直接向北猛攻,轻易地打垮阻拦在前面的数万黔军地方部队,突入四川省。
——“双枪兵”黔军就是这么拉垮,除了起到给红二军团送补给外,实际上他们连在边上打个酱油都不合格。
和历史上大不相同的是,此时的四川省,常凯申的中央军吞下去又吐出来了。现在的川中军阀,对于另一支红军队伍“路过”,有过前次的教训后,如今个个“经验丰富”,都明白该怎么做了。
建立陕北甘南根据地后,中央红军方面,也并不仅仅只是坐在原地“远距离”指挥下达指令,其和四川的刘湘 ,也一直是暗中勾搭,私底下电报来往异常频繁。
十二月下旬,红二方面军突入四川后,中央红军派出的联系人已秘密联络刘湘,告之红军只是“路过”,不会驻留,不会建根据地——打秋风什么的,只要你们提供物资,我们也可以“适可而止”。
有过去年北有胡宗南,南有薛岳,中间还有一堆赤匪在肚子里乱搅作怪的经验教训,刘湘为首的川军土军阀们,这时哪里还不知道该怎么作啊。
面对突入四川的红二方面军,各路川军军阀是各种放水。红二方面军的将领贺龙虽然是湖南人,但他在旧军队任职时,先后任四川警备旅旅长,混成旅旅长,建国川军师长,国民革命军第九军一师师长,第二十军军长。贺龙在旧军队时,川军里的那些老军阀刘文辉、邓锡侯、潘文华等人,跟他或平级,或更是他的下级,双方的交情,实在是太深了。
中央红军这边主动抛出媚眼,私下表示“我们只是路过”,同时还大放地表示:只要你们肯卖粮,我们就不打秋风或“少打秋风”,又有贺龙这位老“袍哥”在“拉交情”,川军对红二军团北上的阻截,这时简直就是到了“拉垮”的地步。
具体的情况大概是这样:红二方面军轻易地攻下拦路的某个四川城镇,缴获大批粮草。周围川军反击,“赤匪仓惶北进”,离开时却“遗落”下大批银元......至于这过程中,铁桶里面放鞭炮什么的,当初李宗仁桂系玩过的,川军这边有样学样玩了一遍。
当然,也有一些川中土军阀,看不清眼色阻拦红军较积极,以及和常凯申走得太近,川军中的“熟人”暗中向“贺胡子”表示:这个抱常秃子大腿的二五仔留不得,或者说:此人和我有仇,老总,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帮个忙吧......
然后红二军团路过时,也毫不毫客气地痛打一顿,歼灭之,打土豪之,事后提起裤子扬长而去。其余的川中军阀一拥而上,分其地盘。
原计划李润石主席还担心红二方面军在转战过程中弹药消耗过大,特别指示黄克这边设法进入四川和其会和给予援助的,结果一通电报过去询问其部队弹药贮存情况,得到的回复却是:和离湘时相比,还多了一些......
没有薛岳部队和中央军的逼迫,红二方面军入川后的北上之路顺利异常。并不是象历史上一般,尽往无人的山区走,而是擦着人口相对稠密的城市边缘“路过”。道路好,行军速度快,沿途的补给也全不是问题。
红二方面军急着北上,不想多停留,川军同样生怕委员长会再次地入川“热情”地助剿。所以沿途非常配合地一路让道放行,顺便借红军之手干掉川中亲常凯申的二五仔们。扩大了自己的地盘,清除了常凯申留下的钉子,大家都获得了快乐......
