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肥龙果酱
徐骁接着丢出两本秘籍,居高临下的说道。
“西楚舒羞,这是你想要的【白帝抱朴诀】。”
“东岳杨青风,你家祖传的【饲神养鬼经】,就在你的面前。”
舒羞跟杨青风都瞳孔颤动,不敢伸手,只是将头埋得更低了,卑微到了尘埃之中。
徐骁冷然道:“你们三人此番若是能侍奉好世子,等你们回来想要什么本王就可以给你们什么,但若是敢有丝毫的怠慢,那不仅仅你们会死的非常的痛苦,你们身后的朋友,家族,也都会被你们害死,跟你们一起下地狱。”
三人赶忙又是一阵磕头,把地面都磕出一个小坑来了,连声说不敢。
徐凤年就在边上冷眼旁观,本来他是不想要三个废物的,但一想也许可能会触发剧情任务,便由着徐骁去弄了。
“凤年啊,这三个家伙虽然弱鸡,但手段却都有些阴毒,可以帮你在路上找点乐子,吕钱塘的霸道剑是以命换命的打法,一边打架一边吐血,绝对是个好活!”徐骁指着那位面色苍白的男子对徐凤年笑道。
而后又指了指体态丰腴,皮肤紧致的少妇。
“那个舒羞呢,虽然徐娘半老,但调教女人的本事却是一绝,你沿途若是有瞧得过眼的女人,只管抢来交给她调教一番,定然服服帖帖让你受用。”
这话倒是压低了声音在徐凤年耳边说的,生怕被白狐儿脸听到,让徐凤年夫妻生活不和谐。
徐骁也算是明白自家这儿子的品味,除了喜欢找乐子玩女人以外,便没啥高雅品味了。
幸好他徐骁有能力给徐凤年找足够多的乐子,不至于让徐凤年无聊。
最后徐骁才饶有兴致地瞥一眼聋了一只耳朵,瞎了一只眼睛的杨青风,笑道:“这个残疾的家伙手段最为阴毒,你若是看谁不顺眼,便让他抓来做成行尸走肉,给你好好出气,若是你看不顺眼他们,就可以让杨青风将另外两人做成傀儡,然后你再将他的一只耳朵一只眼睛挖下来。”
听到徐凤和蔼的笑声,徐凤年摇了摇头,这种折磨人的手段真够残忍。
本是春日和煦的天气,徐凤年却看到匍匐在脚下的三个家伙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衣衫。
交代完这三人后,徐骁又将一块将令丢给徐凤年,笑道:“这令牌可以调动八万大雪龙骑,你若是真想马踏武帝城,这些人马可以帮到你。”
“徐骁你有好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这倒是个好玩意儿,我就勉为其难收着了。”徐凤年眼前一亮,当即就不客气的将令牌揣进兜里。
“还有那个魏叔阳,他也想跟你出北凉,断臂的老头是个狠人,爹只跟他约法三章,并不能驱使他,你比爹聪明,在路上好好跟他联络一下感情,争取将这柄利剑握在手里。”徐骁一脸凝重的压低声音,几乎是贴着徐凤年的耳朵对他交代。
“了解。”徐凤年做了个OK的手势。
要想跟李淳罡搞好关系,两样东西不能少,姜泥和烈酒,作为老书虫,徐凤年心中已经有了算计。
晚上跟李翰林小聚一下,徐凤年回到了王府,难得的将几个已经收入房中的美人聚拢在一起,来了个大被同眠,争取再让她们多给自己生几个孩子。
女色什么的都是浮云,主要是生孩子能增强实力,所以徐凤年也只能勉强自己努力耕田了。
几女都知道徐凤年这一去不知要好久,便欲拒还迎的同意了他这荒唐事。
这一晚梧桐苑内鸾凤齐鸣,连绵不绝,一浪高过一浪,犹如一场最为美妙的歌唱大会。
正对上那首名传天下的词: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夜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沉吟放拨插弦中,整顿衣裳起敛容。
一曲合唱,昼夜贪欢。
第二日太阳高挂,徐凤年才从春色无边的梧桐苑中走出,身后跟着抱着孩子的白狐儿脸,还有身姿丰腴带着奶香味的红薯,抱着圆球白猫的鱼幼薇,以及身背长枪一脸羡慕地看着白狐儿脸的青鸟。
白狐儿脸都生三胎了,红薯也替世子殿下生了个粉雕玉琢的闺女,只有她的肚子还没有动静,难道是练枪太勤奋伤了身子?青鸟心中暗暗寻找原因。
绿蚁黄瓜则俏生生的站在院子门外,跟眼前的夫唱妇随的景象显得格格不入。
徐凤年看过原著,知道绿蚁和黄瓜两女都是别人安插的探子,所以自然不想跟她们有肌肤之亲,若是有了肌肤之亲,便有了情欲,不管是肉欲还是真情,都会让徐凤年在该杀人时不好下手,所以维持这种局面是最好的。
等他扫平离阳皇室,一统北莽,再将这两女收入房中也不是不行。
风吹黄叶落,佳人寂无声,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好在徐凤年及时打破了尴尬,他伸手抬起红薯的下巴,目光有意无意的飘向白狐儿脸,调笑道:“你们不必伤感,此番我出北凉,一定为你们多带来几个姐妹作伴。”
“徐叫花!你敢!你是我的人,再敢朝三暮四,不对,再敢朝五暮六,我打断你的三条腿!”原本还不停摇晃着徐柏条来掩饰心中不舍的白狐儿脸,顿时便急了眼,竖着一双标志的狐狸眼狠狠瞪着徐凤年。
徐凤年缩了缩脑袋,佯装畏惧地解释道:“咳咳,我只是开个玩笑。”
曾经李义山说过,白狐儿脸若是在听潮亭练上十年,可做到此下众生,此上无人。
虽然这几年徐凤年都在她的上面,但白狐儿脸实力也确实突飞猛进,如今也同样是天象境的高手,在没有外挂的加持下还能这么强,让徐凤年都对自己的这位“相公”感到惊心。
若非他有外挂傍身,恐怕早就被她压在下面了。
一通嬉闹,打乱了离别的愁绪。
北凉王府外,三千凤字营的将士军容肃穆,列队静静等待着世子殿下。
徐凤年刚别了一众红颜,准备出府,却听到后面传来三岁小孩的啼哭声。
他转过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放声大哭,蹒跚向徐凤年跑过来。
上来便告状:“老爹,若是有谁打你儿子,你要怎么做?”
