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半只青蛙
和历史上南京大撤退的混乱不同,这个时期由于日军攻势太猛,南京周边的部队本就不多。前方一声令下,周边不到两万人的部队撒退就齐往西南面撤退,有的走船,有的陆上跑。相对于历史上南京大撤退时的混乱,自残,各种丑态百出,这个时空却因为“人少”情况相对好不少。
九月一日起,南京的下关码头江面,就船舶云集,大量的船只由北岸驶来。码头边的江面上停满了接收难民的船,而码头上则是人头涌涌。挤得密密麻麻。扛着大包小包行李的难民被堵在外圈,而有权有势有兵的权贵,则是刺刀开道,开着车,拉关成箱成箱财物拉上军舰、货船,更有甚者,连家中的洋家具都不忘记带走。
“一群全部都该枪毙的虫豸们!”
站在下关码头附近高楼的楼顶上,看着这里混乱而丑陋的一幕,董健吾牧师恶狠狠地骂着。南京政府有多腐败,不是干掉一个常凯申就可以解决的。这是一个从里到外全都烂透了的垃圾政权,当真该毫不留情地扫入历史的垃圾堆。
陈济棠在保卫南京的部队在陆地已经全线溃败了,唯一的幸运是,空军方面,南京上空的制空权却还在中国军队手中。北面的张学良,把手中所有的战斗机都调过来保护南京的天空,而李润石那边,也尽可能地搞调空军南下。而陈济棠自己,比起陆军的拉垮,空军的表现却十分争气。英国产的原装格斗士战斗机,性能本来就微在同期的日本陆航、海航的战斗机之上,这期间双方的飞机在沪航上空多次交手,日本人没有占到任何的便宜。
南京大撤退的时候,码头上空随时都有一个小队四架飞机在空进行战备巡逻。而日本飞机在几次轰炸南京都遭遇战斗机阻截损失惨重后,也暂时放弃了这一目标。
在这个危险的时期,董健吾还待在南京,却是来这儿组织城内的重要目标撤退的:上级给他下达的撤退的第一目标,就是城内的学生,目前这一任务已经完成,现在他待在这里,就是组织城内的疏忽工作,号召居民都都别往下关码头跑,而是城外的“黄金码头”方向撤离南京。
“黄金码头”,在半年前是属于著名的“黄金药业”公司的资产:当年建造这家工厂时,黄克给常凯申画了一个大饼,告诉他在工厂附近建个码头,然后可以把这些规划黄金药业的固定资金变成股份,然后拿到美国市场上去圈钱。
常凯申一听当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真香!”就是他那时的感受,然后大笔一挥,工厂北面靠近江边一大片地包括民居,全部直接征用转为“官产”,总面积超过十平方公里之多,全部隶属黄金药业的麾下。
郭汝瑰被常凯申收编前,他建立的那支“超编”的保安队,就是在这里训练的。后来扩编成旅时,这里也是其旅部和驻军所在地。当时郭汝瑰按黄克的要求 ,以安保的需要的理由,把这一片属于黄金药业的资产的土地,全部用围墙圈了起来作为分界线。
在那时的常凯申看来,黄金药业出钱出地帮他养兵练兵,太美好,太香了!
然后,大家明白的......就象后世的国有资产流失时那般,黄克勾结杜邦,在股价上一番操作,各种挖坑,常凯申手中所有的股份全成了杜邦家的,而这片地,这片码头,在四月十二日后,也成了百分百的“美国资产”,名义上不是租界,但实际上已经和租界无异。
陈济棠上台后,哪里胆子得罪美国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长江边超过十平方公里的宝地以类似租界一般的地位存在。过去几个月里,杜邦公司和共产党的“生意”往来,一直通过这里的码头与仓库进行交接的。关税什么的,自然不关南京政府的事,不敢得罪李润石的陈济棠在这事上也是装傻。
而这里黄金码头这一带的土地产权变化,其实是黄克为了“南京大撤退”这一天而准备的。日军南击开始后,得到的消息的黄克就在第一时间向老杜邦发去电报,说明利弊。
“杜邦先生,我们约定的时间点到了,我需要你的相助。”
“No problem!”