只有愤怒的常秃子,看到着地图上红二方面军以“行军”的速度在川中不断地北上,欲微操而不可得,徒呼奈何。
要是以前,川军绝对不敢如此公然放水的。谁叫常凯申最近这几个月连连吃瘪,实力大损。没了胡宗南集团,薛岳又被甘南的红军“钉”在汉中,紧连四川的湖南那儿一团糟糕,不久前几家联手,暗中签下《川桂红协定》互不侵犯(此为史实),同时发声,打着“停止内战一致对外”的政治默契,因此在围歼红二军团一事上川军就更加的暧昧起来。川中各军阀和贺老总本就有着良好的旧关系,又有从前李、白二人鞭炮送红军,张、杨二人延安七日游案例珠玉在前,有样学样的他们,自然也就聪明地“放开大路”,凭由红二方面军高速北上。
在此期间,常凯申也不是坐看着川军二五仔们仿效桂系和张杨二贼玩假打,也想趁此良机,把驻守汉中的薛岳部再次调入川中剿匪,同时命令在贵州的顾祝同部入川追剿,妄想重演去年的两路大军联手吞川一幕。
可是这个时候的汉中薛岳也正恶心得吃不下饭呢。
自从红二方面军突入川南的那一天起,整个汉中和甘南陕南红军游击区对峙的前线,就非常地不太平。
表面上,以薛岳为首的十万大军,牢牢地占据了汉中箐华之地,把守关口要道,令一直对汉中有野望的红军各部只能望而兴叹,但实际上,坐阵这儿的薛岳,却是有苦说不出。
甘南陕南的红军,把汉中称为“薛岳十万大军的监牢”。
原因就是,薛岳部对汉中北部和西北部的大片山区,控制力非常地差。汉中北面的秦岭山脉,大片的无人区,村落很少,交通不发达——这里就象川北一般,而且由于这里相对温暖,植被多,完全就是“山地游击战”的天堂。
更恶心的是,这里的纵深范围实在是太广了。几百公里的纵深,让在这儿活动的红军山间游击队,可以肆意地进退纵横。
薛岳所部加上汉中民团,总计十万大军,看起来数量惊人,老老实实地守在汉中平原地区,红军确实拿其无可奈何,但是若是进山剿共......
在秦岭山区剿共,这是比瑞金根据地还要让人头痛的大难题——十万大军进山,光是补给就会把自己吃垮,而且转上一两个月,更有可能什么人毛都抓不到。
九月进驻汉中至今的这四个月,薛岳所部能做的事,就是依常秃子的指示,仿效文正公,稳扎稳打,顺着陈仓古道线,一步一步向外扩张,占据沿路的村子,设立兵站、驻军。想用类似五反时建堡垒,结硬阵,打呆仗的手段,一点一点地把势力扩张到大散关去。
五反的时候,常凯申就是用这种手段,一点一点地压缩红军的生存空间,最后获得成功。
但是,只会生硬地照搬上一次成功经验的常秃子,却没有想到他的对手和上次不同了。而薛岳的实力与兵力,以及当地的地理条件,也和瑞金时不同。
秦岭山区,实在是太宽太深——三百公里的纵深厚度,薛岳结硬阵打呆仗建堡垒,这要建到牛年马月才能把堡垒建到陈仓古道的出口大散关啊?
无论是秦岭还是湘西这种“十万大山”,纵深太大的地区,要想抓住这种百人一组甚至是数十人一组的游击队,本来就是非常头痛的事。
即使是1950后的解放军,在对付这些地区的山中土匪时,也是头痛无比。不得不发动群众的力量、配合土改,发动政治宣传外加军队追剿多管齐下,耗时多年才算解决。另一个典型案例就是阿富汗塔利班和美军长达二十年的捉迷藏游戏了。
而炮党这种没有群众基础的反动军队,就算是十万大军,跑到这几百公里纵深的大山追剿千把人,那也不过是海里洒胡椒面,除了象溜鱼一般地被拖死绕死玩死,基本是不会有什么收获的。
瑞金五反时,常凯申是动员了一百万大军,四面八方同时向苏区包围,撒下一张看似密不透风的网,一起“结硬阵”,不给对手战略回旋空间的,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这才把瑞金的红军慢慢地堵死。
但是现在在汉中,薛岳所做的事,就象美军在阿富汗塔利班控制区建的那些“前线阵地”,每建的一座兵站,堡垒,都是孤军深入“敌后”,变成是被包围被围攻被袭扰的主动送人头的行为。
按常凯申的微操设想:沿着陈仓道,在沿途要点,建好一座兵站,塞进几百号人,据阵而守。然后再隔几十里地,再建下一座兵站,以此类推......
若有红军敢来拔兵站,守军据堡垒固守,附近的兵站出兵去援......
想想很美,实际全是坑!
首先山间密林多,兵站建设的过程中,极易遭受敌方的冷枪冷炮的袭击。
秦岭游击区里的红军就是这么干的。
他们或者躲在附近的树林里朝建设兵站的中央军打冷枪,或者半夜摸进建了一半的营地附近埋个地雷。小打小闹,无尽地骚扰....
