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只青蛙
南方八省的游击队,能处理好红军游击队实力扩大后和受制根据地间矛盾关系的人,就是粟裕。
在黄克过来前,粟裕和政委刘英商量过后,决定由政委负责根据地,而他自己带着一部分部队主动出击,外线游动作战,吸引敌军的注意力。
历史上,他在未来的一年里时间里,将浙南游击根据地由闽浙边境东段向北,一直发展到了飞云江中游南北两岸,纵横达200多公里。挺进师的活动范围,从浙南一直扩散到浙中,有30多个县。主力部队发展到1500人,地方游击队和群众武装达到数千人,党员增加到3000人,地方干部500人,能动员的革命群众更高达十万之众!
他的部队是南方八省游击队中发展得最好的一支。在天水和延安时,黄克与主席多次谈起粟裕游击队,也谈起了这位红军中指挥艺术不在林虎三之下的将材。长征结束后,中央红军在第一时间就按黄克提供的资料,向各地的八省游击队派出信使,身上带着黄克提供的抗生素和最近指示,分别与各地的革命老区游击队联系。大部分游击队都成功取得联系,并拿到珍贵的药物。
而所谓的指示,其实大部分是黄克从后世拿过来的,八省游击队在各地游击战中,以及血的教训得出的经验总结。按主席的意见,信使没有蛮横地把“军事指示”交给他们强制执行,而是将这些“总结”当成军事建议交给他们自己“因地制宜”地参考,最后也就是约定会尽快地给他们送来军事援助。
而离黄克位置最近的粟裕游击队,就是第一批接受援助的红军游击队。
此行黄克所乘的船,到达龙泉后,并没有在当地码头停靠,而是继续往上游走,又行了两三里后,方在寻了个人迹稀少的区域下了将船停靠到岸边。
此次进入浙西南,黄克艾琳娜总共也只带了十五名护卫,上岸时,留下五人看船。靠岸的时候,岸边早有人等在那儿接头。
接头的人是一月前就派到浙西南和粟裕游击队联系的三名同志,现在岸边却有六个村民打扮的红军在那接应,其中两位正是先前派出的联络员。有一位留着络腮胡的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和罗会明显然是旧识,一见面就热情地互搂着肩膀。
“老罗!”
“老张!”
此人叫张森,和罗会明是多年旧识,他正是粟裕派来的接头人。
简单地互相介绍后,张森没有多废话,直接着带着众人向南边的山区赶路。本来这次的行动带着艾琳娜这张“洋面孔”是很不方便,但她现在身体有恙,无法和黄克分开,必须天天补魔,以保证魔纹不失。本来延安那边在了解了艾琳娜的异样情况后,是要求黄克这边暂缓支援,一切待她身体恢复后再行动。但是二人却通过大黄克知道,一月底春节过后,常凯申这边会派出第十八军军长罗卓英,率部对浙西南的红军发动大围剿。出于责任性,强烈要求下中央那边方才同意
围剿粟裕红军第十八军,也是国军中的劲旅,其是国民党“五大主力”中,建军最早、实力最大、名将最多的老牌劲旅,军阀混战时期成名,围剿红军时期壮大,抗日烽火建功,兵败淮海战场。18军可以说是陈诚的起家资本,陈诚集团别称“土木系”中的“土”字即代表着18军骨干部队11师,“木”则代表18军(该部因“土”拆开为“十一”、“木”拆开为“十八”故而得名。),它也是罗卓英、黄维、方天、胡琏等将领日后赖以晋阶的基础。
黄克过来之前,得到的情报是罗卓英已经正在调动第十八军的主力部队进驻浙西南,所以抢在其大部队达位前赶到浙西南。
