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使用键盘的人
T-34/85啊，他们看见了你的大能，他们怕得一筹莫展；
柯什金的意志永不消亡，葛莱平的炮管指引前方；
脆弱的四号啊，你要遭殃！笨拙的喵王啊，你已抛锚！
第三帝国的丧钟在你们的头顶敲响――
因为T-34/85是坦克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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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确定未来的泰拉保民军装甲部队应该选择什么主战装备，需要太多考虑事情：
这种坦克技术水平不能太高，否则以整合运动中期内可能达到的工业水平是无法制造的；但是它的战斗性能必须足够强劲，虽然在泰拉的战争中是陆行舰作为绝对主角，但坦克依然可以在中小规模战斗、巷战和支援步兵上大放异彩，这需要其装甲足够抵御当前泰拉陆军的绝大多数直射火力，而火炮能有效消灭绝大多数敌方陆战单位。
此外，它得有很强的通过能力，这样才能适应乌萨斯冬天的雪原和春秋的泥泞，速度要快航程也要长，便于广阔的荒原上机动作战。
它应该坚固耐用，以便应对恶劣的环境和不良的后勤条件，它应该成本低廉，这样家底不太厚的整合运动才有余力制造它。它的动力系统应当针对泰拉大地的实际情况做出调整……
要满足这么多苛刻的条件，似乎没有什么坦克能够胜任了。而少数能胜任的几种坦克，他们的技术原型几乎都来自“T”打头的苏式坦克。
俄罗斯/苏联长期以来，由于其相对较小的人口规模和较为恶劣的自然环境等诸多因素，自始至终在发展工业上面临着很大的困难。用“过于注重重工业”来批评苏联总是有些站不住脚的，因为它的人口规模不可能支撑起一个轻重兼顾、大而全的工业体系，也就不会有在此基础上的产业自我升级；实际上，纵观苏联的工业发展史，引入外来投资和技术一直都是主要的产业升级方式之一。
在这种条件的限制下，苏式坦克凭借设计师们出色的整合能力与从系统综合能力出发去选择各单元设备的设计思路，成功以平庸的子系统性能做到了出色的系统整体性能。而拥有更好火炮、发动机、装甲技术等子系统的异国同行们则时常得不偿失。
比如围绕火炮展开设计的德三工程师们：为了能够装载威力无比的88mm炮，新式坦克必须有一个巨大的炮塔，为了让这个巨大的炮塔有足够的防护能力，这个炮塔就变得奇重无比，为了能够装载这个奇重无比的炮塔，就需要一个超大号的底盘……从1943年开始的德三坦克几乎永远脱离不了这个水多加面面多加水的怪圈。这么搞出来的坦克皮厚炮猛，时常能创造出数不胜数的奇迹式战术胜利，交换比漂亮得吓人。
那么代价是什么？
代价就是这些坦克悬挂既糟糕，油耗又惊人（虎王的满油公路行程才80～90公里，根本就没法进行战役机动），几乎完全不能跑，根本无法完成高速度的机械化突击——这本来是“闪电战”在军事战役层面的主要部分。不能跑的车是不能算坦克的。
再比如嘤国坦克，嗯，二战里的嘤国坦克……我们都知道，嘤国佬有出色的子系统，比如发动机、比如17磅炮。但他们跟毛子设计局恰恰相反，总是能把好东西拼成一坨……直到克伦威尔巡洋坦克时才能说初步弄明白坦克怎么造，到了百夫长时才算跟上时代的潮流，可那时都1945年了。
所以，当前泰拉保民军和阿特拉斯的主力坦克，其技术原型当然主要来自苏联坦克。而其中的高端型号，其技术水平大致相当于冷战中期。初期复合装甲、有自动装弹机的125MM坦克炮、下反稳像光点注入的指挥仪式火控系统、来自40K黑科技从汽柴油到酒精再到液化源石都能烧的发动机……其战斗性能足够保证压倒泰拉各国现役的绝大部分陆战单位，其技术复杂程度也在可接受范围以内。
