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关于我是雷神亲儿子这档事? 第266章

作者:棋盘上的大伊万

谁不喜欢聪明懂事又勤劳懂礼貌的小椰羊啊,就眼前这个孩子能在这一手胜过他他还真没什么意见,只当做是自己碰见了少有的天才而已。

毕竟在蒙德酒业上边这样的事情还真不稀奇,隔壁猫尾酒馆不就出了个调酒界的超新星迪奥娜么,那可是被誉称为被酒神眷顾的孩子啊。

“没有没有,小祸斗你手头上的动作现在根本不会差我太多,我只是怕你年纪尚小体力不支,毕竟咱这酒馆到了这时候顾客总是有些多的。”

“有你来分摊我这一部分工作,我也就不至于有些时候连帐都算错了……再接再厉吧,以你的天赋只要干好这一手以后绝对不差摩拉的。”

查尔斯心满意足地看着身旁踩着凳子才能在吧台上露半个身子的祸斗,虽说现在对方各自还不够高,但自己柜台上的酒对方也都是拿得到的。

就是这部分点酒的人……似乎看热闹的变得有些多了。

“嘿!看什么看呢,想点什么酒就直说吧,这儿有全蒙德最好的酒了。”

他没好气地把把台前看热闹的人唤回了神,后者这些酒客们这才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继而拿起酒单照着以往的需求定下了单子。

……

酒馆内某一桌上,氛围稍显安静。

丽莎慵懒地撑着下巴,遥望着那在把台前风度翩翩的祸斗。

倒是也并不意外对方能够那么快熟练掌握起这样的技能,毕竟对方似乎对操纵水元素的天赋分外在行,酒水在对方眼底可能根本就只是玩物。

“小脑筋倒是很机灵,把淡薄的雷元素藏进了酒水里去激发出更酣畅的口感与风味我还是头一回见,今晚的生意可能要兴隆不少哦。”

她晃了晃高脚杯中的鸡尾酒,轻轻抿了一口。

那浅绿色的眸光却蓦然望向了酒馆内的另一个角落,瞳孔中倒映的是一个红色兔耳结在微微晃动的画面,而另一边的优菈则是静坐在了一旁。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自以为乔装打扮得毫无纰漏的安柏也不禁嘿嘿傻笑着挠了挠头,继而拽着优菈也一起凑了过来坐到了她这一桌上。

“安柏小可爱,你好像还没有到能喝酒的年纪吧……怎么~有些馋了么?”

闻言安柏也只是笑着试图萌混过关,轻轻摸了一下脸上贴着的假胡子。

“我就知道骗不过丽莎你嘛,但是我也没有点酒呀,我点的只是果汁而已。”

“主要是陪着优菈来的啦,她今天忙碌了一整天也是很累的啦……”

她朝着优菈眨巴了一下眼睛,后者也只得叹息着轻轻点了点头。

继而安柏又看向了吧台处,目光呆呆地望着那生得过分好看的祸斗。

“那个丽莎……你弟弟祸斗他真的是男孩子吗,这要是把头发放下来的话一定没有人看得出来吧,长得也太好看了吧……虽然有些冒昧,但你们真的是姐弟吗?”

她吸溜着手里捧着的果汁,看得渐渐都有些出神。

听了这话,丽莎倒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是哦~那孩子其实我也没有见过,不过确实是我的远方小表弟……他长得确实十分可爱呢,也许再长大一些就会变得十分抢手哦~”

她十分轻佻玩味地笑了笑,目光却不知为何瞟向了沉默不语的优菈。

优菈实质上倒也已经没了什么计较的心思,单纯就是十分好奇地看着祸斗那熟络的动作,若是她没有察觉错的话那分明也是查尔斯一贯常有的手法。

但再乍一看却又都变了模样,她也就不去往太多方面细想了。

比起安柏所怀疑的亲戚关系,她反倒是更相信两人确确实实是姐弟没有错,就同样都是狐狸一样狡猾的心思,让人猜不透却又没有太多办法。

“他也就安静的时候才给人良好的感觉,我可没忘记我记了他多少仇……”

