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陈的书
他对自己的力量评估还是有的,在加上一份水元素力和某种冥冥之中的运气,应该是能够去正面挑战七执政这个等级的难题了。
但枫丹的更新简直离谱,它已经把水神给过掉了,直接把元素龙王这个等级按了上去。
那空也只能认了,他确实没有什么办法。
“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些了,更多的我不敢保证,也不能够说出口。”罗摩面色一正,“我答应了另一位元素龙的承诺,暂时还需要保密。”
祂甚至都不去想。
罗摩将自己脑海之中有关芙卡洛斯的部分暂时封闭起来,祂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芙卡洛斯打算操作些什么。
这种封锁来自于纳西妲的特殊权能,在祂听到了水灾结束的消息之后才会重新解开。
一切都没有尘埃落定之前,罗摩并不希望有任何的改变。
“你现在才和我提起来,你不希望我接触祂?”空点了点头,“行吧,我就不问为什么了,那我就和派蒙出发了?”
“祂不会告诉你什么的,祂们各有各的束缚,大概率只会告诉你下一步该去哪。”罗摩说道,“当然,你也确实能够在那里找到一些什么。”
想了想,罗摩方才问道:“我送送你?”
须弥的末尾,枫丹的启程,空和派蒙一如既往地孤身踏上旅程。
虽然他在须弥解决了很多的难题,但大家各有各的生活,他不专门说一句,其实也很难有人会提前腾出一个不知道的日期来送他。
换位思考,罗摩其实也不需要谁来送别。
不过既然赶上了,倒也不妨事。
“你还能腾的出时间?小吉祥草王不是说你很忙来着。”空有些诧异。
“我不太想去枫丹,送你的时间倒是也有。”罗摩摆了摆手,“唯一的问题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避开。”
虽然是不想去,但也许命运并不会打算如此简单地让祂留在须弥。
有关大慈树王究竟在五百年前那个节点做了些什么,罗摩现在也没有搞清楚。
毋庸置疑祂给罗摩带来了很多的帮助,包括神樱树这样特殊的造物,也在五百年后送到了罗摩的手中,成为了罗摩研究之中的强力支撑。
罗摩心怀感激,并且越发小心谨慎。
“我倒挺想见到你的,毕竟你每次都给了我一些帮助。”空摆了摆手,“但算了,不用送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嘛。”
“再会。”罗摩点了点头,并不强求。
“珍重。”空沉声说道,“你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来自于自己了,我是不清楚你遇到了什么,但想来是有些难熬的故事。”
“活下去,实在不行就来找我,我觉得自己命还挺硬的,好像很多人都不希望我就这么死了,还需要我继续走下去,说不定我能帮你挡一挡灾呢?”
罗摩脚下一顿,“想多了,我们都只有一条命,命硬也别替别人挡。”
“你不是还要找自己的妹妹?那就别有太多的牺牲精神。”
314-压力
空还有很多的探险没有走完。
他才刚刚走通了赤王陵,按照他预期的安排,他还应该要去一趟永恒绿洲。
要走这一条路,首先他需要找到沙漠之中的那位镇灵,在帮助她收集了碎片之后,通过她的指引进入绿洲。
不过绿洲里其实也没有什么东西,他就算走通了,也只能说是看到了一个故事的结束,但这和他想要知道的谜题没什么太多的关系。
他也没有这个耐心继续走完故事了。
罗摩踏开了赤王陵的大门,再加上一群专业人士带着他,他也花费了不少的时间才拼凑出了一些真相。
如果继续停留下去寻找永恒绿洲,他担心自己可能就会错过枫丹的故事了。
很明显的一件事情,虽然他多次帮助这些国家解决一个核心的麻烦,但这些麻烦其实都和他没什么关系。无论他出现与否,这些麻烦都会如约而至,只是有些巧合的是,他出现的时候就是这些麻烦酝酿起来,开始运转的关键时刻。
普通人会因此而视空如某种灾星,他不以为意,甚至可以接受他们的避之不及。
但空自己不这么想。
他清楚的知道带来麻烦和遇到麻烦之间的区别,如果麻烦真的是他到了才会爆发,那就无所谓了,他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浪费。
可惜不是。
无论他去不去枫丹,枫丹的水灾都会如约而至,空只能抓紧时间。
水灾会让枫丹人受难,理论上和他毫无关系,但他想要知道一个故事的全景,就只能在一切还没有爆发的时候提前抵达,然后完整地走完这个流程。
他在须弥吃了一次亏,不想第二次错过枫丹的剧情。
罗摩送别了空。
祂没有什么特殊的情绪,送别了空之后,也就重新回到了净善宫。
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在进行着自己的生活和工作。
在罗摩和空互相忙碌的时候,没有一个国家等待他们的出现。
稻妻开始尝试着和璃月重新建立联系,并且借助璃月来接触蒙德和须弥。锁国令的好处让当时的三奉行享受了,而锁国令需要支付的代价,就由新时代的三奉行来偿还了。
借助这个机会,璃月也开始争夺自己在货币上的正统权位。
失去了摩拉克斯,但璃月七星并不是失去了神明就不能做事情的笨蛋,他们仍旧按部就班地争夺能够争夺的一切,尝试着继续和至冬对垒——这是无可避免的,高位只能够坐下一个人,至冬想要上去,就要踢开璃月。
璃月的问题并不在于外界的成功,反而是来自内部的“背刺”。