至少在113师玩命猛灌手把手教，再加上催眠学习乃至记忆刻录教育装置加持之下的整合运动，应该能在一个五年计划的时间里积攒出技术水平全面达到冷战初期，部分达到冷战中期的简易工业体系……吧？
不过，不同于泰拉保民军装备的标准型号“犀牛”主战坦克，阿特拉斯拥有来自原红镰锤军团“技术之阶”和“支援之阶”的技术军士和辅助军技术兵，以及机械修会的派遣技术神甫们作为勤务保障和勤务支援单位，可以用更高的维护难度和装备技术含量换取战斗性能。
比如更加先进的火控和观瞄系统，比如悬挂系统以高性能复合材料零部件替代合金部件；比如可实现无级变速和转向，连续自动变速和转向功能的电传动系统；比如凭借高性能电容等技术实现全电动化的车辆动力系统……
这玩意便是犀牛-B主战坦克，与低配的犀牛标准型号比，在整体构架与操作方式基本不变的情况下，整体性能得到了大幅提升。
“每营均有舰载等离子反应堆充电，无故障摩托小时数也大幅增加。这样的机械化部队，其突击能力会有天翻地覆的变化。”
贺凡放下望远镜，打量着从两栖攻击舰后方跳板中鱼贯而出的犀牛-B主战坦克和“牛蛙”履带式步兵战车。
双方在阿特拉斯上的合作成功有着诸方面原因：113师需要干涉的手套和机会，并获得较高素质的大批人员；整合运动则是为了学习现代化军队的一切知识和经验。现在泰拉人民保卫军正艰难地从一支枪两条腿的泥腿子向着高技术现代化军队转型，建设机械化步兵、装甲兵、炮兵、工兵、陆军航空兵乃至空军和陆行舰队。从阿特拉斯服役和战斗后归来的官兵将成为极其宝贵的“种子”。
现在阿特拉斯里的每个人联官兵身边都几乎带着好几个学生。贺凡身边就有好几个保民军坦克兵干部，个个抱着小本子和录音笔，在这位人联首长身边时像是小男生第一次看黄片——不放过贺凡的任何细节，说句“这天真够冷的”都要记下来分析分析跟装甲兵作战有什么关系。
而更下面的保民军指战员们以同样的刻苦和努力，拼命练习着机械化合成营的离舰展开和队形变换，为自己展露头角的那天拼命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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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泰拉人民保卫军不同，阿特拉斯的编制里有着成建制的人联军民单位。
当今人联武装力量的大部分，都来自人类帝国时代的红镰锤军团——因为这个军团在从大叛乱开始到卡迪安陨落的漫长一万年中，在帝皇作为后手的安排与亚空间风暴的封锁下，被迫在银河的偏远角落里种了一万年的田。于是当一万年后军团发起回归帝国的“红色远征”时，部队拥有了三十四座矮行星级尺寸的太空要塞，六十万星际战士和五十亿辅助军。而到了人类帝国正式转型人类未来共同体联盟的那刻，这个军团有了一百二十万星际战士，相当于当初帝国全盛时期星际战士总数的一半……
可想而知，人联武装力量极大地受到了这个军团的影响。而这个军团又与在战火中挣扎了一万年的帝国画风差异巨大。而这差距最直观的体现便是武器装备了。
除了以爆弹枪和链锯剑为代表的帝国传统武器，红镰锤的星际战士与辅助军们的武器装备五花八门。其中许多武器的技术原型一望可知：钛星人的脉冲等离子枪与磁轨炮、太空死灵的高斯裂解武器和特斯拉线圈、黑暗精灵的黑暗长矛、灵族的星镖枪，甚至兽人的哒咔枪和坦爆小子火箭筒……