张森领着众人,在浙西南的山区里活动。他虽然惊讶于中央的“特使团”里怎么会有个外国女性,却也知道这是上级指令,没有多问。而出于保密的原因,艾琳娜化了点妆,脸上还戴了个口罩,至于黄克本人,同样是“普通”杂兵的打扮。
浙西南加上闽西北这一片,全是和秦岭类似的大片山岭区,天然地极适合山地游击战的乐园。只要后勤不出问题,刮民党的剿匪大军在这儿遇上的麻烦,就和薛岳在汉中遇上的困境是相同的。
粟裕在浙西南山区的游击战并不轻松。一年的战斗下来,随便着他部队实力的恢复和游击区的扩大,重新引起了浙江刮民党部队的注意力。目前其游击区周围,就有几十个地方“保安团”配合正规军开始封锁 围剿作战。
一路上,张森向罗会明这个“名义”的领头人介绍,龙泉这一带,傅仲芳的67师的五个主力团外加地方保安部队十五个团,正在做向根据地发动新一轮围剿前的准备。
一路上,张森对目前面临的困难不屑地道:
“无非也就是从前的老一套,全面封锁,断绝物资输入,然后在要隘地段建堡垒,搞封锁.....除了中央军外,那些狗腿子保安团,全是离开炮楼就不敢打仗的废物。”
众人被张森带着在区里转悠,正规的大道上已有地方保安团封锁,不得不避开正路走小道。
同样是山区,浙西南和川北的山区相比,植物相当地繁密,不过现在已是冬季,蚊虫少,但一路上的还要引路的人用开山刀劈杂草开路。
会面的时候,黄克这边在第一时间就给接应的红军,送上珍贵的“见面礼”:胶底布鞋。此次支援红军,除了军火、食物食盐药品外,黄克带来的最多的物品,就是加了厚底的布鞋。接应的红军三位人人脚上穿的都是破草鞋,看到黄克这边送出的好鞋后,起初全舍不得穿,直到罗会明一再要求后,方才勉强穿上。
而带头的张森,很快就发现,此次他接受的这波红军同志身份很不一般。
人人双枪!其中花机枪配制占比例近一半,每人的后腰上还挂着四枚手榴弹,其做工外形上看,其工艺远比“边区造苦瓜”要好得多,一问方才知道这是太原造。
“老张,你放心,这次中央的支援比你们想象中要大得多!”
见面时,看到老朋友眼中流露出的羡慕眼神,罗会明笑着命人从船舱里搬出早就准备好的武器,给接应的红军战士换了装备,补足弹药和手榴弹——他们是通过封锁线过来的,身上只有短枪。
众人早上会合,走了一整天的山路,除了中间停下来吃午饭时短暂地休息外,几乎就没停下过。包括艾琳娜在内,所有人要么是久经沙场的战士,要么是黄克艾琳娜这样的体力怪物,身体倒是吃得消,到晚上宿营休息时,竟足足走了五十里的山路——这个五十里可不是平路上的五十里,而是翻山越岭的五十里。
山区行军,最痛苦的地方,就是翻过一座山还有一堆山......即使是走过长征又是半超人体质,看着周围“无尽的大山”,那种“生命渺小”的无力感,还是让黄克感觉很难受。
傍晚休息时,众人遇上了第二波接应的红军同志,对方是粟裕临时派出赶来接应他们的,共有五人。
“师长叫我们通知你们,情况有变化, 前面路口那儿的村子一下子来了好几百个白狗子,他们在那儿建了封锁线。”
被封锁的路口,是一个位于险隘关口处的名为刘家村的村子,这帮白军仗着人多,不但封锁了路口,甚至还在两边的山上布置了少量的监视部队。如果要绕过去,最少要多走三十里的山路。这批第二波接应的同志,是抢在封锁前从其他的小路通过的,但现在就连他们也回不去了。
罗会明和张森带着黄克,拿着望远镜潜入到封锁线附近,在天黑前侦察了一下前面的情况。
被封锁的路口,是一处百来户人家的小山村,其是位于几座山包夹的山谷,村子周围一片高低不一的梯田和小水塘,再标准的不过的浙西南常见的乡间小村。