这小子就是徐凤年的大儿子徐画北,马上就要四岁了,却是个小懒虫,不爱读书学武,就爱看戏溜马,因此难免经常挨白狐儿脸的亲妈铁拳招呼。
徐凤年本来也想揍,来个夫妻混合双打,可看着这小子哭得那么惨,就不忍心下手了,所以徐画北一挨揍就来找他哭诉,似乎把徐凤年当成了靠山。
他哪里知道徐凤年在白狐儿脸面前,除了晚上以外,也是只能挨打的份。
徐凤年眼珠子一转,便已经猜到徐画北的来意,当场板着脸,一脸的杀气腾腾。
“儿子别怕,老爹给你做主,谁敢打我儿子,我就打她儿子!”
此话一出,徐画北傻眼了,连眼泪都忘了擦,当场止住了哭声,一脸复杂地看了徐凤年一眼,然后又揉着眼睛哭着走了。
“那还是算了吧,你跟我娘一样,也是个坏人!”
5,震惊,世子竟然是个武道高手!
看着徐画北这小子气鼓鼓地离开,徐凤年莞尔一笑,带着姜泥和鱼幼薇走出了王府。
这姜泥乃亡国公主,自小养在王府之中,袖中常年藏着一柄叫做“神符”的匕首,想要刺杀徐凤年,跟徐凤年算是青梅竹马,徐凤年也乐得陪她玩闹。
这妮子长相清纯甜美,在旁人时倒也落落大方,一旦见到徐凤年,便如同被惊到的小猫儿一样,眼神倔强,面色冰冷,从不愿在他面前露出一丝的欢喜,仿佛就是硬要跟徐凤年拉出一个对立面,免得该下杀手之时,却不忍心了。
徐凤年故意激她,而姜泥也想远离这王府的深宅大院,便答应了跟徐凤年一起出北凉。
这些年若是徐凤年用强,早就可以将姜泥拿下,但他就享受这种驯服小猫的感觉,偶尔逗逗她,她便会亮出自己可爱的小虎牙,这也别有一番趣味,若是强行收入房中,反而倒是不美了。
李义山和徐骁远远地站在听潮亭顶楼之上,看着徐凤年骑着白马,身后跟着一百凤字营,意气风发地远去了。
“李先生,你说凤年这次入江湖,能改写天下的局面?”徐骁一脸惊讶地看向李义山。
这位国士无双的谋士算师,刚才竟然口出惊人,说徐凤年此次潜龙入海,将会让整个江湖翻江倒海,彻底改变天下局势,引得徐骁倒吸一口凉气。
这是很高的评价了,而这位李先生从来不会说假话,也不喜欢说假话,即便徐骁对徐凤年充满骄傲,也很是惊讶。
“原本我推算出徐凤年天犯孤星,必定一生坎坷,所以给他取名叫天狼,可这几年来,他身上的天机紊乱,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给改天换命,令我都难以推算他的前程,不过此子龙气渐起,已成无可抵挡之势,将来必为天下主!”李义山声音沙哑,越说眼神之中的光越亮,似乎从徐凤年身上看到了自己追求一辈子的目标。
谋士,当从龙!
徐骁虽强,命格中也只有一条蟒,若是徐凤年能成龙,那他李义山也就不枉此生了。
听完李义山的话,徐骁漠然,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只不过拳头悄悄握紧了一些。
“若凤年真有凌云之志,本王就为他扫出一条通天大道!”
徐凤年一马当头,一行人走出城外十几里路后,一百凤字营骑弩兵便刻意拉开距离,远远地护卫着。
一名武典将军持戟策马来到徐凤年的身边,弯腰请示。
徐凤年看着宁峨眉五大三粗一身横肉的样子,笑了笑:“宁将军,让你麾下兵马跟在后头,只不过是怕吓到了宵小之辈,不便于让本世子历练,在美人面前展露英姿,没有别的意思,你们不用紧张,拉开一个半里路的距离,若真遇到危险,你们一个冲锋便到了,你看可好?”