PS:昨晚写了南京的剧情,但是很不满意,最后全删了,下午才重新,下一章大概六点更新。
-------------------- 第248章倭酋雍仁已无可用之兵 --------------------
陈济棠和李润石达成协议,由北面的红军接管南京的城防后,城内不足万人的残军,在一天之内就撤走了三分之二,留下来的都是志愿和红军一起保卫南京城的爱国军人。不愿意留下来的,则在赶在日本人针对南京城的包围网扎紧前,紧急撤向了西南面的安徽、江西方向。
南京周边的卫星城市,镇江、常州,以极快的速度沦陷,几乎没有做什么抵抗,就直接扔给了日本人。对比一下平津通州战场,唐家村那儿,日军每前进一米都要倒下上百具尸体,关注这里的战况的外国记者,根本难以相信,这就是同一个国家不同军队的表现。
平津战役之后,随着北方的形势逐渐明朗,老杜邦也看出来了:李润石领导下的中国,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个的苏联。他杜邦和斯大林的生意做得极开心,而未来和李润石做大生意难道不香吗?过去两年良好的合作经验告诉杜邦,这会是一个远比常凯申优秀得多的合作伙伴。
黄克在很早以前就告诉过杜邦,日本人是兽军,打到哪都会发生针对平民的大屠杀,南京这儿很危险,万一哪天面临沦陷的危机了,需要他借助他出手帮忙相助。
“南京沦陷,日本人发动大屠杀,而在这场惨剧中,我杜邦公司却扮演了救世主的角色!”
当接到救助电报时,老杜邦当时心里的想法却是:如果南京大屠杀真的发生了,而我的工厂区庇护了大量的难民。事后我是不是要动用关系,向挪威人要一个诺贝尔和平奖耍耍——毕竟我在这事上可真的救了无数人啊!一想到自己这个专门生产炸药的死亡商人因为这事,未来会在中国人中赚得无数的好感,无耻的死亡商人呵呵地笑着。
按照从前约定好的,黄金药业的保安队,在这个时间开放大门,开放码头,放难民进入,并通过码头撤退。
当叶剑英在陈济棠那儿递上撤退计划书,同时说明这是共产党高层的建议时,著名二号共谍郭汝瑰,就已经在黄金药业的总部待了很多天。他和黄金药业的美方保卫人员早就是“老朋友”了,杜邦的人非常合作,吩咐下面的人把保安队都暂时交由郭汝瑰指挥。不光是他,当时黄克身份暴露,提前逃走的地下党人员,现在全回来了,都在这儿直接参予了组织民间撤退的工作。
现在郭汝瑰更是公开站在明处,指挥保安队和北面南下的接应人员,开放码头,不断地将南京城内逃亡的难民通水道送往北面。
比起下关码头那儿的混乱无序,效率低下,黄金码头这一带却处置得井井有条。
北面过来的船,载来了南下支援的共产党援军,离开北上时,则运走了逃难的平民。
围墙内,穿黄金药业保安制服的红军,拿着小红旗,把进入厂区的难民分区划片,等侯上船。聚集了几万人的侯船码头,这里除了现场维持秩序的喇叭声外,上万名的侯船平民,却没有发出太大的喧闹声,大部分人都原地坐着,等候着。
不断地有船靠岸,也不断地有船驶离。南京城内,很早就想走的人,早走了。现在离开的,是后知后觉,发现南京真的守不住很危险了,才急着想走的。此外更多的却是从周边羊群一般随众跟随,胡乱向南京涌来的难民。
九月一日,彭石穿渡过长江,在下关码头下船时,也看到码头上依旧乱哄场面。过江前,彭石穿已经知道发生在下关码头的一幕,当夜,第一支援南京的红军五千人,通过江黄金码头进入直接南京防区。而更多的部队则在上游地区过江。一夜之间,就有一万多名红军过江,而到了九月三日,更另两万多人在南京上游渡过长江,疾驰南京。而这些轮船在返回时,则从南京带走了大量的难民。
红军与国民党换防的工作,以极快的速度进行着。在彭石穿的要求下,陈济棠的部队以最快的速度撤出了南京城,仓惶西逃。余下的乱七八糟的其他杂牌部队,自愿留下来抵抗日军的被直接收编,余下的卸下武器,空手赶走——在这事上面临保卫首都大是大非上,陈济棠虽然“勇气”不足,但是大是大非上却还是明白的。|
南下 前,李润石告诉彭石穿,南京会是个熔炉,是验金石,全国的军阀部队,愿意来南京的,将来才会有机会成为我们的同志。
南京城内,‘白军’越来越少,红军越来越多。到九月二日时,整个南京城内的“白军”,就只余下不多的千把号人。
红军完全接管南京内城城防后,当天下午,下关码头乱哄哄的局面就完全消失不见了。
红军直接封锁了南京城内的各处街道路口,未经许可,车辆禁止上路。下关码头处,那些带着大包小包,想要夹带上路的富豪高官,直接被当场赶下车。
人走,物留,想要多罗嗦不听指挥的话......
