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贞德的我,行走在泰拉大陆 第207章

作者:半桶芝麻油

“而且,拉特兰真的没有为和平与美好奋斗过吗?”

听到这句话,教宗的眼神也变得精彩起来。是啊,拉特兰为了和平,曾经做出过多少努力?

可惜,这些努力都如同石沉大海。就像曾经拉特兰在四皇会战的努力一样。

哪怕是现在,这个老头心里也有着这样的理想。就像万国信使,就是为了更好的未来而设立的。

“您的理想很美好,但这并不是您可以决断拉特兰城人民生活方式的原因。没有人有替他人选择到底权利。”

贞德看着面前的安多恩,他的确有着理想和行动力,甚至他现在也做出了一些成绩。

但……

“恕我直言,安多恩先生。您做这些的最大动机是出于怜悯那些弱者。但有的时候,怜悯也会变化为一种恶,一种十分可怕的恶行!”

第三百八十六章 选一个乌萨斯人当圣女,教宗好像有那个大病

怜悯是一种恶行?这句话安多恩听得有些不理解。什么时候,怜悯与同情那些受到苦难的人是一种错误了?

他的双眼紧盯着自己面前的贞德,想要听听对方究竟打算拿什么样的话语解释她所说的这句话。

若是对方无法解释这句话的意思的话,拿自己也只能先行撤退,等到下一次时机成熟的时候再次入侵。

现在的他也拿不准这老头子在打什么算盘,他坐在那里是打算对自己做些什么?

毕竟现在的情况,对于他来说实属不利。

“你或许无法理解,但的确是这样。有时候怜悯是一种恶,是一种足以摧毁无数无辜者的恶行。就如同你所设想的事情一样。”

贞德目视着安多恩那双疑惑的是养眼,向对方诉说着。尽管此刻的安多恩根本无法理解这句话。

“你的愿望是美好的,救济那些苦难者也是美好的愿望。但你的错误,是试图将其他的无辜者,那些平凡的人一同拖下水!”

不管外界传颂的萨科塔多么的神圣与无私,但贞德心里清楚一点,这座城市的绝大部分萨科塔都是平凡人。

他们都是一些很普通的人,他们没有那些远大的理想。和其他国家的人相比,他们最多就是有一些虔诚的信仰和活泼的爱好而已。

他们的力量也没有像安多恩那样强大,就好像他可以自如地穿梭在卡兹戴尔的区域内,但这些人做不到。

他们进入控制的以后,唯一的结局就是被那些萨卡兹雇佣兵杀死,将头他们手里的守护铳当做自己的战利品。

“尽管你说的可能有些道理,我还是认为我说的没有问题。有这个能力的拉特兰应该拯救他人。”

此时的安多恩务必固执,或者说他不愿意改变自己的观点。毕竟这可是他坚持了这么多年的思想。

“这才是问题好不好!”

贞德在心里咆哮着,她清楚安多恩的问题在哪。他一昧地站在较为弱势的一方,要求那些生活比较好的人无止境的奉献。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打算去维多利亚或是哥伦比亚要求他们?以他们国家的体量,能够拯救的弱者可是要比拉特兰多上不少呢。”

得,这又绕回来!和这种人说话真是费力,也不知道连龙都可以用语言驯服的玛尔达前辈,是怎么获得那么好的口才的。

现在的贞德,心里最想的一件事就是给他一个头槌,看看这样。能不能让他稍微清醒一点。

或者,可以试试用对付吉尔的办法对付他?

贞德在这么一小会的功夫里,和安多恩对话只感觉到一种心累的感觉。这家伙就跟块石头一样,连脑子都是实心的。

“为什么不要求其他国家……”

要是在其他的时候,安多恩肯定会以这座城市是乐园,是奇迹之城来辩解贞德所问出的这句话。

但现在的他,却也开始了认真地思考。自己为什么不去其他国家寻求支援呢?