在这件事情上,钟离的做法很符合一个家长的态度——我做出一件考验你们或者为你们好的事情的时候,是不需要询问你们的意见的。
伱们只负责接受我的考验,接受我的好意,没有拒绝,也不需要考虑拒绝。
在摩拉克斯会死的这件事情上,至冬居然能比璃月知道的更早,七星的心态其实也有一些无奈。
钟离但凡早一点时间通知一番,他们就会有更多的时间去准备,而不是在对方已经准备周全的情况下,强行和体量庞大,准备充分的北国银行正面硬抗。
好在愚人众在让人失望这方面从不让人失望,他们走过了四个国家,在三个国家都留下了灾难。
即使是双方态度一直暧昧的须弥,实际上也不支持至冬。
北国银行准备的如何充分,也没办法应对这种绝境——走过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当权者就恨不得把愚人众给挂在墙头吊死示众。
稻妻人充分地证明了一件事情,当一个国家级别的政权开始不在乎代价不讲道理的时候,任何的玩法在它们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唯一能够通行的,就是它们的道理和规则。
锁国是最后的玩法,正常大家当然不可能这么不讲道理。
但在人家的地方上,对方有了回击的底气和心思,操作起来就真的太简单了。
北国银行在这种情况下节节败退,几乎快要失去了原有的市场。
不过至冬并没有输。
财富在很多情况下都有巨大的用处,但也不是一直都会有用。
提瓦特确实是有凌驾于数量和财富这种东西之上的绝对暴力,用财富换取绝对的暴权,这并不是一种失败。
失败的是北国银行而已,并不是至冬。
当然,七星和蒙德骑士团暂时也不考虑这些。
他们对于民众的负责,以及对于更高处麻烦的一无所知,让双方走向了两个发展方向。
所有的故事都在按部就班地走动,并没有因为任何人的缺席而停留。
罗摩的研究也是如此。
祂一度怀疑是否当年的大慈树王还做了更多的事情,以至于祂今日的计划能够如此顺利。
在签订了一份契约之后,摩拉克斯也选择了默许祂的操作。
在璃月,有关二代岩之神的信仰开始初步建立起来。
这并不复杂,有了摩拉克斯的默许,七星其实很容易就能够操作这方面的动作。
人们对于信仰的忠诚,远没有他们所以为的那么坚定。
更何况,罗摩懒得另起炉灶,直接用的就是二代岩之神的名号。
七星和捏着鼻子不得不站出来的仙人承认了这是摩拉克斯在不久之前开始培养的岩之神,那个时候岩神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寿命即将走到了尽头,祂忧心很多事情,也就尝试着培养以为新的岩之神。
这个说辞接受度并不低,因为神位的更迭其实并不少见。
璃月和蒙德是没有神明的更待,但其他国家有,雷电影是二代的雷之神,芙卡洛斯也是二代的水之神。
神位更迭不是什么罕见的奇迹,刻晴甚至当年就提起过这种论调,摩拉克斯已经庇护了我们这么多个千年,可下一个千年,祂还能够继续庇护我们璃月人么?
她这么说只是告诉底下的璃月人,不要生活得懒懒散散,该考虑更之后的生活了。
毕竟她说的也是下一个千年,万万没想到,等不到下一个千年了,她这番言辞之后没几年,钟离就给她表演了一个当场自己抬走自己,安排自己的葬礼。
蒙德这边也并不算麻烦。
巴巴托斯对于责任的厌弃几乎是写在脸上的,祂只是深爱这群自由的蒙德人,担忧自己退位之后蒙德无人庇护,而祂又找不到更加合适的选择,也就只能够继续留在这个位置上。
如果当年的安德留斯还活着,而不是只剩下了一片残魂,搞不好温迪早就把祂拖到风神的神座上了。
但和钟离不同的是,温迪没打算给自己安排一个草率的死,让自己的民众措手不及——至少也应该让骑士团和教会的高层有所了解和准备之后才能够尽快退休。
罗摩了解到温迪的态度的时候,十分认真地表示随便骑士团安排。
祂并不想要谋划这个国家,更加没有什么统一提瓦特的心思和想法,如果不是因为暂时根本研究不透信仰这种东西,祂甚至都没打算离开须弥去其他的国家。
目前来说,人数是一个很关键的因素,祂才会选择尽力去谋划。
而且这种手段也偏向于合作,就相当于摆了一个人造的战争机关在广场上,依靠信仰完成充能然后工作。
唯一的问题是对外的战争,但提瓦特的执政暂时还没有充当对外战争工具的先例,魔神战争还能算是对外开拓,七执政的格局定下来之后,这些胜利者们可就再也没有什么对外战争的举动了。
坎瑞亚是一种特殊情况,拿着神之心的七执政接受天空岛的命令,罗摩又没有神之心,祂没办法听什么命令。
在不考虑谋国的情况下,其实很多的条款和约束也都相当于没有束缚力了,商议起来自然轻松。
罗摩也不觉得人家给自己的合作是为了把自己的国家让给祂一个异国神明,自然也就更加不想要触碰这些会引起矛盾的节点。
双方没有核心的冲突,剩下的无非是走流程而已。
盘算了这段时间所有的忙碌,罗摩终于意识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我走到正规的道路上了?”祂摩挲着面颊,神色复杂,“接下来只需要等待,然后按部就班地推进度就足够了?”
我怎么就只能够做到这种程度?难道没有什么可以一步登天的机会吗?
罗摩认真反思,然后确认了自己还真的只有这么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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