“怦,怦!”
在负责码头保卫和疏通工作的邓发,亲自下令当场枪毙了几个想要带头闹事的打手马仔之类的坏份子后,现场的秩序立刻就井然有序起来,所有人都老老实实地听从指挥,那些曾经的南京国民政府高官,更是颤颤惊惊。
邓发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瑞金撤退时,他就是负责这方面的工作。来南京之前,黄克特地给主席发了一封电报,电报上的内容是这么说的。
“那个人,做事很婆妈,这个时候不是多面讨好,而应当是展现雷霆手段的时候了。502是他的人,要好好敲打提醒他。”(502是邓发的代号)
“小黄这个娃娃呀!”
李润石笑着摇摇头,却还是给邓发发来了电报。南京保卫战,他所以没有派和国民党高层一直关系良好的那个人当主导,其实就是考虑到了这个因素。南京城内,有太多的高官了,而且那个人的脾性,拉不下脸面,狠不下心来。
黄克曾不满地在主席面前嘀咕过他:对内该铁拳出击时从不手软,顶多事后我来迟了,对敌人则过于地温情脉脉,当世及时雨。
话说得很难听,但李润石却是听懂了,他直接把电报拍给了邓发。
从苏区出来的邓发,虽然身上也有一些毛病,但有一点和那个人不同,他也是留苏派,在苏联的时候,可是接受了不少斯大林的思想。在青海甘肃宁夏,处理马家军残留时,此人和夏曦、戴季英一起,再加王胡子,可是在那里打出了“西北四凶”的恶名,只用了一年的时间,就将整个西北的不稳势力,治得服服贴贴。
瑞金出来的人,经历过长程,同时也知道苏区的惨状后,其实对南京城内的这些国民党高官,没有几个人会有好感会心慈手软的。只要不被人带歪,邓发其实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把工作作好。李润石一则电报发过来,邓发就明白,心里有底有数了。 肃反干部,其实都是敢做得罪人的事的“好钢好刀”,但关键是不能用错地方。
被邓发当场下令枪决的,是国民党要员张群的家丁。已经控制了码头的红军,这时很不客气地把这些撤退中的国民党要员警卫的枪全卸了,然后他在现场大声道:
“枪是用来打鬼子的,临战脱逃的逃兵只能空手滚出这里!”
周围一片叫好声,很快下关码头的撤退工作,也在一小时后变得快捷起来。
最后张群和他的家人,两手两空空被赶上了船,在众人嘲讽的目光中逃离了南京。当天下午,和他一起这般空着双手离开南京城的,还有南京国民政府那滞留未走的其他高官们。
看着他们的狼狈样,邓发非常地失望——因为不能在这里亲手把他们全部枪毙。
“全是厚颜无耻的鼠辈!”
在南京即将被日军大兵压境包围的的前昔,还是有不少投机者,妄想在这儿多待一两天“作作秀”的,不过他们的作秀想法,随着陈济棠私下和红军达成“换防协议”,率部撤出南京,瞬间就转变为巨大的恐慌。
要知道,城内的这帮王八蛋们,无论是四一二,还是马日政变,宁汉合流,手上可全是染满了共产党和国民党左派的血,堪称是苦大仇深的。
陈济棠的操作,最让这些人吐血的,是根本就不提前通知他们,而是和红军私下联系,直接请红军入金陵了——不过他不请也不行,因为当叶剑英和和陈济棠联系的时候,南京上游的长江段,早有准备的大量红军将士,已经正在渡江南下了。长江上的国民党少量的海军舰队,在这个时期根本就不敢阻拦。而另 一股长江上的势力英国人,这时同样也是持默许的态度。
枪响之后,下关马头处,鸡飞狗跳,一片混乱。邓发下令杀人,同时宣布把所有撤出南京的高官的卫队下枪的时候,不少高官也在这里。
停在码头处的T27坦克上的机枪的压迫下,没有人敢反抗,这帮夹带着大包小包想要离开的虫豸,最后个个都是两手空空地被赶上船,然后象驱赶苍蝇一般地赶离下关。接这帮人走的,都是南京国民政府的军舰。
九月二日这天傍晚,当邓发在下关码头杀人赶人后不久,南京委员长府里,一个简短的新闻发布会正在举行。
出场的主角有三个:陈济棠、伍豪,以及彭石穿。
不想在南京这块死地守下去的陈济棠,是做了才说,在这里对着挤着满满一堂的中外记者宣布,从今日即刻,他们已将南京的城防工作转交北面的共产党。
话音刚落,现场就一片哗嘫。虽然从昨天起,南京城内的各处的城防被共产党的兵纷纷替换,媒体民间就有各种传言和猜测,但是直到现在,陈济棠正式宣布之后,方才得以确认。
陈济棠讲完之后,在第一时间就离开了委员长府,仓惶逃离了南京城——而这个时间,日军进攻的部队,其先锋离南京城已不足百公里。而前线的国民党残军这时已全崩逃,实质意义上的防线,已经不存在了,理论上,日军坐上汽车,开上两三个小时,就可以直接冲到南京城下。现在影响日军进攻速度的,仅仅只是江南水乡,令人恶心的密如蛛网河流,以及在开战第三天,就进入前线开始配合国民党部队破坏桥梁的共产党游击队。
陈济棠走得很快,而彭石穿在他走后站了出来,站在了最前台,瞬间替代陈济棠成为全场新的焦点。
彭石穿站在无数的中外记者面前开始讲话。
“我是彭石穿!”