这位满脸横肉的将军目光不经意瞥过徐凤年身后的马车,里面隐约传来女儿幽香,让他心中不禁叹息一声:“这位世子爷真是不知轻重,一个勾栏女子,也值得他如此殷勤?你手无缚鸡之力,还敢不让凤字营跟着,若是出了事,我们如何跟上柱国交代?”
但他又不敢拂徐凤年的意,宁峨眉将大戟抱在怀中,朝徐凤年腼腆地笑道:“此次出行,我等皆奉世子殿下之命行事,一切谨遵世子殿下吩咐。”
说罢,便准备打马而回,但他眉宇间的担忧徐凤年还是看在了眼中,便盯着宁峨眉手中的大铁戟,好奇地问道:“宁将军,不知你这卜子戟有多重?”
宁峨眉诧异道:“世子殿下竟然认得卜子戟,这戟有七十五斤重,寻常人连拿起来都费劲儿。”
徐凤年呵呵一笑,伸出手来:“今日我便试试它的斤两,看看我有没有练戟的天赋。”
宁峨眉皱起眉头,认为徐凤年真是玩笑过了头,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世子,只知道玩女人的手,也敢握这万夫不敌的卜子戟?
见徐凤年面色诚恳,不像是在开玩笑,又加之有大柱国的王命在身,宁峨眉只得将重逾七十五斤的卜子戟捧着递给徐凤年,并且微微侧身,准备若是徐凤年拿不稳便随时接过去,免得世子殿下当着凤字营这么多兄弟的面出丑。
“拿来吧你。”徐凤年嘻嘻一笑,伸手就将重戟夺在手中,看得宁峨眉一愣,其余的凤字营兄弟们也是当场目瞪口呆,仿佛石化。
这还是那个弱不禁风的纨绔子弟徐凤年?单手握住七十五斤的卜子戟,面色如常,这等实力即便在军中也至少是个校尉!
徐凤年单手将大戟耍了几个戟花,传来一阵呼啸的风声,令所有人心头大震,不禁纷纷拍手叫好。
“世子殿下威武!”
喊声震天,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位北凉的祸害又横行霸道,强抢民女了。
玩耍一番后,徐凤年将卜子戟交还给宁峨眉,宁峨眉还在愣愣出神,刚才徐凤年的把式绝对不像是一个从未练过戟的生手,就算跟沉淫此道十几年的他相比,也不遑多让。
世子殿下绝对不像世人想象的那般简单,他是一位武道强者!
这个想法浮现心头,宁峨眉看向徐凤年的目光越加恭敬了,若说先前还有大柱国的叮嘱,现在却是一位好汉对另外一位好汉的心悦诚服。
藏拙这么多年,世子殿下辛苦了!
一想到这些年徐凤年所遭受的非议,宁峨眉就替徐凤年感到委屈,这位忍辱负重的世子殿下,真是为北凉吃尽了苦头,以后谁敢跟世子不敬,那便是我宁峨眉的敌人!
宁峨眉一番脑补,把自己感动的够呛。
徐凤年不知道,只因为耍了一通大戟,他便笼络了一位忠心耿耿的将军。
接过卜子戟,宁峨眉恭恭敬敬的领着凤字营退下了。
舒羞翻了个白眼,对宁峨眉不屑的笑了笑,活该这家伙只能当个从六品的芝麻小官,世子殿下如此惊才艳艳的戟法,即便是她们这些二流高手都觉得有模有样,偏生这满脸横肉的汉子不知道吹捧几句,这样不懂人情世故,还想要升官发财?
再走出几里地,身后突然传来战鼓般的马蹄声,让大地颤动,仿佛有千万大军追杀而来。
徐凤年眼睛微微眯起,将坐在另一头枣红小马上的鱼幼薇霸道地搂了过来,如同怀抱宠物一般将其搂在怀着,共同坐在白马上,展露出一如既往的纨绔气息。
刀鸣马嘶的森严铁骑迅速逼近,在万马从中,一袭白衣儒将策马而出。
容颜俊美,宛若神将的陈芝豹轻抖缰绳拉住战马,对徐凤年微微躬身,面无表情地说道:“陈芝豹,听大柱国的命令来为世子殿下送行!”
这话说得刺耳,言下之意他陈芝豹对徐凤年并无好感,能来送行不过是听徐骁的命令罢了,他陈芝豹也不会服从于一个纨绔的世子。
陈芝豹手中的长枪银光飒飒,在阳光下无比刺眼,跟怀中抱妹的徐凤年比起来,俨然是两个极端。
一位战无不胜的“小人屠”,一位是名满离阳逗猫遛狗的大纨绔,瞬间高下立判。
徐凤年把玩着手里的一缕青丝,倨傲地撇撇嘴:“看好你的枪,小鬼,若是它敢不听话,本世子必会折断它丢进粪坑里。”
众人闻言,尽皆是满脸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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