她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水,却发现那其中分明更多是汽水的味道。

吧台处,祸斗似乎反将这调酒当成了把控元素力的训练。

能够同时催动多种元素力不代表就是熟练催动,他可不想让自己那空想的一刀始终停留在最浅的层次上,既然无法在纯粹的雷这方面赶超那位神明。

那就要走另一条只能是他才能走上的道路,哪怕这条道路实在过于漫长……毕竟他此刻哪怕是仅动用最为擅长的雷元素挥出那一刀都会反震出些许内伤。

强行糅合不同的元素力招致的结果只能是殒命,他不可能把所有希望寄托在自己这颗救了他无数次的心脏上,那是他必须珍惜一生的宝物。

而不是什么可以随意滥用的消耗品,他从未放弃把自己的系统姐姐找回来。

那酒瓶在祸斗的掌心中如挥臂指又如蝴蝶穿插般翻飞,实际上翻飞的却是酒瓶里边不断改变形态的酒水,在每次被他接过时都会暗暗藏入几分雷元素。

他在找一个适中的点,待到他完全掌握时他就会在加入风元素控制瓶内空气,火元素控制酒水的温度,岩元素控制酒瓶子的重量。

这些几乎稍有走神就可能产生口味上偏差的训练,他分外投入。

因而此刻在那些酒客们眼底,真的就是纯粹一个看呆。

不单单只是因为那孩子实在养眼,单说这一系列调酒的观赏性就足以令人驻足叫好,时间的把控既不会太长、酒的味道也似乎分外醉人。

这些东西加上去,几近所有人都要认不出祸斗就是昨天还在当招待员的孩子了。

“诶,我听说一个好的调酒师会在调酒之前留意酒客们品酒的口味,然后在调酒的时候就能做出更贴合那人口味的酒……你们说那孩子昨晚该不会是?”

那些个对祸斗印象深刻的酒客们趁着还没醉下,赶忙细细思索。

“绝对是了,就他那耍酒的手段和口味的把控铁定是老手。”

“感情昨晚他那脖子上的咬痕是画上去故意吸引别人注意力,好偷偷观察大伙喝的都是些啥酒的是么,我就说这么小个孩子当什么招待生。”

其中俩魁梧大汉这才恍然大悟,嘴里头嘟囔着这儿那儿嗓门稍大。

“不过他也没瞒着些什么,他和咱哥俩就说过他姐姐是骑士团那蔷薇魔女大魔头,就这身份放出去谁还敢起鬼脑子碰他……这不找刺激么?”

那话一说出口,这周遭的酒客们脸上泛起的笑容就渐渐凝固了下来。

目光不约而同都集中到了那俩魁梧汉子身上,就差把酒杯当话筒怼俩人嘴里了。

“蛤?你们都看着我们哥俩干啥,不会你们都不知道这档事吧……”

其中一个大汉闷了口酒,没好气地摆了摆手表示这话没啥好谈的。

“事情是假不了了,我们还特意去骑士团那边探听了一回……人家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的关系,大概确实是远方表亲没跑了……”

这话语落下,周遭都先是十分安静继而又变成释然。

毕竟是那位神秘的蔷薇魔女她表弟嘛,心思比常人深一点很正常……没有歪脑筋就行,谁不喜欢聪明点的孩子~这对他们的酒水又没有什么坏处。

“嘶……不对啊,那时候我分明悄悄伸出手碰了一下他那咬痕,绝对不会有错的那就是被人一口咬上去的,而且就那小嘴型分明就是女性咬的……”

那一旁的吟游诗人乔瑟眉头一皱,放下了手底的苹果酒。

“你们知道我一个弹琴的手感是特别准也一般不会喝太醉的,准没错。”

“假设那么个水灵秀气的孩子给姑娘咬了,谁又那么大胆敢去咬蔷薇魔女家的小表弟,这是打算被雷劈出个外焦里嫩来么?”

“那咬痕总不可能是蔷薇魔女给他留下来的吧,这也太……”

这一句话下去,周遭的空气先是齐齐陷入了诡异的沉思安静。

随即不知道哪个大天才率先提出一个假设,当然大概那也只是个假设。

“你们说……有没有一个可能,我是说可能,那个咬痕就是蔷薇魔女留的?”