“我奉李润石主席的命令,率领中国工农红军南下长江,保卫南京!现在我是南京城防最高司令。”
“我宣布,从现在这一刻起,南京全城进入军管状态!”
接下来的几分钟,彭德怀公布了南京城军管条例,以及执行战时的“十杀法”。十杀法中,其中最重要一条,也最让南京城内残余还未撤离的各蛆虫们,全体都要发疯的条例时:从即刻起,所有从码头撤离南京的人员,无论官员还是平民,离境时每人最多只能携带一个行李箱的个人物品。不听从撤退指挥的人,负责维持码头秩序的红军会当场击毙。
宣布完了戒严条例后,彭石穿接受了现场记者的提问。
有美国记者问:“现在日军正全力向南京城杀来,请问彭将军,现在你手上有多少兵力保卫南京?”
彭石穿回答道: “一百万,两百万,直至无穷无尽!”
“这怎么可能?”
所有记者都直呼这不可能。
彭石穿回答道:“这怎么不可能?今年四月份前,我们红军在全国的根据地,组建了一百万的正规军和一百万的不脱产预备役民兵!通州战役结束后至今,已近四个月。在山西、河北、湖北、四川、绥远,所有有红军的地方,所有的人民群众都被动员起来了!在这宝贵的四个月时间里,我们又训练出了一百万的预备民兵!南京,今天是十万,明天是二十万,后天是三十万!只要共产党还在,整个中国都是战场,任何地点,任何时刻,任何进入中国的侵略者,都要承受源源不断被动员起来的中国人民发动的永远无休止的战争。”
一旁的英国记者很尖酸地道:“你在说空话,彭将军!日军现在进攻南京的部队,超过了十万人,而你手中现在最多只有两万人,甚至更少!”
“不,这不是空话,南京保卫战,我们红军会打到最后一刻!直到取得最后的胜利才会停止。”
彭石穿盯着他的眼睛,挺直了胸膛道。
“日本人,其实没有大家想象中那么强大!”
“四月份发生在河北的通州战役,我们工农红军配合二十九军和晋绥军的战士,在那儿消灭了整整七万的日军,日本侵华驻囤军司令官田代皖一郎以及接任的华北派瀢军司令官稻叶四郎,都被我们击毙,日军最精锐第五师团也在通州城外全军覆没!”
“而在同一时间,北边苏联红军发动的四月攻势,也一举击溃日军五个师团。而到了七月份的攻势作战中,在华北战场和东北战场,日军又先后损失约五个师团的主力部队。而现在这个时候,为了支援江南的抗日,东北和华北两个方向的红军,正在这里向日军发动第三轮的攻势。 ”
“过去的半年里,到现在为止,日本侵略者在中国已经损失了十二到十五个师团的精锐部队!而日本国内,到底有多少个师团的部队?他们的军工哪怕进行了总动员,这半年时间全力生产,也无法补足前线这十几个师团被歼灭造成的武器缺额缺失。最大的证据,就是在松沪战场上,日本的军队正大量地使用德械意械武器。因为连续地战败,日本的军工生产和需求之间,已经出现了极为巨大的缺口。”
彭石穿在这时候,扳起手指,替全场的记者开始计算日军的兵力。他对日本国内的真实军工生产数据了如指掌,自然离不开黄克的历史剧透。斯大林在拿到了那一堆的数据后,轻易地看穿了日本虚弱的老底,在东北支持朱可夫打消耗战磨死日本的态度也更加坚定了。
“去年的二月时候,日本全国只有十七个师团的部队。雍仁上台后,日本人为了全面侵华,开始了秘密总动员。”
“到目前为止,日本全国动员起来的军队数量,大约在45到50个师团之间,总兵力大约是120万人左右。但是有一点,日本国内的军工生产能力十分地虚弱,这45~50个师团的新动员成立的师团,大半都是乙等师团,从装备到兵员素质,比起从前都大大下降了。”
“扣除掉我上面说的战争损失,现在倭酋雍仁手中,全国上下能正常调动的师团,不会超过三十个师团!”