比如说，当这个军团第一次与钛星人接触时，双方互有损伤和缴获的前哨战仅仅过了一个星期，星球上的钛族守军就懵逼地看着原本晴朗的天空一下子黑了：以立方公里为单位投下的仿制兵蜂无人机，动力装甲明显使用了战斗服技术的空降“机动步兵”们遮住了阳光……
在武器装备先进而丰富之余，军团在战略战术和部队编制上也贯彻完全的务实主义作风，在模块化、合成化上有相当水平。既有用淹没地面的巨型坦克和泰坦集群碾压敌人的重型机械化部队；也有全师装备单兵核弹与长续航飞行动力装甲，能玩分布式杀伤，跟钛星人以机动对机动的“机动步兵”部队。
在人联军队从红镰锤军团改编而来的部队中，有着从老军团时代流传下来的习惯：如果一支陆战部/分队有着“突击”称号，那么它就是以星际战士为基干人员。
突击连基本可以等价星际战士的圣典连队；合成突击营和团可以算作进一步提高合成化水平，拥有更好支援保障的加强版圣典战团；突击旅和师则近似于第三十个千年时大远征时代的“战团”——仅星际战士就有数千上万，并且拥有完善的步兵、炮兵、装甲兵、工兵、航空兵等辅助军单位协助战斗，也有技术军士与机械修会技术神甫作为勤务保障、作战支援单位。
整个113师作战部队里的突击部队也“不过”是一个突击团。平心而论，若是有一天113师把星堡开到泰拉行星的同步轨道上向“这片大地”敞开天窗说亮话，表示要么当狗要么死，那只这个团就足以削平全泰拉所有敢跳出来炸刺的玩意。
但现在选择了细水长流的渗透，那么这样的力量就只好忍耐了。
为了支持卡兹戴尔纵队的战斗，113师突击团调出一个加强突击连，由憨狗作为指挥员，携带快速反应和空中突击两套装备编入纵队。有相同安排的还有贺凡的重型机械化团、四爷指挥的炮兵团。除此之外的部队，都是整合运动与113师合资的阿特拉斯部队了。
作为拥有超然地位的星际战士部队，突击连在这几支部队里成功当上了卡兹戴尔纵队旗舰“自然选择”号两栖攻击舰的唯一一支驻舰部队。
现在，成群结队的星际战士炮艇机正呼啸而来，在“自然选择”号的直通式大型飞行甲板上着陆。看着刚刚通过升降机进入机库的攻击炮艇机和武装运输炮艇机，憨狗一下子回想起当初学习星际战士制式空中载具时的卧槽心情，不禁感到阵阵牙酸：
“风暴鸦是运十二个罐头的小型炮艇机，风暴爪是同一个量级的小型攻击机，风暴鹰是放大重甲版的风暴爪；风暴雕是运二十个罐头的中型炮艇机，烈火猛禽是同架构的攻击机；雷鹰炮艇是运三十个罐头的中型炮艇机，雷鹰运输艇是同构架的载具运输机；风暴鸟是运五十个罐头的大型炮艇机，还有能运一百个星际战士的雷鸟……谁去跟GW推荐个起名软件？”
（不过GW的作者也分不清这堆风暴X这鸟那鹰的。墨菲斯托的小说里，巴尔的圣血天使们在风暴爪炮艇这种没有载员舱的攻击机里塞进了一个原铸罐头小队，还带上了智库和技术军士……）
为了方便记忆，人联军队为这帮让人抓狂的“风暴X”重新编号。以强击机作为主业的用“AGS”（攻击炮艇）字头，以武装运输为主业的用“UGS”（通用炮艇），数字编号直接选用这种构架的通用型运载星际战士的人数。
憨狗可没有在旗舰机库里展开星际战士战机展览的意思，只配属了有限的几种载具。
小巧灵活，适合渗透的UGS-12“风暴鸦”；专业近距离支援的AGS-15“风暴鹰”；运输和对地攻击兼具的UGS-30“雷鹰”炮艇是中坚力量，再加上少数CGS-30雷鹰运输艇，这就是极限了。星际战士空中载具的庞大体型已经将机库挤得满满当当。还有陆战坞舱里的悬浮艇和装甲车……
两栖攻击舰毕竟体型吨位“只”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地球海上舰艇，服务这帮原本在动辄几公里的打击巡洋舰和战斗驳船上运行的大家伙相当局促。所以星际战士连队的两套武器装备，就将其部队运载空间基本占满。