众来到来时,村里正在生火作饭,到处都冒起了炊烟。望远镜里,可以看到大批背枪的白军和团丁正在活动,镜头里面黄克甚至还看到了四匹马停在村里建得最好的一套大别院门前,服装上判断,村里的武装人员,明显来自两个不同编制的部队。
接应的红军,明显也是老侦察员出身,他拿着黄克提供的望远镜,一边看一边介绍道:
“这个村子叫刘家村,村长刘有财是个反动地主,他的小儿子在龙泉城里当保安团副团总,手下有二百多号人,大儿子也在中央军当官,今天一起带兵回乡。”
“粟师长的人现在在哪?”(注:上一波特派员带去中央的指示时,粟裕被正式任命为第十师师长)
“就在路口另一边的山里潜伏着。这个刘有财很怕死,他家的院墙很高,还修了个两个小炮楼。”
望远镜里,黄克注意到那个刘有财住宅院落里所谓的“小炮楼”,其实就是在二楼的房子上用土砖和石头叠的两个小工事。
粟裕派来的接应人员建议众人绕开这个路口,到下一个接应地点接头。但这意味着要再多走几十里地的路。而当天傍晚黄克这边用携带的电台联络,顺利地和十里地外的粟裕游击队取得了联系——粟裕红军这边本来是没有电台的,不过上一批的联络人员成功地把一部电台送入,此次接应时他也带了电台过来。
通过电台联络,黄克这边提出建议:不需要绕道了,直接在夜里发动袭击,把这帮送到嘴边的"过节费"一口给”活“吃了。
十里地外的粟裕,接到黄克这边发出的电报后,简直都要疯了。起初一再地反对,不过黄克发电报告诉他:我们这里有五门的迫击炮,炮弹充足可以随便打。同时火力密度超过一个连,夜间袭击前后夹击,有心打无心,完全可以全歼这批毫无防备的白军。
起初粟裕是说什么都不肯同意,可是在九点的时候,派去其他方向的侦察员回报,附近的几个要隘口位置,都出现了大批白军入驻。擅长神仙仗的粟裕在收到了罗会明这个老红军发来的侦察情报,分析了情况后,觉得此仗可打,最后同意了。
因为北方形势的恶化,常凯申对现在还在浙西南折腾的共匪残余非常地敏感,浙江是他的老家,哪里可能轻易放过,在他的严令催促下,地方部队和中央军,被迫在春节前进山剿匪——这帮人在和粟裕较量了一年后,心里明白此次剿匪多半还是无疾而终的结果,但是在常凯申的电报微操摧逼下,心里在大骂常秃子“连年都不让人过好”的同时,却还是要硬着头皮“封锁匪区”做做样子。
而面前这个刘家村,村保长刘有财的大儿子刘德旺,因为家境较好,很早就被送出读书,前几年加入了复兴社,又因为是浙江人,轻易地就混了个小官,加入中央军当了六十七师的一名营长。因为他恰好是龙泉本地人,匪区前线,于是就被长官提前派回当家乡剿匪的先头兵,恰好撞上了黄克。
“老罗,你们手上的这些炮是哪里变出来的?”
“机密,不要问!”
当晚,做袭击前的准备工作时,张森看着罗会明带领的红军突然变出整整五门的迫击炮,也是大吃一惊。
(张森:好吧,我知道纪律,不多问了。)
袭击的时间,被定在凌晨五点半, 由黄克这边引导发动。
这帮白军加民团组成的部队,守卫非常地稀疏,仅在村头位置设了双哨,而且在临近天亮时,居然还靠墙睡着了......
刘家大院里住了二百多人,余下的人则住在其周围的老百姓的房子里。而村子里的村民,这时都被这帮白军赶到村子一角的草谷场上打野铺。
很轻松地摸哨干掉了村头站岗睡觉的哨兵后,黄克这边二十多号人,突击的几人轻易地潜入村子,同时动手,几个人一口气朝几个睡满白军的房子里扔入集束手榴弹,连续爆炸声奏响了袭击的号角。