答案很明显,就算自己能见到那里的上层甚至掌权者,但估计到自己提出自己的想法时,就会被人用大嘴巴子扇出来。

更甚者,他会遭遇追杀。

因为那些人,不会同意自己的想法的。哪怕是安多恩,也认同着其他国家有着无比自私的内心。

也就只有拉特兰会听取自己的话语,也只有神圣的拉特兰会同情他人的遭遇,有帮助他人的可能。

而安多恩从小被交道的知识也是如此,神圣的拉特兰会救赎所有人,那里是可以救济世间一切苦难的乐园。

在安多恩年幼的时候,潮石镇的老传教士是这么和他讲述的。

此刻,尽管安多恩的思想没有发生改变,但那份对于拉特兰的执著也因为贞德的质问,而稍微松动了一些。

但还有一个问题,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那就是为什么有着同样虔诚信仰的伊比利亚,没有被拯救?

他看向贞德,质问着伊比利亚与潮石镇的苦难。那个人们每天都念诵经典,但却依旧得不到拯救的国度。

而听到这里,贞德也摇了摇头。她的心里,的确是非常同情这个正在遭受灾难与苦难的国度。

但她从未亲眼见证过那个国家的情况,亦不知道所谓的大静谧究竟是什么,她无法发表这些评论。

哥伦比亚自己尚且和那里的公司打过交道,也对于它有所了解。而维多利亚自己也听到过曾经去到过那里的人的讲述。

所以贞德对于这两个国家还是有些了解的,但伊比利亚……这个现在对于外界几乎处于封闭状态的国家,贞德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在不了解一个地方的情况的时候,随意发表自己的意见也属于一种不负责任的表现。

“我不清楚你口中的伊比利亚发生了什么,所以我无法评论这件事情。但有一点我需要说明……”

贞德严肃地看着艰难站立在那里的安多恩,这个时候的他哪怕受着不轻的伤势,依旧凭着自己的那口气站立在贞德面前。

“一昧地祈求神明,是无法得到救赎的。若是神明拯救的方法只是看你是否虔诚的话,那拉特兰也不需要努力了。”

在贞德看来,哪怕是自己想要获得神明的帮助,也要通过一系列的奋斗获得那份奇迹的降临。

就像自己的启示一样,它只不过是给予自己一个引导而已,它无法为直接自己做些什么。

要是贞德认为自己有着启示,不需要努力就可以成功的话,那想必这份奇迹也会舍弃这样的自己而离去吧?

至于虔诚的信仰……这就非常奇怪了。你要怎样去衡量一个人对于信仰究竟有多虔诚的?

在贞德看来,萨科塔对于信仰也非常虔诚啊!尽管他们平时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副不在乎信仰的没心没肺的模样。

但在这些人的内心深处,的确是有着那份虔诚的心。只不过,他们对于神的虔诚早已融入了生活之中。

那么,一群将信仰与宗教融入资金生活之中的人,和一群疯狂证明自己虔诚的信徒究竟哪方更虔诚,真的有办法划定吗?

甚至从她听到的那碎片般的,关于伊比利亚的消息来说,那些人好像有一些皈依者狂热的感觉?

“的确,没有去过伊比利亚的你无法评价。而一直生活在这乐园之中的你,又怎知他们对于神明的信仰呢?”

安多恩看着贞德,从对方的眼神中他都可以看出那份对于伊比利亚的看法,那份对于伊比利亚人对于拉特兰教信仰的看法。

而才出对方想法的安多恩,此刻那张有些苍白的脸色也因为愤怒而发红。

他无法接受他人对于伊比利亚人信仰的评价,尤其是这么一个没有经过艰难生活环境的人。

尽管安多恩在拉特兰生活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有看到过眼前的这个少女。但在他的认知范围里,贞德应该是土生土长的拉特兰人。

尽管她并不是萨科塔,甚至看不出她究竟是什么种族。

毕竟在一般人的认知力,拉特兰也不可能吃饱了撑的,找个外国人来当本国的圣女吧?