兵站最后虽然还是建成了,但那过程受到的各种冷枪冷炮还有土地雷的袭击却是把人恶心到想吐。一处兵站的建立,前前后后遇到的袭击,虽然只死伤了十几个人,但是那永无止境的骚扰,却让建设兵站的各部,从中央军到参予的地方民团全叫苦连天。
薛岳在常凯申的反复催促下,捏着鼻子,强忍着恶心,勉强在老君岩、段家湾、孙家沟、光明村这一线,建了七八处互为猗角的兵站后,就说什么也不肯再推进了——事实上,就算是他想干也干不下去,原因就是不断遭遇没完了没了的冷枪加地雷,以及麻雀战般地咬一口就跑的袭扰,都快把部下逼疯了,再逼着手下修建前进基地,下面的都要造反了。
十二月后,“深入”陈仓道六十公里的前进基地建好后,薛岳分派了两个主力团配合当地的民团驻守在那儿。原以为有硬寨和坚固阵地的保护,可以稍稍安静一段时间。谁知道到了一月,随着从陈仓古道出口大散关的红军接到中央送过来的新式装备和补给物资后,这处前进基地,又开始热闹起来了。
因为不想当马谡,这些建在山间的兵站,其位置都是在“当道”和靠近水源之处。取水是方便了,但实际上却是失去了地利。
不过这个问题不大,红军没有多少炮,修好土木工事,建起围墙,泥腿子红军只能象瑞金时一般,用人肉冲击枪炮阵地。
起初薛岳就是这么想的......但是红军根本不按他想的节奏打仗。
即使是躲在兵站里,还是成天被打冷枪,偏偏外面又全是密林,根本找不到对手,追出去还会踩地雷,甚至中伏。
这哪里是“驻军”啊,分明就是坐牢,而且每天还要被人玩一次到几次的随机枪毙游戏。
这种一个劲地挨打还没地方还手的烂仗,薛岳早就不想打,早就想着撤兵了。
问题是南京的常凯申不干啊!在常凯申看来,你薛岳在汉中养了十万兵,天天坐在那儿不干活拿军饷吃皇粮是不行的,得有事干啊!这货到现在还做着步步为营,结硬阵,打呆仗,用一个一个的兵站从汉中建到大散关,打开北进陕南的春秋大梦呢。
然后好微操的他,就一星期发出一个电报的频率问薛岳,你的前进兵站,现在修到哪了?
直气得薛岳很想把电台砸了。过去的一个月,他的驻兵站部队被红军麻雀战地雷战叮叮咬咬,伤亡人数加起来不到百人,但是这种时不时地被人吐口痰,扔块香蕉皮的烂仗,实在太恶心了。他想报复追击红军时,看看陈仓道两旁那无边无际的山区,密密麻麻的丛林,人一追就没了踪影,任何追剿部队看了,都会头皮发麻。
“鸡肋,鸡肋,现在的我,简直就是曹操入汉中,进不得,弃不得......”
薛岳突然很羡慕刚进川又马上出川的朱培德部,他虽然和卫立煌般进出汉中走了个冤枉回头路,但好歹他们不会象他这般,被陷在这个鬼地方,困在大山里,进不得,退不得,还要天天被人往脸上糊粪各种恶心......
为了防止红军夜袭,那些兵站的驻守部队,多少也是做了些功夫的。比如在营地里修了几处高高的瞭望塔,有人夜间值勤,夜晚的时候,在四周会点上几个火堆。
由于红军持续不断地冷枪战术,这些被勒令站在高台瞭望塔值勤的士兵,这些日子也是又惊又怕——原因无他,站得高,看得远,自己目标也大。过去的一个月里,那偷袭的红军,经常干的事,就是夜晚的时候摸过来,十几把枪同时瞄着了望台的同一个目标守卫射击。
他们也不多事,打完一枪人就跑!
瞭望台上的守卫,运气好的话,自然没事,运气不好,身上就要多个窟窿或者是几个窟窿。
“几乎每晚都会遇到冷枪的袭击!”
现在这些守夜的士兵现在的精神状态,每晚听到自己被点名要上了望台守夜的时候,个个都象是要上刑场一般。由于距离较远,红军的枪法一般,值勤中被十几把冷枪瞄准打中的可能性,也就是三四成而已,但肯定没有人愿意去赌这三四成。
后来这帮人也学了乖:在了望台叠上沙袋,晚上登上瞭望台后,直接就把身子缩在沙袋后面靠坐着偷偷睡觉,至于站岗的位置,做个草人套上衣服在那边装成有人站岗就是了......