周遭又是一番死了一样的安静,每个人的心底都凉得像是被肥陀跳水时炸起的水花淋了个通透那般,老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喝着闷酒。

却是这时,丽莎那慵懒散漫的声音蓦然从角落那畔传了出来。

“小可爱~姐姐这边要甜馨果酒湖、苹果鸡尾酒、远礁浮沫各来一杯~照着你觉得合适的口味就行,动作快点哦~”

她轻轻打了个哈欠,似乎是不知用了什么元素粉末让周遭的酒客几乎都没能察觉到她的存在,因而此刻她的声音只让这酒馆里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丝。

这一刻连安柏都缩起了脑袋瓜,她的耳力一向是十分过人的。

什么该听见的不该听见的她安兔兔全部都听到了,直觉告诉她这档事还是最好不要在丽莎面前提及的比较好,她可不希望自己变成焦麻兔腿啊。

她悄**地打量了一下祸斗那白皙细长的脖颈,隐隐约约还能在那儿看见遮瑕膏都未能完全遮盖住的淡淡咬痕,继而又把目光偷偷瞄向了丽莎。

应该不至于吧,要知道丽莎小姐虽然一直都很慵懒任性,脾气也十分古怪恶趣味,但其实身材脸蛋与心地内在都还是很好的……

不至于对自家小表弟出手吧,就算出手也不该挑在对方只有十三岁的时候啊……

安柏偷偷想象出丽莎对祸斗伸出魔爪的画面,一时间就感到万分于心不忍。

这已经违法了,琴知道了一定会气冲冲地让西风骑士团直接破门而入的吧。

没想到往昔的同伴,居然也有一天不得不忍痛擒获了么?

优菈不明所以地把困惑目光望向了安柏,却见眼前瑟瑟发抖的对方一直在悄悄念叨着这是什么两难抉择,必须要站出来要有勇气之类的话。

继而在她更加不解的神色中,安柏终于鼓起勇气哗地一声站了起来。

她一把拽掉了脸上的假胡子,暴露的身份直接震惊了酒馆里的所有人。

这惊为天人的伪装,居然巧妙得没有任何人提前发现。

“丽莎,虽然很抱歉,但是还是请你随我们到西风骑士团走一趟吧,侦察骑士已经嗅到你犯错的味道了!!快……”

蓦然间啪嗒一声脑壳响声落下,无敌的侦察骑士还是败倒在了丽莎没好气的一个脑瓜崩手里,捂着脑袋瓜坐在椅子上支支吾吾地吃痛抹眼泪。

丽莎只是和善地微笑着环顾酒馆周遭,继而竖起食指轻放在唇旁表示噤声。

这一刻,酒馆里彻底没了任何声音。

蓦然间,酒馆大门哗啦一声被谁一把推开。

凯亚捂着腰有些吃痛般走了进来,一眼就望见了那吧台上正在细心调酒的祸斗,登时就显得有些委屈那般不正经地走了过去,坐在了吧台前。

他脸上浮现出从容的笑容,就这么静静端凝着眼前根本不搭理他的祸斗。

“不得不说你的剑术还是十分不错的……确确实实让我享受一番。”

这一刻那本就安静的酒馆,因这句里里外外都清清楚楚传了个遍的话而更加安静了几分,结合着凯亚那颇为和善的笑容与进门时那捂腰的模样。

一个调酒的孩子能有什么剑术,谁不知道凯亚的身份是骑兵队长……这剑术到底代表着什么还用得着解释么……这骑士团,也许已经没救了吧。

这一刻,委屈巴巴的安柏看到凯亚先是眼前一亮,但在听到对方嘴里冒出来那句话时,她的眼中蓦然间就没了光彩那般死气沉沉。

她啪嗒一声趴在了桌上,脑袋上的兔耳结都耷拉到了一旁。

“安柏,你今晚怎么了?果汁里也没有加酒精啊。”

优菈有些担忧地轻轻拿起了安柏喝了一半的果汁轻轻抿了一口。

她也没有察觉出其中有着任何不对劲的味道,但是眼前的对方分明就像是蔫了一半连兔耳节都耷拉了下来,整个人就像是喝醉了一样趴在了桌上睁着死兔眼。

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北风狼冲太快一头扎进了特瓦林嘴里,随即又被人家嫌弃地一口直接吐在地上后软趴趴的模样,失去了所有的梦想。

优菈不解地把头发撩过耳后,用困惑的目光看向了身旁的丽莎。

而丽莎也只是打了个哈欠,又抿了一口杯中的苹果酒。

“这就是为什么小孩子不能走进酒吧哦,空气有时候也是会醉人的……优菈你还是把安柏送回家吧,她大概要好好消化一下今天见到的东西了。”

她那浅绿色的眼眸望向了闷闷不乐的安柏,笑得十分揶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