首先布设在过外面的五门由阎老西那儿买来的迫击炮也在手榴弹爆炸声响起后开火。
白军居住密集的 刘家大院是迫击炮火力轰击的重点。
炮弹充足的红军,毫无吝啬地在一分钟里朝那座占地不过六百平方米的大院里发射了二十多发炮弹。上百名白军在睡梦中被直接炸死。而周围房子里的白军被爆炸惊醒冲出屋时,又遭遇了已经占据制高点被布置好的数挺轻机枪的覆盖射击。
黄克这边虽然只有不到一排兵力,但人均自动武器的他们,火力密度早就达到营级。
开战一分钟,在密集的弹雨和连续炮弹轰击下,村里的六百多号人瞬间就死伤大半,余下的生者也仓惶不知所措。许多勿忙冲出屋的人,衣衫不整 ,连枪都来不及拿,或者提了枪却没拿子弹,反击力量接近于无。
而在同一时间,粟裕游击队,在听到“连续炮声”为号后,也从另一个方向发动攻击。
场 面完全是一边倒地屠杀, 天亮之时,战斗结束。
以数人受伤为代价,两路未见面红军仅通过电台联系,就轻易地全歼了村里的白军,顺利地完成了会师。
-------------------- 第124章援助 --------------------
刘家村的战斗,在一小时内就结束了。两支队伍会师后,这边部队在打扫战场,带头的粟裕和黄克会面,了解了他的能力,知道了他带来的补给装备的数字,大喜之余,立刻在第一时间就制定了第二波的作战计划。
这一回,他盯上的目标,正是昨天要黄克“绕道”走的另一处隘口的白军。
在后世的军迷论坛上,谈起解放军中的“名将”,对“粟大将军”最多的评价就是“尽打神仙仗”——都是“战机稍瞬即逝”,“容错率很低”,刀尖上跳舞,风险极大的仗。
不过这也和他所处的战区环境有关,总是敌我实力对比相差悬殊,并非爱打,实则不得不打。
除了李润石这种“天降猛男”,明明没上过一天军校,自学就“无师自通”,看一堆乱七八糟的史书兵书甚至三国就能成材的异类外,其实所谓的“名将”,都是大浪淘沙,死人堆里爬出过,过滤出来的。
要有才华,也要有一点运气。
从南昌起义,到五次反围剿,再到后来的三年南方游击战争,八年抗战,无数的逆风仗,苦战,血战,无数次的开局就是“敌方十倍于我”,“噩梦难度”任务压力与磨练,方才锻造出后世这位“尽打神仙仗”的粟大将军的威名。
第二场战斗在当天下午发生,这是一场标准的山地伏击战。、
战前,粟裕故意将刘家村之战俘虏的白军尽数放走,无伤的三百多号人仓惶地被驱赶着向北逃窜,顺带给隘口的白军带去了“刘家村遭遇上数千匪共的突然袭击,火力强大,难以抵抗”的警报。
释放的俘虏中,甚至包括了被俘的白军营长刘德旺。因为全军覆没,这人为了逃避事后军法处的追责,在向友军报告威胁时,更把袭击他的红军部队人数,夸大吹成了数千人。
由此造成的恶果,就是那处以龙泉保安团和杂牌军组成混和部队,直接被吓得魂飞魄散,三百多号人当场就拔营向龙泉方向逃窜撤退,结果半路上一头栽进粟裕事先预设的伏击圈里。
一阵机枪猛扫,几发炮弹轰过去,埋伏在暗处的黄克和艾琳娜再操纵狙击枪挨个干掉骑着马,领头的看似军官的人物,只是一顿饭的功夫,四百多号人就集体举枪投降——其中近百名俘虏是刘家村这儿放掉逃过去的,这群人一天之内被俘虏了两次。
两战之后,粟裕游击队缴获的枪枝超过了七百条,战马五匹,几乎抵得上黄克要送给他们的枪枝数量了。战后的几天,附近的白军听说龙泉这一带惨败的战报,十几个地方团吓得齐步后撤,一天之内狂奔近百里,罗卓英精心准备的“打完这仗就回家过春节”的“节前治安整肃”围剿计划,还没有开始就提前结束了......