这一招别说,还真有效,几个兵站传来的消息,已经连着三四天没人被打死了,真是可喜可贺。
可是就在最近这几天的夜里,深入陈仓道的那几个兵站,遭遇的袭击,却由冷枪,升级成了“冷炮”。
夜里,老君岩地区的某个兵站堡垒区,
一群黑乎乎的人影,趁着夜色,再度过来摸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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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8章薛岳的地狱 --------------------
夜袭的红军,他们共有十二人,其中六人身上背着一具长筒状的事物,另外六人,手中拿着个木架子,以匍匐前进的方式,悄悄地潜到距离兵站外圈约一百二十米处后,其中六人迅速地将手中木架子放在地上,这些木架,造型独特,象个可折叠的小板凳,只是没有凳面,拉开后,而另外的六人,则以极快的速度将背上的长筒之物插入木架X状的缺口处里,而后六人拿着早就准备好的火石往长筒之物的底端引火口用力一磨,火光闪起。
几秒后......
“怦!怦!怦!”
“怦!怦!怦!”
连续六声的爆炸声响起,六颗黑呼呼的东西几乎同时从炮口射出,在空气中划出六道不同的轨迹飞向百多米外的兵站。
“轰!” “轰!” “轰!”
爆炸声次递响起,一发炮弹撞在兵营的围墙上,弹开后爆炸,一发射程不足,落在外面的地上,余下的四发,却先后在砸入兵站中,炸得一片人仰马翻。
“敌袭!”
一时间,整个兵站内一阵大乱,鸡飞狗跳,而这时候,袭击者已经扛着铁筒,提着X型木架,悄悄地撤退了。整个袭击过程,从架炮到发射,前后只有十几秒。瞭望台上的守卫稍打个盹没注意,就被这些偷袭者贴近了摸了一把就跑。
刮民党军的所谓中央军也好,民团也罢,都没有在夜间敌情不明的情况下,离开驻守阵地主动出击的勇气。他们能做的就是在兵站里乱成一团,大叫敌袭。然后从长官到士兵,衣棠不整手忙脚乱地拿着枪,赶到围墙战壕处,枪口对外,胡乱地射击一通。
天亮的时候,守军检查伤亡,昨夜的炮击,共有六人身亡,二十多人受伤,至于昨夜偷袭的红军,那是一个都没有打到.....
习惯了山间游击作战的红军,进了秦岭山脉,简直就是游龙入大海,这里的战场实在太适合他们了。
他们以大散关作为后勤补给出发点,在秦岭大山里靠近汉中的地方,同样建立了许多个固定的前线补给点,
共有十几支游击部队在这陈仓道上轮流出击,进行轮战。根据情况需要,每次出战袭击时,通常是以排级为单位,一排两班,一班负责突袭,一班负责在后面接应。进行“麻雀”式袭扰作战,一次作战不求全歼,不恋战,咬一口,打一枪,发一轮炮就跑,直把薛岳在陈仓道的驻军骚扰得几乎发疯。
红军最初只是打打冷枪,但是随着十二月红军获得大批苏联援助的无缝钢管,制造出大量的“金粪炮”后,冷枪运动升级了成了夜晚摸上门来的冷炮运动。
黄克造的“金粪炮”,炮身加底座的重量,尽管他努力地减重,最后也有二十公斤重。其中底座支架的重量,占了一半。
而在实战中,从大散关出击的红军游击队,很快就摸索出了放弃底架支座的发射方式:一种方式,就是象后世的107火箭炮的土法发射法一般,带上小铲子,在发射地刨一个发射用的土坑发射道,定好角度,炮管放上去,摩擦点燃。
另一种方式,就是制造一种轻松的X型可折叠木架,作为掷弹筒的临时发射平台,一拉开,炮筒一插,固定,射手用手扶住炮身手动稳定射角,另一人用火石直接摩擦发射口突出的发射药点火。动作熟练的话,十秒内就可以完成架炮到发射的全过程。
和金属底盘相比,这种木支架重量轻,找个木匠就可以造,情况紧急时随手抛弃也不心痛。至于炮管射击角度调节——反正只打一发就走,可以人肉扶炮身微调。这炮本就不准,角度差不多就行。
黄克当初在上海上买下的孤儿院,原厂址是火柴厂,收购其厂房时,也买下了几百公斤的,用于制造火柴头的剩余化学原料。这些材料事后送给红军,红军在制造 引爆发射药的土雷管时,添了个火柴头引火装置,只要一擦就可以自动点燃。
打银川时,当时使用的还是水泥炮弹,填 充材料是普通的硝氨制的土炸药混和铁砂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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