不过，随着星际战士们根据传统，把旗舰的正式登记舰种从“两栖攻击舰”变更为“打击巡洋舰”，卡兹戴尔纵队已经有整整一个星际战士加强连坐镇，虽然不敢保证万无一失，但也能做到居于不败之地了。
PS：
你还别说，这军糜大战舟批，它就是二次元里面也躲不过……
第四章 出发之前
人联地外兵团113师给了整合运动许多东西。从物质、知识再到经验皆有，几乎是手把手地教出了这么一个组织。
不过这些东西也不能涵盖全部。
比如说给了整合运动希望、比如说给了整合运动……
一个英雄。
聪明秀出，谓之英；胆力过人，谓之雄。英雄者，有凌云之壮志，气吞山河之势，腹纳九州之量，包藏四海之胸襟！
英雄者，要肩扛正义，救黎民于水火，解百姓于倒悬；拥有藐视一切之能力，傲视群雄之气势。
康曼德从来不感觉自己有多伟大，甚至不觉得自己可能跟“英雄”这个词有什么关系。他见过黄金王座与基因原体，曾与无数声名显赫的部队和伟大卓越的战士并肩作战，这其中有无数可以用“英雄”称呼的存在。而在这片大地上，哪怕只是在他的身边，同样有着许多能称之为“英雄”的人物。
顽强的战士爱国者是，不屈的斗士塔露拉是，坚定的反抗者霜星是。还有许许多多有名和无名的……但随着库尔斯克的胜利，还真就有人用“英雄”这个词称呼康曼德。
对此，康曼德只感觉自己被雷得外焦里嫩。他对这件事的感想是：“我可真没觉得自己跟‘伟大’有什么关系。一个炮兵营打个齐射，就能让我感觉自己渺小得连个屁都不是。”
然而，敬仰、钦佩、爱戴、崇拜……你，与你何干？
整合运动的战士们对他不但敬畏，还感到他有一种难以捉摸的神秘感。
古今中外，英雄如天上星群，多不胜数。能从其中脱颖而出举世闻名者寥寥可数。可康曼德从头开始建立整合运动，引领组织发展壮大，带领组织击败强敌，在组织步入新阶段势头强劲时退位让贤，为组织奉献无数却什么也没带走……
“告诉那帮搞宣传的别整这种烂活，这么牛逼的人物就在整合运动里，我还真想见识见识。”
康曼德向着跟他八卦这些东西的梅菲斯特翻个白眼，然后继续埋头码字。
梅菲斯特凑过来：“所以你写什么呢？”
“这不是工作正在逐渐移交给乌里扬诺夫吗？我在写总结报告。”康曼德滑动着鼠标滚轮，最后一次检查了报告的机构改革建议部分，然后点击保存，退出。
他从桌子后站起来，从抽屉里翻出工资条。梅菲斯特顺带瞟了一眼，然后被那一长串零黏住了眼睛：“啊这……”
“有啥好奇怪的。我头上还有个‘人联专家’的头衔呢。”
整合运动的货币制度是粮本位。毕竟113师不会向整合运动提供什么贵重金属，会提供的都是“有用处”的东西。数来数去，能给货币做担保的等价物，不是粮食就是盐。所以，西北冻原根据地干部与泰拉保民军官兵们的津贴和工资，在某种程度上讲都是“粮食兑换券”。
工资的差异相对来说不算太大，但能拉开差距的是津贴——
113师派驻整合运动的人员数量大，涉及行业多。从在训练班集训队里为保民军学员上课的教官，到在连队和单位跟班介绍经验的顾问，再到解决专业技术问题的相关专家皆有。
总得来说，在维系自身生存这一点上，113师无偿与低价提供了大量物资（虽然对113师自己而言无非清仓破烂），无疑是至关重要的，更别说宝贵的理论和经验。在利益上讲整合运动现在抱住的腿是这片大地上最特么粗的大腿，从道义上讲113师简直是整合运动的亲生父母，从现实上讲113师完全可以武装清算拿钱不干事的老赖……
所以整合运动对113师极为热切地投桃报李也是很正常的。比如说，给人联人员的高工资。
“人联普通战士的顾问工资能和保民军连长看齐，人联的连级干部能跟保民军团长比待遇。”康曼德拍拍很长时间以来积攒下来的一沓工资条，“至于我嘛，堂堂整合运动中央执行委员兼最高级别的人联顾问，这个工资水平……”
梅菲斯特咂着嘴：“啧啧啧，这能买多少东西啊？”