此次胜利,对于浙南游击队来说,意义极其重大。
在中央红军的枪械支援到来前,浙南游击队最大的缺陷,就是枪械太少,子弹不足,部队实力过于弱小——全军上下可用机动兵力,也就是千余人。
遇上实力稍强的,营级别以上的白军据点,除非集中整个游击区的兵力,否则极难啃下。即使强行啃下,又要担心攻坚作战损失过大,事后得不偿失。
“一场损失稍大战役都输不起”,这就是粟裕的困境。
粟裕不是不知道聚集兵力打大歼灭战的意义,实在是本钱太小了,而对手在与红军的常年作战中,也总结出了不少经验:总是尽可能地以营、团级别为单位进行清剿行动。在遇上黄克前,这种营级别以上的白军,据村而守的据点,粟裕是不会轻易地发动攻坚作战的。
远在天水的李润石主席,根据黄克提供的史料,以及自己早年在井岗山游击战的经验,对于运送给南方红军的补给物资,很注重的一点,就是努力地增加迫击炮数量。
到黄克最后一次离开离延安前,正在初建的陕北兵工厂,暂时还不能生产迫击炮,一切的迫击炮的获得的手段,就是阎老西的太原造兵工厂。
靠着一手拿枪威胁,一手挥舞钞票诱惑,“要命又要钱”的阎老西,在“李润石给的实在太多了”的“痛苦”中,前后卖出了超过四十门七十五毫米口径的太原造迫击炮,更以接近清空库存的方式,卖掉上万发的迫击炮弹。
一口气送来三千发炮弹补充,平均一门炮配三百发炮弹,这就是主席让黄克送过来的支援。一夜之间,粟裕能动用的有效火炮支援力度,甚至比五反时的瑞金红军还要大。
除此之外,还有一千杆的辽13步枪和一百万发子弹。这批军火加上此次战役的缴获,粟裕就有足够的武器扩军,把第十师变为名副其实的第十师。
足够的火炮和炮弹,保证了第十师在未来的战斗中,可以轻易地拔除象刘家庄这般的,团营级别的保安队据点。春节后的罗卓英再发动围剿作战,如果他还抱着“五反”的经验,把地方保安团以“营、团”的级别搞“堡垒推进”,结果就是狂送人头的下场。
黄克此次送来的物资,因为一部分还要支援福建的红军,最后选择的大规模“卸货”地点,是在靠近福建的庆元地区。
除此了军火外,黄克带来的物资,还包括了整整两万双鞋子,数部电台(苏联援助的),大量的熏肉、食盐,数吨炸药,以及整整一吨的复装子弹用的火棉、底火。除此之外,就是黄克在上海开设的小五金厂新生产的五十台子弹复装器。
至于最近在汉中把薛岳部轰得吃饭都恶心的“金粪炮”,这款武器由于苏联方面已经答应“无上限提供”“黄式弹弓”后,因为作用重复,加上其本身的缺陷和性价比太低,已经全部停产。
相对于“黄式弹弓”,生产一门金粪炮要消耗一根非常珍贵的无缝钢管,制造过程中还要使用大量焊接、切削等工艺,制造工时并不比黄式弹弓少。更重要的是,相比前者,他还有着射程近,发射声音响大,发射准备时间长,以及需要消耗发射药包的缺点。
该炮在一月就全部停产。不仅如此,已经造好的火炮,也在这个时期被回收,原有的75毫米无缝钢管被用于改造成75毫米的迫击炮。而随着甘陕的红军的军工建设逐渐成形,目前位于延安的兵工厂,已经开始试造75毫米的迫击炮。黄克最新设计的防炸膛护套,则被直接挪用到了新式的迫击炮上。
在浙江和福建的交界地山区,黄克和艾琳娜以甘陕红军“特使”的身份,遇见了红十军的政委刘英。根据中央的意见,他和粟裕是当地唯二知道黄克能力的人。稍稍地交流交接后,两人在春节前离开浙南,返回上海。
拿到了足够的枪枝弹药后,扩军后的红十师,也有了更多的本钱深入白区进行外线作战——例如黄克这次出发龙泉,当地驻军也不过两个团,这还是因为龙泉是浙西的大镇,更多的小县城也就是几百号人的团练兵驻守。
除非常凯申把围剿的兵力大幅度地增长到“二反”以上的级别,出动超过二十万以上的部队全面包围,象对待瑞金红军一般,用一年的时间疯狂地修建“四面八方”堡垒阵锁死外线作战的空隙,否则粟裕一旦把部队带出苏区外线流动作战,有足够炮弹的支持,他轻易就能撕开防护力薄弱的县城防线。
粟裕可不是三人团,给他五千人和足够的弹药,他就能把这五千人用出五万人的效果来......
黄克已经在期待未来的画面,待三四月份过后,完成了冬季扩军、训练,武器充足的红十师,立刻就会由常凯申肚里的“蛔虫”,变成在肠子里乱绞的“孙大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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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弹簧生产的过程,需要经历球化退火→卷簧→去应力回火→端面磨削→校正→首次回火→喷丸→再次回火→立定或强压处理→倒角或去毛刺→检验→表面处理→成品检验,最后才算成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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