“在华北,日军有六个师团被红军牵制在冀东动弹不得。而东北,面对苏联红军的猛攻,最少有十五个日本师团被牵制在那儿,那么在座的诸位计算一下,如今进攻江南,雍仁又能动员出多少个师团的日本鬼子来南京呢?”
“倭酋雍仁,李润石主席要我在这儿告诉你,他很清楚今天的日本,全国动员能力已达到极限,国内已无可用之兵了!
“最大数值不会超过十个师团的日军,就是你手中最后一点赌本!现在正杀气腾腾冲向南京的所谓十余万兽军,其实只是你最后的疯狂罢了!如果再在这里输掉,你们在中国将再无任何一点机动兵力。”
“现在在中国战场的日军,全部都是从最初的十七个师团打散扩编后形成的!在短短一年半时间里,日本的军队扩编了两到三倍,从军官到士兵素质全部严重下降。而在经历了四到七月的战斗过后,新编师团,无论是武器性能还是单兵战斗力,下降更为严重。而在过去半年里,经历了东北战场和华北战场的连续失败,你们在中国一无所获,没有抢到任何东西!半年后的现在,日本的外汇贮备还余下多少?不久前,苏联空军在东北发动突袭,一次就将你们刚刚从意大利进口的数十架飞机全部炸毁在机场上,现在是不是肉痛万分呢?开战才半年,你们就不得不花费宝贵的外汇从意大利和德国进口步枪与飞机,从美国进口炸药。今年日本全国的国民收入不会超过180亿日元,但过去六个月的战争,你们的军费支出,肯定已经超过了五十亿日元了!日本的财政快要破产了吧?国库里的黄金库存快用光了吗?东京最近又在发生了米骚动了吧?”
“雍仁,李主席让我在这儿告诉你,有多少可用之兵,尽管都扔到南京来吧!华北是个泥潭,南京同样是日本人的地狱!四十二年前的甲午,日本是踩在年老腐朽的满清头上崛起,而四十二年后,在南京,华北,东北,在任何红军战斗过的地方,年青的新中国将踩在日本侵略者的尸体上重生!而南京战场,将会成为中华民族重获新生的又一座炼钢炉!”
求月票。
注:资料:历史上到1938年底日本投入中国战场的兵力共计31个师团、24个独立混成旅团和3个独立守备队,占其全部陆军总兵力的70%以上而其本土只保留了两个正规师团。而到了1941年12月7日太平洋战争爆发时,关东军73万人,中国派遣军62万人,共计135万人。其实上当时日本入侵中国的兵力并不多,实在是常凯申等军阀太过无能了。
书里日军是1936年就开始动员,1937年九月时能动员出五十个师团,已经是多报的,日军的最大极限——彭大将军说的45~50个是估计值,但实际上我是按45个来计算。
其实日本国力十分地贫弱,抗战暴发后能在中国肆意妄为,完全是常凯申政权太过无能了。从九一八到1938年,从张学良到常凯申甚至是阎锡山,遇上日军都是各种送,送人头送经验送装备送武器生产线,才让日本 人能以战养战越打越恶。真实历史上到1938年时,日军因为扩军太快,前线武器不足,后方训练的部队甚至都把大量的教练枪收缴。
书里这边,日军在东北和华北被”两个“红军轮流放血,七成以上的兵力都被牵制在那里,能投入江南战场的其实相当有限。无法以战养战的日军,在连续被放血后已相当地虚弱。
历史上在1937年,日本的直接军费为32.78亿日元,占当年日本全国民收入186亿日元的17.6%。书里这里,日军损失远比同期巨大,军费消耗肯定远远超过了五十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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