“是啊，我准备都捐了。”康曼德淡定地说。
梅菲斯特蹦起来，浮士德张大了嘴，塔露拉睁大眼睛。他们一起惊呼：“什么？！”
“别搞的你们看见了什么道德模范一样。”康曼德淡定地把工资条放回包里，“我还有人联地外兵团113师的中校军官工资和津贴。论起‘含金量’，信用点不比卢布强出多少？卢布只能在根据地用，啥好东西也买不了，我还不如捐了拉倒，反正也换不了多少信用点。”
一大两小三懵逼面面相觑。塔露拉倒吸着凉气：“那也是你起码一年的工资……”
“快两年的。”康曼德毫不犹豫地纠正。
“你真要捐了？”浮士德一脸认真地问。
“最后一笔特别党费不行吗？”
于是三个人一起露出敬畏的表情。
“别摆那种表情……”拎着公文包的康曼德囧囧有神地看着他们，一边走出办公室门一边说，“来西北冻原的113师人员都攒下钱了……这地方没有花钱处，赚的钱都能攒下。但这是这种被动的攒钱，不是你主动不花钱，是你被动没处花钱。这地方可折腾死我了，我现在就想着回星堡上，在自己的单人宿舍里洗个澡然后出去逛街……”
康曼德嘴上这么念叨着，手上把整合运动两年来发给自己的每一个卢布，都作为特殊党费还给了西北冻原上的同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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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萨斯经典芭蕾舞曲《天鹅湖》的悠扬旋律正在红旗城军用陆港的这处小小平台上回荡。
“在我们兵工厂里的所有武器中，没有一种像AK47，或者说卡拉什尼科夫赚钱。”
康曼德毫不在意地把刚刚擦去枪上黄油的突击步枪抱在怀里，从容地拉动拉机柄，看着枪膛里的子弹跳出来。
“它是世界上最经典的突击步枪，战士们喜爱的武器，由九磅金属和四英尺木头组成。几乎从不损坏、卡壳和过热。就算被沙子和泥土覆盖也能正常开火。”
对面的巴别塔代表望眼欲穿地盯着枪身上的烤蓝。
“乌萨斯最畅销的出口货物将会是它，然后才是伏特加酒、鱼子酱和有自杀倾向的诗人。”康曼德淡定地念完预定台词，同时瞥了眼旁边表情微妙的另一位巴别塔代表。
那个黑色长发的“小姑娘”名称“阿达·可露希尔·丘奇”，自称42星干员、卡兹戴尔百强青年、开源软件的倡导者。这个种族血魔的家伙既不擅长源石技艺也不擅长拔刀子砍人，让她在萨卡兹的血魔——吸血鬼们当中显得十分异类。但幸运的是，她出生在卡兹戴尔南部的一个显赫血魔家庭，殷实的家底让她能去学习从机械制造到自动化再到源石计算机软硬件应用等诸多学科，现在是巴别塔的总工程师兼后勤总管。
吸血鬼，嗯，吸血鬼。这个女人看着正处青春年华，实际年龄还是不说为妙的。当然，跟巴别塔的另两位冻龄老太婆比，她还真是个小姑娘。不过，这家伙最感兴趣的液体却是机油，而且对于做生意有着奇特的爱好——
所以现在康曼德用那极度生疏一看就是新手的谈判技能和商务经验，从她这里挖走了大笔货款时，这个小财迷肉痛到了极点。
只听可露希尔悠悠地说：“二十万支枪啊，你们可真是赚了不少。”
康曼德从容不迫，语气平淡，让财迷可露希尔心里滴血牙关发痒：“还有弹药、还有人员培训合同、还有防务承包合同。”
从种类上讲，商业贸易中利润最大的行业当属刑法里写着的那些玩意；从属性上讲，商业贸易中利润最大的情况当属垄断。而阿特拉斯干的活正是二合一：卖军火，还是高度垄断仅此一家的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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