要是这么做,纯属是教宗这老家伙吃甜食吃多了,把脑子吃坏掉了。

“嗯,这里我要插一句。尽管这件事很难以置信,但贞德还真的不是拉特兰人。严格地说,这是她第一次来拉特兰。”

听到安多恩的话语以后,教宗也看出他好像有些误会了,也是连忙发声替贞德解释起来。

而听到这句话的安多恩脸色僵了一下,好像没有想到这件事的可能性一般。

“准确地说,贞德现在是生活在乌萨斯雪境里的人。尽管她有拉特兰的户口。”

而教宗补的这么一句,令安多恩确信,拉特兰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

第三百八十七章 前进吗,前方的真相

安多恩看着自己眼前的白胡子老头,有些不敢想象他刚才说的话是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你让一个乌萨斯人当圣女?是你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说没说乌萨斯和拉特兰都到来握手言和的地步了?

就在这一口,安多恩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经历过与世隔绝,导致回到拉特兰的自己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在他的印象里,尽管如今的拉特兰和乌萨斯关系还没有紧张到那种下一秒就开战的地步,但也没有好到这种程度吧?

要知道,圣女可不仅仅是个地位而已!在某种程度上,她是可以干涉拉特兰的运转情况的。

让一个外国人握住这个国家的命脉……现在的拉特兰一定是疯了!

“你别一直用这个眼神看着我啊!圣女的选择权是在它手上,我目前都没有干涉的能力。况且贞德也不会有损拉特兰的利益的。”

安多恩的眼神看得教宗有些发毛,他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随后慢悠悠地和安多恩解释起来。

主要是安多恩用那种看傻子或者神经病一样的眼神,一直盯着他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不过他也可以理解对方的想法,毕竟对于所有的萨科塔来说,他们对乌萨斯的观感的确不怎么好。

尤其是在当年的乌拉战争以后,那个时候的乌萨斯军队甚至打败过几次铳骑组成的军队!尽管最后他们也没有占到便宜。

但经历了那场战争的萨科塔们,已然将乌萨斯列为第二不喜欢的国家。至于谁是第一?

那还用得着说吗,当然是没有萨科塔会喜欢的卡兹戴尔了。

“真难以想象……一个乌萨斯人居然能被选为圣女。但你之前就说的那个它到底是什么?”

听到这个老家伙不止一次提起所谓的它,安多恩也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对方口中,那个它到底代表着什么?看着这个似乎是打算说明情况的老人,他究竟在盘算着什么呢?

安多恩疑惑的眼神,还有贞德那有些好奇的眼神在这一刻都指向了两人面前那个白胡子老头。

这个时候,两人也发现对方手里再摆弄一个很小的通讯装置,非常地不起眼。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一般。

而教宗看到两人打算眼神以后,也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和两人说:

“再等一等,还不到时间。你们可以继续聊一会,我会将这一切的真相原原本本地告诉你们,但我们也需要准备一下。”

这是关于萨科塔的由来,和他们一直坚守这座城市的原因,也是只有代代教宗才会知道的隐秘。

除了教宗以外,理论上来说应该没有任何一个人知晓拉特兰的秘密。但眼前的这两个人是个例外。

而见到教宗这么说,安多恩的心情也稍微平缓一些了。因为他清楚,自己终于有了面对真相的机会。

哪怕这个真相会摧毁他的信念,但此刻的他依旧想要知道!

反正自己现在就在这里,要是教宗不打算弄死自己的话,那就稍微等一段时间也没有什么问题。

而想到这里的安多恩看向了站在另一边的贞德,这个时候的她还拿着手中那杆旗帜,丝毫没有放下的打算。

“你出生在雪原?那你应该见到过那些穷苦之人吧?那你又为什么不支持我设想中的计划?”

若是一个没见证过困苦之人,说出那些话语安多恩自然可以理解。但知晓着那些艰难生存之人,为什么又不赞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